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1362年,在千朝城门外,杀喊声、叫骂声连成一片,血液仿佛染红了整个天迹,士兵相残,将领纷纷后退,城门不攻自破。
“统帅、夫人,看来得胜在握了!”副将单跪握拳贺喜道。
忧曳燃搂着怀着的美人,笑得魅惑而又张狂,“芸儿,你我大婚之日在即了。”
沈陌芸轻推了他:“好了,总是不正经!”她浅浅一笑,打算向前走去,抬头便看见城墙上的弓箭成千上百向下射来,她连忙转身,推倒忧曳燃:“小…小心!”
忧曳燃大惊急忙抱住她,手心不知多了一滩血液,他惊恐地望着沈陌芸胸膛上的羽箭,仿佛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困住的野兽嘶吼一般:“不,不,会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抱着她,泣不成声,沈陌芸用手抚上他的脸,声音颤抖着:“答应我,永远不要忘了我!”
她垂下手的那一刻,忧曳燃沉默地抱起她,下一刻声音咆哮道:“来人!给我血洗千朝!”他提着剑,带着仇恨和怒气,不顾一切地杀光靠近自己的人。
在大殿上,千朝皇帝走到中央,亲眼目睹了进门的皇后,随后尖叫倒地,千朝皇帝跪地求饶:“我投降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求求……”忧曳燃毫不客气地剑划封喉,就这样终止了他的生命。
他周围发出冷冽的气息,琴声?
“许江湖之约
换来得到解脱
谁能不回头
倘若心不在念口
诺白首之言
本应婉拒其离
又是不死心
陨灭爱恨在离仇
是不是相见
又拔剑
蹉跎着流年”
碰!忧曳燃一脚踹门:够了,他听够了!他过去把琴劈成两半,吓得流诗冉跪坐在地,她看见他剑上有血,抓着他的衣袖:“你把我…我父皇怎么了?”
“啊!”忧曳燃甩开她,她扑倒在地,忧曳燃突然暴怒起来,用力踩着她的手:“我的芸儿不在了,你有什么资格闲情!”流诗冉没再说什么,一直咬着唇闷哼:再见一面,尽是如此。
忧曳燃看着她嘴角出血,冷笑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转身离去。
流诗冉现在才意识到双手的剧痛,无力地垂眸:“父皇,是冉儿害了你。”
她颤抖着趴在地上紧握双手,眼睛里有些湿润,逐渐变得暗淡,她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陨灭,再也不复当初。
她冷笑自嘲道:“这双手怕是废了!”她浑身上下透着哀愁,神色有说不出的情绪。
她爬向被劈成两半的琴,双手轻扶,又落泪了:“为什么这么对我!”说完,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