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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李杉仁心服路远

几人各回房休息,李杉打坐运功半个时辰后这一日的疲惫一扫而光。他将道一归元功和善见的瑜伽相融合,已是练的经脉粗壮,内功更上一层楼,唯一缺憾的是任督二脉时时冲撞但仍未打通。李杉知这事强求不得,若强硬冲关打通反可能走火入魔。他不放心秀儿,竖耳细听,秀儿在隔壁呼吸均匀,睡得正香。李杉哑然失笑,这五六师叔两人教导得她武功倒是不错,但江湖经验太差,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竟放心她独走天涯。其实李杉想错了,秀儿自小家遭变故,报仇心切,不仅苦学武功,对江湖中事也多留意践行,不过在与李杉会面后见他武功高深莫测,而且行事谨慎,便逐渐依赖起来,若真是无一点江湖经验的傻丫头,李清桐夫妻哪敢放她一人来会李杉。

李杉虽猜测敌人不会行动,但他不放心秀儿。他知道一般若有行动会在三更左右,因为此刻正是人熟睡之时,所以在二更时他便悄悄来到秀儿门口。他说过会守在门口,所以秀儿的房门并无上栓。李杉怕被人看到还是不妥,站了会就轻轻推门走了进去,反手掩上门走到桌旁坐下。屋内黑咕隆咚,但对如今的李杉来说算不得什么,他内功深厚,早就神清目明,屋内是一览无遗。他向床上看去,秀儿和衣向外侧卧,薄被轻搭在腹腰之上,见李杉看她,便调皮地眨了眨眼。

她武功修为虽比不上李杉,但毕竟是云梦高徒,李杉推门的声音已惊醒了她。她紧握雪墨,静待敌人准备出奇不意。当她看清是李杉后却默不作声,心想说是守在门口,如今却进了房间,她要看李杉想做什么。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心中有些紧张。其实有件事她没好意思说出来,本来她与父母回家静待李杉回乡完婚,但前些日去了募化村,李九龄道如今莽贼朝廷对秀儿追杀之心不死,若在家完婚恐走了风声,即是江湖儿女,一切便宜行事,由英君代弟和秀儿给双方父母行礼算是成了婚,自此二人可一同行走江湖,相携为王府报仇。所以说秀儿现在已是李杉的妻子,不过李杉还蒙在鼓里不知罢了。李杉进来,她怕李杉不顾礼数对她故而感觉羞涩,但李杉径直去了桌旁坐下。她知道李杉是位值得信赖的正人君子,她为刚刚的胡思乱想脸红起来,待李杉看她时,她眨眨眼掩饰羞涩。

李杉走过去,把她鞋子脱下,用被子为她盖好然后轻声道:“盖好被子睡吧!小心别凉着,有我守在这里不会有事的。”秀儿点点头。她知道李杉不用睡觉,只要打坐一会,疲劳会一扫而光。虽然云梦同门都认为四师伯的武功伤不了别人,但似乎别人也伤不了他,而且四师伯有许多神奇的本事,这从李杉身上就可看出,她很放心,等李杉回到座上打坐后不大会,秀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夜无事,四人一早就带上干粮水袋骑马出了武功城飞马狂奔,约一个多时辰已到扶风界内,又走小半个时辰便遥遥可见扶风县城的城墙。四人下马让马匹略作休息。他们一路上未见有人跟踪,感到纳闷。拓跋忠问李杉道:“李兄弟是猜测对方即已现身便会直接监视,所以才一早出发给对方个措手不及,对吗?”李杉道:“正是这个意图,但对方能量巨大,我们终究没能摆脱。”秀儿回头望望杳无人迹,嗔道:“危言耸听,后面根本没人。”李杉笑道:“已经到了,就在前面,走,去会会他们。

渭水向西正是其源头的方向,这条古道也是与河并行曲折而上。四人牵马步行有半柱香工夫,转过一道弯便见约五十人的队伍,拓跋兄弟惊讶李杉离这么远就能听到。一员战将横刀立马在路中央,五十兵士一半持长矛,一半持刀盾,另有五人是便装,李杉清楚这几人是暗探,其中两人正是昨晚客栈中遇到的。这些人中没有弓箭手,李杉他们便毫不担忧,以几人武功而言,对付他们乃轻而易举之事。秀儿揶揄道:“师兄不是说一路上不会有事吗?我们可以安心到马场,怎么这会朝廷人马大动干戈起来?”李杉笑笑道:“这些人不在我考虑范围内,纯属意外。”秀儿撇嘴道:“狡辩!”拓跋忠兄弟见二人斗嘴,心中也十分轻松。他们无丝毫惧色只管迎面走去。

横刀立马的是扶风驻军把总,听谍使说王海将令劫杀几人,不能让王临捡了便宜,他是迁王王安一系,自然上心。谍使让他带上弓箭手直接以强弓硬弩对付,这位志大才疏的把总十分自负,认为四个无名之辈有五十兵士足够。谍使自也不敢把王海在城中的丢脸事讲出,无奈只好与他们一起在这等待。李杉本以为从客栈早走来甩掉谍使,倒没想他们会在前守候。

四人毫无紧张之感,悠悠然向前走去,距对方三四丈地停下。秀儿喊道:“喂,是劫道的吗?我们没钱。”李汉也起哄道:“是啊,我们没钱,正想找人借些,各位帮帮忙吧!。”两人哈哈大笑。李杉和拓跋忠也不禁一乐。

把总大怒,心道老子大队官兵劫杀你们,竟还如此狂妄,他骂道:“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若乖乖束手就擒,老子留你们全尸,胆敢稍有违逆,让你们四个成我刀下之鬼。”秀儿冷笑道:“哎呀!吓死我了,吓的我现在冷汗直流。”她抱紧双臂夸张地直打哆嗦。李汉也有样学样:“哎呀!吓死人了——好冷啊!”李杉隐隐有丝不安,他觉得秀儿有点反常,怕是在嘻笑的表面下已闪出杀意。

把总火冒三丈,手持钢剑一夹马腹冲了过来。李杉看他狂妄叫嚣不问皂白欲置几人于死地,知道他已惹恼秀儿冒出杀意。想想他也不过是王莽军中千百名普通战将之一罢了,向主子邀功本属正常,干脆救他一命,于是迎了上去。把总看李杉快步迎上,见他近身便一剑狠狠地刺去。李杉稍移身形顺势捏住剑尖住下轻轻一拽,把总便坠下马来。这人也不简单,双脚一蹬地翻身而起,旋即横剑向李杉劈去。李杉凌空一跃至他右侧顺其剑势助力一推将他再次跌倒。把总又翻身而起,李杉并不给他机会,早贴身而上,拿住其手腕趁其站立未稳又是一拉,把总忙用力后撤,李杉旋又收力却顺势一推又将之跌倒。李杉的移形仆使用娴熟毫不费力将把总三番两次跌倒,让他有力无处使深感憋屈,气的嗷嗷乱叫。他不再起身,喘着粗气道:“你敢与我正面一战吗?”“怎样正面一战?”李杉笑问。把总道:“你先让我站起身准备好,你也准备好,咱俩公平一战。”秀儿听了一乐:“看来刚才不大公平哟。”把总脸一红也不理会,只管在地上坐着对李杉道:“你敢不敢?”李杉笑道:“好,起来吧!”把总盯着李杉边起身边道:“不许偷袭,不许偷袭啊!”

把总起身后后退了几步,突然大喝一声“杀”,五十几名兵士抡刀挺枪冲杀过来。李杉暗叫“不好”,心想我本欲救你们一命才主动迎上跌你几次,希望你们知难而退,你们这么一来必有死伤。他不想见血腥气,展开追风步避过兵士直冲把总。把总没想到几十兵士掩杀过去,李杉却瞬间向他发难,眨眼即到。他忙又挺剑直刺,被李杉移形仆再次跌倒并夺过其手中钢剑回身冲入兵士群中,只见他钢剑上下翻飞,噼里啪啦不多时大半兵士手中的兵器从手柄处齐根折断,他们惊慌失措停止进攻,秀儿与李汉兄弟他们三人此时已杀死十多人。李杉四人身手太快没几下便结束战斗,他把钢剑向把总掷去。这把剑直棱棱插入把总脚下没入半截,剩下的一半在其眼前颤动。吓的他顾不得拔剑跳上马逃去,未死伤的兵士也随即逃之杳杳,只留下五名谍使面面相觑。他们本来要求把总安排弓箭手,可没想此人轻敌落个这样的结果,但他们是王海所辖的谍政司山神庙总部韩兆琦手下,深知韩兆琦此人狠辣无情,况王海因腕伤而下必杀令,如此无功而返必受重罚。五人知以己之能必难成功,但谁也不敢首先逃走。五人正自为难,同时发现一个机会,他们一会眼神突然抓向秀儿。这时的秀儿正挑中一匹被遗下的战马,且背对着几人。他们以为抓住一人为质,其他人投鼠忌器,定可脱身,只可惜打错了算盘。

秀儿此刻武功已入一流境界,哪能不知几人偷袭。她并不回头佯作不知而雪墨剑已握手中,待几人靠近时她冷笑一声展开追风步及慧灵剑法的一招双燕叠飞连连削向五人。刚才她本已恼怒,又无李杉那样好心,自不会轻饶这几人,好在怕李杉说她残忍也就没削他们的手腕,但听得哎哟哎哟几声,有四人的右手拇指被她削去,四把剑咣当咣当落地。疼的这四人脸色发白哀嚎连连。另有一人侥幸躲过恰好落在秀儿身后,他一剑向秀儿后背刺去,秀儿一招老燕拖雏上身平俯躲过此剑并回手一剑向后削去。这人自知不是秀儿对手,刚才这一招他长个心眼,那一剑是甩手剑,剑一出手马上后撤,因而秀儿这一剑又未击中。秀儿气笑道:“能连躲过我两剑便留你这根手指。”这人本以为剑已丢失,下场更惨,不料反倒无事,心中暗喜。哪知秀儿飞起一脚将他踹入渭水之中。

此刻才进寒冬岁月,虽是多日好天气河水依然结起一层薄冰,自是冷澈刺骨。这人落水,薄冰碎裂,全身浸入水中,浑身抖颤向下沉去。秀儿与李汉哈哈大笑,其他四名谍使见他下场不如自己忘了疼痛倒有庆幸之感,可谁也不肯去救。李杉不忍,从树上折两根枯技投入河中,纵身跳入水面树技之上,俯身拉起那人又跃回岸上。这人几要冻僵说不出一句话来。秀儿道:“干嘛救他,这种恶人淹死活该。”李杉笑道:“他们与我们本不相识,不过受命行事罢了,善见大和尚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人生来本无善恶之分,皆是一般,因受了纷扰世界之影响才有了善恶分别,善也会成恶,恶也会转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浮屠教拯救众生,我们宗门又何尝不是,门中弟子修道正是修心,不也要有个慈悲吗?他们已受惩罚,况又未伤你半分,饶过他们吧!给那几人上创伤药,再生火救他。”李杉轻言轻语但却有分量,秀儿不再坚持。拓跋兄弟给那四人上了创伤药,又生起火来。李杉将这人放在火边,又化股真气为火性输入其体内,一会这人从里到外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李杉问道:“是谁要你们劫杀我们的,你们怎知我们从此经过。”五人均摇头不答。落水之人道:“多谢相救,请勿再问,否则请杀了我们。”秀儿怒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就该淹死你。”李汉道:“看来不该放过你们。”李杉笑道:“不说也罢,我们要去的地方你们早就知道,在这设伏也是正常,不过我们未到目的地就要劫杀,想必你们主子已然控制着我们要找的人,告诉你们主子,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见不到人这件事你们休想知道;你们走吧!咱们或许还会再见,且看谁的手段高明吧!”

李汉见这几人走远问道:“李兄弟,为何说我们有重要的事只有见到我父亲才会知道?我们除了救人没别的事啊!”李杉笑道:“他们敢劫杀我们,可能认为你父亲才是重要目标,而你父亲一定控制在他们手中,我这样讲是要他们对这莫须有的事情感兴趣而不至于伤害你父亲。”拓跋忠感激道:“还是李兄弟思虑周全。”秀儿则嘟囔道:“我们放过这几人,你还救了他们,竟然这个态度,真没良心。”李杉道:“我与他们主子韩兆琦打过交道,此人心狠手辣,想必这些人受到威胁,若敢说出回去后面对的惩罚只怕比死亡更残酷,你想他们怎敢泄露半句,况当众询问,这五人又未必一心,即便有人愿讲也是不敢。”秀儿道:“就你心眼多。”李杉笑笑也不与之争辩。四人四骑经扶风而绕过城去,晚间到达陈仓。李杉凭其敏锐的感觉,暗中若有人监视很难逃过他的眼晴,但在这里并无暗探的影子。

他们只管随机应变,也不管有无暗探相随,照例是早起备足干粮,灌了水袋,然后跃马扬鞭。行了一日便看见大山的影子。李杉道:“你们看,向北隐约可见的是六盘山,向南则是秦岭山脉,穿过前面这条峡谷,再行一日即到天水,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找一农家借宿。”四人趁天色未完全放黑又是一阵狂奔,只待两匹劣马大口喘着粗气才停下休息。李杉望着前面毫无人烟气息的荒凉之景苦笑道:“看来今晚要露宿在这荒效野外了。”拓跋忠道:“这也算不得什么苦,我们部族乃逐水草而居,常常在迁徙途中遇雨、雪、风、沙,相比之下这算不得什么。”李汉道:“只是委屈公主贵体了!”拓跋忠道:“不错,为着我们兄弟的事而让公主受苦真是罪过。”这二人俨然把秀儿当做了主子,而自己则是汉家臣子,可见祖训要他们不忘故土,不忘故主对他们的影响有多么根深蒂固了。

秀儿道:“有师兄在,这就不算苦。”拓跋忠道:“我兄弟久居苦寒之地,又习寒魂刀与冰魄掌,自不惧冷,我们的羊皮袍给二位御寒吧!”说着解下皮袍递过来。李杉推拒道:“二位放心,我们自有御寒之法,咱们先寻一僻风之处再说吧!”峡谷之中倒也容易寻处僻风平坦之地。李杉弄些枯草厚厚铺了一层让秀儿躺了,又用披风给她盖上,然后挨着她坐下,拉住她一只手暗以一缕真气化作火热之性缓缓输了过去,秀儿顿时全身热轰轰的。秀儿道:“师兄,你这是什么功夫?我全身感到暖洋洋的。”李杉道:“这是五行真气,由道一归元功修炼而成,可在五行中自如变幻,能如火烈,如水柔,如金硬,刚输给你的化为火性,你才觉暖和,日后有时间教给你,你的内功与道一归元功本是同脉,也可习练这种技法。”秀儿笑着点点头。

拓跋兄弟在不远处也寻一合适地方弄些草铺了,二人的武功路子倒是也不惧寒冷。李汉偷偷地看秀儿与李杉师兄妹如此亲密心中一阵失落。想着公主殿下对师兄言听计从,他们相亲相爱,李兄弟与我同姓不同命。他武功奇高,神鬼莫测,又是神医,更加懂天文地理,似乎是无所不知,他不知胜我多少倍,他对公主也细心体贴,只有他才配得上高贵的公主。李汉在这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

四人在峡谷中度过一夜,早起后吃些干粮,再看马匹也把弄来的干草吃完,给它们饮了水,然后继续前行。他们傍晚时分到达天水附近一个镇中,李杉决定不去天水住宿。他知道那里驻军训练有素,将军也是非易与之辈,若领命劫杀必是一场恶战,自己远途而至,对方以逸待劳,只怕会有闪失。

李杉猜得没错,早有扶风飞鸽传去消息,四人虽绕道而行,但天水为必经之处。天水驻军将军已知四人非泛泛之辈,面对在长安城中轻易伤了王海又轻松逃出城去的对手他怎敢大意。他想若能劫杀四人以消王海心头之恨,王海在皇帝面前略美言几句定可加官进爵。他美美地想事却丝毫不敢大意,调集了五百弓箭手埋伏在城东,待四人一到便会直接射杀,四人措手不及必定死伤于箭矢之下。这五百弓箭手在瑟瑟寒风中等了一夜也没见四人踪影。偏将道:“不会是消息不准吧!弟兄们冻得弓都拿不起来了。”将军道:“山神庙的招牌可不是吹出来的,这里是去山丹马场的必经之处,也许途中有所变故,派人去探。”偏将答应一声安排探马前去扶风方向。小半个时辰后,飞鸽传书道四人正在镇上吃早饭,很快就到。主将命另调弓箭手替下这批受了一夜罪的兵士继续埋伏,但又等至深夜也未见四人前来。将军也难抵一个昼夜不息的困顿领兵回营。第二日探马打听得知四人早已过去,这主偏二将纳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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