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开之前,故意多瞧了白衣女子几眼,“仙姑”嘛,若是不多看几眼,反而显得自己与众不同了些。
“没气量的登徒子!”
身后传来风吟的声音,只听语气,就知道她有多么嫌弃。
一上岸,善雉便带着我去医馆,我有些疑惑,觉得善雉是多此一举,手上的伤虽吓人,但我能自己调节,可善雉执意要带我去医馆。
出了医馆,善雉拎着三包草药这才往住处走。
“是否有问题?”
善雉放慢脚步,说:“不要回头,有人跟踪。”
“几人?”
“一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善稚为何非要带我去医馆,方才我一直叮嘱善稚切不可暴露,忘了自己也得注意。
风吟那一鞭,倒是让我吃了个哑巴亏。
一回到住处,花蝶就嗅着血腥味迎了出来,“受伤了?”
我看向善稚,见他摇头,便故意放大了声音:“嗯,被一红衣丫头伤了。”
花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只是接着说:“不是去湖边……”
我堵住了花蝶后面的话:“是啊,去湖边走一走,见着了顾兄,只是没想到他身边的人身手如此了得。”
“他让人伤你了?”花蝶不解的问。
“误会,顾兄上次帮了我们,又怎会无故伤我。”
“那你这是怎么伤的,不会是见人家姑娘漂亮……”
“我怎会是那种人,不过说到漂亮,今日的白衣女子,气若幽兰形似飞仙,到真是让人过目不忘。”
“呸!还狡辩,我看你们就是眼珠子长人家身上了。”花蝶气呼呼的瞪了善稚一眼。
“三少,他走了。”善稚关上窗门,用微弱的妖力布了一结界。
“什么走了?”花蝶不解的看着我们。
我坐下,饮了一口茶水,这才将手上的纱布退去。
只见一道狰狞的伤口横贯在手背,方才在医馆大夫说我非要帮我剔去手上的腐肉,被我拒绝,若是真将翻起的腐肉剔去了,这伤怕是得留疤了。
“怎的伤这么狠,这哪里是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花蝶捧起我的手,心疼的吹了吹,“疼吗?”
我笑着收回手,说:“当然疼,不过被你这样一吹,就不疼了。”
花蝶听我这样说,本想继续给我吹一吹,可转念一想,又放下我的手,围着善稚嗅了一圈。
“我没事。”善稚哪能不知她的用意。
“三少,今日的三名女子都有些奇怪。”
我闻言,点头,心思此刻都放在手上的伤口,总感觉我这伤有些不一样。
“今日跟踪我们的应该不是普通人,完全没有气息,而且看不见形。”
“三少?”
“嗯,你方才说什么?”
“雪狼说跟踪你们的不是人!”花蝶有些生气,我竟然在善稚说话时走了神。
“善稚,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将手举至善稚眼前,让他看伤口旁边的腐肉。
从我受伤到现在不到两刻钟,上了金创药,止住了血,但是这伤口上的横肉竟在快速变黑,而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她鞭子上是否有毒?但是除了伤口疼痛,我未感到其他不适。”
善稚仔细的观察,末了,吐出一句:“三少,赶紧给自己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