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安另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也没有在别居露过面,木禾提了一句三秋神情也没有多大变化,“他既然不想来就随他吧。”
“明日就是袖青大赛的开幕了,第一轮比试定在午时之后,你准备得怎么样?”木禾看着三秋,她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这一刻好似满天星辰散落,光辉闪耀。
“这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又不是靠临时抱佛脚应对先生的。”三秋嘟囔道。
“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她们白这么担心了。”
“眼下参赛,夺魁才是接近常戎,进入常府的最好途径不是吗?”三秋朝着木禾叹了口气,显得心酸又苦涩。
木禾的心不自觉地揪了一下,他一把拉过三秋,将她温柔地环在了怀里,下颚抵着三秋温热的额头。
“为了在这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改了口称你为三秋了。”
三秋被这一抱竟有些慌乱,一动也不动,不知所措地转着着眼球。
这是属于男子温暖的胸膛,贴近细听还有强有力的心跳声,木禾的气味环绕着她,有些,有些美妙。
“称呼罢了,有什么可计较的?”
“那就与他们没什么两样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木禾顺势低头亲吻了三秋的额头,然后用脸蹭了蹭她散发着清香的发丝,像个孩子受了委屈寻求安慰似的。
三秋轻笑:“这才多久没见沈少爷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三秋。”
“怎么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在这里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像本是天上的仙女,现在入了凡尘,也会生火做饭了。”
三秋直起了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木禾,梨涡若隐若现,“我之前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哈哈哈,对,一直很好。”木禾把她的手紧握在手里,知到二人的温度贴合。
“我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啊。”
三秋不解地看着他。
“觊觎仙女,按照传说是要降罪的吧。”木禾理了理她柔顺的发尾笑道。
这是喜欢了吧,脸会红,会期待他的到来,会在意他的想法,一点点的接触内心都有欢呼雀跃,这是喜欢了。
三秋浅浅地笑了,眼前的人啊说会娶自己呢,现在有些期待了,以后的生活也会很好吧,像现在这样。
常府
“少爷,您又来啦。”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不是我家?”常封没好气地调侃。
“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别支支吾吾的了,没空听你说,我爹回来了吗?明儿就是袖青大赛了,昨天不还收拾屋子迎接新人了嘛,也该回来了。”
一想到昨天那些精心准备的家具常封心里的火就往头顶窜,他咬着牙向里面走去。
“老爷昨儿回来的,您前脚刚走老爷后脚就踏进来了,又怕您来回折腾就没去叫您。”
在就好,我倒要看看又是什么样的货色,这常府看来风水不错啊,都想往这儿贴。
常戎还喝着茶,常封就走了进来。
他像厅堂四圈儿看了看,没见什么女人的身影。
“爹,您回来啦,原谅孩儿没有及时来迎您。”
“封儿啊,无碍,今日正好有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啊,我想起来了,昨天碰巧看见下人们收拾后院了,怎么,新的姨娘?”常封抬起头,眼神锐利起来。
“你别总是胡乱猜想,不过确实有人要你见见。”
“不知是什么高人啊。”
“你娘,你的生母!”常戎放下茶杯,眼里尽显温柔。
娘亲?怎么可能,她早就死了,对,爹是在骗我,一定是在骗我!
常封迟疑了一下,生硬地说:“爹作何要这样戏弄孩儿,娘早就在那场大火中故去了难道不是你告诉我的吗?现在又说我娘回来了,呵,爹你年纪也大了,若是晚年想要人陪我不会再插手了。”
说到底不就是想护着那位新姨娘呗,怕我像之前对待前几个一样对待她,呵,什么时候也会看我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