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淼和梁月川听了,这才慌起来,忙坐过来,眼巴巴地看着连成渝哀求道:“师叔说哪里话,我和师弟保证乖乖跟着师叔,保护好自己,不给师叔拖后腿。还请师叔千万别把我们丢给严师祖!”
连成渝听了,噗嗤笑出声来,:“怕成这个样子?”
两人像小鸡啄米一样纷纷点头,没办法,严师祖是白云观里出了名的严厉,他们两个又是两个半吊子,要是跟着严师祖,只怕不过半日,就被踹回观里去了。
见连成渝终于笑了,不再虎着一张脸,梁月川鼓起勇气,转移话题道:“师叔,这次任务怎么危险啦?是和那个赵老爷,赵式武隐瞒的东西有关吗?”
连成渝听了,点头,:“嗯,他应该也是没想到方姑娘会突然问出来,以为自己略过不提就算了,没想到方姑娘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话还没编好,露出了破绽。”
张淼若有所思,歪歪头“那岂不是说明,三年前,赵凌泽其实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了别人!说不定这才是他最后疯了的关键!”
连成渝摇头,“不只,赵凌泽肯把这人带回家来,应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可是我们后来并没有听赵老爷提过任何相关的人,如果这人失踪的话,可能确实是赵凌泽疯了的原因之一。而且,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人的话,说不定,当初赵凌泽执意放弃画画,还去清除邪祟,也是和这人有关,所以赵家才不想提及。”
梁月川说道:“那赵凌泽是掌正一派吗?”
连成渝点点头,”应该是,赵老爷也说的是,赵凌泽这些年去清除邪祟去了,应该是掌正一派,若是掌仁一派,只怕就会说这些年是去斩妖除祟了吧?”
张淼摸摸脑袋,疑惑,“寻常人,若是没有师傅带领,自己入门的话,似乎是掌仁一派多一些啊!”
梁月川摇头,“那要看是什么人,这赵凌泽是念过大学的,而且不是学画画的,应该心思柔软,便是偶然入门,掌正也很有可能。”
连成渝点头,“月川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具体我们看明天见见赵凌泽就知道了。”
两人听了,忙起身向连成渝告辞回房。连成渝也不虚留他们,只交代了要记得打坐练功,就让他们回去了。
出了连成渝这边的屋子,两人扭头看看,见连成渝没出来,才都松了一口气。别看连成渝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但观中,连成渝辈分高,能力又强,两人还是很怕他的。
梁月川已经走出一段了,还在畏畏缩缩地不时扭头看窗边影子,好判断连成渝有没有在窗边看他们。张淼见了,笑得打跌,揽住他脖子。
“放心吧,小师叔没有这么无趣,还趴窗户看咱两走哪里!”
梁月川听了,眉目皱成一团,愁眉苦脸“淼哥,你真的敢吗?咱么这不算走邪路吗?”
张淼听了,放下脸来,抬手推他一把,“你怎么这么怂?那妖核是我爹给我的,怕什么!”说罢,吊儿郎当地晃了晃,从脖子里拉出一个红绳来,上面系着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在漫天月色照耀下,竟也散发着莹白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