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图帕克·蕾渐渐远去,亚姬·蕾冲L·A顽皮一笑,说:“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去哪?”
“当然是去跟着部队玩啦。”
“哎~可是,这……总感觉不太好啊。”L·A有些扭扭捏捏,脸皱成了个疙瘩蛋。
“有什么不好的?爸爸现在走了,没人管我了。哈哈哈!”亚姬·蕾小脸一皱便欢快的笑了起来。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骗他那件事,被他发现了,估计你和我都好不到那里去,尤其是我。”
看着L·A有些担忧,亚姬·蕾便说道:“像你这样穿着平常的士兵,我爸爸一天要见上几百个呢?他哪能记得你的模样。别瞎操心了。”
“嗯,真的吗?呃…那好吧,咱们走。”
一路上,两人骑马并行,一路畅奔,L·A与亚姬·蕾交谈了片刻才知道当下的形势,原来沃佷·茜邹又派出部下从这里进攻,纳纠·达尼便被动应战。但其实如今,双方的主战力都已经遍布边境,彼此领地稍微互有吞丢,对比之下,此处仅仅只是一个比较小而且平和一些的地方而已。远处战争的局面其实远超他们的想象。南北方军阀已经不可通融。
与直线前进的军队不同,由于亚姬·蕾和L·A骑着马,速度较快,为了与军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们便在军队后面横奔竖走,悠哉游哉尽情赏风观景,看起来像是逍遥自在。随着部队之后,L·A眼看着路途的变化,告别了城市,踏上一道水泥路,然后便是荒郊土路,一直到达边境,他才开始熟悉环境。路途中开始出现了树丛,渐渐的变得繁茂,他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里邂逅了亚姬·蕾,片刻的回忆过后,L·A便立即回过了神。
亚姬·蕾一路上就是对L·A谈论的过往,L·A的反应总是虽然看起来很吃惊但又很不重视似的,这份独特的坦然淡定,让亚姬·蕾十分喜欢。因为L·A的反应不像父亲那样对自己毫不兴趣,也不像小士兵一样对她唯唯诺诺,更不像在学校同学的阿谀奉承,老师的卑微受教。对亚姬·蕾而言,L·A是一个能够在内心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对于亚姬·蕾而言,L·A是唯一一个能够与自己内心平起平坐的人。
军队又停下了,这一次不是中间休息,而是因为,前线已经到了。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晚照,朦胧霞意,彩云飘逸,金光斜洒。由是秋风瑟瑟,气爽神清,宛若人间天堂,很难想象这里将会是血染山河的场面。
L·A在马上眺望着对面的故乡,心情之糟当真是十分难以形容。回想过往数十载,那样的和平早已不复存在了。如今的自己,随着敌军回到故乡,而且大战一触即发,想要阻止却毫无办法,面对天真无邪的亚姬·蕾自己还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表达,思考,回忆或是悲伤。而L·A用来隐藏内心的嘴边那一抹浅浅的微笑让他看起来更加深沉。亚姬·蕾看到他这副样子,陶醉,出神,忘我。
亚姬·蕾觉得,或许是天意,让自己遇到一个这么一个灵魂有趣的人,面对一切,L·A的表现总是那么特别,稀奇,古怪,总能够满足自己内心那一点孩童般的需要,在尴尬的时候用独特的方式缓解,在伤心的时候一语不发默默体会,在欢快的时候像个长者安静的看着自己。只是,亚姬·蕾更不知道的是,最可悲的事情,恐怕就是阴差阳错的巧合了吧,一切的一切,在L·A的眼中,确实别样的另一番感觉。
看着对面气氛压抑即将爆发的战场,亚姬·蕾也感到了些许的威压,小声的的说道“以后我们就能去那里玩了!”亚姬·蕾神色开心的扭过头朝着L·A说道,手指高高的,如果顺着手指看过去,L·A一定会看到的是一片故乡的云朵。
“开火!”一声命令之下,导弹齐刷刷的飞向天边。
“砰砰砰——轰轰轰!!!”
炮火不断,无数颗导弹将这原本暗淡的天底下照耀的炮火通明,耀眼。
“嗯,是的,一点都没错”L·A眯了一眼,嘴角上扬,努力的微笑,他抬起头,朝向故乡的方向,紧闭双眼遮住泛红的眼球,静静感受着大地的震动和空气中的震荡,倾听马儿不住地嘶鸣。这一战役之后,这辈子恐怕再无亲人能够与自己相见。
轰鸣声不住的响起,嘶吼声阵阵不息,作为观战者,亚姬·蕾仿佛是看烟花一般开心,而L·A却无心看下去。
“驾!”
一道黑影从亚姬·蕾身边窜过,亚姬·蕾策马一怔,发现身边的L·A早已不要命了似的骑马奔向了前线的方向。
“你要去干什么?”亚姬·蕾呼唤道。
L·A丝毫不予理会,一个劲的猛冲。
“回来!回来啊!你不要命了。”亚姬·蕾一边在后面喊,一边驾马前奔。
军队早已吹起了号角,杀喝声震耳欲聋。一骑穿群而过,没入其中,冲进了一粒粒泪花在空中绽放。
“等着我,乡亲们,等着我,咱们一起死吧!”
“L·A停下啊,快停下啊!”不等亚姬·蕾再反应,L·A已经不见了踪迹。
“嘶嘶——”
几声马嘶传出,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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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里,我是谁?”
一个士兵,来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他一头半长的卷发,淡棕色地眼球,高高的鼻梁,散发着青春却又深沉的气息。一身残损的军装,左手小拇指一侧缺少了一块肉,看的出是被狗狼之类地咬去的。在这里,一半是瘆人的白,一半是恐怖的黑。而他就站在这两半迥乎不同的世界的正中央,一段灰色的地带。
白的那一半,透露着无尽的寒意,稍稍多看几眼便能感受到其中透露着的恐惧,感受到源源不断地疼痛。
黑的那一半,散发着无穷的温暖,一不留神仿佛就能被其吸引,坠落,它地温馨让人无法自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站在这一道灰色地带的士兵一阵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