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5 日我做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去编造幻想,也不去编辑小说,事实上我也编辑不了现实,我就只是这样一个躯壳,飘飘荡荡的生存在这太阳雨露和大地之间。
当女儿开始打篮球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疫情之前与她交流的某种状态,而这种状态事实上是不好的。
于是在某一刻,我尽量控制住自己惯性的欲望,试着从另外的一个方式或者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解释,或者推动自己现在的某种行为。
于是我放弃了说教,我选择了沉默或者是尴尬的微笑。
于是我选择了远离现场,待在某一个昏暗的角落,拿着一个手机或者听着一个故事,或者看了一段视频。
这几次女儿每次打球都要拽上他老妈,我问为什么,女儿的回答是,因为,有我妈,我妈可以跟别人聊天儿,球场上就少了一束近乎死亡的目光,让我感到轻松。
“我有那么可怕吗?”
这个疑问是问她,其实也是问自己。或许我对他的关注,超过了她内心的承受能力,或者说我的存在,让她感觉到了时时刻刻有一种做不好就不对的压力。
这也很好的说明了,但我观察在球场上的她的时候,有时候感觉她总是心事重重放不开,并不时的用眼光搜寻着我。
昨天我加班到 5:30,有些工作必须做,有些工作不得不做,而有些工作纯粹狗尾续貂,胡乱作为,胡为与蛮干是存在每一个角落的。
下午我跟着去了规划院,了解了一些关于规划的问题。
我努力的倾听,希望能够判断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办法。
刚才从车里出来,一个人开门的时候,门碰到了我的车门,他竟然毫无感觉,径直走了,这他妈都什么素质。
回到规划院的问题。
回来之后向领导汇报的时候,我提出了三条意见,将相关问题与国土资源局进行沟通,待问题形成相关意见之后汇报主管领导,之后再上报主要领导。
但可惜当头领着去国土资源局沟通的时候,头儿包括建设发展部的两个人,其实内心里面都有一种瞧不起人家的意思,总觉得人家太不做事。其实你得明白两件事,第 1 件事人家是专业的,即使再不专业也比你专业,第 2 件事儿人家是主管部门是主要负责这项工作的,你不能隔着锅台上炕越权,你这样做迟早会被人赶下台,你会困难重重。另外就是你是向人家请教,学习沟通,当涉及到决定事项的时候,需要跟人家所在部门的主要领导进行沟通,因为这件事他一个小科长,根本决定不了,他只是国土资源局下属部门的一个负责人。
有时候,你得按程序办事,程序代表着职责,程序代表着正义,程序代表着公平,程序代表着权利,程序也代表着某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