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自从萧暝重生后,便依许仪萱的嘱咐一直呆在玄冥修练法术,加上他给自己的一些指点,已经不像刚醒来时身子那般无力沉重了,
羽凌时不时你来陪他,也使这日子也不那么寂寞了,每次来不久都会被许仪萱撵回去修练,
“哎呀呀!别拽我领子,许药师,你能不能温柔点,每次都是这样拽我,真是的…”羽凌还要说些什么,突然瞥见那双平淡似水波澜不惊,却又杀伤力十足的那双眼睛,慌忙小声改口道:“下次拽其他地方就好了嘛。”
“萧公子,羽凌还小,太调皮,你不要介意!”手从羽凌身上抽了回来。
萧暝看着有趣的二人,竟有些向往,“无碍。”
“对了,许先生,我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最近,不知怎么总能梦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有些陌生有些熟悉,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自从醒来,所以有一些记忆在脑中浮现,痛苦而又深沉,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那可能就是你的记忆,会让你感到痛苦,我先给你一些镇心丸。”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递给萧暝。
“痛苦?”突然胸中一阵刺痛,攥紧手中的瓶子,道:“真的很痛,会是什么?”
正寻思着,突然一玄修士匆匆赶进来,报:“许药师,北方及扎营来犯,大肆杀害我族弟子,渊主让您去镇压。”
“什么?又来,真是死性不改,冥顽不灵,速随我去看看。”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是什么人?”萧暝道。
羽凌道:“哎!是继扎北方的营地。虽也是属玄冥界的分支爵灵氏族,但与我玄冥派势不两立,一直企图造反。算了,你是家常便事,不足为奇。”
“爵灵氏族?那除了我们这些还有其他氏族吗?”萧暝道。
“当然有喽,哦,对你失忆了,其实除了我们玄冥界,还有其他的玄幻大陆比如:澜州大陆,栖影大陆,白语宫,还有人界,不过不知为何,他们对我们玄冥界有很大介蒂。”
“澜州大陆,怎么感觉这么熟悉?”萧暝道。
羽凌心里暗道:怎么能不熟悉。
萧暝道:“啊,你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吗?”难道是自己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哎,你每天都呆在这屋里,都快发霉了,不如今天趁着许药师出去,我带你出去透透气。”羽凌抖了抖眉毛,想出了个坏主意。
“可...”
“好了别可了,走吧!再不走姓许的就回来了。”说完拉起萧暝向外冲去。
羽凌拉着萧暝一路小跑,躲躲藏藏,其实大多数的玄修士都随许仪轩出去了,留下的只是几个家兵而已,而他这样做只是在自娱自乐而。
萧暝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也不用这样躲,他们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
羽凌道:“哎,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一种探险精神,这样才有意思嘛?”
“额…好吧。”萧暝也不知说什么,不过这种乐观的精神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再说,爵灵来犯也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几乎每次都是惨败而归,却依然锲而不舍,可谓是不屈不挠啊!
这二人一路狂奔,到了府门口时发现流逸一群人在门口候着。“停停停!靠!他们来了。”
萧暝道:“他们是谁呀?”
“就是一群不重要的人,先不管,我们躲起来吧。”说着拉着萧暝快速跑到一颗大榕树后面,这棵树很大,足以遮挡他们二人。
“叫你们的许大人出来,我族是有事与他商谈,来者是客,这就是你们待客之道,好歹也是一介文雅之士,如此怠慢来宾…”一名爵灵底一是修者叫骂道。
“好了,这样会显得我们肤浅的。我一个爵灵门客贸然来打扰人,人家不愿见,我能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玄冥管事走狗,牌儿可真大!今儿我们就在这等着,以显示我们的诚心。”流逸慢悠悠的说,充满着不屑与轻狂。
“好大的口气呀,我是走狗你是什么?”许仪萱道。
流逸道:“哟!许大人肯出来啦,不易呀!”
许仪萱道:“是你!果真是爵灵族的,不知爵灵族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流逸一脸无辜的样子:“许大人还记着我呢,当年是我流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哼,为何杀我族弟子?”
“我也不想杀他们的,只是他们倒了我们的去路,顺手杀了罢了。”
“看来,流公子你是来找麻烦的,那今日便新账旧账一起算,来人!”
“别,要不听我把话说完,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喽。”
流逸道:“今日我就是来关照一下的,萧公子最近不是醒了吗?作为他的好友,自当关照关照他呀!”
许仪萱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
“其实也没什么,你应该也发现了吧,我们只是在他身上下了点东西,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你若不信可自己去看。”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你会的,据我所知的他还失忆了吧!”说着用眼睛向旁边示意,许仪萱透这他的眼睛看到了躲在不远处的二人。
“你这消息还挺灵通的,看来我们幽冥府还真出奸细了。”
流逸“哼”了一声用了个瞬移来到了许仪萱面前,贴在他的耳朵上,说:“对于他的身世,我想,应该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吧?”
许仪萱向后退了一步,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您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血统,还有刹天,还有你给的心法,不用我做过多的提醒吧?”
“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是想帮他恢复一下他该有的记忆。”他流逸最善长背道而驰。
“你敢,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不怕你今天有去无回。”许仪萱道。
“你可以试试,我相信你不敢,好了,不要激动,我现在很不想做什么。不过,以后可不一定,你可要看好他哟!”
许仪萱:“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如果他想做什么我一定奉陪。”
流逸像是没有听见,自古的抓紧一缕许仪萱的白发,道“呵,同时受诅咒的人,我们不是应该同命相怜吗?”
“我与你不一样”“刷!”的一声,剑出鞘,那人已化做黑影消失了。
瞥了眼远处一脸无知的二人叹了口气,心道:萧暮之若真是萧暝,以他现在的处境,若恢复了记忆,恐怕定又是一场浩劫,但他也不能一辈子都将留在这里。
本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