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杨卯走出军帐见梁军以整军待发,显然是想趁夜攻打武汉,忙寻得刘锦年道“将军不可莽撞,那常丰势必会料到我军夜袭武汉,恐早以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我军横闯空门了。”刘锦年此刻哪还管的了这些,只假装不理睬,自顾自行,杨卯眼见要出大事,忙跑到军营后方与掌管淄重之职假意吩咐道“刘将军命尔等即刻拔营后撤至武昌。”淄重官职遵命道,自下去安排。
刘锦年催兵至武汉城下,先遣小队十支携钩索待到墙根处,抛出钩爪,待稳固后一一爬上城墙,刘锦年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曾想,攀爬于墙头之上十支小队皆被早以隐蔽于暗处官兵推下城墙,刘锦年看出动静,猛然一惊,乍时周作林间涌出大量晋兵,一时腹背受敌,梁军乱做一团。
常丰与杨乙凝二人皆出城头之上,丰言“如此莽撞之辈,怎可带兵行军,真乃不自量力也!”
杨乙凝称赞道“丞相真乃神人也,料定梁军进日会来夜袭,末将佩服。”
刘锦年慌乱中见墙头之上这二人一文一武料定那文者便是常丰,顿时喜既往外,忙逆向行军,运足功底,一个健步飞向城墙,抽出腰间配剑直取命门。
杨乙凝眼疾手快,自用配件挡之,大喊“来人将此贼人拿下。”那一般人怎是刘锦年对手,只三两剑便将其撂倒直奔常丰。
杨乙凝气急,操起子母剑与之交战一起,常丰虽重病拥护回至后堂,刘锦年眼见常丰以去,也想逃窜,却被杨乙凝截了后路。
“小小莽夫,也敢在你爷爷面前舞刀弄枪,看剑。”说罢杨乙凝双手运剑,好个行云流水,动如脱兔,围观者无不叫好。
二人你来我往十来个回合下来,刘锦年以是满身带伤,败下阵来,却又不甘心,运出十分力气,将剑掷出,趁杨乙凝躲闪之时窜下城墙。杨乙凝冷笑接过弓弩,于百步之外一箭射中刘锦年背心,当场毙命。
众梁军被晋军赶至军营,却见军营早以没了去处,众人只得一路赶往武昌。常丰命人将刘锦年头颅斩下挂于城墙之上势众三日,又与杨乙凝策划行军路线。有听者云“小小武将力不行,赔了脑袋又折兵”
话说熊振东与杨桐二人携三万人截获残兵压往武昌,本意与刘锦年汇合,却半路来兵报“刘将军以战死沙场,头颅悬吊于武汉城中。”
熊振东与杨桐二人忙询问前因后果,来者逐将其中讲述,此话间又来人报“军师来信。”熊振东观后大哭“三弟啊,糊涂啊!”杨桐接过竹简也不免伤心,劝予熊道“大哥莫要伤心,此时正与魏军交战之时,还望以大局为重,当下应是将败兵压往武昌,收聚残兵,与军师再议对策。”
熊自当收泣,赶军至武昌,见杨卯早以于城中观望数日,忙请罪道“军师,三弟鲁莽冲撞了军师,致使我军伤亡惨重,我与二弟特来请罪。”
杨卯忙扶起身道“小将军一时急功心切,妄葬送了性命,若是我那时多劝阻一番也无此事,将军还是与我商议后续对策为好。”
说罢三人进城,杨卯言“丞相来信,我等应按原意实行,此时西魏大军军意盛气,我等佯装退败,于此处截击,我以命人于青山设置陷阱至待晋军来此,定能大胜,现需劳烦将军带三万精兵于城前叫阵将敌军引于此处。”
杨桐请命道“军师,此行末将愿一去,定不负众望。”杨卯点头道“此去不可恋战,万不可意气用事。”
二日,杨桐点兵三万直奔武汉,待到城下见刘锦年头颅正悬吊之上,顿时双眼通红大叫“杨乙凝老儿,快快出城,你杀我义弟,今日我便取你首级,以祭三弟。”
杨乙凝自全话听闻,走上城墙与之对峙“小小莽夫,也敢在此叫嚣,待我出城将你首级斩下,你也好在黄泉之下与你那义弟相聚。”
杨乙凝带兵六万出城与之交战,二人于马上数个来回,势均力敌,杨乙凝打的兴起,却见杨桐带兵回撤,自不会放过机会命人追击。
常丰早听闻城前叫阵一说忙梳洗完毕来至城墙观望却不见踪影,有小兵来报“杨将军以带人追击敌军残部去了。”
常丰闻言大惊,不禁怒骂道“鲁莽,鲁莽。”忙派副将虞敏带兵将其追回。
杨乙凝一路追至青山,却见此处灌木丛林,肃静万分,无鸟鸣喧叫,顿时大叫“不好,中了贼计。”正欲撤马回营,周身四起,梁军围攻而来,杨乙凝带人冲出一条血路狼狈回城。
半路遇到虞敏,杨乙凝心路回转,大喊“虞将军快快支援我军。”说罢又折回马头与梁军追兵交战一起。
这虞敏见此情景大叫“将军快快回城,我奉丞相之命带你回城。”杨乙凝听闻又折回,与虞敏回了武汉城,这一来一回,魏军折损近三万之多。
常丰大怒,斥责道“如此小计便将你唬的转过头来了,你这将军是怎么当的!我三十万后晋精英还如何放心交与你手。”
杨乙凝自知理亏不免,又与众人受斥顿时羞的脸红脖子粗,常丰又道“以我之见,将你兵权上交于我,自日起,本官全权负责。”
杨乙凝一听大惊“丞相莫要夺我兵权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丞相怎可,以一时失败定论尔等。”
常丰冷哼“你若不服,自可上报天子,此时军中本官说一不二。”杨乙凝只得上交兵符,珊珊离去。回到军营喝起闷酒。
虞敏撩起门帘见此景笑道“将军不知这军中有禁酒令一说?”杨乙凝白眼现对“不服,不服就去告我的状。”说罢又吟一碗。
虞敏一笑,也自酌一杯道“想将军纵横沙场数十年,今倒是如此狼狈,不但受计败军,还被收了兵符,任谁都会如将军一般,情有可原啊。”
杨乙凝闻此话道“你这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就说。”虞敏道“那常丞相仗着得皇上宠信,自在宫中时便飞扬跋扈,自持甚高,今又小题大做,夺你兵权,将军怎能任其妄为,难不想一雪前耻?”
杨乙凝忙凑上前细听下文,虞敏道“我以与冉鸣之,冉宝昌,以及宫中众臣联名起奏,告予常丰,常丞相谋大逆,计毒皇后,贪酷之弊,持才辱上,生性狡猾,擅改礼仪,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结狼虎之属。若将军可为我等作证,想那常丰也威风不了几天了。”
杨乙凝听此大笑,忙至书一封,其上提道:
吾皇万岁,臣子杨乙凝特至书信,念及日理万机,终日辅理朝政,臣心挂记,然朝中丞相常大人,以不善兵法为由擅夺臣子兵权,以至我军兵败青山,折损惨重,特批此书,望天子明察。
后晋帝观得此联名参奏大怒,差人,离调常丰回京,待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