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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No.18 晉級X念?X200層的挑戰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他們保持著一天打兩場,每次一招決勝負的速度,在鬥技場裡創下了奇跡,同時也獲得了個人房。

「獨立房間!」安斯激動地打開他剛得到的房間門,房間裝潢很簡單,一大片的落地窗,一張床,一張椅子,兩個小櫃子,內附衛浴,外面還有陽台,雖然不奢華,但很溫暖,會讓人忍不住的放鬆。

小杰跟奇犽很自動的跟進來,稍微看了一下後,奇犽開始跟小杰提醒,因為100層級後待遇很好,對手想會死命守住,要多加小心等等的,但安斯顯然不在奇犽的管轄範圍,儘管奇犽再認真,他還是像脫韁野馬一樣,在房間裡面到處晃,不管是床底下、櫃子後面、廁所排水溝等,都被他巡視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為什麼。

但奇犽擔心也是白費的,因為隔天,他們三人依舊是靠一擊就送對方下去。

「這是真的嗎?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金額…」小杰捧著自己的存摺看著最近爆增的存款,上面的數字已經進展到7位數,想起一周前只剩零頭的模樣,拿著簿子的手忍不住顫抖。

「啊~我真有點生氣!」奇犽冷不防地蹦出一句。

「怎麼了?」安斯好奇的問。

「我第一次來時要花兩個月才爬上第150層欸!」奇犽鼓起自己的腮幫子,想想到今天為止,他們只來了4天,就晉級到120層了。

「欸…但那是你6歲時的事情啊!」小杰正經的說服奇犽,想開導他。

「啊哈!奇犽覺得我們太快破他紀錄了,不甘心齁!」安斯則完全不顧奇犽心情,滿臉嘲諷。

「可惡!我今天一定要打爆你!」奇犽聽完安斯的話,原本經過小杰一講有點釋然的怒意又被激起,照往常那樣追著安斯到處跑。

小杰無奈地搖搖頭,不過看到奇犽那看似生氣,實際上玩得很高興的臉,也許,這就是安斯的安慰方式吧?在兩人再次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適時的伸手抓住他們:「好了你們兩個!話說回來,我剛剛在電視上看到智喜了呢!」

「我也有看到!他還在第50層呢!」安斯立刻乖乖地停下來回應小杰的轉移話題,然後…

硄!一個拳頭就打在安斯頭上。

……小杰用審視的豆子眼看著奇犽,奇犽回應的是一張無辜的貓臉,像是在說”難得他都停下來了欸!不打白不打!”

看著摀著頭頂的安斯好像正在茫然,可能下一秒就會發動攻擊的樣子,小杰連忙岔開話題:「奇犽,你說當時智喜讓你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練』究竟是什麼呢?」

「…再晉級了話,或許還會遇上那種人?」奇犽的想法很樂觀,沒來由地相信自己的猜測。

「不如,直接問智喜吧?」小杰跟奇犽同時說話,一聽完小杰所說,奇犽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臉,對齁,他怎麼沒想到。

「安斯走囉!我們去找智喜。」小杰拖著還不再狀況內的安斯離開,經過小杰一拉,安斯才真的回過神來,但早錯過了”回敬”奇犽的時間,只好先放棄。

「『練』是『四大行』之一,所謂『四大行』就是要提高『念』,而鍛鍊『念』是理解所有格鬥技術的基本。」智喜一點都不隱瞞,一聽到他們問起,便將他知道的說了出來:「知『纏』、明『絕』、經『練』、至『發』,總括來說這全是『念』的修行!就這樣。」

他們三人整段話都處於”!?”的懵逼臉,明明每個字都聽得懂,但一連在一起就變成天書,完全不理解裡面的內容。

「我完全不明白啊!」奇犽爆炸了,原以為可以找出真相,但偏偏陷入更深的泥沼。

「智喜。」雲古不知從哪裡出現,朝他們走了過來:「從何時起,你有能教導別人的修為啊?」

「呃…」智喜心虛地閉上了嘴。

「小杰、安斯、奇犽,古人有云:『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者,不如不知。』」雲古仍舊保持他無害的笑容,但現在看起來多了一股神秘。

「你是想說『一知半解吃大虧』吧!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奇犽眼神透露著堅定,這對他而言十分重要:「因為那跟我哥哥用的招式秘密有關。」

「你哥哥也懂用『念』?」雲古驚訝了一下。

「對,現在就教我們吧!即是你不教我,我也會自己去查的,但我不單要略知一二,還要理解所有,如果你肯傾囊相授,我就不用再額外花時間了。」奇犽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明白了,去我的住處好嗎?」雲古妥協,但眼神中帶了一點精光。

眾人隨著他走出天空鬥技場,來到不遠處的一棟小屋。

「所謂『念』…」雲古開始講解他那一堆堆的意思,說了些”點舌練發”等等的解釋,同時也以”殺了奇犽”作為示範,那股龐大而帶著惡意的氣息令奇犽不由自主的跳離了原地,以神奇的方式貼在天花板的角落,那是真的感到恐懼的眼神。

過程很流暢,說詞也很有道理,但是冥冥之中讓安斯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凝神看了一下,那是說謊者的波動,卻又有點不一樣。

為什麼要特地帶他們過來騙人呢?安斯不解。

等他們謝絕了雲古,走回天空鬥技場的同時,奇犽也說了他的猜測。

「他說謊?」小杰不敢置信,因為他一直相信任何人,而且直覺也認為雲古沒有說謊。

「雲古的話頗合理,使的也是真功夫,但還有東西是那套理論解釋不到的…就是智喜挨打的耐力。」奇犽停頓了一下,將先前在比賽不小心動真格,但智喜依舊沒倒下的事跟他們說。

「…我也認為雲古他沒有講實話,但還沒到說謊的程度…」安斯也跟著說出他的看法。

「怎麼說?」小杰問。

「…直覺?」安斯偏頭,笑著回答一個沒有意義的答案。

「什麼鬼!」奇犽沒好氣的說,安斯一直都這樣,好像什麼都知道卻又不肯老實的說。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比起說謊,我覺得更像試探。」安斯一手托住下巴,像在推理什麼:「他說的東西,都偏向內在精神的修練,他在最後也說了『如果你們心靈不夠踏實,還是就此打住好了。』還說了『鍛鍊心智的初期』對吧?」

小杰和奇犽點頭,他們對這兩句確實有印象。

「如果解釋成『我還不認可你們的心智』是否也通?」安斯豎起一根食指,像是大偵探破案時的樣子:「因為不明白、不肯定我們的心智,所以不願意教我們習『念』,可能是怕我們用這能力做壞事,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但特地解釋給我們聽,代表對我們有期望,也就是說──」

安斯特地拉長了語調,看著眼前兩個認真聽他分析的友人,嘴角帶了一點笑意,賣足了關子後,說出他最後的推論:「時候未到。」

『蛤?』兩人一副傻眼的樣子,一臉”我耳朵都洗好了你給我聽這個?”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雲古有意要教我們,但不是現在,他還在觀望我們的人品。」安斯如願的看見他想要的表情,笑著將最後的話說完。

「原來是這樣啊!」小杰大為佩服,他向來都沒有注意到別人的話語跟行動中還能擁有這麼多意思:「安斯好厲害喔!能分析出這麼多東西。」

「哈哈哈,還好啦!你這麼誇我我會害羞的!」安斯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害羞的成分在。

「這樣好像也說得通…」奇犽在一旁小聲的嘟囊。

「奇犽。」安斯手搭在奇犽的肩上,一臉賤笑的對著他說:「沒分析出來沒關係,我們只是”這裡”的構造不太一樣。」他用手點了自己的腦袋兩下,然後就繼續邁步走回鬥技場。

奇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額上戴著怒氣,追上安斯又準備開戰:「混障!你是想說我笨是不是!」

「啦啦啦!我明明什麼都沒說啊!對吧?小杰。」安斯仍舊保持他的笑容。

「嗯是啊!安斯沒有說你笨,只是說構造不太一樣而已。」小杰一本正經地回答。

「啊啊啊!你不要帶壞小杰啊!」奇犽崩潰。

「我才沒有帶壞他呢!」安斯嘟嘴。

在雲古那裡感染上的有些低沉的情緒消散,又回復到平時那樣吵吵鬧鬧的三人組。

*************************************

3天後,也就是來到天空鬥技場的第7天,安斯、奇犽、小杰三人成功的只用一擊,就結束了第190層的比賽,真正完封,創下了天空鬥技場的輝煌紀錄。

「第200層是個怎樣的地方啊?」在電梯中小杰好奇的問。

「唔…我也沒到過那裡。」奇犽搔了搔頭,表示尷尬,接下來的領域他已經成不了導遊了。

「啊!到了。」安斯期待的看著門的開啟,對於全新的領域十分感興趣。

一出電梯,三人都停下了腳步,200層的走廊人煙稀少,燈光也是淡淡的黃光,營造出了一股陰森,但他們三人並不是因為這氣氛而停下,而是因為一股不祥的氣息就在他們要前往的走道。

明明路上什麼都沒有,只是一條乾淨的直路,但卻彷彿在妖魔棲身的森林中一般,四處充滿了殺機,令人感到威脅的……恐懼。

「…上吧!再向前走!」奇犽咬緊了牙,定下了決心。

但才走了兩三步,那一股氣息又更加的強烈,已經讓人完全喪失前進的意願。

「這股殺氣,完全是衝著我們來的!」小杰流出一滴滴的冷汗,說明了他的害怕。

「喂!你到底是誰?裡面的人趕快現身!」奇犽也一樣,但沒有當時面對伊爾謎那樣,完全喪失戰意。

「噓。」一個身穿天空鬥技場工人服的大姊姊走了出來,指著走道底部的另一邊:「三位參賽者,接待處在那邊呢,請在今天內到那裡登記,參加第200層的比賽,過了今晚0時,就不能登記,請你們留意。」

安斯看了一下現在時間,晚上8:12,大概剩下四小時…

「這殺氣…是她的嗎?」小杰仍保持著緊戒。

「不知道…」奇犽同樣。

「順帶一提,現有173名參賽者在此層伺機出擊,以及從這層開始可使用任何武器,若要隨身攜帶,請自便。」那名工作人員盡她的責任向他們說明狀況,完全無視這股殺氣:「再者,由此層起,原則上是沒有獎金的,純粹為名譽而戰,請你們考慮清楚才參加。」

『!』三人同時一驚,安斯是因為聽到沒有錢,而小杰跟奇犽則是看到從走道底的轉角處又走出來一個人,而且是他們認識的。

「西索!?」小杰說出了來者的名字,又問:「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也不是很意外吧?我熱愛戰鬥,而這裡是格鬥聖地啊★」西索仍是那怪腔怪調:「該是我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呢!啊…當然◆這不是巧合,我在等你們啊▼」

三人臉色緊繃,因為他們知道了這股殺意的源頭就是西索,當然,安斯雖然防備,但還是有一點興奮的。

「你們是在網上訂購機票的吧?只要稍微懂操作那東西,便可以輕易查出誰在何時要往何地▲之後我便用私人飛船先到機場等候,尾隨你們●不過我倒沒料到你們會來這裡◆」西索理所當然地說出自己的變態跟蹤行為:「對了…我作為前輩,給你們一些忠告吧★」

看著三人認真的樣子,西索揚起一個笑容:「你們要踏足這層…為時尚早▲」他一揮手,對他們施放的殺意變更強,三人都退後了兩步。

「至於早了多少,全看你們自己了■」西索笑著,看著三人遲遲不肯離去,又舉起了手,更強烈的壓力像要打碎了他們的驕傲…

「別去送死!」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出,他們回頭一看,是雲古從電梯中走了出來:「面對他的『念』,你們根本毫無對策,就像全身赤裸的走在暴風雪之中,硬撐下去只會增加身心負擔,很有可能會死。」

「為了要教你們真正的『念』我們要先離開這裡。」雲古堅定的看著他們說,間接承認了之前他說的是假的。

「假如今天之內…我們沒有登記,那會怎樣?」小杰看了一眼時間,問工作人員。

「小杰先生及安斯先生須從第一層起重新挑戰,但是因為奇犽先生曾經推辭登記,若再次不登記,便會視為無意登記,從此禁止參賽。」工作人員講的很詳細。

「如果我們暫且離去…能在凌晨前…回來嗎?」安斯不確定的問雲古。

「全看你們自己了。」雲古並沒有表示肯定或否定。

三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發現了堅定,跟著雲古回到了他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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