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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男童身世

聂海浦从材料堆里抬起头,不知不觉他已在这里忙碌了三个小时,他拿过一本文件,喊了几声迷竹,却不见有人回应,这文件是要马上送到设计室的。无奈之余,他不得不披上椅背上的外套亲自送去。

楼道空旷宽敞,几大盆翠绿欲滴的观叶盆景,整齐地摆在走廊的两侧,给这里增添几分清新凉爽。聂海浦正走着,突然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站在高大的碧桃树后面,虽然有葱绿浓密的叶子做掩蔽,但还是能看见他肉乎乎的小腿儿,白地儿蓝花的小凉帽,还有从绿叶中向外窥望的乌溜溜大眼睛。

聂海浦看到这个孩子,立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转到碧桃树的后面,惊奇地打量着他。那小男孩儿神态自若地看着他,没有半点儿的惊怕,目光中透露着疑问。聂海浦蹲下身,双手抱住他的肩,柔声问道,“小朋友,你是哪里的?妈妈呢?”

小男孩不慌不忙地把一枚白果扔到口中,一边咀嚼着一边用闪亮的眼睛凝睇着他,“你会不会是大老虎?妈妈有事出去了,把我藏到这里躲大老虎。”聂海浦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像夏日最暖旭的阳光。他亲昵地把小男孩儿搂在怀中,用自己粗壮的手指括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你看我像不像大老虎呀?”小男孩挣脱他的怀抱,一蹦,跳到他的身后瞄了瞄,又掀开他的后衣襟看了看。把聂海浦弄得一头雾水,不知这小家伙此举何意。小男孩儿笑着从他的身后转过来,脸上溢满童稚的喜悦,“你不是,你没有尾巴!”

“哈哈哈……”聂海浦忍不住大笑起来,把那孩子宠溺地抱在怀中,”你这个小机灵鬼儿,也不问问我的尾巴是不是放家里了。”聂海浦抱着这个孩子站起身,又向四周望了望,不知是哪位员工把孩子放在这里。他一时看不到人影儿,就抱着这个孩子走进设计室。

设计室里的工作人员,看到聂总抱着孩子进来,都感到很新奇,再看那孩子,亮眸星眼,窿鼻红唇,胖乎乎圆溜溜,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都不自觉地露出喜爱的笑容,争相过来逗弄他。

聂海浦把文件放在设计室,告诉他们注意事项后,便又抱着这个孩子走出来。他一边走一边亲昵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可爱,有一种想在他粉白胖腻的小脸儿上咬一口的冲动。他一边与孩子说笑着,一边往自己的工作室走,迎面正碰见寻找他的怡利公司的阮经理。

阮知新的公司刚刚建立不久,所以四处拉拢可以支持他的同盟,他早就知道聂海浦是有名的义商,所以几次主动上门求助。他看到聂海浦怀里的孩子,上前喜爱地摸了摸孩子的小手儿,笑道,“你儿子真可爱,几岁了?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聂海浦心头一惊,忙向这个孩子望去,难怪他看这个孩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细看之下,眉眼之间真的是和自己很相像。心头”轰”的一下,立时把这个孩子放在地上,扳着孩子的小肩膀,又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眼中闪着两簇惊异,“孩子,告诉我,你们家在哪里住?”

孩子晶亮的眼神眨了眨,“在大树旁边!”聂海浦一晕,看来孩子还小,什么还都不知道,”你妈妈叫什么?在这里工作吗?”

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妈妈就叫妈妈呀,还叫什么?”聂海浦眉头皱了皱,低头略沉思了一下,又问,“你爸爸管你妈妈叫什么?”聂海浦想从孩子的口中获知他母亲的姓名,想判断是不是本公司的员工。

男孩儿歪着小脑袋,长睫上下翻飞,”我没有爸爸,我有姥爷、姥姥,他们管妈妈叫小竹!”聂海浦心头一惊,”什么?小竹?你妈妈莫非是迷竹?”

男孩儿一脸茫然,清脆的声音,”不知道。”突然推开聂海浦,甩了一下小手儿,带了点儿哭腔喊道,”我要妈妈!我要去找妈妈!”全然不管此时聂海浦惊愕的神情,以及瞬间划过心头的疼痛。

聂海浦实在想不通,迷竹今年二十六岁,刚刚大学毕业,怎么会是一个四岁男孩的母亲?没听说她结婚呀?此时小男孩儿已挣脱聂海浦的手,向走廊另一边跑去,边跑边喊,“妈妈……,你在哪儿呀?”

阮知新听完聂海浦与孩子的对话,才知道这二人原来不认识,摸了摸头,一脸惊异,“这世间还有这么巧的事,那孩子真的和你长很相像呀。”

聂海浦使劲向他点了点头,“对,这么巧的事应该很少见。”说罢就向那个孩子追去。孩子没跑出多远,就从对面急急地走来一个六十左右岁的老大爷,小男孩儿看到他,高兴地扑上去,娇溺地喊道,

“姥爷,你到哪里去了?妈妈呢?”被喊的老年人紧张地向左右看了看,把孩子抱在怀中,拍了拍孩子的小脑袋,“妈妈去给你买好吃的了,姥爷接你回去,下次要听话,可不要追着妈妈来上班了,老板要扣薪水的。”

“姥爷,什么叫薪水?”男孩童稚地问,姥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小东西,什么都不懂,妈妈有薪水,你才能有吃有穿呀,跟姥爷回去吧。”小男孩儿听罢,乖乖地把头倚在姥爷的肩上,任凭姥爷把他抱起。

聂海浦也赶了过来,满脸陪着笑,刚要问些什么,那老人只是慌慌地点了点头,不容聂海浦说话,就转身离去。

聂海浦看着祖孙的背影,欲言又止,心中却是疑团重重。当二人消失在走廊尽头时,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门口警卫的电话,让他查清这一老一小是什么人。

聂海浦心神不安地回到经理室,坐在靠椅上发呆,迷竹怀抱一大堆资料走进来。聂海浦看到她,眼睛一亮,急忙问,“刚才你到哪里去了?找你找不到。”迷竹露出一个谦然的微笑,”我到资料库里去查资料了,您有什么吩咐吧?”

聂海浦”嗯”了一阵子,不知如何问清那个小男孩的事情,缓了一口气,“我刚才在楼道里碰到一个小男孩儿,他说……他的妈妈叫小竹。”聂海浦紧紧地盯着迷竹的脸色,看她有什么反应。

迷竹莞尔一笑,似乎并没有在意聂海浦说的话,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资料摆放好,“是吗?一定很可爱吧?咱们这里很少能看见小孩子,是哪个员工的孩子吧?”说罢转身拿了一本资料走进自己的工作间。

聂海浦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心中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了一口气,喜悦之中却也掺杂了一些失落。他低头看了看手机,把希望寄托在警卫室的电话上。

电话铃声响起,聂海浦快速地拿起电话,那边传来警卫的声音,说那个老头儿是给公司送矿泉水的,那个小男孩儿是他的外孙。聂海浦急喘了一口气,命令道,“马上派人盯着,给我查清他家里的情况,查清了给你加薪!”那边立时传来激动的声音,让聂海浦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迷竹从工作间出来,眼神睇向聂海浦,感到一丝惊诧,她从来没见聂海浦如此坐卧不安过,两手在胸前一会儿交叉一会儿平铺,站起来又坐下,真可说是热锅上的蚂蚁。他抬头看到迷竹,重又坐在椅中,把身体懒懒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细眯着眼睛看着迷竹在眼前忙碌。当那个小男孩说出妈妈的名子叫小竹时,他的心竟然像是被针扎过一样,他为自己有这样的感觉而惊异,难道已然被自己封杀的感情世界,竟然因眼前这个小女子而豁然开启吗?他有些不可思议。

青松翠岗,白云闲鸦,不时传出一两声寂寥的哑鸣。排列整齐的墓地,在这里静静地伫立。迷竹紧跟在聂海浦的身后,很诧异他今天为何来到这里,难道这里埋着他的什么亲人吗?她来公司上班已有三个月,还真是没见到过他的家人,心里很是纳闷儿,眼睛扫过墓碑上的一张张照片,搜寻哪一张会是聂海浦寻找的人。

聂海浦停下脚步,站在一块墓碑前,神情肃穆,把怀中的一大篷白色玫瑰放在墓碑下。迷竹偷眼看向他,竟发现他的眼中噙着晶亮的泪花。迷竹一时有些惊愕,眼前这个在商场上被称为铁血商家的男人,竟然会掉眼泪。这墓中到底埋着什么重要的人物,竟然让他动情若此?急忙向墓碑上的照片看去,竟是一张绝艳、凄美的脸。下面用豪放的楷书写着,爱妻宋娇柔。再看最下面的日期,竟然是三年前了。

迷竹的心立时有些凄然,原来他悼念的竟是他的妻子,没想到他如此美丽的妻,这么年轻就离去,难怪他会如此伤心,病故吗?还是一些意外……迷竹的脑中有了一系列的疑问。

迷竹看着聂海浦伤感的神情,忽有些余心不忍,向前走了一步,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聂海浦紧锁眉峰,口中轻嗫,似在低低地倾诉着什么。迷竹很想知道,故意走近了一些,聂海浦恰在此时回过头来,看到迷竹,竟然伸出手把她拽近,迷竹没有料到聂海浦有这个动作,脚下竟是一个趔趄,慌慌地站到他的身边,与他一齐向墓中人望去。

突然,一道轻柔的声音在天际响起,似从遥远的空冥世界发出,而听在耳中却又是那般的清晰,“海浦,这个女孩儿是你命中福星,你要把握住呀,还有……我们的孩子……”

迷竹惊慌地四下里观瞧,寂静的陵园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这声音……惊恐地看向墓碑上的相片,俊美的容颜竟露出一个莞尔的笑,迷竹使劲揉了揉眼睛,相片依旧,莫非是自己眼花了?她心情不定地看向聂海浦,“聂总……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聂海浦看着迷竹的惊恐神情,感到很诧异,“你……怎么了?脸色变得这样难看?什么声音?我没有听到啊!”

迷竹不可思议地又拽了拽耳朵,今天是怎么了,眼睛耳朵都出现了幻觉吗?她紧张地向四周扫视一眼,上前一把拽住聂海浦的衣襟,“聂总,咱们走吧,我怎么看这里怪怪的。”聂海浦点了点头,最后向那个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长叹了一口气,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去。迷竹则快步跟上他,还不时胆颤心惊地四下里观瞧。

出了墓地,迷竹立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在同一片天空下,但出了陵园,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在陵园里就感觉阴气逼人。

迷竹坐在车中,聂海浦稳稳地开着车子,迷竹老老实实地坐在后面。不知为什么,她脑中总是盘旋着在陵园听到的那句幻听,心中疑团重重,鼓起勇气问道,“聂总,您的妻子怎么那么年轻就过世了?”

聂海浦身体一僵,轻踩刹车,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这句问话似给他极大的刺激。从车前的反光镜中,迷竹看到聂海浦的眼中闪过一丝极痛,脸上的肌肉似也在轻挑。迷竹立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问起这件伤心事,忙岔开话题,“今天天气真好,哦,差点忘了,许总又打电话过来,说是周末要请您到梦红大酒楼去吃饭,谢你给他的那笔生意,据说是他赚了大钱,他的公司也因此起死回生喽。”

聂海浦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的公司本来也没走到绝路上,都是他一时看不清前景罢了。”

“是呀是呀,这多亏聂总指引他,不然他只有跳楼的能耐了。”

聂海浦回头,嘴唇不自觉地泛起一丝轻笑,“什么时候学会的拍马屁呀?拍得还满舒服的嘛!”迷竹脸上浮起一层赧红,嗔怪地用眼角斜睨了他一眼。聂海浦看向车中的钟表,时针已指向12点,到了吃中饭的时间,聂海浦似是很随意地说道,“今天中午咱们不回公司了,到附近找家饭馆吧。”车子灵巧地驶进一个胡同,在一个写着美人鱼字样的招牌前停下来。迷竹抬头望了望高耸的大厦,知道这是一家在本市很出名的酒楼,来到这里就餐的人都是一些社会名流。

迷竹紧张地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掂量着穿这一身衣服走进这家酒楼是不是适合,会不会让人瞅着很怪异。聂海浦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把车熟练地停在外面的专用停车场,拉着迷竹走进富丽堂皇的宴客大厅。

穿着整齐的服务生,马上彬彬有礼地走过来,把他二人引到二楼一个叫水云间的雅间里。迷竹还是头一次走进这么高档的地方,眼睛像不够使一般,上下打量着,还不小心撞在拐角的花盆上,尴尬地向聂海浦和服务生笑了笑,顺手又扶了扶几乎要掉下来的黑框眼镜。

聂海浦看着迷竹那滑稽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拽着她一条臂膀,把她拖进水云间。迷竹踉踉跄跄地几乎是摔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镜片后的俏丽双眸充斥着有些怨恨的目光。

聂海浦随手将门砰的一声关紧,回头有些恶狠狠地说道,“你谨慎些,给我留些面子好不好?瞧你这一路,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就算你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也不用这么新奇吧!”

迷竹用手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负气地仰头辩解,“是你要请我来啊,我没说要来啊,你现在让我走也好啊,公司的丽小姐最懂礼仪,我可以回去把她给你换来啊。”迷竹站起身要走,手刚摸到门把手儿,却觉得腰间有大力束来,还没等她纳过闷,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摔在沙发上,并且被沉重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压在下面。

突来的变故实在出乎迷竹的意料,张大了嘴巴,竟然连惊呼都忘掉。紧接着脸上的大框眼镜被人摘下甩掉。她感觉一双大手,在她柔软且丰满的身体上摸索,刚想张嘴惊呼,口中便被添得满满,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迷竹此时像是一个无力软弱的羔羊,动不了喊不了,任凭眼前蛮横的人********。惊慌过后,她的身体莫名地燥热不安,他的吻他的摸索好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感觉而感到羞愧。

聂海浦的眼神猛鸷得吓人,那双几乎可洞悉一切的黑瞳紧紧锁住她,溢满强盛的欲望。身下柔软的唇瓣,曲线优美的娇躯,让他在瞬间倾泻出三年紧锁的****。自从娇柔离世后,他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女人,男人本性中的欲望,在巨大的悲伤中不知藏到什么地方。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会这样渡过,可没想到,海滩的一刹那,迷竹玲珑毕现的娇躯,瞬时勾动他紧锁的春情,让他在瞬时有了男性的反应,而且这欲望来临之后,竟是那般地难以抵制,所以他决定要了这个女人。

他在娇柔的墓前,倾诉了心声,请求娇柔的原谅,他竟然在瞬间爱上了这个乔装扮丑的小秘书,那绝非是一时的冲动,而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爱恋。

迷竹在迷茫中轻轻抱住聂海浦的脖颈,她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是惧怕并且排斥的,为什么突然竟有如此缠绵的情意,而且他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竟然感到并不陌生,好像是许久以前的一种亲密,她无从解释。

迷竹把自己的身躯弓起,紧紧地迎上他,最初那种挣扎的欲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惊醒这一对忘情缠绵的人。聂海浦像突然惊醒了一般,从迷竹的身体上滑下,喘着粗气站在屋中,一脸的惊愕。他看向还处于迷离状态的迷竹,对自己突然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他不是那种没有自制力的男人,他也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迷竹,但这些,还不能让他失去理智,在还没有和迷竹表白的状态下,就有如此过份的举动。

聂海浦谦谦地看向迷竹,此时的迷竹也是一脸的惊诧,似乎还弄不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双手紧紧环抱胸前,一副莫名其妙的无辜表情。

聂海浦打开房门,进来的是一脸堆笑的服务生,手中拿着有漂亮封皮的菜谱。迷竹慌慌地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

服务生看到二人的狼狈,有些惊诧,但马上恢复如常,热情而礼貌地寻问他们的需求。聂海浦扯过菜谱,随便点了两个菜,就把服务生打发走。

聂海浦坐在沙发上,用手抱着头,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道,“迷竹,刚才我……抱谦,我……真是不知自己刚才怎么了,但既然这样了,我就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爱上你了……”

迷竹”啊”了一声,好像刚刚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聂海浦,眼前似乎是一个刚刚从远世纪来的大怪物,“你爱上我?所以你就对我这样?完全不征得我的同意?”

聂海浦一时有些慌乱,“不……刚才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变成那样,请你原谅!”

迷竹吁了一口气,细眯了眼睛,凝视着聂海浦,她对聂海浦的解释深信不疑,因这种感觉她自己刚刚也有过,而且是那般的强烈,但倏忽间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为此感到惊异,不由又想起在陵园里的那句幻听,好像是从陵园回来后,才有了这样的异常。

迷竹紧张又略带了一些惊恐地坐近了一些,“聂总,你有过孩子吗?”

聂海浦迅速把头转过来,他原本俊逸的脸庞,似在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深度的伤感,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但马上快速地甩了一下发亮的头发,似要甩掉往事的悲伤,“好了,不说了,以后我再告诉你,今天的事我抱谦,咱们还是走吧,这饭好像也吃不下去了,这个地方让我失态到这个程度,以后我可要饶着走了。”

提议马上得到迷竹的赞同,站起身,“对呀,快走吧,我早就感觉这里怪怪的,不瞒你说,你的感觉我刚才也有啊,我一向不迷信的,但这次真的是很奇怪。”迷竹说罢,逃跑一样离开水云间,聂海浦在后面叫了一声,掏出几张人民币扔到桌上,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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