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既然你也在家为何却纵容你女儿杀人呢?快将你女儿交出来,让我们送去衙门。方可不追究你的包庇之罪。”
花母看着混在人群中幸灾乐祸的刘沁,便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心想不能让闺女被他们带去衙门,要不然这一生就毁了。杀人可是要掉脑袋的,就算侥幸活下来了,这姑娘的好名声也毁了,是要被世人所唾弃的。
“胡说,我的女儿怎么会杀人呢?她的胆子那么小,平时连走夜路都不敢走,有怎么会去杀人。”
村长边摸着自己的下巴,边说道:“如果你家闺女并没有杀人,那为何刘娘子哭着跑到我那去告状,手臂上还受了伤。”
花母争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怎么跟村长说清楚,再加上其他村民的附和,一时竟也相信是自己家闺女伤人了,无奈只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起来。
花木槿见局势已经完全向刘庆一边倒,看来不拿出证据不行了。随手拿起地上的小石子,将树上正在叽叽喳喳的小鸟打了下来,提起小鸟的尸体就往外走。
“妈,这只小鸟的羽毛怎么处理呀?不管是清蒸还是红烧,这个可都不够舅妈一个人吃啊,要不我再去捉一只回来。”
众人停止了争论,看向花木槿。花母也停止了哭泣,紧紧护住花木槿。花木槿紧紧护住怀中的小鸟,眼里满是惊慌。
“这是我抓来给我舅妈来吃的,你们可不能抢。”说完紧了紧怀中的小鸟向花母怀中靠了靠。
众人看看花木槿,又看看刘沁,一时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到底该相信谁。
只有村长脸上堆起慈祥的笑容,看向花木槿。
“小槿乖,告诉爷爷你舅妈刚才来你家是来干什么的呀?”
花木槿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刘沁,全身发抖,脸上满是惊恐。
“没...没什么。”
村长顺着花木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刘沁满脸怒容的看着花木槿,村长心中一慌,如果这件事办不好,事实被查出来了。冤枉了花家,那以后在村中的威望可就大大降低了。
心中大骂了刘沁几万遍,自己作还要拉别人垫背。
“好孩子别怕,我会替你做主的,不要怕那些宵小之人。”
花木瑾深吸了好几口气,好像是真的放心了,小声地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到月底了,舅妈又来我家借家具了,但我家已经没有什么家具可以借给她了,舅妈就说让我嫁的杨爷爷家,我很高兴就想着把刚刚抓到的小鸟做给舅妈吃,可舅妈还没有回答我,她是想吃清蒸的还是红烧的,就大叫着别杀我跑出去了。”
刘沁听后急忙说道:“胡说,当时她的那个眼神可渗人了,分明是想杀我,要不然我这刀伤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我自己划的?”说完还将自己那只受伤的手臂抬起来给众人看。
大红色的袄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四周的衣服上都浸满了暗红的血渍。刘沁不停地“哎呦”的喊着。
“刘家男子说的也有道理,谁会没事闲的慌,给自己手臂上划一刀。”
“是呀,是呀,那得多疼呀!”
“可...花丫头刚才也说了呀,自己并没有伤害她呀!只是想做小鸟给她吃啊!”
“哎!糊涂了,糊涂了。”
......
花木槿向不知世事,善良的小精灵似的跑到刘沁身边,边撅起嘴巴边说:“舅妈不疼,槿儿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但刘沁那敢让她吹这伤口,远看可以近看可就漏泄了。两人便玩起了你抓我躲,几经周折早已开了一个口子的袖子沿着原有的口子完全裂开了,露出里面偏黄但却没有一丝伤疤的手臂。
有人拿起掉在地上的袖子闻了闻。
“这不是血,是红孩子!”
“舅妈你看,我就说吹吹就好了嘛,你看你的伤都已经好了,一点疤都没有。”
村长已经看到事情的真相,满是愧疚地对花母说:“花家的真是对不住了,我还没有证实就来兴师问罪了,实在是对不住。我会让人将你那些被借走的家具,拿回来的。”
村长都已经道歉了,其他人也纷纷道歉。
“花妹子啊,真是对不起啦!”
“对,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些人,把我们当个屁放了。”
……
花木一脸懵的看着村长怎么刚刚还在说教自己的众人。咋经过女儿的一顿说,就都来给自己道歉呢,有一些受宠若惊。
“没...没事儿,我又没损失什么。你们就不用道歉了。”
村长转身吩咐几个年轻人去刘家将被借走的花家的家具给搬回来。
其他人又压着刘沁向祠堂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