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袖青大赛开始报名啦,后天开始第一轮比试。”
三秋自打知道自己被月白迷晕什么也没查到就回来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哦,你去帮我报个名吧。”
“小姐,你还气着呐,月白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
三秋一记白眼翻过去:“我踌躇满志地去一趟,怎么,被迷晕扛回来很值得炫耀?”
阿红给三秋捏了捏肩,锤了锤背,“哎呀,也不是全没有收获对吧。”
三秋听后又看了看手里的那个碎纸片,应该是封信,但这纸片上仅有个署名的姓氏:阮。
阮?是阮小七吗?他究竟和刘汉七有什么往来?他到底还隐瞒了多少?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她脑子都快炸了,怎么就被迷晕扛回来了,这个月白!
嘶,还有那活活的一幅春宫图啊,羞啊!
阿红看着三秋捂住了脸,上一秒还气鼓鼓的,下一秒怎么还涨红了脸?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姐,我回来了。”酡颜走了进来,看见脸蛋红扑扑的三秋和一脸茫然的阿红一时不知道该说啥了。
“额,小姐,你今日气色真好,面色红润,嗯,对。”
三秋揉了揉脸,晃了晃头,就像是甩出了脑子里的垃圾。
“怎么样了。”
“我通知了他们今年袖青大赛由小姐代表朱门参赛。”
“他们有啥反应?”阿红插道。
“不用说,肯定是不满的。”三秋冷静了下来如是说道。
“对,我原以为我报出小姐的身份他们会稍稍收敛,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带头的那个班主点名要见小姐,说这参赛名额各凭本事。”
“哦?点名见我,那班主怎么称呼?”
“元秀。”
“让人有些,惊喜。”三秋的左食指敲了两下桌子,唇角微微上扬。
“就现在吧,酉时报名截至,我们抓紧时间各凭本事去。”
酡颜看向了阿红,阿红尴尬地笑了笑,眼睛眨了眨向她眉眼传意:哎不是,你别看我啊,小姐不知中了什么邪,自从来到静安就没正常过,以前可没见过这么情绪化,动作化的她。
酡颜神奇地像是领会了,又朝着阿红挤挤眼:那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阿红正要传意时三秋的脑袋忽然出现在了她们视线交汇处。
“怎么?当着我的面,你们俩这是要筹划什么呢,还是···”三秋左看看右看看,说得一本正经。
“咳咳,没有,没有,我这眼怎么回事,抽筋了可能,哈哈哈。”阿红按着半边眼傻笑。
酡颜有些看不下去就干笑了两下。
“事不宜迟,走吧。”
木禾和述安也是马不停蹄地一路奔波,终于跨过了静安城的城门。
“咱们现在怎么办?”述安一脸严肃。
“我一路上想了很多,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说看。”
“常封那时已经离开了清水,他也是来到了静安,带走伯母的是故人,是静安城的权贵,能与朱门有过节的除了他就无旁人了,我怀疑。”木禾看向了述安。
“你怀疑常封带走了师娘?”
“只是猜测,毕竟排除之后他的可能性最大。”木禾捏了捏右手中指关节,若有所思。
“难不成就我们俩悄悄去查?”
木禾看了看这繁华热闹的静安城,“你看看,多热闹,诺大的静安城仅凭我们二人不现实,再说这里是常家的地盘,看来只能去找桐,三秋了。”说到三秋的名字木禾迟疑了一下,相信在这里说桐安这个名字会徒增她的困扰。
述安抿了抿嘴,“都是我的错,师姐若是生气随便她怎么处置。”
“你放心吧,她只会把精力放在找人身上,这些情绪化的想法她才不会费心思。”木禾拍了拍沮丧的述安。
“那我们怎么找她?”
“我听爹说过,桐伯父曾经在静安城创建过一个戏班子,也不知还有没有了,叫祈善班,我相信如果有三秋一定会去的,就算不能碰着面也应该可以打听到她的所在。”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