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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云梦新秀战游侠

李杉问二人准备去哪里,拓跋忠道:“日前得知我父被困山丹马场,今去此地寻访。”李杉道:“山丹马场地处祁连山与焉支山间,那里广阔无垠,水草丰茂,自汉始朝廷就在此地育马,马场分三十六座牧马苑,统归司马监陈易昌所属,其职皆是为训育军马,而京中附近有九厩,所育马匹供给各衙府驿站,你可有具体消息令尊究在哪处?。”拓跋兄弟一听十分沮丧,只知在山丹马场,哪想到竟是有这么大面积又分三十六处牧马苑管理,这不知找到何时了!李杉看二人表情已了然一切开口说道:“这就困难多了。”

秀儿看拓跋兄弟二人皱眉苦闷开口对李杉道:“师兄,我们即是朋友当以义为上,何不帮帮他们一起同去。”李杉轻摇头道:“师叔他们和你上次离开长安时我曾答应找到师兄月郎后就会回乡,如今事已办妥应该回去了。”秀儿忙道:“不用不用不用,我来之前和爹娘一起去了你家,伯父伯母、大哥大嫂还有英君姐姐都见到了,伯父说你即学一身本领更应秉承家训兼爱天下,遣我来监督于你,令你牢记先祖遗志游历江湖,博济万民。”李杉道:“是你未曾去过草原而想去领略草原风光吧!还要拿话诳我,可惜隆冬季节,草木皆枯,只怕骏马也难得一见。”秀儿嘻嘻一笑道:“你猜得没错,我说得也真,还有一事我先不告诉你,看你表现。”李汉巴不得秀儿同去,得知她是女子后更加心中难舍,这时便开口道:“要说好马,我部族马群中有一匹,今年三岁,乃是万里挑一,可惜谁也驯服不了,公主若能训服便送于你。”秀儿道:“甭看不起我,这匹马我收下了。”李杉见状只好道:“二位若不嫌弃,我们愿陪同前往。”拓跋忠一听自是高兴道:“求之不得。”李汉更不用提有秀儿同行欣喜万分。

拓跋兄弟除幼时一次外,这是第二次来关中,长安的繁华,关中平原的物博都令其震撼,而这华夏秀美江山各具特色,不同地域也是千差万别。他俩于地理交通所知不详,只知山丹马场在西域都护府辖区内,具体如何走便不知了。李杉道:“我识得路,二位若信我但由我带路好了。”拓跋兄弟二人大喜口中道“当然,当然”。秀儿则撇撇嘴道:“师兄何时学了吹牛,师伯也未去过吧!你自小在他哪里长大怎识得去祁连山的路?”兄弟二人一听顿觉失望,以为李杉开了个玩笑。李杉道:“师妹知我创派祖师萠通师从何人?”秀儿道:“谁人不知,乃鬼谷子祖师。”李杉又问:“鬼谷祖师有两大兵家弟子是谁?”秀儿道:“自然是庞涓和孙膑,乐毅,白起自是比不上这两位师兄。”李杉道:“他们两位在战争中奇谋百出,莫不借助地理之学,此自是鬼谷子所授,鬼谷祖师胸罗万象,我们祖师萠通承继衣钵,各种学问均在宗门传下来,师父恰好捡得各卷书简,其中就有地理卷策,由此而习的这些。”这番话打消了拓跋兄弟的疑虑,鬼谷子声名远播,匈奴也是人尽皆知。秀儿道:“师兄我也跟你学学,不定哪日我就自个仗剑走天涯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四人议定结伴同赴山丹马场,秀儿道:“那里距此至少千里之遥,难不成我们徒步前行吗?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到那里腿都断了。”李杉道:“到咸阳买几匹马不就是了。”拓跋忠则道:“公主放心,我们兄弟有两匹良马在前面不远处。”李汉抢话道:“我的轻功也算可以,愿把马赠与公主。”秀儿笑道:“你徒步只怕还不如我呢!”李汉一怔,想想也是,若论轻功公主比自己强过不少,只好尴尬的笑笑。李杉见李汉尴尬开口道:“山丹马场千里之遥,非是儿戏,纵然宝马良驹路途遥远也难长久负重,我们此去路经咸阳,顺便再购两匹亦不延误。”李杉心中略怪秀儿说话不知给人留下情面,但又见她也肯说笑倒有些欣慰。她以往从不与人说笑,时刻记在心头的只有深仇大恨,遇到官府中人便起无名之火,一旦交手更是毫不留情,能让人死绝不让人伤,现在已想明白,真正仇人只是王莽,尤其见到皇嫂的凄凉,身为王莽亲女也是受伤害的人,因而也不再迁怒他人,如此心中阳光起来,小女孩的调皮偶尔也会表现。

两匹马果非凡品,在拓跋兄弟啸声召唤下自远处嗒嗒嗒跑来。李汉将绳缰递给秀儿道:“委屈公主暂乘此骑。”秀儿道:“我骑了这匹马,你家中的那匹还给我吗?”李汉道:“我们拓跋部人许诺从不反悔,自然仍是送你。”李杉道:“咱们两人共乘一骑,到达咸阳新购两匹再快马加鞭吧!”说完与秀儿同骑这匹前面走了。拓跋兄弟合乘一骑,李汉呆呆地看着前面秀儿的身影,尽管被李杉遮住大部。只刚才短短时间正面相向,李汉再不能忘记,她颦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与她的公主身份相附,肤色微黑却掩盖不了秀丽姿形,可谓容光照人,她一身男装甚是别样,少了女儿的娇柔,多了男子的英气。

四人到了咸阳时,天还未亮,城门未开,他们下马找处僻风的地方暂停休息。李汉见秀儿未穿御寒冬袍,便除下自己的羊皮袍欲送秀儿。秀儿笑着道:“这一件袍子,可我与师兄两人可不够用。”拓跋忠忙道:“我的送与恩公。”说完就要解下皮袍。李杉笑道:“二位不必客气,我师妹是说笑的,在下所修内功心法有句口诀叫寒来暑往春秋更张,是说四季如一,无惧冷热,而师妹与我所修略有区别但也颇能抗寒拒暑,确用不着皮袍;我们即一路同行,当是朋友,望今后以友相待,莫恩公相称,我称二位兄,二位称我弟如何?”拓跋兄弟都是直率汉人,当即道:“就依李兄弟,但秀迎公主是汉宗室,我兄弟乃汉臣,此不敢僭越。”秀儿笑道:“我这公主早不当用,你们如此反觉疏远。”李杉道:“我们也在力避朝廷追杀,称呼刘姑娘吧!”此口吻略有不容置疑。拓跋兄弟只好点头答应。

天色放亮,城门开始大开,四人牵两匹马进了城先找店打尖。他们并不耽搁时间,简单要了吃食填饱肚子再备好干粮和水便去马市,挑选两匹骏马配了鞍鞯辔头等。因咸阳离长安不远,他们一刻也不敢停留即刻出城沿渭水向西穿林过镇。

赏都侯一心要在王莽面前立功,领了差事带着原涉骑了快马直到咸阳。问了守卫并无人夜入此城,但按探马消息其路线应是这个方向,他们又快马加鞭向武功方向追去,一直追至天亮不见半个人影。原涉道:“侯爷,想必方向错了,他们出了城未必就向咸阳武功而来,也可能去了别的地方。”王临纳闷道:“那俩人披着羊皮袍,手持弯刀,显然来自关外,应该走此方向才对。”原涉道:“他俩身边不是有两蒙面人吗?皆是中原武林人物打扮,能知他们身份吗?”王临道:“本侯抓了王海一个探子问过,他们一直跟踪着那俩关外细作,蒙面人也只是突然出现,好象不是一伙的。”原涉道:“无确准消息,我们怕要无功而返了。”王临垂头丧气道:“回京吧!”二人打转马头回京。王临故意对原涉道:“匈奴猖獗,叛逆纷起,国家摇摇欲坠,本侯心急如焚,可王海他们乃迁王一系不肯以国为重,本侯根本无意与迁王争宠,奈何迁王视本侯为眼中钉,唉!”原涉悻悻地道:“哼,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原涉视富贵权势如粪土,敬侯爷心系家国,愿为马前卒,供侯爷驱使。”王临暗喜,却不露声色道:“卿本游侠,后宦仕谷口,本自由自在,今朝廷大厦危机重重,本侯不得已奉旨而扰清静原大人,望勿怪。”原涉并未做答,只是抱抱拳。二人循原路返回。

快要到咸阳城时,对面四骑飞驰而至,原涉大远便看出其中两人着皮袍,挂弯刀。原涉知是昨晚闯公主府,大闹东安街的几人,他立即将马越过王临横在路中。李杉也亦大远看到原涉,并不知并行的是赏都侯王临,但秀儿小时见过几次说道:“那人是王莽四子王临,另一人不识。”李杉明白是针对自己四人,他们慢下马来,李杉道:“前面是朝廷中人,看来是来者不善。”李汉想在秀儿面前表现一下道:“他们即欲置我们于死地,我今日便大开杀戒。”李杉道:“李汉兄不可鲁莽,我认得横马路中的人,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万不可轻敌。”拓跋忠兄弟二人皆心有不服,想在草原之上从未遇到对手,虽武功比不得李杉二人,但毕竟李杉系出名门,这情有可原,但即使中原武林藏龙卧虎,又怎可能随便遇上个都高深莫测呢?二人决计展平生绝学闯过此关给李杉师兄妹看看,我们也非花瓶摆设用的。

兄弟二人抽出弯刀并骑在前,挥刀指向原涉道:“我们知道你们是朝廷中人,是在等我们吧!不用废话了,放马过来吧!”原涉自持甚高,没把二人放在眼里,他开口淡淡的道:“够狂,今天就让你们记住我华夏人杰地灵,岂是任人宰割的,奸细!你们一起放马过来吧!”拓跋兄弟最烦被称作奸细,他们一心恢复汉人身份,可几代人努力白费,这是心中的痛,因而也懒得解释。李汉率先挥刀劈去,弯刀本是为马战而生,他又在马背上长大,所以自信满满,催马挥刀。王临早后撤老远观战,见李汉勇猛,可原涉除了手中一把鄣扇并无任何兵器,他把心提到嗓子眼。拓跋忠大喜,李汉刀法奇诡,原涉竟不躲闪,看来此人只是傻大胆,秀儿也噗嗤一笑,独李杉道:“李汉兄轻敌了。”话音未落,李汉这一刀已然劈空,原涉身法极快,从马背向左翻向马腹,又从右翻回马背,恰好李汉这一刀劈空,两马交错,原涉鄣扇向后一磕,拍在李汉后背,李汉摇晃两下差点摔下马来。原涉又淡淡道:“能抗住我这一扇,也算英雄人物,刀法有点意思,竟有寒冰之气,若非寒气稍滞我经脉,我这一扇将废你三分功力。”李汉却是喉咙一热,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拓跋忠兄弟情深,本以为李汉一招下空劈便能奏效,不料自己差点栽下马来。他挺刀欲冲上前去,被观战的李杉一把拽住说道:“先去看李兄伤势如何,我来应战。”不等拓跋忠说话催马上前。原涉看他装束分明是汉人打扮,手中更无弯刀之类,于是说道:“甘愿做亲痛仇快之事,我佛慈悲也饶不得。”李杉不知他当自己是匈奴奸细故欲下杀手。他轻笑道:“游侠原涉名不虚传,在下来讨教几招。”原涉冷冷一笑道:“知我之名尚敢挑战,看来手下硬的很,只是你的气息深厚纯正,我似乎在哪儿见过。”李杉笑道:“的确见过,你若胜了我就告诉你。”原涉道:“亮兵器吧!”李杉笑笑也不答话,把双掌翻了下,跳下马走了几步到稍微空阔之处。

原涉也下马走去。李杉见拓跋忠扶了李汉下马,他示意二人及秀儿走远一些,秀儿看出原涉武功高深莫测,她担心师兄而不肯离远。李杉也不勉强,对原涉抱拳道:“请。”原涉也不客气,把鄣扇收起,万佛手直接开打。先一招万佛引路,只见千只佛手印向前拍去,便如一道细密网墙,除了后退别无他法。李杉微微一笑,他知道此招掌法是虚实结合,不可能每掌都会致人死地,其与云梦的风卷残云相似。他只管运起道一归元功,用招漫雪疾风掌的漫天飞舞,掌势化作万点迎了上去,旋即便试出前胸两掌为实。李杉也不躲闪,原涉心中疑惑,他能感觉对方绝非庸手,于是收了几分力。果然这两掌如击棉絮之上无处着力,他忙抽掌,那料李杉突从前胸膻中穴击出一股真气随其回掌借势冲去。原涉怎敢让李杉真气旋入体内,怕伤了自己,他急又发力相冲方才销掉。只是一招就让原涉大惊,他成名已久,师从佛门高人善见和尚,曾与云梦吴清源一战,虽败犹荣,吴清源乃云梦清字辈中武学天赋最高之人,又年长自己十岁,功力深厚,他不觉丢脸,然今日对手年纪青青又看不出门派,武功怪异不可思议,他从未见过能以膻中穴真气应敌的。他隐隐觉得今天必是此生第二次落败。

原涉小心翼翼,使出一招青莲出窍,右掌直击李杉面门,左掌蓄势待发。李杉仍不后退,追风步略移,左手一抖沾住其右前臂,接着一顺随之助力一推。原涉本想此掌可绵绵不绝击去,哪知李杉来此一招,只好回力强行卸去沾力。他惊讶道:“移形仆,你会移形仆?”李杉道:“我刚说过,你若胜我,我便告诉你。”原涉道:“哼,那就拭目以待吧!”心中主意打定,万佛手必须源源发出,让对手应接不暇。于是万佛引路,青莲出窍,醉酒罗汉,佛祖讲经,金刚伏妖……万佛手不愧佛门绝学,一时让李杉手忙脚乱。李杉知他连绵发招是想让自己无应对之策,且万佛手乃刚猛路子,原涉内功深厚李杉毕竟年轻不敢硬接便以追风步避实就虚,以归元内功五行相合化劈空掌并不时施以回旋真气,或迎或送,又融移形仆借势就势。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二百多招不分胜负。诸人只看到原涉如神佛手印一般的掌势使人眼光瞭乱皆以为李杉处于下风。秀儿却是笑了,李杉几次应对风雷剑法又与孙子良在长安城外大战,对方皆是刚猛之极的武功,李杉无一次落败,她示意拓跋兄弟放心。果然,原涉万佛手虽威力惊人,但内力损耗极大,且赶了一夜路至此尚未用食,已是疲乏渐渐不支。他是著名游侠,本性正直磊落,斗了许久已知自己即便以逸待劳也非李杉对手。他忽停手喘吁吁道:“我输了,任凭处置。”李杉则轻轻松松道:“你伤不了我,我亦奈何不了你,平手而已。”说完后退,四人一起上马绝尘而去。原涉未想到对方会放过他,心中诧异。

王临只知原涉武功高强,从未见过高手相斗如此精彩。他带马过来,下马扶原涉坐下。原涉道:“敌国有此等高人,中原武林不幸,可惜云梦山规门中弟子不许入仕,否则倒也不惧。”王临惊讶道:“我看你也不输他,他不也说平手了吗?”原涉苦笑道:“他只是一昧防御未攻一招,否则我早落败,此人内功深厚纯正,应是出自中原武林名门,我实想不出还有哪个门派的内功心法比得上云梦正宗,究竟是什么人?”王临知这次无功而返,也无什么心情,说道:“走吧!回京再作商议。”

李杉四人知道,可能仍未逃出朝廷的监控范围,李汉的伤并无大碍,四人只能快马加鞭,他们想在人烟稀少之处想法逼出跟踪之人继而摆脱监视,但不曾发现敌踪。他们一路不作停留,饿时以干粮充饥,每一个时辰让马匹稍做休息便继续赶路,傍晚时分到达武功。这是个极普通的镇子,他们选的客栈与长安无二,也是一楼大厅为饭馆,二楼住宿。四人要了三间上房,然后随便要了几个菜充饥。他们正在吃饭,从外进来俩人,也要了饭菜在一张桌子旁坐下。这俩人都略显粗野但却一声不吭,很文静地进餐。拓跋兄弟正好背向不会留意这二人;秀儿跟在李杉身边越来越依赖,根本不去警惕敌踪;李杉却知道这两人虽极力掩饰身份,但他们每一次偷瞄自己这一桌时都被李杉捕捉到。李杉不动声色,既然对方到了明处自是件好事。

秀儿对草原大漠充满了期待,不停地缠着拓跋兄弟讲述关外风光,李汉兴致高昂,有问必答。李杉在几人吃完饭后让秀儿三人上楼,他去柜台先让掌柜的准备好干粮,并把房钱一并算了,告诉掌柜的明早直接就出发了。他装作毫无察觉,运用耳力听那两探子见他们上楼也悄悄离去。李杉上楼给三人做了交待说明已被盯上,让拓跋兄弟提高警惕。秀儿道:“那俩人定是去找帮手,咱们跟去结果了他们以绝后患。”李汉道:“公主所言极是,乘其未有防备,结果了两人断了他们的线索。”拓跋忠则道:“在下不善筹谋,愿闻李兄弟高见。”李杉叹道:“秀儿!难到你忘了向我保证什么了吗?”秀儿一伸舌头道:“唉呀!师兄,我也不想杀人,是他们不肯放过我们,等他们纠集很多人来只怕会死伤更多。”李杉道:“狡辩!”然后正色道,“我在想,从长安到咸阳,再到武功,一路未发现朝廷探马,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的目的,武功不过一小城镇不会有多少人马,所以不会在这动手,这两个探子无非是确认我们是否按他们预想的方向走罢了,现在他们已然确定,真正的战场或就设在山丹马场,在那里有拓跋老酋长为人质,我们必会投鼠忌器,这于他们有利,拓跋兄,你们从何知晓令尊行迹?”拓跋忠道:“我们找遍长安不知父亲下落,一天在吃饭时有两人来到饭店坐在我们邻桌,他俩坐下后就突然讲七年前的事,说是司马监侍郎陈易昌看中二十匹良驹征为军用,我父也被带到山丹马场做了训马师。”李杉思索片刻道:“司马监辖京中九厩,山丹马场牧马苑三十六座,此皆朝廷军情,而你俩身穿羊皮袍,腰挂弯刀,显然来自关外,他们却在你们面前谈起这些,拓跋兄不觉有何不妥?”拓跋忠恍然道:“我兄弟俩在长安打听父亲下落早被朝廷监控,山丹马场是他们故意透露给我的,唉!我真笨。”李汉道:“对呀,在长安承华厩我们去那里如入无人之境,而且那里新挂一张山丹马场牧马苑分布图,看来是诱导我们去山丹马场。”拓跋忠道:“李兄弟,公主身份尊贵,不可以身犯险,虽明知是圈套,我兄弟也不得不往,多谢你们相助,我们在这武功城分手吧!。”秀儿抢话道:“管他什么圈套,我刘秀迎偏偏不怕。”李杉笑道:“既然他们指引我们去山丹马场,那这一路或无危险,涉不涉险到时再说,况且我师妹也是钦犯,二位不要认为连累我们而心有不安。”拓跋忠道:“贤师兄妹高义,我们兄弟明白,以你们的武功朝廷那些人根本奈何不了,你们义薄云天,愿陪我兄弟共赴险境,日后我兄弟只怕无以为报,只能道声感谢。”他与李汉一起抱拳深揖。秀儿道:“你们真是迂腐,我师兄主要是陪我去看看草原大漠的风光,帮你们是顺带事,谢什么谢。”拓跋兄弟知道李杉二人不肯舍他们而去,甚为感动,均想他们若有用的着自己处必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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