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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诛心劫诛心,痛入骨髓,天旋地转之后,神尊方从那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朦朦胧胧中,仍觉得天地在眼前搅成一片,一片混沌,一片模糊。

“少主,少主你醒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想起。

他勉力睁开惺忪酸痛的眼睛,透过萦绕的雾气看见一张雪白的圆脸,他竟不自觉地唤了声:“幺儿”恍惚间,他欲伸手去触及她柔弱的肩,可那纤长的手悬到半空又缩了回来。

幺儿!他想起来,这一世里她不叫这个名字的。

“你醒了?还不快躺下。”婉婷说罢,又将一个杯子递到他跟前。

少主接了过来,里面是殷红色的液体,可是刚递到自己面前,顾青风就险些被这液体散发出来的那股刺鼻的酸味呛晕过去。

“这里面是什么?”

“这可是用灵芝混了甘草和童子尿制成的。”

顾青风斜着眼看了一眼那所谓的“药”,不屑道:“你若是再逼本尊吃这脏物,当心我……”话未说完那刺鼻的酸味熏得他忍不住一阵恶心,竟把昨夜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全呕了出来。

“本……本尊大病初愈,你不晓得这般胡乱抓药会适得其反么?”语毕,又是一阵作呕。

“怎么了?吓傻了么?”那少主见婉婷杵在原地看着他,便急急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木匣子,道:“去,把这里面的捣碎了,煎两个时辰给本尊端来。”

说罢,便恹恹地躺下了,他今日脾气似乎出奇的好,印象里,他多半是疾言厉色地要将她训斥一顿不可,轻则训斥,重则……至今想起前些他对那鬼魅的狠决,心头仍是发颤的。

煮药最忌抓不好火候,加之蒸炉里的火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旺起来,需不断地加薪添材方可使火燃到最旺,婉婷一面往里面添着柴火,一面用扇子扇着里面的火。炉中的火发出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那顾少主大概是看婉婷尚还年幼,干脆顶着病痛自己煎药,炉中的火愈燃愈烈,那顾少主却依然悠闲地坐在旁边,丝毫不怕这炉中冒出的药熏着他,看起来他对煎药这回事也是深谙其中的门道的。

“你杵在这儿是有何事不明白?”那顾少主慢条斯理地生着火问道。热烈跳动的火光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照得愈发俊秀。

“你为何要出手帮我?我是说救我。”婉婷怔怔地问道,实则,她心里疑惑得很,一时半会儿用三言两语是说不清的。可是,既然顾少主发问,她也只好实话实说了,总比憋在心里好。

“本尊说过,帮你也好,救你也罢,不过是因为你我有过萍水相逢之缘。”顾少主利索地回答道。

婉婷清楚地记得,类似的话他早在先前就说过,早知他会这么说,她倒还不如不问,实则她想知道的并非是这些。

“我是说你我既是萍水相逢之缘,要说有缘却是陌路之人,无缘却是有缘,否则,又怎会落得这般境地?”

那顾少主听罢只微微一笑,只觉得她比初相见时愈发得有意思了,这眼前的少女生动得与她前一世里并无差别,倘或她从未知道关于水灵珠的事,便可这般无忧无地活着,罢了,暂且让她这般快活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于是,便打了个哈哈道:“本尊乏了,可没空听你这番大道理。”说罢,遂将煎好的药倒入九阴池中。

池水遇药,阴阳相接,很快眼前就是一片氤氲的烟气。

他脱去外袍,没入池中,又道:“三个时辰后再来换药。”

这小岛上没有人烟,鸟兽虫鱼不少,想当初他把婉婷带来此地便是为了躲开那些追兵。眼下,那顾青风的干爹顾阎赫在朝中失势,成了众臣弹劾之辈,那少衍将一怒之下定然会下个株连九族之罪。青风神尊算到那顾青风终是免不了英年早逝的命,算来算去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死去便是战死沙场,总而言之,不是老天爷要他的命,便是那少衍将要他的命。

于是乎,他只好用他仅剩的一点法力做了一个替身,让那顾青风了了他命里最后一劫。也不知这算得上是功德一件还是罪过一件,之后的几日神尊元气大伤,诛心劫之痛愈演愈烈。

这大概便是应了那因祸得福,因福得祸之说。

一切如这猜测,那少衍将还真是想要了顾青风的命,只是那少衍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此次派顾青风出征恰巧碰上天灾,不等他出手,顾青风一行人就丧了命。

“这回这山崩要了那顾青风的命,那顾阎赫怕是要疯了,为了他这个义子,那顾老头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清冷偌大的宫殿,回响着少衍将慵懒的声音,他半倚着坐榻,一手执着一把折扇,一手托着坐榻上的一只扶手,双眼睥睨着地面上倒映出的那位臣子瘦弱的身影,嘴角维扬,似笑非笑的神情中带着一丝圣神不可轻犯的气宇。在他眼里,那顾阎赫虽得先皇之宠,可自从他继承皇位,那顾家父子便多次在朝堂上挑起礼议之争,扰乱朝廷,还私下结党营私,弄得人心涣散,不得安宁。眼下这顾青风率兵攻打外族异亲的路上竟意外遭遇山崩,军士伤亡惨重,就连那顾青风也下落不明。于是,他不得不派人前去查探,却得到顾青风已亡的消息,他心里瞬时觉得痛快。

只是通报这一消息的臣子向来行事沉稳,这一回却显得有些失态,大约也是因为顾青风英年早逝的消息有些突然,连他都禁受不住了。

“看你如此慌张,难不成是在替那小子着急?”

少衍将不紧不慢地质问道,顺势将手中把玩的一颗夜明珠轻轻掷了过去,这动作愈发显得傲慢轻蔑,有点像极了他平日里给自己的宠物猫投掷食物的动作。那夜明珠在抛光的地面上滚了一段,发出的摩擦声在这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宫殿中显得有些刺耳。直至这夜明珠在那臣子的面前停下来,那臣子才拱手做了个揖道:“微臣只是高兴……陛下所言极是!微臣以为这顾青风死得其所,朝中上下少了一颗眼中钉,这本是大快人心的事。”

剩下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了。

这皇宫上下无人不知晓这少衍将的脾气,每回,只要他心平静气地质问后,都会大发雷霆,这是他脾气爆发的先兆,宁可说些中听的也不可出言不逊触怒了他。

“不知那顾老头子现在是靠在义子的坟头哭呢?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呼天抢地呢?”少衍将得意道,手中的折扇扇得愈发快活,那臣子看得出来,他面容上的愁云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春风满面的笑容。

“依微臣看,这顾阎赫大概是吓傻了,他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那久经沙场的义子也会落得这般田地,这几日,他们顾家大门紧闭,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少衍将大笑,遂说道:“也真是浪费了我这原本要赏赐的‘三代猛将’的匾牌,也可惜了这顾王爷的位置要另择贤士了,今日寡人高兴,这夜明珠赏你了。”

此时,又一少将来报,少衍将顿觉兴致被毁,欲大怒,却听闻那少将道:“王君,宫中御医说死者并非顾少主本人,何况末将也记得,顾少主出行时穿的正是陛下赏赐的龙玉盔甲,可在这名死者身上并未发现龙玉盔甲!”

这话如一罐五味瓶顷刻间浇灭了少衍将方才被唤起的得意忘形,他面容上的愁云瞬间黑压压地压下来,他顾不得面部抽动的肌肉,怒目圆瞪地大喝:“给我搜!哪怕是把整个大圣芜国都给我搜遍也要把人给我抓回来!”

君命难违,整个皇宫在一夜间震动起来。

少衍将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只是他未料到这顾青风竟然会落得个生死未卜的结局,这无疑又是给他打了个哑谜。而那顾阎赫亦并非如少衍将意料的那般不是靠在义子的坟头哭就是呼天抢地。不肯接受事实倒是真的,凭他对顾青风的了解,即便遇上灾祸,他也能谋算在先,至少不会让自己就这样白白死去,说白了就算是死也会死得好看一些。

“老爷,下一步预备怎么办?”管家问道,他心里实则明白得很,老爷是个聪明人,是断然不会轻易相信宫中那些谣言。可眼下这顾青风生死未卜,即便活着大约也是凶多吉少。这几日,他都是愁眉不展,动辄便坐在客厅里,默默地抽着烟,那烟斗里冒出的烟逐渐充满了整个大厅,管家不知他何时有了这么大的烟瘾,有时候竟然能坐在客厅里抽上大半日的烟。几次想上前劝一劝,却都被老爷那不悦的神情给挡了回去。

此时的顾阎赫仿佛并没有听进去管家说的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并不答话。

“老爷,已是三更天了。”管家提醒道。

顾阎赫抬头看向外面,只见那庭院的暮色已微微有些褪去,两边的池子里的莲花已能看得清颜色,依稀鸟叫声从庭院中间那棵树上传来。悬在屋檐处那两只灯笼在微风浮动下飘摇着灯笼里发出来的光,照在桥面上,连影子也晃动起来,照在水面上,浮起那些斑斑驳驳的光亮。

只是,依然有些凄凉。

顾阎赫叹了口气道:“东山头那边搜的怎么样了?”

“老爷,能找的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找着,昨日,我又派了一队兵马去东山头附近搜寻,至今还没回来,我估摸着大约晌午会有个结果。”

“好吧,”顾阎赫道,“再等等,兴许会有转机。”

见顾老爷子终于开口说话,管家的心情也略有些放松下来,便给老爷沏上一杯茶,道:“老爷,前些日子奴才听闻那鹤云寺有一神人,算卦甚是准,许多像咱们这样的达官贵人都去那儿算,奴才方才思忖着要不要也去算上一卦,如此,咱们也可安心些。”

“不必了,这鬼神之事岂能信?不过也是图个心理安慰罢了,说到底也只是图个乐子,事在人为,又岂能是算卦能左右的了的。”顾阎赫道,“你且先下去歇着吧,忙活了三天三夜,也都乏了。”说罢,遂命人从库房里取了些银子过来,“待他们晌午回来,每人赏二十两银子,你自个儿也领一份。”

管家本想再劝上几句,可顾阎赫的一席话令他欲言又止,老爷本不是那种全然不信鬼神的人,只是眼下他大概也知道,这顾青风是凶多吉少,哪怕是这种局面他也要把人找回来。算卦一事即便再准,可也有个万一。老爷这回兴许是真的怕了。

又是入秋时节,暑气已然渐渐褪去,秋风起,扫起门前那堆落叶。

顾阎赫在厢房中撰写着文移,微凉的空气使这墨汁干得更是快些,正听见府内宫人来报,便匆匆搁下了笔,不等那人开口,顾阎赫便自觉可猜到那其中的内容三分,只道:“进来吧。”一面整理衣衫,将那文移悄悄覆住。

来报的宫人面色凝重,头发略有些凌乱,衣衫上尚还残留着些尘土,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阎赫便对身旁的侍者使了个眼色,一行侍者悉数退了出去。

“说罢,寻得如何了?”

“老爷。”宫人面有难色,说话时嘴唇微微颤动起来,似若受了不小的惊吓,他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梁王有下落了,昨夜听见风声,说是在鹤云寺……鹤云寺那一带见过梁王的马车,而后那马车直径西行,直向那招摇山一带去了。”宫人说着说着,声音渐次小了下去。

“可有什么传话没有?”

眼见那顾阎赫面容上的神情渐渐转阴,那双眉愈发蹙成了一个川字,那宫人似乎想起了什么,遂又赶忙道:“梁王托奴将此信交给老爷。”说罢,便从那衣袋里抽出一封叠得齐齐整整的信来,颤颤巍巍地递到顾阎赫面前。

顾阎赫接过来,见宫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大约觉得他是被这萧肃的秋意给冻的,便命人取了件袍子赠予那宫人,那宫人却婉言谢绝,随后一只脚深一只脚浅地退了出去。

萧瑟的秋意似乎愈发浓了,天空落下的雨仿佛更添了些凉意,乌云黑压压地沉下来,秋风再起,窗前卷帘上落下零零落落的雨滴,夹杂着秋风,袭入屋中,险些吹落那放在桌案上的一卷文移。顾阎赫用镇尺压住那卷文移,又理了理纸张。

此时,管家恰巧拿了方才顾阎赫命他拿的那几块松烟墨来,见顾阎赫面露不悦,遂将那几块松烟墨轻轻置于那桌案上,只道:“老爷。”

顾阎赫看着窗外那肃杀的秋景,撸着胡须叹息着道:“要变天了。”

四月,宫中定下诏书,御林军主帅顾青风战死沙场,其父带着尸体领军而归。少衍将及朝中元老念及顾家曾为其打下半壁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遂下令以皇子身份厚葬顾青风,随后,顾阎赫被流放至外邦。

这结局,到底是应了善恶果报的理,顾青风一死,神尊元神便出窍返了青鸾殿休养了片刻。只不过那婉婷并不知情。

这憨丫头!他想,若是告知她来此凡间走一遭的目的,怕是她会像个棒槌似的杵在那儿,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罢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只待她了了那些恩怨她自会晓得其中的因缘。

神尊笑了笑,元神入了那肉身,半梦半醒时,悄悄睁开那隐去的天眼,只见那蓝幺子的真身确然在婉婷体内。

直至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神尊被屋外一阵打斗声惊醒。

“那日你伤我,今日我便要将这公道讨回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杀我师父,取我生血,到底孰是孰非,王妃心里难道不清楚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语毕,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打斗声。

外头愈发不安分。

再这么没完没了下去,毁了这片林子事小,闹出人命可就事大了。

神尊起身掖了掖浴袍遂往那打斗处去。

“住手!”

这声音在这星辉斑斓的暮色中如一阵惊雷打破这恼人的打斗声。

只见那红衣女子高高地立在枝头,那红袍顺着风在她那婉约的身体周围不停地摆动、飘散,她错愕地看着那翩翩走来的男子,满是傲岸、杀气的眼睛里仿佛有了一丝柔情,那柔情里又仿佛多了一丝忧郁。

她,实则是生得极好看的,那眉心的红痣恰到好处地将她衬得超脱不凡。这样的女子若是生在凡间,大概是连女子都会艳羡吧。

“师父!”那女子突然凄厉地叫了一声,手里的剑叮铛一声落了下来,顷刻间满脸的梨花带雨。

神尊听闻这称呼,神情又是一番错愕,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姑娘,你认错人了。”遂从容地跺着步子走进屋去,此时,他早已不是凡间那个顾少主,却全然一副傲娇王爷的模样。

天!师父!师父?

婉婷被这一幕唬得杵在原地,她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实在疼,这不是梦境。

虽则如此,那红衣女子依然不依不饶,龇牙咧嘴道:“今日不算帐改日再算!”语毕,身轻如燕地一跃,如一只火凤凰渐渐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这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神尊行至榻前坐下来,竭力地用另一只手抓起金疮药涂在裂开的伤口上,药渗入肌肤,刺痛般的疼,嘴角都有些抽搐起来。

婉婷恐怕他用得药过多而适得其反,刚想上前制止,却被他抢先一步问道:“那个女子为何要纠缠于你?”

“纠缠”?婉婷没想到这个词竟然还可以这么用。

于是,便解释道:“也谈不上纠缠,我与她不过有过一面之缘,却不知为何她那日要偷袭于我,还伤及我师父,所以,我便用穿心针刺穿了她的喉……后来的事,便有些复杂了,她几次三番找我寻仇,最终杀了我师父。”

不等她说完,却被顾青风一把拽住了手腕:“你会穿心针?还会唤魂?这些可有人教过你?”

说罢,愈发用力地拽紧了她的手腕。

婉婷被他吓得有些不知所措,顷刻间连大气都不敢出,这,这顾少主的脾气还真是说风就是雨,虽则她救他也不图他报恩,但看在她把他从石头缝里救出来的份上,就算她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无论如何……不该发这么大的火啊!

那顾青风见婉婷面色不对,大概是被他方才这一问吓着了,便收敛了口气,松开了手。

婉婷即刻将手收了回去,方才被他用力一拽还真挺疼的,略有些磕磕巴巴地解释道:“身,身为隐族门派弟子,该会的,总还是要会的。”说罢,又缓了缓气息,道:“这些事,从未有人教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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