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夏儿奇怪的眼神来来回回地在容晋琛和管家之间瞄着。
“王管家,你干嘛偏向着我们总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总裁是你们少爷呢?”
容晋琛皱眉,看来刚刚的话被小白花给听见了。
可不能让小白花知道自己就是她老公容晋琛。
“你这傻妞胡说八道什么?你爷爷在重症监护室,无需人照顾,但是我身边没有人照顾,你本来就欠我的,不来照顾我,谁来?”
容晋琛眸色变化着,睨着眼看着欧夏儿。
“欧夏儿,你是不是故意想躲避你的责任,不想照顾我?”
“我.....我没有!”听着容晋琛这么一说,欧夏儿就开始心虚愧疚起来。
连王管家也感觉到欧夏儿像是发现了什么,赶紧应和说道:“少夫人,老爷子这边我来照顾,我把你们总裁办转院手续,你就可以一边照顾你们总裁,一边照顾老爷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好好地照顾你们总裁吧。
“这......”欧夏儿还在犹豫,对于她来说还是爷爷比较重要,放着也也不管去照顾容晋琛,她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额......”容晋琛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腰上。
“你.......你怎么了?”欧夏儿看着容晋琛把手按在了腰上立马紧张了, 赶紧问道。
“腰疼......”容晋琛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模样。
“哎,一定是凯文先生为我家老爷子住院的事情太过操劳了,所以累到了,真是.......真是太过意不去了!”王管家开始编瞎话。
“总裁,我......”欧夏儿愈发内疚了,容晋琛这是因为帮她,才会让腰伤严重的。
照顾容晋琛,是应该的。
“少夫人,你就留下来照顾你们总裁吧,老爷子这边我来照顾!”
“好!”欧夏儿最终答应了。
容晋琛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容。
王管家看见容晋琛的笑容,心底叹了口气,他和少爷狼狈为奸,不知道以后少夫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少爷老谋深算的,少夫人这只小白兔能是少爷的对手么?
“我让保镖把你的药拿上来,赶紧给你抹一下,我现在给你办转院手续。”
“不用了,少夫人,凯文先生的转院手续我已经办了,现在就可以入住了。”王管家说道。
欧夏儿愣了愣,看向了王管家,她好想说,王管家,你动作这么快,是及时雨么?
还有她怎么有一种王管家要把自己和容晋琛凑到一起的感觉。
“王管家这办事效率可真好,有劳了!”容晋琛看向了王管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动作不要太明显了,小白花虽然单纯,可是不傻,破绽露的太多了小白花一定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王管家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欧夏儿,推我去病房,腰疼得很,快点!”容晋琛皱着眉头,口气很不耐烦。
欧夏儿听着容晋琛催促自己,以为他腰疼,赶紧推着他走进了王管家事先安排好的病房。
欧夏儿把容晋琛扶上了床,赶紧让保镖拿来了给容晋琛的喷雾过来。
她迫不及待地把容晋琛的衣服掀了起来,容晋琛的腰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欧夏儿美丽的大眼睛闪烁几分,说道:“你的腰没事。”
她很生气:“你是不是和王管家联合起来故意骗我的?”
欧夏儿用考究的眼神看着容晋琛,细细想着刚刚容晋琛和王管家配合那么有默契感,她怎么有一种感觉,她是被王管家给卖了呢?
容晋琛眯眼,这小白花果然是不单纯啊,看来以后要小心点,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来。
“欧夏儿,你脑子有坑了,你这么有想象力,怎么不去做编剧,你是不是不想照顾我,想推脱责任?”容晋琛俊脸板了下来。
“欧夏儿,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居然不知恩图报?”
“我没有!”欧夏儿听着容晋琛这么说,语气弱了下来。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腰没事,我的腰虽然没肿,可是我疼,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会疼的,欧夏儿你好没有良心!”
听着容晋琛这么说,欧夏儿内疚了,容晋琛确实是因为她才受伤的,而现在又因为帮她给爷爷办理住院伤势复发,她怎么说都应该照顾容晋琛,不应该有任何异议。
“对不起总裁,我.......我刚刚说错话了!”欧夏儿很真诚地道歉。
“我不需道歉,你既然这么怀疑我,不要再来我的病房,我也不需要你照顾!滚!”容晋琛脸色难看至极:“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我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几个保镖走了过来,架起欧夏儿,没有给欧夏儿喘息的机会,直接把欧夏儿给扔出了容晋琛的病房。
“啊!”欧夏儿伸手捂着自己被砸得很疼的小屁屁,一张精致的小脸皱了起来。
这混蛋居然还用扔的,呜呜,可怜了她的小屁屁。
看来容晋琛是真的生气了,欧夏儿也意识到了自己误会了容晋琛了,自己的话说的重了。
她想道歉,可是以容晋琛的个性,是不会接受道歉,还会对着她冷嘲热讽一番。
不如等他气消了再说。
欧夏儿看了几眼容晋琛的病房,打算去看看爷爷,再来看他。
欧夏儿离开了,躲在门口看的容晋琛,很是生气,一脚踢坏了病房门:“该死的,死女人,叫你走就走啊!”
怎么平时没有那么听话。
“少爷,你......”看着容晋琛如此大动肝火,一个保镖很担心容晋琛的身体,就劝道:“你身体不好,不要动气 。”
容晋琛心情愈发糟糕,又一脚踹在了门上,门摇摇欲坠地倒塌了:“身体不好有什么用?”
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是不会担心他。
“滚,都他么地别来烦老子!”容晋琛怒吼一声,吓得保镖战战兢兢的,不敢再说任何话,一溜烟跑出了病房。
容晋琛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那个女人现在在干嘛?她长得那么美,一出去会不会有男人对她献殷勤?
想到这里,容晋琛心情愈发地烦闷,烦死了,她干嘛长得那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