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知沉默,又道:“说是人生无常,却也是人生之常。就看造化如何了,就怕,孩子们……”
完颜夙茹听到此,也道:“在世间,本就是个人下雪,个人有个人的隐晦和皎洁。他们还是少年,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还在等着他们。”
孟清知大笑一声说:“怕什么,我孟清知的孩子自是最好的,再说,我们要相信他们。再说了,就单说歌儿,那武功也是一顶一的,世间能够伤害她的人,简直少之又少。就连武功最差的封儿,也有足够的本领去保命。别在担心了,开心点,别让孩子看到。”
孟清知将完颜夙茹搂紧怀里,揉了揉她的头,眼神温柔,可另一只手却渐渐握紧,直至被握到青紫才缓慢放开。
另一边孟良歌问了小厮兄长的去处,才知兄长孟良匙和幺弟孟良封去了天下居,便骑马去了天下居。
这天下居就不得不提一下,天下居原名广缘楼,本是归南国第一大戏楼,后因被人闹事,不得已出售。
后被天下居现主人收购,用短短两年多的时间成为了归南国第一酒楼。
而天下居的主人,却无人知晓。
而此时孟良歌就在快要到天下居时,却发生了纷争。
孟良歌正骑的好好的,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出来,孟良歌不得已立马拉住缰绳,下了马。
可让人最生气的时,那个乞丐竟然明目张胆的躺了下来,大声叫喊:“哎呀,没天理呀,竟然有人敢在闹市骑马,还撞了人,哎呦,疼死我了,我的骨头都断了,快来人啊,快来人看看啊。”
孟良歌此时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
孟良歌自诩见过厚颜无耻之人,并且她认为她也是这样的人,但是她这会儿觉得她遇到对手了。
她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的脸得有天空那么大吧。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很快这里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场景好不壮观!
孟良歌有苦说不出,虽然她平时是混账了点,但是那些是她做的,她也就认了。
可这叫什么事,没做过,一顶巨无霸的帽子就扣在了头上,这叫人,怎能不恼火!
孟良歌艹了一声:“我怎么不知我撞了你,玛德,碰瓷也敢碰到姑奶奶这里,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那乞丐一听顿时哭到:“没有天理啦,没有王法了,我被你撞的身子骨都散了架了,你还说我碰瓷。”
孟良歌忍无可忍:“在本姑奶奶这里,我就是天理,我就是王法,怎么滴吧,你要还是不服,那咋们就报官。”
这时,街对面的醉枫酒楼包厢里,临窗的桌旁两名男子面对面执杯而坐。
其中一名男子身着粉白云纹银丝外衫,未修发髻,一头青丝自然披散下来,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外表看似放荡不羁,但眼里流出的精光却叫人不敢小瞧。一双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看似多情,实则最是无情。高挺的鼻梁,厚薄适应的红唇此时却漾着令人炫目的笑容。
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骚。
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骚出天际。
漂亮是真漂亮,可骚也是真的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