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我们走吧。”羽凌道。
萧暝道:“羽凌,刚刚那人什么来头。”
“那个呀!他叫流逸,你之前以认识,但并无交集,此人性情凶狠,毒辣狡猾,曾经多次害你,你自己也要多小心,你现在醒了他肯定不免会找你嘛烦,”羽凌道。
“可以和你讲一些我之前的事吗?”
“嗯...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大了解,这些许药师告诉我的,你们事情太繁琐,一时也难以叙述,还得等你自己恢复记忆。”
“哦...”
“走吧,”羽凌道:“对了,那个你能飞吗?”
“飞?”萧暝学着羽凌聚气,却怎么也聚不了“好像不能,我运不了气。”
羽凌拍了拍脑袋,小声道:“对,忘了你已经没有魂心。”
又道:“算了,我们就走着去吧!”羽凌虽然有灵力,但他魂心低级,加上平时也不怎么练习,所以还不能带人。
萧暝自被琉璃刺伤后,焰莲也碎了,许仪萱用灵力稳住他的形体,他虽可以进行身外的防御攻击,但却不能聚气,不能使用轻功,移行幻影之类的法术,不过也因为这样倒也更符合修练箪肆心法的条件,用术语来说就是锻体期。
“我们去哪?羽凌,”
“去哪,嗯...去澜州大陆吧!可有五年没去那曦城了,如今我们都成为它的排斥者了,想当年那可真是热闹啊!不知过的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变化?别说我还挺想的,我们就去看一看吧。”羽凌在身份暴露之前,一直生活在澜州,和萧暝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曦城,曦城,是什么?好熟悉,可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头好痛”萧暝努力摇晃着脑袋,双手扶头,以保持清醒。
“好痛,为什么?好痛!啊!”
“你没事吧?是不想起什么了?许药师你的药呢?吃点儿就没事儿了。”羽凌一手扶着他边从身上找药,找到一片放在他嘴里。
萧暝舒了口气,缓了过来:“羽凌,我没事了,感觉有许多东西在脑袋里打转,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我把你弄坏了,许药师肯定得骂死我。”羽凌道。
“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没事了,你们走吧,既然这件事让我这么挂怀,那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
“那...”
“既然是记忆,也不能让它永远封存,该想起来的还是要想起来的。”
羽凌看他如此坚定,便也没有说什么。
过了不久,他们二人来到一座古树前。
“这是什么?”
“就是空间古树,是我们的秘密通道,可以直接通往曦城,这样过去方便多了。走吧!”羽凌道。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唉,对了,忘了一件事。”
说着拿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东西滴在头上,瞬间满头的蓝发,和瞳孔都变成了黑色。“这是许药师配的药水,可以改变我们的发色和瞳孔,看,我是不是很帅?”
萧暝看了看自己的头发,竟然没有注意他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是不同的颜色。
“嗯,为什么我们的头发颜色不一样?”萧暝道。
“这个,这是我们玄冥种族发色,都是这种颜色的。”
“那我和许药师为什么不是。”他依稀的记的许仪萱发色好像是银白色,深蓝色的瞳孔。
“许药师呢,他是混血,我们历来都是同族与同族联姻,不过也有混族联姻的,而那些混族联姻的人,所生下的孩子是受诅咒的,生来都是一头白发,那个流逸也是如此。至于你,你是我们的门客,不是我们本族的。”
“这样啊..”萧暝有些将信将疑。
“嗯嗯,就是这样,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用灵草给你染一头,绝对天然,健康。”羽凌心里抹了一把汗。
“这个就不用了,我感觉这样挺好的。”
果不其然,曦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与玄冥界可真是天壤之别。
“走走,快跟上我。”
二人两手空空从街头转到街尾又转回来,皆因没有钱,所以只能看不能买。
“我说羽凌哪!没钱我们为什么要出来?”萧暝道。
“那个,我跑出来的时候太急了,给给忘了,没钱也能照样玩啊!可以看嘛,下回我一定带。”相对于玄冥界,玄冥界基本上是没有买卖生意的,而且身为大家族他们,基本上不用自己花钱买东西,所以对于钱的概念也不是很大。
“现在怎么办?天也黑了,我们今天暂时回不去了,也没有食物,难不成我堂堂玄冥小王子真要沦为乞讨露宿街头之辈。”
“要不我们再找找吧。看哪里愿意收留我们。”萧暝道。
转了一整天,二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相互依靠着蹲在一家店铺门口,附近的人家都是些普通老百姓,看他们二人是外乡人也不敢收留。
“我堂堂羽凌竟落到这种地步,怎么办啊?萧公子,你怎么不说话?要是在之前你一定有办法的。”说着不由得低声抽泣起来。
“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
“不就是在外面住一晚是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话说萧暝也没少露宿街头,当年和碧莞尘外出狩猎时,往往在荒郊野岭只能住在树上。
“二位可是没有地方住。”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耳中。
低头一看,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女人却穿的花红柳绿的,十分别扭。
“你是?”萧暝道。
“你们不用管我是谁,我可以帮住你们,你们没有地方住吧?我有啊!”那女人道。
“羽凌,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他对这些事还不是很明白,只好征求羽凌的意见。
羽凌已经累得不行了,也没抬头,随便说了一句:“随便啊!有地方住就行,我不行了。”
“好吧。”萧暝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便随我来吧。”
原来他们所在的店铺门口,是一家青楼,一进了楼里,萧暝就觉得十分奇怪。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公子,不要担心,马上就到了。”那女人嘴角微上扬,令萧暝一阵头皮发麻。
他试图将昏沉的羽凌,“羽凌,醒醒,醒醒,…许药师来了。”
听到许仪萱,羽凌瞬间清醒了不少:“在哪,在哪?”
“他没有在这,不过我感觉我们好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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