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津西摔下凤冠霞帔“行啊你桓靑将军,娶不成何暖西,娶了我,稳赚不赔是不是,以后好好相处”转身上床,指着地下“今晚你就睡地上,告诉你,敢贪恋我的美色,就请你吃这个”举起拳头。
“你最好小声些”不等桓靑话落。
“公主可有事?!”是外面的教养嬷嬷,也是她父皇派来听墙角的奸细。
伺津西“没事”不再言语,瞪着桓靑举起拳头示意,看什么看?“睡了!”。
桓靑审视着这个眼前的女子,似妖似魅,让人真假难分,虽然桓家的信子他信,但他更信他自己。
抬脚快步走到床上,拉过伺津西环抱到面前“如此角色,实属少见~”勾起她的下巴,放倒在床上。
伺津西推不开他,怒极反笑,靠到他耳边压低声音“美男计?”吹一口仙气,皱眉“虽然不知道父王为何让我嫁给你生下子嗣,但就像你答应我的,我也会遵守约定”扒开脖子上的衣服“兵是带来了,可要我配合才会听话”再不费力,用一根手指推开桓靑,厌恶至极。
桓靑起身点头“最好如此,骗我的后果都不会好”。
伺津西扒着领口,入眼全是红色疹子“看看看!”挥手“你再离我远点“痒死了”开始挠。
桓靑自然也看见“药在哪里?我去拿!”
伺津西摇头“不用,也没有药,一会儿就好,只要你不再碰我”。
桓靑“所以才喜欢何暖西?你这样是如何瞒过去的?”
伺津西叹气“你还真是多疑”盯着他低下头,似进入回忆“是我喜欢,所以才如此”。
见桓靑皱眉“太复杂,说了你也不懂”有些落寞“反正我这样,床是没你的”。
桓靑“那就长话短说,捡重要的说。”
伺津西摇头“是不是不说不让睡觉?外面可隔墙有耳”。
桓靑“已经晕了”。
伺津西点头“你有办发善后就行”盘起退,指着椅子“坐吧,别站着”。
桓靑给倒了一杯茶“洗耳恭听”。
伺津西点头“我的名字就可以听出来,我爹对我的价值,也代表他卑微的过去,记已成皇,最厌恶的怕就是我,只是之前又有几份真心?”
看向桓靑“我不过是他谄媚的工具,津西落下,我才认清,津西津西,谁会利用爱女的名字去邀功。父王每次叫我都不复宠溺,而是厌恶,津东咸鱼翻身,谁还喜欢有个津西在旁,日日提箱他曾经是个咸鱼”。
“暖西,津西是不是很像?我们都不是被喜欢,我们拥有的宠爱也代表筹码,我不是来了吗?”望着红烛“我是天生喜欢女子,对暖西是真心的。津东还在的时候我是明媚的”思津西”,喜欢女子也好男子也罢都该放肆生长,被娇纵,因为我是“思津西”就可以骄纵”。
“可是津东不再了,我就成了尴尬的存在,站着长公主位置,母亲手握军权,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不是你也是便宜他,我母后被囚禁在中公,我和暖西不能再见,日日给诸侯国皇子待价而沽,我恶心。”
桓靑“所以才有这红疹?”
伺津西摇头“暖西和我说她要许配给你了,我开始日夜难昧,梦里也是拉手前行,心理乱跳,母亲说那是动心然我去追。父皇再让我前去表演,我自然不愿,父皇竟然放纵皇子拉我的手,就开始起这疹子,我曲意逢迎讨好他,你不就来了,他不知道我这喜好,若是知道,怎么会让我来给你生子。”
桓靑放下水杯“睡吧”。
伺津西“你有什么把柄在父亲那里吗?我没有了,母亲也撒手人寰,你要记得我借兵给你,你帮我保暖西自由”伸出手中的玉佩。
桓靑“我知道”接过。
伺津西“这玉佩要和我手谕一起,才可令我全家兵听命”从怀中拿出手谕“若是不用手谕,母亲是不是就可以活的好好的,我也会被真的宠爱?”
桓靑点头“我知,若是,你也会死,她我不知道,听说全皇后一生,风光无限,可杖打振东王,依旧锦瑟和鸣,羡煞旁人,不是手谕的错,是你父亲成皇变了!你母亲没变。你懂得变通,不是活的很好”。
接过手谕“要宠爱有何用?不过是给人看的”。
伺津西点头“是啊,变了,让母亲抑郁而终,逼母亲接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是你聪明狡兔三窟,能算到我全家兵,算到我父皇根基不稳,算到你可以分权”。
桓靑“谢谢夸奖”。
伺津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你好我就好,让我让位的时候说一声,我绝不含糊,全家兵于我无用,母亲说桓家忠良可信,”
想起来什么发笑“可父亲谁都不敢信,在那个位子上战战兢兢,我信母亲信你不会生灵涂炭,你肯帮我,我全家兵就归你养,你守津东全军不散,手谕里有”。
桓靑“你很聪明”。
伺津西走下床“我傻,”举起一杯茶“以茶代酒,你我不为夫妻,也当为兄弟,若你违背诺言,我全家兵定不饶你”一饮而下。
桓靑接过,一饮而下“睡吧”关门出去。
伺津西见她这是通过考验,瘫坐在床上“太好了母亲,我赌赢了”。
全缘皇后“伺儿挺好,母亲无法陪你到最后,别恨。龙亢干净你只要不是桓靑的威胁,一定可平安,这宫里吃人,我的伺儿去追自己想要的就好,全家的军队就给桓靑,桓家忠,可托付我全家儿郎。人这一辈子都要赌,母亲没输风光无限过,希望你赢好好的”撒手人寰。
伺津西“母亲!”母亲。
桓靑不过成婚三十日后,准备开派兵,准备攻打义阳。李璟这人不断扩充义阳成,不知往东南运送多少物资,每次必过龙亢,他的手还伸不进去,追到禹州成外就断,虽然是运往津内,但不知道他囤积这么多物资要干什么。
而义阳养的流民数量,再不控制更要到达恐怖的状态,一旦暴乱龙亢危,既然李璟和他的治民理念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怎么能放任威胁生长,当然早做准备令结同盟。
所谓狡兔三窟,有备无患,就是如此,现在就能用到了,李璟竟然敢觊觎津东,心太大了些,若攻津东,必扰龙亢,何况他收留五个城的流民,却不治,目的未可知。无主之人不可控,养虎为患,他不能再放任,此战无可避。
“回来了,人找到了了吗?”
桓木摇头“追到南山南住持圆源那里,圆源周围一直有人监视,怕暴露我们的暗线,没有轻举妄动,大战在即”。
桓靑挥手“圆源吗?南山南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