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跟的可是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呢。”季玥无所谓的笑了笑,锦悦楼一直都是哥哥在打理,不知道她的存在,也只能说明她不过是个虾兵蟹将,还不够资格知道她的身份,她又何苦呢?
“那不是,我顶的你的名,要不然锦悦楼除了那几个,谁认我?”端木尧也笑了,锦悦楼的人,不认识他们的主子,也是很有意思了。
“那就继续!”季玥无所谓的继续吃着,才不管那么些事情呢。就一个青鸢,还够不上她计较。
“主子,您就吃这个啊!这怎么行呢?”青鸢换了一身丫头的衣服,很不情愿的过来,看见端木尧吃的东西,大惊小怪的,还把季玥说楞了,看了看手里的馒头,又看了看盘子里的青菜,牛肉,有些莫名奇妙了。
“主子,你是贵人,怎么可以吃这些呢?这些多脏啊?”青鸢一句话招来了小二的不满。季玥也差点笑出来,也不理她,继续吃,还给两个孩子喂着。
“不吃这个,能吃什么?这是在路上,不在家里!”端木尧冷着脸,也不看青鸢,只给季玥夹了些牛肉放在她碗里。
“这个.....”青鸢似乎也有些犹豫了,却还是不肯碰那些吃食。
“这几天要赶路,吃的可都是这些,说不定还不如这些呢!青鸢姑娘不吃的话,可是不会有人逼你的。”秀禾笑了,一看就知道,这青鸢是好日过的多了,享受惯了的。季玥无所谓的笑了笑,人嘛,还是要学会入乡随俗的,万事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若是一味的只追求享受,他们也许就不会离开,那个能够充分享受,荣华富贵的地方了吧?
“既然姑娘忌讳这些,就请姑娘哪来的回哪去吧!我们这庙太小,只怕是容不得姑娘这尊大佛啊。”季玥清淡的看了一眼青鸢委屈的脸,不想给她任何机会了。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青鸢已经被逐出桃花苑了,若是回去也就死路一条,青鸢又没有亲人,能去哪里?”青鸢不满的看着季玥,嘴里咕咕哝哝的诉说着委屈,好似这一切都是季玥,给她惹来的麻烦一样。
“锦悦楼从哪里找来的这种人?也敢让她出头露面?”秀禾冷哼了一声,实在是觉得锦悦楼是真的没有人了,这样的人也敢用?
“你是什么东西?主子还没有说我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青鸢猛的抬头,冷冷的看着秀禾,不过是一个丫头,也敢说她?还有那个主子,竟然坐在那里,跟把被子没吃过饭的一样,就青菜馒头,也吃的那么贱。
“她自然有资格说你了!就是说你主子,都不差半分!你呢?”季玥冷冷的放下了筷子,冷哼了一声,客气的问小二要了碗水,让奶娘给两个孩子慢慢的喂着。
“秀禾,叫主事的来,把人带走!若是不会调教,就交给金翅去调教!”季玥的声音冷清的没有一丝温度,端木尧直接低头吃,就是不看任何人,恍若不闻。
“装够了吧?那就把手令拿出来,你也是用的够久了!”季玥看着端木尧伸出手去,这一路她只管照顾孩子,就没有过问过锦悦楼的事。金翅有秀禾,不用她操心,锦悦楼原也想着交给端木尧,她乐得清闲,可是着一个青鸢,让她醒悟,或许是哥哥疏于管束,连这样的都可以做锦悦楼的暗卫,那么锦悦楼是不是可以关门大吉了?
“你是要越过你哥哥么?”端木尧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季玥,继续低头吃着馒头。
“不用越过,我有我的手令,只不过很久没有用过,怕没有哥哥的管用。”季玥嘿嘿笑了一声,依然伸着手,眼眸却是看着端木尧,闪闪发亮。
端木尧没在说什么,反正那是花家的事,季玥手里就有花家的令牌,那就由着她吧。
“从即日起,命令金翅的三,四头领,裙锦悦楼,给我彻底的清查,若是有不过关的,一一给我肃清。锦悦楼是暗卫,绝不留没用的人。”季玥说着,转手把令牌丢给了秀禾,秀禾知道该怎么做,不用她多说什么了。
“青鸢姑娘请吧?”秀禾晃了晃手里的令牌,看着青鸢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扬了扬唇。这女人也是,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他家主子?这不是自个找死呢?
“你要带我去那?”青鸢还是有些不情愿,眼睛看向了端木尧,却没有看见他的一个眼神,就好似她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青鸢狠狠的跺了跺脚,跟着秀禾走了。
“这下松了口气了?”端木尧抬起头看了一眼季玥,轻笑了出来,这女人较起真来,谁也没办法啊。
“别逗了,我这还没有问你呢!明知道她有心思,还要带着她?”季玥拿出帕子给两个孩子擦嘴,还抱过了婷儿亲着。
“是临时的!她说已经露了身份,若是不跟咱们走,就走不了了。”端木尧不以为意的看着季玥,伸手抱过了儿子,逗弄着。
“那接下来,咱们.....”
“继续往前走,南乐正等着我们呢。”端木尧笑了,乐樘还是老了,有些心急了。
“哦!”季玥淡淡的应了一声,在没说什么。
后面的路到底是怎样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据金翅的情报,乐樘已经有动作了!
上了马车,季玥就看见秀禾已经回来了,笑容平和的看着季玥。
“锦悦楼已经收到消息了,青鸢不过是个外围而已了,还够不上锦悦楼的级别。被我打发了。”秀禾坐上了马车,向外面看了一眼,端木尧和几个侍卫骑的是马,两个孩子是跟着奶娘乘的另一辆马车,后面还跟着的,是一路商队,算是掩护吧。
“哦!”季玥轻应了一声,没什么兴趣的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只陈旧的小木盒,陷入了沉思。
“对了,接到线报,乐樘正在积极准备,像是要登基为王了。”秀禾看了一眼那只盒子,有些茫然。她很清楚这只盒子的来历,可是也很清楚,季玥从来就不信,她会和南乐有关系。就是她也想不通,为什么王氏会说这是季玥的娘留下的,却交给了花季蓉,而不是季玥。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谜,尤其季玥的身世,她从不承认自己姓花,就是邱舒逸做了承安候,她也没有承认自己姓花,赐予她的姓氏也是季,而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