张启文应付着每个人敬过来的茶水。
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业务员，不能喝酒，喝茶也可以敬。
大家都是开车的，而且张启文也不怎么喜欢喝酒，所以有理由拒绝，绝大部分人也都通情达理，并不一定非要喝这个酒，毕竟吃这个饭，只是为了认识一下，大家也不一定非得在这桌上喝完酒，然后将这个事情给确定了。
第一次吃饭就将业务确定下来，这肯定是不现实的，做业务，很少有一次就成功的。
别人不用你产品不要紧，你隔三差五的去他厂里面坐一坐聊一聊天，和可以做决定的人做朋友，也许过一段时间，你这个业务就做成功了。
在国内做业务和国外做业务，应该是有比较大区别，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所以有时候做业务之前应该是交朋友。
当然，如果你的产品有绝对的竞争力，那就另说了。
事实上，国内产品的同质化竞争，在世界范围内应该是相当严重的。
所以如果你是业务，用先交朋友后做业务这个方法，应该是比较靠谱的。
“老肖，你有没有那种做废料的朋友？”
张启文发现，仅仅靠厂里面的那一点点废料，是完全没有办法快速的让自己的系统升级。
虽然不知道一天到底有没有制作的数量限制，但是等级的提升，肯定会带来质和数的变化。
“张工需要废粉吗？”
粉末涂料的回收料，很多都是可以反复利用的，从此延伸出来一条，占据粉末涂料小半壁江山的产业链。
那就是回收涂料改制产业，他们回收料重新改制，做粉末涂料出售，生产出来的涂料质量比较差，但是对于很多涂料要求比较低的行业，这样的产品，那就是非常受欢迎。
最著名的要属于桥架行业，第二就是文件柜行业。
“过段时间会有这个需求，我老板可能要接一个桥架的大单，一个月估计需要10吨以上的废粉。”
“我微信推荐一个好友给你，他在GZ那边专门做废粉回收，不过GZ到这边运费可能要300一吨。”
“没有潭州本地的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
张启文有一些失望，他希望在潭州本地最好有一个仓库，做回收料商人。
这样好的事情就可以当面谈，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东西，价格如何，甚至可以当面验货，这些外省的供应商人是无法满足的。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茶，聊了一会天，然后肖飞提议大家一起去按摩。
是正规按摩，很多人提到按摩，脑海里面总是有一些自己脑补的画面。
哪有那么多的不正规啊！
“老板，结账……”
肖飞准备结账，结果李阳和谭一兵，立马争抢着付款，至于最后谁付的款，张启文其实并不太在意。
因为后面还需要按摩，所以吃饭的时候付款，可能要少花一点钱。
不可能吃饭的时候付款，后面的按摩还要他付。
5人一行，来到一个洗脚城。
潭州别的行业，张启文不敢说怎么样，但是就洗脚这个行业来说，绝对是全国首屈一指，脚城这个称呼就是由此而来，你开车走一两公里路，基本上能看到2~3家洗脚的地方，有可能是一个小门面，也有可能是一个占据三四百个平方的洗脚城。
5人直接来到一个包间，这里刚好有5张按摩椅。
肖飞跟这个老板应该是挺熟的，所以直接来了一个海选模式。
张启文先挑，到了一个年纪比较小的，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小妹妹。
然后大家随便挑了一个，反正洗脚又不是别的，当然再怎么随便，也不可能挑那些自己看不顺眼的。
房间里面10个人非常默契的形成了两个小团体，张启文他们5个人聊着行业内的一些内幕。
五个洗脚的技师，也是一起嘻嘻哈哈的聊着天。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小姑娘突然问张启文。
“老板，脚底要拔罐吗？”
“来一个。”
脚底拔罐很多人都受不了，很痛，不过张启文这种老油条已经习惯了，每一次洗脚都会脚底拔罐，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过每一次拔罐，都会出现一些问题，张启文的脚底基本上没什么肉，所以火罐吸不住。
“老板太瘦了，火罐根本吸不住。”
“所以说你没经验，弄一点点牙膏，然后用布绑住火罐。”
小姑娘照做，效果还是挺不错的，至少火罐不会掉。
但是张启凡也能够感觉到火罐的力气在慢慢减少，不过这个不重要。
一个小时之后。
几个人神清气爽的走出门店，然后大家一起站在张启文的车前。
“张工，路上开车小心一点，下次再聚。”
“那我就先走了，各位晚上玩得开心，下一次来潭州，记得打电话。
先走了……”
张启文悠闲地开着车，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慢悠悠的向前移动，车速不超过30码。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开着车在城市里面游荡，总是感觉非常的萧索。
虽然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但是总感觉和这个城市有一些格格不入。
大概是钱赚太少了！
很多人逃避城市的喧哗，说的好像挺冠冕堂皇，其实大概也就是适应不了城市的发展，被城市所抛弃，所以才显得格格不入。
有钱人的生活，一般人真的很难感受到。
张启文也是如此，他非常向往城市的灯红酒绿，但是奈何实力不允许。
谁不想穿名牌？但是一些名牌的店铺，张启文有时候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现在他身上穿的衣服鞋子一整套不超过1000。
你让他去买十几万二十万的手表，买是可以买得起，但是完全狠不下这个心。
有钱人单身叫单身主义，穷人单身就是单身狗。
张启文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单身狗，很孤独的那种。
本来还算比较潇洒的张启文，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患得患失，得到那个鬼系统，好像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限制条件太多，而且是挺被动的。
将车就停在路边上，张启文非常不甘心，按理说得到这样一个系统，不说世界首富，做一个镇子里首付应该是绰绰有余的，然后到现在半个月，居然只赚到480块钱。
这找谁说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