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冉鸣之说服韩三同仇敌忾分水路旱路,进攻南梁,冉鸣之回宫将此事禀报后晋帝,丰言“皇上,此事以成大半,我等应尽早出兵攻梁。”帝曰“今鸣之谈成此事,应予嘉奖,然战事紧迫,此功朕且将其记下,待我军攻入建康之时,朕定嘉丰公爵。”
鸣之谢恩,帝言“杨乙凝听令,朕封你为武侯大将军,掌兵三十万出兵建康,此战若败,提头来见。”杨乙凝接旨,又听丰闻“皇上臣不才,斗胆邀职,军中辅臣一职,愿皇上恩准。”
暮疾恩准,封丰拜亭淄重大将军,掌管后方粮草及辅佐都督,冉宝昌道“皇上,此战老夫尚可有力相助,臣愿与将军等人一同前往。”乙凝曰“白首老儿,切不敢逞英雄。”暮疾笑道“宝昌之心,朕甚欣慰,然念及你之弱体糟糠,还是莫要逞强,此时还需交予鸣之,代你出征,你看可好?”宝昌谢礼。
过有两日,杨乙凝,常丰带兵三十万出征南梁,征前至信与韩三,得其信,以出艇百艘开往广东沿岸。
时任广东惠州府曹以安得人禀报,岸口驶来大量战艇,曹以安大惊,忙至观口望到,与旁校尉道“曾年,此百艇为夷州靠海贼王韩三之势,观其来意不善,你且通报各部调艇十支待我差遣。”曾年忙转身通报。
韩三立于夹板观岸口官兵嘈杂,大笑“趁此机会,梁兵大乱,我等应一鼓作气将惠州府攻下。”说罢鸣箭,百艇战船疾行前进,约有十海里处,自战船投掷千枚火石油滚,眨眼间,韩三以率贼兵登录岸口,趁梁兵混乱,直杀的昏天黑地,曹以安见此景,来势汹汹,忙先行带兵逃往广州知府,寻求帮兵。
此惠州仅被半日便被攻下,韩三命人将城众百姓尽之斩于刀下,女子皆被掠入船内,更有珠宝十六箱,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锦荣绸缎千匹,粮草十万担,韩三大喜道“小小惠州府便有如此富裕,想那后晋老儿不敢欺诈于我,待挺兵建康,这内陆便有我一席之地,待也封个号,立个国。”
曹以安逃至广州府,将此事上报严肃肖,其听闻大怒,呵斥曹以安无能,又气愤韩三之大胆,忙至书信分发九州知府及朝廷。二日,南雄知府集兵两万赶往广州,陆续又有雷州两万,廉州八千,高州一万,肇庆五千,韶州一万,潮州一万五,罗定七千,及广州本府两万共计十一万五千兵马聚集此处。
严肃肖与众校尉道“今韩三驾百艇战舰攻我梁土,今惠州以是沦陷,我以发至书信报告朝廷,今我等不可坐以待毙,任那海盗掠夺我等家土,尔等听令,火速举兵反攻。”众校尉皆领命出兵惠州。
此处以是万分激烈,而西面又传噩耗,杨乙凝率兵三十万自荆州一路直捣武汉,此时两面受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矣!
司马儒学受报,大怒,急宣李怀诗入宫商议对策,怀诗言“观其韩三,杨乙凝之辈入兵之路,应直指我建康,恐此二者早有预谋,南方自有严肃肖坐镇,尔等猖盗鼠辈自不用挂记在心,杨乙凝前朝老将,败军之臣,更无需惧怕,只因来势汹汹,事发突然,兵分两者,旱路荆州,水路潘阳湖船破拦锁,一时无人可敌。我等只需佯装溃败退至武昌,此地位临长江,我军可设计于青山区,派通水性二百人凿船破木,使水路军难行止步,旱路可派熊振东三兄弟率兵十万前去阻击。”
又传熊振东,杨桐,刘锦年三人,分掌兵权,各自回营备候,怀诗与儒学言“皇上,熊将军等三人毕竟年轻气盛,军中若无参谋恐无心股,臣建议派杨卯随三人同往,也好帮忙商侧。”梁帝点头“杨卯自你推荐入官,所为极好,老成持重,有他随行,朕也放心。”
卯于家中阅文兵法,怀诗承隆恩于府上求见道“杨兄,特携圣上谕旨任你为三军总参谋,随熊将军三人出征。”杨卯大喜言“此事多劳丞相了。”
诗言“无碍,弟知兄一生抱负,当要成人之美,今有此役,特在圣上面前美言两句,还望兄不负众望。”卯言“丞相且放心,我等定不负众望,携程而归。”
逐日一行人浩荡出城,直奔武汉,一路疾行百里,途中刘锦年与熊振东道“大哥,丞相为何要派这老儿与我等三人同行,可是怕我等怯战不成?”熊言“哎!三弟莫要多心,丞相自有用意,我兄弟三人只将此战打好,其余事宜不与我等相干。”杨桐附和“三弟,那杨卯自是丞相帐下智仕,我想定然不会错了,有他在一旁派兵布阵,出谋划策,此役定胜矣!”锦年酸人酸语,不免自语道“莫要倒时被人抢了头功。”
说罢之间,转眼兵至武汉,熊与三人道“三弟你且虽二弟持兵三万赶往江夏劫堵后晋水军,我自与杨参谋军中坐镇于正面攻之。”锦年挣道“大哥,你且虽我二哥于侧面攻往水路,我与参谋正面攻打晋军。”二人相持不下,终,熊言“也好,三弟你且按丞相临行之计所施,先行攻城,待兵出,佯装溃败,兵至武昌与大军汇合,倾巢绞之,我与杨桐于侧面夹击。”锦年道“大哥,二哥且放心。”
熊振东,杨桐率兵三万于侧面赶往江夏河口,趁夜潜水至敌船,用凿破低,致使敌船尽入河中,杨桐率军与残部交战,直至天明,大胜而归,说此话以有十日之多,此十日前,熊振东二人以走半日,刘锦年至帐中瞒于杨卯,与众校尉道“此役我等率兵十万攻城,且军中工匠多造设备,定要将武汉拿下。”
杨卯自以为刘锦年遵照计策,却见军中工匠赶造攻城器械,知是不妥,寻得刘锦年与之质问“刘将军,我见军中工匠大兴土木,是要为何?”刘锦年道“自是攻城所用,军师何议?”卯大惊“将军不可一意孤行,好大喜功,晋军驻城三十万,且不说两军相差之多,临行之前,丞相以嘱咐且要按之所议行事,晋军在此武汉城中以修养多日,只待时日,便可倾巢而出,更有常丰,杨乙凝此一文一武坐镇,将军不可轻敌草率。”
锦年嗤鼻“历来战役便有以少胜多,前人之事,今有何不可为?本将军熟读兵法,自有算盘,军师无需惧怕。”卯言“以少胜多自是无有,然攻城战役,最忌以此,还望将军三思啊!”刘锦年大怒“你这老儿,莫要在本将军面前说教,莫不是你想抢了我兄弟的头功?若是识相快快推下,待我攻破城门自叫你哑口,也要将我之名扬四海。”
卯愤然“你这雌黄小儿,哪知战场千变万化,可是尔等所想之易!我这就书信进宫,将此事上报丞相。”听闻此话刘锦年大惊,忙招人将杨卯压入军帐管禁,自行与众校尉商议攻城一事。
杨卯于军帐中急得渡步三巡,又书信两封,买通站岗哨兵,允诺二人白银百两,分发建康,江夏交与李怀诗与熊振东之手,待交付完了,心也便安踏几分,不觉睡去,睡至子时,突被外面嘈杂声惊醒,忙出了军帐一看究竟,若要知所看为何?且说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