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到前殿镇泰山村执行防火任务。
早上四点起床,真怕自己站起来的那一刹那会倒下去,再也醒不过来。
先开车接到新同事范蠡玲,一个五十多岁个子不高,烫着卷发的胖乎乎热心肠的女人。
到了卡点,黑乎乎一片。夜的寂静,将这山脚下的小村庄,全部覆盖。
我见没人,就开车导航到村委会,也没有见到灯光。重回卡点,稍等了一下,大约五点将近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才从公路下方一个砖厂的后面辗转而来。
当他打开卡点儿门的时候,我们下去签到,这时候门后又走进来了一个男人。他是前殿镇书记张坤,一个略显瘦,精明能干,内向的人,穿着运动裤,披着公安制服棉衣。
等到天色微明,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过来的时候,我发了一条朋友圈:
清明时节无雨纷,五时到岗人最勤。
山头太阳疏林过,亲朋莫忘火无情。
我为了最后一句,还是费了一番周折,本想这点别的,类似警醒之类的话,甚至可以做的更和谐押韵一些,到后来,还是放弃了。
昨天我跟女儿又有了一些冲突。
早上媳妇到宾馆去隔离区去值班,我陪女儿在家。下午 2:50 左右,我跟女儿说我找到了一个北京师范体育学院的篮球教学视频,她可以跟着学习。
女儿正在玩电脑,看游戏视频,或者是玩儿平板儿,所以在情绪上对我的这个要求很有些抗拒。
当她说不就是一个兴趣嘛,你要累死我啊?
我忽然心里很难受,这与我的想象和做法的初衷是背道而驰的,我内心渴望女儿对我付出的理解,但事实上并未发生。
于是我的内心又有一些恶向胆边生的勇气,对着女儿说话的态度逐渐变得严厉,最后甚至说了脏话。
但主题的想法,我还是想让她知道做每一件事,不管是专业还是爱好兴趣,都要用心去做。
但我也知道,我的做法并未让她幸福,很大的原因在于我内心充满着愤怒和不愉悦,导致情绪失控,由此带来交流的障碍,无法弥补真相带来的事实。
看着她呆若木鸡,,一脸漠然的样子,我的内心也很不好受。我是骑上了墙头,却不容易下来,只好待在那里呼天抢地。
她又上厕所又去倒水,又去烧水,又转了两个圈,找了点吃的,我看着她,忍了好几忍,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你干什么呢?你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呀?能在我的脸上看出球来呀?”
她开始利用电视屏幕看视频。
我也没看她。到我的内心很难受,真的难受。虽然,我知道,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错的,甚至是大错特错的。
三点半,拉她打球。
下车的时候,她跟我说:“你呆在车里就行了,别进球馆。”
最近,她有时候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她总是说:“跟你在一起,指定没好事,又得生气,说我。”
我呆了一会儿,进去。远远看见她打球的开心。我买了四恨热狗肠,自己吃了两根,给她留了两根。
下课后,她问我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知道,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起了不自然的变化,我只是当做没有看见而已。
我一直想跟她谈谈打球进攻和防守的问题。因为我发现,当她出现在场上的时候,她好像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这是不是一种很被动的表现?
在车上,我跟她探讨了这个问题。我问她,当进攻的时候,她最怕什么?最希望队友做什么?那是不是当你队友拿球的时候,你就应该做这些原本你也最想做的事?
防守的时候,你最想达到什么目的?进攻的队员最怕什么?他最怕的是不是就应该是你最应该做的?
讨论的还可以。比较平和,她也主动参与了讨论。两人打成了一致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