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十四岁,很想找一份工作,这样我才能使这个家在新的地方有所起色。
不久,父亲觉得有必要放弃织布生意,于是就在居住的阿莱干尼市的棉厂找了一份工作。父亲还在这家厂子里给我找了一份绕线的工作,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从那儿开始的,每周的工资是1.2美元。那是一种艰苦的生活。
不久后,约翰·海先生——阿莱干尼的苏格兰线轴制造商想招一个男孩,于是就问我是否愿意为他干活儿。我去了他那儿,每周的工资是2美元,但这份工作起初甚至比工厂的工作更令人厌恶。
有一天,这种改变发生了。海先生要制作一些广告。他问我能写什么书法,并提供了一些内容让我写。他对我写的东西很满意,认为以后让我来为他写广告,事情就好办了。除了书法,我还擅长算术。
1850年初的一个晚上,当我下班回家时,有人告诉我,电报公司的经理大卫·布鲁克斯先生曾向我姨父霍根打听,问他是否知道上哪儿去找一个能做信使的优秀男孩。姨父提到了我的名字,说他要去问问我,是否愿意接受这个职位。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过河去匹兹堡拜访布鲁克斯先生。得到这份工作以后,我就打算尽量留在匹兹堡。这就是1850年生命中第一次真正起步的经过。信使工作很快就使我认识了城里的几个头面人物。
总的来说,信使生涯是快乐的。在这段时间里,跟朋友们建立了亲密的友谊。
当我们送的信超过一定的数量,公司就允许我们每封信收取10美分的额外费用,这是信使生涯中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可以想象,我们都急切地关注这些“10美分信件”,为这些信件的递送权而争吵。为了解决问题,我提议把这些信件集中起来,然后在每周末平均分钱,还委任我为出纳。后来,大伙儿再也没有吵过嘴,这种将额外收入集中起来而不产生人为价值的做法,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合作,也是在财务体制上的第一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