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离开后,许华同径直的坐了起来,这是哪跟哪的事儿,难道自己抗药了?他摸了摸刚才我抓他脸的部位,轻笑出声,这时在暗处的六儿出现了:“公子,要不要追?”六儿气愤的说道,他没有想到这个欧阳竟然做出这等事情,谁料病秧子一摆手:“不用了,看看他往什么地方去,告知我就好,其余什么也不用做。”小六儿点头出去了,此时的病秧子早已没了之前苍白无力的感觉,走到桌子旁边拿起药丸在鼻尖闻了闻,随即放在了怀里,与此同时回忆着我的模样,呵呵的笑起来。
要说我呢,也算是机灵,回屋拿好包就溜出了许府,这一切顺利的直拍手,我估摸着此时离开会暴露痕迹,躲在了一家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我一直推到中午才鬼鬼祟祟的叫店小二帮我买了一辆马车,打听了去红桃山的方向后静悄悄的离开,我哪里知道这他妈的病秧子也会知道我去了红桃山啊。
到了杭州地界再去红桃山那就很快了,可是当我真的来到红桃山才发觉我自己真他妈的背,这座山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大,我上哪儿找这个白老头去啊?在山脚下向老农打听了一下,据他说这山上一般很少有人住啊,而且上山的人通常也就走很短的路,为的是上山砍柴,所以叫我小心为好,无奈之余我只好另寻他法了。我跟老农来到村子里,找到了这个村子的村长,我希望村长能号召大家帮我个忙,当然是有报酬的,列位要问了,啥忙啊?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找人啦,可是这找人也不是说上山瞎找的,我叫老乡帮我把白布红字的布条拴在山脚或者山腰,写着逍遥哥哥我想你,越多越好,如果有人胆大,在山顶或者更高的地方我会再付很多钱的,这村长可是老者,要说农村人就是实在,半个月的时间,把这红桃山几乎出口的地方全都挂满了,在山下远远望去还真是亮丽的风景线。
这天我正在租村长家的房里喝茶,突然来了三个村农,和我说山腰那边有人想见我,说是冲着我的布条来的,嘿嘿不是这么快就有成果了吧?我也未加思索,直接和他们上了山,哪里能看到他们的阴险的目光?可是,他妈的,这原来是个陷阱啊,这三个人歹毒啊,竟然是冲着我的钱来的,我真是后悔啊,欲哭无泪的被他们逼到一棵树下,三个人露出了疯狂的面目。A说:“快点,识好歹的赶紧把银票给我掏出来,别叫老子我们亲自动手啊”另一个B笑嘻嘻的说:“这小公子这么俊俏,别是个女的吧?来来来,叫哥哥我验验身!”这猥琐的样儿哦,瞧着都恶心,C说:“别废话了,把他先绑起来,拿完银子直接挖坑埋了。”我的老天,这都是什么人啊,我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咳,本想着你们三个是真心帮我找人,谁知道你们竟然是要害我,看来你们今天是在逃难劫喽!”我无比惋惜的看着他们,其实我内心慌极了,我他妈的一个女的,对付他们三,真是没啥底气呢!
B说:“别来这套,我们三人对付你一人在劫难逃的是你。”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啊,我在内心狂喊,看来求人不如求己,这千古不变的道理在古代也是如此啊,我小心翼翼的从袖口里慢慢的掏出一包粉,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检阅我的医学成果吧,唰唰唰,拿着药粉拼命的对着这三人洒,不能啥也没做呢小命就没了啊!
满满一大包撒完后,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楞,歹毒的C疑惑的说:“你这毛小子,想捣什么鬼?A、B咱们别跟他废话,直接弄死他拿钱走人。”三人一块点点头,妈啊,这药没用,哎呀,我的医学成果啊,眼看着这三人举着木棒直奔我而来,此时此刻我无比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就盼着打死我之后不要再侮辱我的尸体就好,要不然真的是对不起小娘子啊,正在我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间意识到,咦,怎么还没打下来呢,半眯着眼睛一瞧,嘻嘻嘻嘻,我笑了,敢情我这药是慢性子啊,看着躺在地上东倒西歪的三个人,我顿时邪恶起来,我将他们三人寄在腰间的布袋子解下来,一个一个的给绑起来,绑起来不说还把他们的衣服全部都脱下来,就给留个遮羞布,叫他们这几个人害我,做完这一切以后我又把他们的臭鞋子扔的老远老远,丫的,累死我了,我坐在地上喘着气,咦不对啊?这几个人怎么还睁着眼睛呢?我挠着头为这三人转了转圈,我这蒙汗药不是这临床反应啊?怎么回事,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功夫,一声轻笑就传入了我的耳朵,回头一看,我靠,追债的来了?眼前的人是谁啊?不是病秧子是谁?
“你,你,怎么来的啊?”我万分惊恐的结结巴巴心里发虚的说着,谁料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心情,笔直的站在那里笑呵呵的说:“我要不是及时赶到,就凭欧阳你的药你认为可以自保吗?”哦,真相即将揭开,原来我的药没啥作用?我疑惑的看着他等着答案,他走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那日你给我喝的水里药性不足啊,我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我诧异的看着他:“那,那,那就说,你看着我离开的?”奸诈的许华同点了点头,“恩。”我靠,此人好阴险啊,“那你跟来是什么目的啊?”他很奇怪的看着我:“我可不是跟你来的啊,我是应小师弟的邀请来切磋武艺的。”额,倒,这个病秧子还会武功?看着我怀疑的眼神,他噌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树上,哇呀呀呀,还真是小瞧了病秧子,可是此时我该怎么办啊?偷了人家的钱不说,还在临走说人家病秧子,“你,你,那你为什么在装病啊?”嗖的跳下来,对着我说:“我们家太复杂,当初也是为了自保,现如今只是为了行事方便而已。”没太多和我做解释,正当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把钱退给他的时候,就听山上飞下来一个人并大喊着:“华师哥你来啦,师傅都等着你呢。”咦,这声音似曾相识啊,待见到来人的时候,偶的心啊,列位要说了谁啊?哼,还能是谁?俺的弟弟,京安啊,要说这孩子都走了好几年,可是这小模样还是没啥变化,还没等病秧子应答之际,我一把扑到他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京安啊,可叫我找到你了,我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了你了,京安啊。”房京安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阵势吓着了,因为我是男装打扮,脸上还有胎记,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呢?看着我哭的鼻涕即将落在他身上之际,一把把我推开,“你是谁啊?怎知到我叫京安?”我这个来气啊,插着腰,怒斥:“你这个京安啊,出来这些年你连我都忘了吗,你看看我到底是谁?”京安仔仔细细的看着我,惊恐的指着我:“你,难道是,姐姐?可是你的脸?”我啐了一口吐沫,往脸上涂,此二人顿觉恶心至极,纷纷扭头回避,我点的胎记啥也洗不掉,唯有唾液才能将其除去,嘻嘻嘻嘻牛吧,看着胎记消失的京安,立马激动的抱着我:“姐姐,真的是你啊?想京安了吗?什么时候来的?”分明将病秧子抛到脑后,我无比伤心地说:“姐姐我来好久了,每日上山找你们,瞧瞧,刚才险些被坏人所害,要不是姐姐我机智勇敢,此时已经是命丧黄泉了。”听罢这些,京安愤怒的看着地上的三人,而病秧子则是无语的看了看天,心想:这人还真是有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啊!
待京安又将这几人暴揍一顿后,拉着我的手郑重的和病秧子介绍起来,靠,还介绍什么早就认识了。“华师兄,这位是我的姐姐。”谁知道病秧子一摆手,“京安,不用介绍了,我与你姐姐认识。”这回换成京安诧异了,“你们认识?”我笑嘻嘻的说:“京安啊,我和你师兄呢在来杭州的路上搭过车,所以认识,不过那会儿我女扮男装而已。”京安点了点头,一手拉着我一边对病秧子说:“走吧,我们上山,师傅估计都该惊喜了呢。”是滴,白老头,找的就是你,我们一前一后的往上山走去,病秧子本来走在我前面,谁知道竟然故意走慢了一些,对着我略显神秘的说:“那日在庙里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男人了。”然后很牛X的就走了,留下我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看来我只有将这满腔的怒火发泄给白老头了。
要说这老不死的选这么个破地方,要不是有京安跟着,我估计我就迷失在这森林里了,
几乎是在快要走断腿的时候,终于在近乎于山顶的地方看见了房屋,我揉着腿,无比悲惨的说:“京安,你说白老头住在哪儿个屋子里?”京安哪里知道我在想什么,指了指靠左边的那屋子:“喏,那间,估计这时候应该在房子里吃糕点呢,每天都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我就以旋风一般飞身闪进了屋里,他们二人完全没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屋里传来一个老头悲惨的哀嚎,随即老头子捂着下巴跑了出来:“哎呦,朵儿妹妹,怎么一见面就拽哥哥我的胡子啊,我哪里得罪你了?”我一边追一边喊道:“你没得罪我,啊?这么些天我他妈的满山遍野的挂着条幅找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丫的你竟然在这儿悠闲的吃糕点,你有没有良心?不拽掉你的胡子我怎能泄气?”
“朵儿妹妹,老朽我真不知道啊!”老头子委屈的跑着,这时站在旁边的病秧子是华丽丽的囧了,心说:这女的到底是什么来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