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忘记可以给自己疗伤一事,不过,既然那风吟和仙姑有问题,后面定还会经常见面,这伤又怎么能好的太快。
善稚见我有犹豫,自己引了一丝妖力注入我伤口,此刻发生了奇怪的一幕:
伤口上竟然浮起黑气,善稚想将黑气引出,但那黑气却一边贪婪的享受着善稚的妖力,一边扎根在我的伤口,不愿出。
而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一根长鞭的尾端,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灵力发着淡淡的亮光。
我打断善稚加大的妖力输入,“你觉不觉得,我这伤口像是无底洞,不论你如何输入灵力,都没有效果。可你输入的灵力又去哪了?”
“你是说,这雾尤在吸食我的力量。”
“嗯,不光如此,而且我感觉这东西吸食你的灵力后,并没有什么变化。”
善稚停下了灵力输送,那黑雾感受不到灵力后,又缩回到我的伤口内。
“你知道它是什么?”我问善稚。
善稚点头说:“雾尤,用水妖妖丹炼成的毒,有生命力但没有独立意识。如果不尽早祛除,它会顺着伤口长至体内,受制于人。”
我再次观察手上的伤口,除了那道狰狞的伤口外,隐约可见一条黑线顺着翻飞的横肉往体内延伸。
“善稚,今日可看出些什么。”
“未看出实力,但那红衣女子,应当与我一样。”
“今日顾景安落水,是她们所为。她们在探你我实力。”
“看来顾景安与她们交情并不是那么深厚。”
“那到也不一定,杜星阑身上绝对有问题,我们可以先探一探杜府。”
“那今日之事……顾景安那边可需我再去?”善稚问道。
“不用,他会来找我们的。你先去换身衣服,方才湿透了,小心着凉。”
善稚离开后,花蝶也悄悄的跟了过去。
我坐落于榻上,闭眼调息,虽然不能让伤口好的太快,但是善稚说的雾尤之毒,必须得控制住,不能真中了那仙姑的圈套。
可善稚输入的灵力去了哪儿呢,我因自幼目不能视,全靠其他感官感知世界,释放后的灵力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知到空气中的波动。
但善稚方才释放的灵力并未有这件房中留下任何痕迹,雁过留痕,如此看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雾尤将善稚的灵力转送到其他的地方了。
雾尤是风吟种下的,哪怕善稚的灵力没有被传送到她体内,她也必定能知道善稚的身份。
我和善稚虽小心提防,还是露了破绽。
不过,既然已经暴露,我们依旧可以装作不知自己身份已被知晓,演一出大家都相互明了的戏码。
我调息了一周天,这才去找善稚。
还没走近老远就看见一个粉色衣裙半蹲在善稚门房外,鬼鬼祟祟。
我掩了气息,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她,花蝶一心都在看着房内,等我走近也从她戳的洞中看去,才发现这花蝶竟然在看善稚沐浴!
好啊,花蝶竟将色心付诸行动了。
我对善稚沐浴并没有太大兴趣,但是善稚背后的图腾,倒是让我多看了两眼。
隔着门窗和轻纱帷幕,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我好奇的想看仔细,善稚却忽然披上衣衫,转眼间便出现在我和花蝶的背后。
这……
善稚,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真的没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