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志强哥，你，你继续说……”张敏惊慌地说。
“敏敏，你想想看，小娟刚死，小萧就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牧娃疑惑地说。
“可是，大家都知道，鉴定出来的结果，小萧确实是死于心脏病猝发呀，”张敏慌张地说。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疑虑地说：“虽然小萧确实是死于心脏病猝发，可是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你想想，为什么在这个非常关键的时候，小萧就因心脏病猝发而死了呢？在说给牧娃带来巨大的刺激到底是什么事情也还不知道啊！”
“你，你怀疑小萧是被杀死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盯着牧娃更惊慌地说。
伤心的牧娃并没有回答张敏的话，低着头，似乎是默认在张敏的说发。
“这，这怎么可能呢？”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已经猜到了八九分，惊慌地说，“志强哥，你也知道，心脏病是随时都可能会爆发的，说不定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啊。”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依然疑惑地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几乎小到为零。还有，小萧死了不久，小扬就说自己母亲病危而提出辞职了，难道都是巧合吗？”
“你怀疑这件事情跟小扬有关？”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神情地凝望着窗外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心里藏了巨大的压力似的。虽然牧娃没有说话，但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阵狐疑凝聚到了自己的脑海里。
“更让人不理解的是，小扬辞职不久，小娟的电脑又被盗，而且是在领导来检查的时候丢失的，这让领导非常生气，”牧娃说着，自己也来气了，“当时局长也说，有人当作上级的面说陈小娟的笔记本电脑被盗了，作为物证丢失了，搞得人心惶惶。”
“是谁想上级说的？”张敏惊奇地说。
牧娃说：“我也是后来听局长说了，是看守证物的小平同志说的。但是，当时局长正和上级在办公室里谈话，小平就惊慌地闯了进去，在上级的面前，局长又问题什么事情这么紧张，小平是不得不说啊。”
“那就是说，这件事情跟小平没有关系？”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听罢，牧娃摇着头，心慌意乱地说：“别问我，我不知道。”
“志强哥，那你怎么不调查下去呢？”张敏盯着牧娃继续说。
牧娃喝了口茶说：“我想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可是……”
说着，牧娃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就停了下来。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志强哥？”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惊慌地说。
牧娃叹了口气，沉重地说：“因为局长告诉我，秦宗宝的案子已经被美国FBI组织知道了，他们说再抓不到凶手的话，他们就会亲自插手此事。局长要我放下所有的事情，立刻调查秦宗宝的案子，务必要在三天之内破案。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局长又叫我把梁伯温的尸体运去火化，让我发现了那枚绣花针。”
“志强哥，那你当时查清楚秦宗宝的案子和舒琴有关了吗？”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摇着头说：“那段时间，我一直很伤心，因为秦宗宝的案子我已经交给了你，所以我并没有心思去管秦宗宝的案子。但自从局长告诉了事情的严重性之后，我就看了你们的资料，又想了许多，终于在最后期限的那天晚上查清楚了。不然的话，局长怎么可能会给大家放假呢。”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那么，志强哥，小萧的事情你还要管吗？”
“我也不想管了，可是能不去管吗？我也希望他真的是因为心脏病猝发而死的，不然的话……”说着牧娃伤心地低下了头，再也没有有说话了。
“好了，别说了，我想等我们回去之后，局长已经把此事调查清楚了，你别多想了，”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又抱着牧娃，终于笑着说。
“志强哥，你不是说陈凯知道舒琴的下落吗？”过了一会儿，张敏忽然惊奇地说，“这些天来，你一直在找陈凯，有什么收获吗？”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沉重地说：“自从那天离开之后，我再也没有查到他的任何消息，好象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上海了？”张敏看着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摇摇头说：“应该还没有。因为当天在会来的路上，我已经把此事告诉了局长，叫局长和上海警方取得联系，严密监视陈凯的去向。如果有消息的话，他们会立刻通知我的。”
听罢，张敏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啊！”
牧娃看看张敏，也从眉毛间挤出了几分笑容。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失了，外面天空又下起来小雨，天气很冷，但还是没有心冷更感到可怕了。谁都知道，此时牧娃的内心是多么脆弱啊，不然的话，牧娃会笑吗？会让张敏亲近自己，甚至是抱着自己吗？
“志强哥，你带我出去玩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敏忽然盯着牧娃娇气地说，仿佛刚才的惊慌已经全无了。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看看自己的手表，惊奇地说：“敏敏，现在已经快四点钟了，天已经快黑了，而且外面天气又冷，我看我们今天就不出去了，等明天再去吧。”
说罢，牧娃伸了个懒腰，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见之，张敏也没有在唠叨什么，而是叫牧娃好好休息。牧娃也听了张敏的话，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大家都知道，虽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很冷，但是，象牧娃他们住的房间里却象一个温室一样，没有一丝寒意，更不用说冷了。
时间很快就被牧娃睡过去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然而，在吃晚饭的时候，牧娃却又接到了美国FBI组织成员周美丽打来的紧急电话。
牧娃和张敏吃饭的时候已经快八点钟，天早已黑了，周美丽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可是，周美丽打电话来到底为什么事情，或许这个问题只有牧娃自己知道其中的答案。
“喂，美丽，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牧娃接通电话惊奇地说。
“你好，你是刘志强吧，”电话那头传来拉周美丽焦急的声音。
从电话里，牧娃听出了周美丽焦急的声音，想必应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正是刘志强，美丽，你这么慌张有什么事情吗？”牧娃一边惊慌地说一边从大厅走进自己的卧室。
周美丽焦急地说：“志强，我找你有事情，你马上赶到新世界娱乐场来。”
听罢，牧娃惊奇地说：“你现在在哪里？”
周美丽说：“我已经回到了上海，现在马上去那里跟你汇合。”
“好，我马上赶过去，”牧娃说着了电话。
“志强哥，是谁给你打电话，”牧娃刚从自己大房间里出来，就被张敏拦在了门口惊奇地问。
听罢，牧娃站在了门口对张敏说：“敏敏，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去办，回来再向你解释。”
“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啊？”张敏不依不饶地说。
看见张敏满脸不满的样子，牧娃若有所思地又走回来坐在自己的沙发上。
“是不是姓周的那个间谍打给你的？”张敏也跟着坐在沙发上，盯着牧娃惊慌地说。
牧娃没有回答，只是点着头表示默认了。
“她找你有什么事情，我想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张敏盯着牧娃说，“志强哥，你早上都把自己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对我说了，难道这件事情你不可以说吗？”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抬起头来，看看张敏沉重地说：“好吧，敏敏，我告诉你。其实我们这次抓捕舒琴的行动是和美国的BFI组织联合行动的，我想这个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明白了。”
听罢，张敏点点头，一双疑惑的眼神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牧娃。
牧娃叹了口气说：“其实那天和陈凯在一起，我并没有打算喝太多的酒，我是想知道陈凯是否真的知道舒琴的下落。刚开始，他说自己和舒琴不熟悉，为了让他说真话，我才陪他喝了那么多酒。”
“他喝醉了，所以才对你说了真话？”听罢，张敏惊奇地说。
牧娃点点头说：“是的，我从陈凯口中得知舒琴去了海南，所以我把事情告诉了局长，后来局长又通知了周美丽，叫周美丽去海南秘密调查。我想，她这次这么紧张地找我过去，一定是查到了什么事情。”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坚毅地说：“志强哥，既然你都告诉我了，就让我陪你去吧。不仅如此，这件事情就让我们一起来办理吧，我也是一名警察，别让外国佬小瞧咱们。”
听罢，牧娃看看张敏，只见那双眼睛闪耀着坚毅的光芒。
“好吧，就依你的，我们赶快去吧，”牧娃说着站了起来，既而关上门和张敏一起向新世界娱乐场赶去了。
走出辉煌大酒店，外面灯光弥漫，却又是寒风飘飘，让人感到颇为寒冷，那灯光也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惨淡，似乎在暗示什么。
新世界娱乐场也是在外滩那里，是一家地下娱乐场，来这里的人特别多，人龙混杂，却又是非常热闹。为了赶时间，牧娃和张敏拦辆出租车直接来到了新世界娱乐场。
下了车，穿过热闹非凡的人群，牧娃拉着张敏的手来到了一间电玩室里。这里面有很多人都在大声地喧哗着，咆哮着，非常嘈杂，张敏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感觉还是很不自在。
“志强哥，外面不是很好吗，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张敏看四周面目狰狞的人们，又转过头来看着牧娃担惊受怕地说。
听罢，牧娃已经知道了张敏的意思，于是笑了一下说：“敏敏，你不知道，来这种地方的人都很有背景的，除了那些进赌场的人，就算这里的身份高点了。我们在这里，免得被别人嘲笑啊！你知道，象这种地方是经常爱出事的。”
听牧娃这么一说，张敏顿时感到毛骨悚然，紧紧地拉着牧娃的手埋怨地说：“哼，那个周美丽也真是的，什么地方不好找，偏偏要叫你来这个地方，是不是外国佬都是这样的啊！”
听了张敏的埋怨，牧娃认真地说：“敏敏，别担心，我想这应该跟她的身份有关系吧。”
听了牧娃的话，张敏仿佛明白了什么，说：“对啊，她可是间谍啊。”
听罢，牧娃忽然惊恐地说：“敏敏，这种地方，千万不要乱说话，不然会惹出事端来的。”
看见牧娃也如此畏惧，张敏终于闭上了嘴巴，又偷偷地看了看自己周围那些面目狰狞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志强个，那个姓周的间谍……不，是周美丽怎么还没来啊，”等了一会儿，张敏看着牧娃惊奇地说。
“没事的，她来了就会打电话给我的，你别担心，”牧娃安慰着张敏说。
“哦，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张敏看着拉着牧娃的手，高兴地说，“志强哥，你曾经来过这里是吗？”
听罢，牧娃转过头来看着张敏惊奇地说：“你怎么这么说啊，我又没有告诉过你。”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把头贴在牧娃的身上说：“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你没有来过的话，你怎么会知道呢？”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笑了，说：“其实，我也是上次下雪的时候来过这里的，是周美丽告诉我的。”
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就是那天你叫我在凉亭里等你的那次吗？”
牧娃点点头说：“对，就是那次。”
“那，那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张敏很难以相信地说，“你，你是不是怕我生气才买的，是买来搪塞我的？”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自责地说：“敏敏，对不起，我，我……”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张敏伤心地说，“志强歌，你为什么不说是真心给我买的呢，就算是骗我我也会很开心很快乐的。”
听罢，牧娃也伤心地说：“对不起，敏敏，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我也不想骗你……”
“那你到底还有没有事情在骗我啊？”没等牧娃把话说完，张敏伤心地说，“志强哥，我要你说实话，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就不再生气了。”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转过身去，望着天花板沉重地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只有一件事情应该是排内着你的，甚至是骗着我自己的。”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民果然没有生气，也沉重地说：“志强哥，我也知道，但我也不希望是那一件事情。”
“哦，是什么事情？”听罢，牧娃盯着张敏惊奇地说。
“既然你都没有说，为什么要让我来撕破呢？”张敏盯着牧娃依然有些伤心地说。
听罢，牧娃仿佛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再说话了。
又过了很久，在张敏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周美丽终于打电话来了。牧娃告诉了周美丽自己现在的位置，但令人难以想通的是，周美丽有叫牧娃出去，在一个叫金惠大酒店里见面。看到这种状况，张敏几乎气得肺都要爆炸了，总是弹劾周美丽的人格。但是牧娃并没有像张敏这么烦躁，只是一心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美丽这次回来到底带来了什么样的消息。
十万火急，牧娃挂了电话就出了新世界娱乐场，在门口叫搭着出租车向金惠大酒店飞去。
来到金惠大酒店，这里和其他酒店一样生意火暴，歌舞飞扬，好生热闹。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牧娃和张敏终于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前，令张敏大吃一惊的是，开门的居然是一位非常美丽漂亮，楚楚动人的时尚女人。
“你们来了，快里面请，”那个时尚女人于张敏对视了一会儿，立刻笑着说。
“看样子，你应该就是周美丽吧，”张敏边走边说。
“不错，我就是周美丽，我想志强应该早就对你说了吧，”周美丽很热情地说，“你们随便坐，我给你们去倒杯茶来喝。”
说吧，周美丽向厨房走进去了。
张敏回过头来看看牧娃，又看看旁边的沙发，说：“志强哥，我们就坐那里吧。”
说着，张敏就和牧娃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我刚泡好的茶，你们来尝尝，”周美丽端着茶盘一边走来一边说，“真是不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跑来。”
张敏没有回答，仔细地打量着周美丽。只件周美丽披着一肩长长的头发，面如桃花，真可以用“长发飘飘，淑女窈窕”这句话来形容啊！而且又还是这么一个时髦的人。那个男人看了，不被勾去魂才怪。看着看着，连张敏自己都觉得惭愧。
“你叫我们来不会是为了品尝你泡的茶吧，”半晌，张敏烦躁地说。
然而周美丽并没有注意张敏对自己的神情，把茶给牧娃和张敏倒上。
“我叫你们来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倒了茶，周美丽坐在牧娃的旁边，看了看牧娃说。
“哦，其他事情就不用说了，请你说说你这次去海南有没有找到舒琴？”牧娃等得不耐烦地说。
“哦，我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件事情，”周美丽看见牧娃生气了，慌忙地说，“志强，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听见陈凯说舒琴的确是去了海南？”
听了周美丽说的话，牧娃盯着周美丽惊奇地说：“是的，他亲口告诉我的。当时，他什么也不说，是我牺牲自己陪他喝酒，他喝醉了亲口说舒琴已经去了海南。”
不料，听了牧娃说的话，周美丽带着疑惑的眼神说：“你确定陈凯没有骗你吗？或者说是你确定陈凯喝醉了吗？我去海南联系了各方一起调查舒琴，可是，几天下来却没有一点线索。”
“你是说舒琴没有去海南？”听罢，牧娃惊奇地说，“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喝醉了的，再说，他也没有必要骗我啊。”
牧娃的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因为大家说的都有各自的道理。但是，谁都知道，这里面总有一个人说的是错的，顿时，房间里如死亡般寂静。
“不对，我看有问题，”忽然张敏叫了起来，打破了这死亡般的寂静。
“是什么，你赶快说，”听罢，周美丽盯着张敏惊奇地说。
张敏回忆着说：“志强哥，难道你忘记了吗？那天，你带我去酒店找陈凯，可是陈凯已经被人带走了。你想想，既然陈凯喝醉了，那么又会有谁知道他在酒店里呢。”
听张敏这么一说，牧娃恍然大悟，觉得张敏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里面有出现了一个问题，让牧娃又疑惑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看着疑惑的牧娃，周美丽惊奇地说。
牧娃一边想着一边说：“敏敏说的很对，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呢。但是，到底是陈凯自己和别人走的还是别人带着陈凯的还不知道。”
周美丽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按你曾经告诉我的，我想陈凯应该是喝醉，也许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至少他神志是清醒的。现在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骗你，你想过吗？”
听了周美丽说的话，牧娃仿佛明白了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周美丽，似乎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
“你，你是说陈凯和舒琴有关，他在包庇舒琴？”牧娃慌张地说。
周美丽说：“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不然的话，陈凯为什么要骗你呢？”
听周美丽这么说，牧娃也没有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内心很痛，说不出理由地痛。不管怎么样，牧娃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也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指针已经穿过了十二点，但是大家的心却仿佛停了下来，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好象是怕打破最后一刻的希望似的。
“那你有什么打算？”不知道过了多久，牧蛙终于忍住内心的悲伤，伤心地对周美丽说。
周美丽看着牧娃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向我的上级通报过了，他们要我调查陈凯和舒琴，据分析，陈凯和舒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找到陈凯就可以找到舒琴了。”
听罢，牧娃也没有再有什么异议，或许牧娃自己的心里也已经有数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牧娃看看周美丽说，“天这么晚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和敏敏先回去了。”
“哦，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周美丽回答说，“如果我这里查到了什么，我会立即通知你的。”
听了周美丽说的话，牧娃点点头，站起来带着张敏离开了。
走出酒店，牧娃忽然站住了，转身对张敏说：“敏敏，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啊，这么晚了，你……”张敏惊奇地说，“不，我不放心……”
牧娃拍拍张敏的肩膀，微笑着说：“敏敏，没事的，你就让我放松一下好吗？我现在真的很烦恼，也很累啊！”
从牧娃的口气中，张敏已经全知道了牧娃的心思，或许牧娃出去走走，心情就会好一点，不然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志强哥，让我陪你吧，”张敏看着牧娃关切地说。
“不用了，外面很冷，你还是先回去吧，”牧娃亲切地说。
看者牧娃痛苦的样子，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回辉煌大酒店去了。
张敏走了之后，牧娃长叹一声，沿着街道默默地走，这是一条陌生的街道。街道虽然很陌生，但是寒冷的冬风却让人一点也不陌生，就象记忆里永远也磨不掉的回忆，催人泪下，一点一点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牧娃忽然被一阵歌声惊醒，方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牧娃也停了下来，抬起头头来，只见这里却来了很多人，站在一栋大楼门口，而且还停了很多车，大部分都是象是奔驰，本田等这类的名牌，最低的价钱就要几十万一辆。
忽然，牧娃被那阵动听的歌声吸引了，抬头摇望着天空，应该是在搜寻歌声的主人。但是，牧娃并没有找到，却看见整个大楼象欧式的建筑，十分豪华，还有闪着五颜六色的彩灯装饰着大楼，真是让人看了就不得对它不发自内心的赞叹。然而，那个胜过百灵鸟的歌声却依然在牧娃的脑海里回荡着，这是牧娃第一次听到如此催人泪下，肝肠寸断的歌声。
不转折点在什么时候，牧娃早已本能地挤进了人群中，也朝大家看的方向望去，只见大楼门上挂着“大世界”的招牌，而且门口还放着一块灯光闪闪，十分吸引人的广告，首先映入人们眼帘的是广告上的那几个大字——“蝴蝶仙子”，而背景却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
牧娃被那四个闪烁的大字吸引了过去，心中却不知道为什么一阵阵发痛，难道是想起彩蝶了吗？牧娃仔细打量着广告上的那个女生，只见那个女生皮肤洁白如玉，黑油油的长发宛如一屡从山间流过的秋水，眼如玲珑，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西施再现啊！只怕连西施看了这张照片，都会自叹不如啊！但是，这个女生的长相看起来却又有些象蝴蝶，那双伸开的双手就象一对翅膀，想要展翅高飞。
看着看着，牧娃内心也越来越痛了，象被千万条毒虫撕咬着似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旁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酒店看起来很美丽，其实就是一个院啊……”
本来，牧娃想进大世界里面去看看那个蝴蝶仙子，但听到有人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牧娃停了下来，望着天空渐渐地离开了。
离开了人群，牧娃再也忍不住哭，从自己的怀里摸出那个绣着“蝶”字的蝴蝶荷包，嘴里不听地念着彩蝶的名字。难道那个女生会是彩蝶吗？牧娃一边挪动着自己沉重的脚步，一边伤心地想，不，不能的，因为人人都证明彩蝶早在几年前就死了的。再说，那里是院，彩蝶是自己心中的圣人，又张敏可能来这个地方践踏自己呢？牧娃越想越伤心，而彩蝶的影子也在牧娃的脑海里飘来飘去，象大海里汹涌澎湃的波涛似的。
而就在牧娃伤心地时候，张敏打电话过来了，牧娃见之，急忙擦掉了自己的眼泪，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很开心的样子。
“志强哥，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啊？”刚接通电话，牧娃就听到了张敏焦急的声音。
“敏敏，别担心，我现在开始回来了，你先休息吧，”牧娃努力地用欢快的声音说。
“好，那你快点啊，”张敏娇气地说，“现在是两点钟，我要两点半看见你，不然的话，我就打电话把事情告诉局……不，是告诉给外公。”
牧娃看着手中的蝴蝶荷包，深深地呼了口气，说：“好，我马上搭车回来。”
说罢，牧娃挂了电话，在街道边搭着出租车回去了。
牧娃在张敏规定的时间里回到了辉煌大酒店，但不久就休息了。但是，这个晚上牧娃失眠了，而是坐在床上拿着彩蝶送的蝴蝶荷包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张敏早早地就给牧娃送过早的来了，但是，张敏看见牧娃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一下子伤心了起来。
“职强哥，你怎么啦？”张敏走到牧娃的床前，盯着牧娃担心地说。
“没什么啊，”牧娃努力地笑着说，“敏敏，你这么早就给我送吃的来了啊！真是要谢谢你。”
然而，牧娃的掩饰并没有瞒过张敏的眼睛，张敏心痛地说：“志强哥，你看你的眼睛都红肿了，还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牧娃一边说话一边起床了。
看着牧娃的样子，张敏真是又气又急，想说是却又说不出来，想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
牧娃去梳洗了，张敏也回到了大厅的沙发上坐下，心情不是怎么好，总是去想牧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得刚来那天，牧娃也说自己一会儿回来，可是回来就醉成不成人样了。虽然牧娃这次没有喝酒，但是看见现在这个样子，张敏心里似乎更难受。
“敏敏，在想什么呢？”牧娃洗了之后开到大厅看着张敏说。
沉思中的张敏被牧娃的话惊醒了过来，看着牧娃说：“没有什么，你现在好点了吗？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我也是啊，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嘘嘘……”没等张敏把话说完，牧娃忽然用手对张敏作了个手势，叫张敏不要说话。
看见牧娃惊恐地样子，张敏惊讶极了，疑惑地盯着牧娃，似乎是想用自己的眼神来问牧娃答案。
牧娃对张敏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张敏注意阳台边，好象有什么东西，或者是闯入了什么可怕的人。张敏很快明白了牧娃的意思，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也没有说话，但却是随时注意着阳台边的动静。
牧娃从身上摸出手枪，对着阳台边一步步靠近，仿佛在捉拿危险的犯人似的。
“谁，出来，不然我开枪了，”在里阳台不远出，牧娃厉声叫道。
“别，别开枪，我是小坤……”果然，牧娃的话一落，就听到阳台后面有人惊恐地回答了。
“是你，小坤，”那个人一出来，居然是张少坤，牧娃大吃一惊。
“是啊，赶快把枪收起来，小心走火了，”张少坤站在牧娃的面前胆怯地笑着说。
听罢，牧娃急忙收了枪，但还是疑惑地盯着张少坤。
“小坤，你怎么来了？”张敏见之，站起来高兴地说，“快，来沙发上坐，和我们一起吃早点。”
听了张敏说的话，张少坤笑着向沙发走去了，牧娃也跟着坐在了沙发上。
“小坤，你怎么来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牧娃盯着张少坤惊奇地说。
张少坤看看牧娃说：“志强，我已经来了几天了，是局长叫我来的。听局长说，杀死秦宗宝的凶手是舒琴，陈凯很可能是舒琴的帮凶，所以就叫我来帮助你。”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早来找我啊？或者是给我打个电话也可以啊，”牧娃依然疑惑地说。
张少坤笑着说：“志强，别人都说你很聪明，所以我来是想和你比谁先找到陈凯。”
“那怎么样啊？”牧娃没有说话，张敏倒急忙说。
“经过我的努力，我终于打听到陈凯经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交往，我想那个女人应该是舒琴，”张少坤得意地说。
“他们在哪里，赶快带我们去？”听罢，牧娃兴奋地说。
不料，张少坤摇着头说：“这个，我暂时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是昨天才打听到陈凯在十几天前经常和舒琴在一起，但是现在却下落不明，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对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刚说完，张少坤又连忙补充了这一句。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啊？”张敏惊奇地说。
“是局长告诉我的啊，”张少坤说。
张敏说：“你既然知道这里，为什么要躲在阳台边呢？”
听罢，张少坤笑着说：“我刚才来得早，看见这里的门没有上锁，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才悄悄地进来，躲藏在阳台后面，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哦，局长还说什么吗？或者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吗？”听了张少坤说的话，牧娃高兴地说。
张少坤笑着说：“就是叫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在这个月之内抓到凶手，大家才能安心地过年。”
“这件事情其他同志都知道了吗？”牧娃又说。
张少坤说：“还没有，局长叫我们保密，局里除了局长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听罢，牧娃沉重地点着头，好象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
吃过早饭，张少坤又离开了，说自己出去找寻陈凯他们，牧娃也下定决心要在这个月之内抓到凶手，张敏也参与了此事。
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又连续找了十多天，依然没有陈凯他们的下落。
“志强哥，这么多天过去了，眼看一个月的时间就只胜下三天，可是我们却还没有找到陈凯他们，”张敏站在沙发边来回地走着，焦急地说，“依我看，陈凯他们肯定早已离开了上海。”
牧娃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回答张敏的话，自己的心里也是乱成一团糟。
“我想我们应该想局长说清楚，让局长派大批人来帮忙，”张敏有些不满地说，“不然的话，这个月之内，我们肯定的破不了案的。”
“好了，别说了，烦死人了……”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心里越来越乱，烦躁地说。
听到牧娃凶自己，张敏又和牧娃吵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牧娃又接到了周美丽打来的电话。这几天来，周美丽一直给牧娃打电话，询问陈凯的事情办得如何了，想必现在又是来问这件事情了。
“美丽，很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查到陈凯他们的下落，”接了电话，没等周美丽问什么，牧娃已经先回答。
不料，周美丽高兴地说：“志强，你还没有查到陈凯的下落，但是我已经找到了陈凯。”
听罢，牧娃大吃一惊，兴奋地说：“真的吗？他在哪里，我马上去抓他。”
周美丽说：“他正在城南菜市场里买菜，我在这里监视着，你们马上赶来。另外，我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张少坤，要他多注意车站和码头，以防万一被他们逃跑。”
“好的，你在那里好生看着，我们马上赶来”牧娃兴奋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敏敏，赶快去带上你的枪，我们马上去抓陈凯，”牧娃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儿，牧娃和张敏出来搭上出租车匆匆忙忙地向城南菜市场赶去了。
赶到城南菜市场的时候，天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牧娃和张敏在门口与周美丽会合，在周美丽的指点下，牧娃看见了穿着大棉衣的陈凯正在往菜市场外面走，看样子应该是买好了菜，正打算回去。
“我们上去抓住他，”张敏有些紧张地说。
“别，我们先让他回去，”牧娃盯着陈凯对张敏说。
“为什么？现在抓住他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张敏惊奇地说，“要是再让他跑了，说不定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他。”
牧娃解释着说：“我知道，但是，你看，他是一个人，说明他是出来买菜回去了，我们只有跟在他后面，才能找到舒琴啊！”
听了牧娃这么一说，张敏冷静了许多，点点头表示赞成。
不料，外面有几辆警车鸣叫着包围了菜市场。陈凯见事情不妙，东张西望，慌慌张张地四处逃窜，想乘机溜走。
“不好，陈凯要跑，”张敏指着陈凯惊慌地说。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过去把他抓起来，”周美丽慌张地说着，已经掏出手枪向不远处的陈凯奔去了。
见此状况，牧娃和张敏也掏出手枪，把陈凯包围了起来。
“陈凯，你还好吗？”牧娃拦住陈凯说。
听到牧娃的声音，陈凯停了下来，抬起头来见牧娃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牧娃的枪却没有指着自己。陈凯一看就明白了牧娃的意思，自己也没有在跑，站在牧娃的面前象霜打的茄子——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其他警察也赶了过来，还把陈凯铐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牧娃收好了枪，看着陈凯伤心地说。
陈凯低着头不语，也不敢看牧娃。
“告诉我，舒琴在什么地方？”牧娃看者陈凯继续说。
“我，我不知道……”陈凯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
牧娃叹了口气，叫其他警察先把陈凯押回当地派出所，等抓到了舒琴再一起押解回本地。
来到当地的派出所，陈凯被押在审讯室里，牧娃，张敏，周美丽还有张少坤和上海当地派出所的所长陈磊也审讯室里，正在对陈凯审问。
“陈凯，舒琴现在在哪里？”张少坤盯着陈凯严厉地说。
无论大家问什么，陈凯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这种样子，让脾气暴躁的张少坤很恼怒，要不是张敏拦着，张少坤还准备打陈凯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来问他，”牧娃看看大家说。
听罢，大家看看牧娃也没在说什么，一个个都出去了。
“陈凯，最近好吗？”牧娃关了门走过来亲切地对陈凯说。
陈凯依然低着头，没有回答牧娃的话。
“陈凯，现在没有其他人，我们也不说公事，”牧娃坐在陈凯的旁边说，“我们曾经都在一个单位里工作，也算得上是同志，有几句话我想问你，希望你告诉我。”
听罢，陈凯终于抬起头来了，看了一眼牧娃，但是没有说话。
牧娃看了看陈凯，沉重地说：“上次，我们在一起喝酒，其实你根本没有喝醉对吗？”
陈凯舒缓了口气，说：“志强，其实你也没有喝醉对吗？”
听了陈凯的话，牧娃笑了一下，说：“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舒琴已经去了海南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其实已经告诉了你和舒琴的关系。”
听罢，陈凯终于抬起头来，惊奇地盯着牧娃，好象是说：“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牧娃从陈凯的表现和眼神里已经确定了陈凯想问什么，于是笑着说：“因为你告诉我舒琴去了海南，我们一定回派人去调查的，但是调查的结果是，舒琴根本没有去过海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着，牧娃有些伤心了。
陈凯说：“不知道，能告诉我吗？”
牧娃深深地唤了口气说：“这就意味着舒琴一定和你在一起。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好希望这不是真的，但是现在看来，我那最后一丝希望已经破灭了。”
听了牧娃说的话，陈凯再也没有说什么，沉重地低下了头。
忽然，张少坤和其他人都闯了近来，说是舒琴给陈凯打电话来了，大家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决定由陈凯来接。
“陈凯，你给老子听清楚，舒琴打电话来，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叫他来桥边，”张少坤用枪指着陈凯说，“如果你不这样的话，小心你的脑袋开花。”
说吧，张少坤把电话狠狠地递给了陈凯。
陈凯抖擞的双手非常不愿意地接过电话，惊恐地看大家，又看看盯着自己的张少坤，在纵目睽睽之下，陈凯踌躇了。
“小琴，你赶快离开，警察现在到处在抓你……”不料，陈凯接了电话就声叫起来，随即又把电话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谁也不曾想到，在法网之中，在张少坤严厉的威胁之下，陈凯居然还不顾一切，做出如此让人惊恐地事情，真是不想活了。
“陈凯，你这个杂种，老子打死你，”看见陈凯的举动，张少坤愤怒极了，说着就对陈凯狠狠地拳打脚踢。
陈凯被张少坤打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小坤，住手……”见此状况，牧娃急忙跑上前来劝说。
大家看见事不妙，也纷纷上来阻止。
“快，你们赶快去通知其他同志，别让舒琴逃跑了，”牧娃惊慌地对大家说。
“对，陈磊，你立刻派人封锁所有的交通路线，”周美丽焦急地说着便匆忙地奔出去了。
听罢，大家都迅速地离开了，连张少坤也走了，走的时候还愤怒地对陈凯说自己一定要抓住舒琴。
审讯室里只有牧娃和陈凯，因为刚才被张少坤打，陈凯的脸上已经肿了，嘴巴也流血了。
“你没事吧，陈凯？”牧娃扶起陈凯心痛地说。
陈凯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推开牧娃，愤怒地说：“不用你管，死不了的，别再我面前装好人。”
牧娃被陈凯推得倒退了几步，听陈凯这么一说，牧娃并没有生气，而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显得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不久，牧娃叫人把陈凯押进了看守所，自己也忙着去追捕舒琴的事情。
走出派出所，牧娃立即给张敏打电话，问问张敏现在在什么地方。
“敏敏，现在在哪里？”牧娃着急地说。
“我在电信局调查陈凯和舒琴的通话记录，好找到舒琴的住处，”张敏回答说。
“好，我马上赶来，”牧娃惊慌地说。
“对了，陈凯这么样了？”张敏惊奇地说。
“死不了，别担心，”牧娃随口回答说。
“我才不是关心他呢，像他那种人根本不值得有人关心，”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生气地说，“我是问你，你问他关于舒琴的事情张敏样了？”
牧娃沉重地说：“他什么也不肯说。你自己想想，他既然不顾一切地叫舒琴赶快逃跑，还把手机都摔了，难道他还会告诉我们舒琴的事情吗？”
“哦，那我在这里等你，你赶快过来，”张敏遗憾地说。
听罢，牧娃挂了电话，搭车向电信局赶去了。
来到电信局的时候，牧娃一下车就看见张敏站在门口，于是焦急地说：“敏敏，他们呢，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啊？”
看见牧娃来了，张敏高兴地说：“他们去车站和码头还有飞机场守侯，防止舒琴外逃。”
听罢，牧娃高兴地说：“哦，查得怎么样了？”
张敏高兴地说：“已经调查清楚了，舒琴和陈凯的通话记录最多，但都是显示在同一个地方，想必舒琴就是住在那里的。”
“哦，是哪里？”听罢，牧娃惊奇地说。
“就是住在城南菜市场的背后的那栋洋房里，我们赶快过去吧，”张敏兴奋而又着急地说。
“好，事不宜尺，我们赶快出发，”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兴奋地说。
说吧，牧娃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立即向城南菜市场的那栋洋房里赶去了。
来到城南菜市场的那栋洋房边，牧娃下了车，不由地抬起头朝这栋洋房看来一眼。这是一栋很高大的房子，而且还有大门，有门卫看守着。牧娃和张敏急忙想大楼里面走去，却被那个五十多岁，身强力壮的门卫拦在了大门外面。
“请问你们找谁？”门卫盯着牧娃和张敏惊奇地说。
“哦，大叔，我们是从远方来的，来找舒琴，请问您她住在哪间房间？”看着门卫，牧娃笑着说。
听罢，门卫打量着牧娃惊奇地说：“你们是谁？看你们行迹可疑，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赶快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不，大叔，我们都是大大的好人，”张敏走上前来对门卫说，“我们是特意来找舒琴的，她是我们的同学。”
听了张敏说的话，门卫又打量着张敏，然后甩手说：“对不起，你们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舒琴这个人。”
“这，这不可能，”张敏惊恐地说，“我们明明才调查她是住在这里，怎么会错呢？”
听罢，门卫仿佛听出了什么，急忙转过身来又仔细地打量着牧娃和张敏，忽然惊慌地说：“你们到底是……”
“大叔，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真的找舒琴有急事，”牧娃迎上来对门卫说。
“不行，你没有看见上面挂的牌子吗？外来人员严禁入内，”门卫说着指了指门卫室旁边的一块牌子。
“志强哥，来不及了，我们赶快给陈磊打个电话，他是这里派出所的所长，叫他来一躺，”看看门卫死活不让进去，张敏拉着牧娃的手着急地说。
听吧，牧娃表示答应了。
看见牧娃表态了，张敏立即给陈磊打电话，告诉了陈磊这里的情况。陈磊听罢，答应立即带人赶过来。
“志强哥，你说舒琴是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在等待的过程中，张敏心烦意乱地问牧娃。
牧娃想了一会说：“我想她已经离开了，但是我们还是要对她的住所进行一翻勘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线索。”听罢，张敏也点点头表示赞成。
很快，陈磊带着两个人员赶到了现场，见真的是所长来了，门卫也由刚才的猖狂变得温和了。
“陈所长，你们果然来了，”门卫看着陈磊笑着说。
陈磊走到牧娃面前，然后严肃地对门卫说：“他们两个也是警察，我们是来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了，舒琴住在那栋楼。”
看见陈磊发话了，门卫连忙说：“哦，她就住在我身后这栋楼里。”
“在几楼？”陈磊依然严肃地说。
“就在四楼，”门卫胆怯地说。
“好，你马上带他们两个上去，”陈磊又转身对牧娃说，“志强，你们先在这里忙，车站那里还有事情处理，我必须急忙赶过去。”
听了陈磊说的话，牧娃点头表示答应了，既而叫门卫带自己到舒琴的房间。
“你们这么着急地找舒琴到底有什么事吗？”门卫一边上楼一边惊奇的问。
“找她有重要的事情，她还在这里吗？”牧娃边走边说。
“哦，她已经出去了，”门卫回答说。
“什么，她走了多久了？”牧娃惊慌地说。
“大概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门卫想了一会说。
“看样子就是在陈凯给舒琴打电话那个时候，”牧娃看了一下手表说，“你看见她带着什么出去的吗？”
“没看见，她走得匆忙，”门卫疑惑地说，“当时，我还叫她，她没有回答我。”
“那你有她的钥匙吗？”牧娃遗憾地说。
“有，因为她是租在这里的，所以我们都配了一把钥匙，”门卫说着，便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大把钥匙。
“四楼到了，这就是舒琴这间房间的钥匙，”不久，门卫停了四楼的门口，把一把钥匙递给了牧娃说，“我还有事，你们慢慢看吧。”
说着，门卫就下楼了。
牧娃接过钥匙，打开了房门，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只见里面一片狼籍，就象被人洗劫多了似的。
“这么会这样？难道有人来这里打劫吗？”看着眼前的样子，张敏惊慌地说。
牧娃没有回答张敏的话，在房间里仔仔细细地勘察了一翻，里面的东西都被人翻动过的，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散落一地。
“好了，敏敏，你马上打电话给陈磊，叫他派几个人到这里来对现场进行调查，”看完了之后，牧娃站在窗口对张敏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立即打电话给了陈磊，按照牧娃的意思说了。听了张敏的述说，陈磊大吃一惊，表示立即派人赶过来。
“志强哥，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打劫了？”张敏看着牧娃惊恐地说。
听罢，牧娃沉重地说：“绝对不是，是舒琴自己这么做的。”
“这，这不可能吧？”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惊奇地说，“当陈凯叫舒琴赶快逃跑的时候，她应该马上逃跑，怎么会拿时间来把自己的房间搞得乱七八糟呢？“
“这个很简单啊，因为她也是当过警察的，具有反侦察能力，”牧娃又扫射了房屋一遍，说，“从现场来看，张敏应该是在找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问。
听罢，牧娃摇着头沉重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一切等抓到了舒琴就明白了。”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也没有在说什么。
忽然，牧娃的手机响了起来，把张敏吓了一大跳。
“是谁打来的？”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是周美丽打来的，”牧娃接痛了电话又说，“喂，美丽，你那里这么样了？”
“你说呢，”周美丽若无其事地说。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牧娃听了周美丽的声音，有些反感地说。
“告诉你个好消息，舒琴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周美丽忽然高兴地说。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听罢，牧娃兴奋地说。
“当然是真的，你们赶快回派出所，我们现在正押着舒琴回去，”周美丽高兴地说。
“好，我们马上过来，”半晌，牧娃方才沉重地回答了周美丽的话。
“恩，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你们赶快过来吧，”周美丽得意地说。
听罢，牧娃并没有回答，无力地挂了电话。
从牧娃和周美丽的对话中，张敏已经知道舒琴被抓到了的好消息。但是，张敏却看见，牧娃并不高兴，脸上反而多了许多忧愁，甚至是伤感。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牧娃看看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凶手全部落网，这件事情对大家来说似乎是一个迟到的好消息啊。可是，对某些人来说，却又是一个令人伤心的事情。
听了周美丽说的话，牧娃立即带着张敏向派出所赶去。但是，当牧娃和张敏走出房间，方才知道外面的天气已经变得十分寒冷，仿佛就要下大雪了似的。
不久，牧娃和张敏搭车来到了派出所，真想立即见到舒琴，可是牧娃的心里却又害怕些什么。
“志强，你们终于来了，”牧娃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了周美丽突如其来的声音。
牧娃抬起头来，看见周美丽正向自己走来，还带着非常得意地笑容。但是，那个笑容里仿佛又暗含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舒琴呢，你们把她关押在什么地方？”牧娃焦急地说，并没有直接回答周美丽的话。
“她已经和陈凯关押在一个地方了，”周美丽向牧娃走来，高兴地说，“这次大案终于破了，我们终于可以休息了。志强，现在时间已经不晚了，大家一起去吃饭吧。”
“不，我想先去看看舒琴，”牧娃惊慌地说。
“不行，舒琴是个特殊的杀人犯，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看她，”周美丽盯着牧娃说，“这是我们上级的意思。再说，忙了这么久，大家都饿了，难道还要让大家饿着肚子等你吗？”
“是啊，志强，大家都饿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还没等没有说话，张少坤走了过来对牧娃说，“再说，你也忙了这么多日子，难道还不嫌累吗？”
张少坤刚说完，张敏也来说话，劝说牧娃一起去吃饭。大家都来劝说，牧娃最后还是没能去看舒琴，和大家一起去吃饭了。
不料，周美丽早已在金惠大酒店订好了庆功宴，仿佛早已知道今天要抓住舒琴似的。
“来，我们都来敬周美丽周小姐一杯，”陈磊举起酒杯看看周美丽，看看大家高兴地说，“这次出击全靠周小姐，我们才能这么快抓住凶手。”
听罢，大家都高兴地举起了酒杯向周美丽劲酒。
“大家别这么客气，”周美丽喝了酒，看着大家高兴地说。
“周小姐，这次要不是你叫我们立即封锁外出道路，我想我们没这么快抓到凶手，说不定她现在已经逃出去了，”陈磊高兴地笑着说。
“我想我能想到的事情志强一定也想到了，”听罢，周美丽看着牧娃说，“志强聪明过人，我想没有她想不到的事情。来，我们大家劲志强一杯。”
说罢，周美丽又带着大家举起酒杯给牧娃敬酒。
“不，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所以，我敬大家一杯，”看见大家都给自己敬酒，牧娃激动地说。
但是，大家都沉醉于欢乐之中，却没有人知道牧娃的眼眶里寒满了泪水。
“周小姐，说说你是怎么抓到凶手的吧，”除了牧娃，大家都喝得晃晃的了，借酒乘兴，张少坤一边喝酒一边对周美丽说。
张少坤此话一出，大家都感兴趣极了，争先恐后地要周美丽说说捉拿凶手的经过。可是，越是看见大家高兴，牧娃的心里却越疼痛。
“好，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大家，”又喝了一杯酒，周美丽高兴地说，“今天下午，陈凯叫舒琴赶快逃跑，我就知道她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外逃，着一点，我想大家都知道。于是，我就立刻叫大家封锁了交通，防止她外逃，但是，这样的想法我想舒琴也会想到，毕竟她也当过警察，她肯定会制造混乱，然后乘机逃走。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来对付她。”
“是什么办法这么厉害？”听罢，张少坤惊奇地说。
周美丽笑着说：“我和陈所长商量了以下，故意让陈所长叫人在火车站先制造一个非常的的混乱，用来引诱舒琴。果然，没过多久舒琴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然后我们就将她一举拿下。”
“哈哈……周小姐，你可真聪明啊！”听罢，张少坤兴奋地说，“来，周小姐，我再敬你一杯。”
“你们慢慢喝吧，我先回去了，”大家刚好举起酒杯，牧娃却来了一句扫兴地话。
大家都把酒杯停在了空中，惊奇地盯着牧娃。
“哈哈……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料，周美丽笑着说，“来，你和我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说罢，周美丽摇晃着身子向外面走去了。
牧娃也不知道周美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跟着了出来。
“志强，我知道你好回去看舒琴，但是我上级有命令，不准任何人在这个时候和她接触，”站在门外，周美丽仿佛清醒了许多，看着牧娃认真地说。
牧娃深深地唤了口气，说：“美丽，你说得很对，我的确是要去看看舒琴，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我的同学，是我的同事，我必须去看她。”
听了牧娃说的话，周美丽轻蔑地一笑，说：“如果我不准呢？”
听罢，牧娃也轻蔑地笑了一下，坚毅地说：“如果我一定要这么做呢。”
周美丽也没有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牧娃的眼睛，仿佛要勾掉牧娃的灵魂似的。但是，牧娃并没有害怕，也死死地对视着周美丽的眼睛，恨狠地咬紧牙关，表现出一副坚决的样子。
“哈哈……好，够意思，够朋友，”不料，周美丽忽然笑了起来，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个东西递给牧娃，高兴地说：“这个给你，你去看吧。”
“是什么？”牧娃盯着周美丽惊奇地说。
“是关舒琴那间房子的钥匙，你拿去吧，”周美丽把钥匙打在牧娃的手里，笑着说，“好了，不说了，你去吧，我还要去和他们喝酒，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说吧，周美丽又转身推来门，摇晃着身子进去了。
牧娃紧紧地捏着钥匙，心里高兴极，同时也痛苦极了，每当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牧娃的心里就是这两种矛盾在垂死地挣扎。但是，牧娃还是拿着钥匙高兴地奔回去了。
回到派出所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钟了，牧娃拿着钥匙，直接去了关押舒琴的地方。
来到看守所，牧娃看见一个很漂亮却又很熟悉的女人正在和陈凯说话，看来这个女人就是舒琴了，但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志强，你又来了，”刚走进房里，牧娃就听见了陈凯轻蔑的声音。
牧娃坐在旁边，沉重地说：“是的，小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从牧娃进来之后，舒琴那双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牧娃，似乎有什么点火不出来的可怜。
“有什么事情你问我，我来回答你，千万你吓唬她，”听了牧娃的话，陈凯立即站起来把舒琴挡在自己的身后，盯着牧娃狠狠地说。
牧娃摇摇头说：“你们别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不是来审问你们，我是以同学，以同事的身份来看望小琴的。”
听了牧娃说的话，大家都放松了许多，舒琴也走到了牧娃的面前，似乎很内疚的样子。
“小琴，最近还好吗？”牧娃伤心地说。
“志强……不，应该是刘副局长，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的，”舒琴看着牧娃说。
牧娃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说：“小琴，八月份的时候，我和张飞扬去蝴蝶村街上去看你，但那时侯听梁靖说你已经辞职了。”
“是，我也听说了，”舒琴低着头说，“但是，我已经在几天前就辞职了，因为我杀了人，也就是秦宗宝。”
听吧，牧娃的眼泪时候都要掉了下来，伤心地说：“很好，我还听梁靖说你在辞职前和你男朋友去夏威夷旅游了，而且你的男朋友非常富有……”
“不，我不承认他是我男朋友，我只是在骗他的钱，”没等牧娃把话说完，舒琴忽然伤心地流着泪说。
“他就是秦宗宝对吗？”牧娃克制内心的悲痛说。
“不错，我想你也知道，虽然他的长相看上去才四十来岁，但他已经有八十多岁了，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幸福托付给这种人的，”舒琴伤心地说。
牧娃点点头，伤心地说：“小琴，你的人生还很长，完全可以为自己创造美好的未来，但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说着，牧娃已经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听了牧娃说的话，舒琴伤心地说：“我曾经也这样想过，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应该活得现实一点，因为事情不是向着人想象的方向发展。”
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伤心地说：“难道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吗？”
听牧娃这么一说，舒琴也没有说话，哭得更伤心了。
“好了，刘志强，你别在说了，”看见舒琴伤心的样子，陈凯愤怒地对牧娃叫道，“你只有一张嘴巴说别人，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好了，别说了，”陈凯的话刚落地，舒琴就伤心地叫了起来。
“不，我要说，”陈凯抱着舒琴，非常不满地说，“这一切都是你哪个狗屁外公逼的。”
“什么？你说什么？”陈凯的话像当头给了牧娃一棒，牧娃惊恐地说，“陈凯，你，你把话给我说明白……”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舒琴松开了陈凯，坐在牧娃的面前伤心地说，“志强哥，我们从初一开始，我们就在一个班学习，还又张敏，一直到我们大学毕业。你应该知道，我很喜欢你，张敏也喜欢你，但我们谁也不敢向你表白。就是因为这样，我和张敏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还经常找事情吵架。后来，我们分配工作都在一个单位上班，但是没过多久，有个人打电话给我要我把你让给张敏，否则就会让我后悔，但我还是拒绝了。果然，第二天局长就找我谈话，把我调到了蝴蝶村那个贫穷的地方，当时我很生气，可局长说是为了我，我真的想不明白。但是，后来我明白了，是张敏的舅舅要局长这么做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伤心地流着泪说。
“是我告诉他的，”坐在旁边的陈凯伤心地说，“记得那天，我和局长出去陪张敏的舅舅吃饭，无意间听到局长说起了这件事情。我那天对你说过，我对这个事态很不满，所以我就告诉了小琴。”
“为什么会这样……”听了陈凯说的话，牧娃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伤心地叫了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陈凯悲愤地说，“有钱有权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就有什么，而像我们这种人，拼死拼活地工作，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就像小琴一样，还不是被调到了那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听了陈凯的话，牧娃的内心痛苦极了，仿佛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好象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对不起……小……小琴……”牧娃伤心地哭着说，却没有一点勇气看舒琴和陈凯。
“你又没有错，无须向我道歉，如果真的要怪就怪这个世道吧，”不料，听了牧娃说的话，舒琴仿佛一下子开朗了似的，竟然笑着说，“志强哥，其实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不怪谁。我明白，你还有很多问题，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我会全部告诉你的。不然的话，我们被押回去之后，我怕我们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其实，陈凯才是我的男朋友。”
“我……我已经知道了……”牧娃伤心地说。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听罢，陈凯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就在我们上次喝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牧娃伤心地说。
“哈哈……别人都说你聪明过人，我看一点也不错，”陈凯忽然笑着说，“既然如此，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牧娃摇摇头说：“小凯，你不用说，我已经明白你要说什么了。我知道，你想告诉我验尸大楼失火的事情，对吗？”
听了牧娃说的话，陈凯激动地说：“不错，我听说验尸大楼是梁靖烧的，其实不然，是我干的。”
牧娃伤心地说：“自从我明白你就是舒琴的男朋友那天亮，我就想到验尸大楼是你烧的。因为看了很多遍当时的监控录象，里面那个人的个子都和你一样，而且连你现在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志强，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陈凯沉重地说，“当时，我在网上得知你们已经调查出了死者就是秦宗宝，我就悄悄地回去，在乘小莫换班的时候，我悄悄地进如了验尸大楼。你知道，我在大楼里已经工作了五年，里面对我来说真的再熟悉不过了。”
“我听同志们说，当时他们看见有一个火星飞进了验尸大楼，这又是怎么回事？”牧娃盯着陈凯惊奇地说。
陈凯回答说：“其实，我是先在验尸大楼里放了一种易燃的汽油，然后再从对面的那栋大楼里把准备好的火星用无声枪打了过去。”
“我就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天火呢，原来都是你做的，”牧娃又对舒琴伤心地说：“小琴，你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和秦宗宝认识的？”
听了牧娃说的话，舒琴回忆了一会说：“今年的七月份，我们在网上认识的。但是想不到，他在网上看到我之后，就要求和我见面，还告诉了我他的身份，说带我去夏威夷旅游。当时，我并不相信他，就拒绝了，但他还是对我说，如果我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他开口。到了八月份，当我知道了自己被调走的原因之后，我很伤心，好想自己有钱，于是我想到了秦宗宝，于是，我和陈凯开始了一个计划。”
“是什么计划？”听罢，牧娃盯着舒琴惊奇地说。
舒琴伤心地说：“为了证明秦宗宝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就向他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他给我打七千万美金过来。不料他果然爽快地答应了，但是，他有一个条件，要我嫁给他。为了达到目的，我委屈地答应了，于是就有了我和自己的男朋友去夏威夷旅游的说法。其实，我们根本就还没有去。”
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点着头若有所思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秦宗宝的那笔巨款能到大陆来，原来是有人在帮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舒琴盯着牧娃惊恐地说。
牧娃沉重地说：“秦宗宝是国际上的重要人物，要想杀他并不是你一个女生就能做到的。我想他的巨款应该就是陈凯帮他带过关来的。”
“不错，我是这样对秦宗宝说的，”舒琴伤心地说，“是我……害了凯哥……”
“小琴，你别这么说，既然我决定这么做了，我们就没有谁对谁错了，”陈凯又对牧娃说，“志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成了舒琴的男朋友。我们想成功之后，我们就辞职离开，到上海来生活。”
“难怪，在秦宗宝死的那段时间，你们都辞职了，”牧娃惊奇地说，“小琴，你是怎么杀死秦宗宝的？像他这样的人物应该有保镖陪着的。”
舒琴回答说：“当时我们对他说，我要和他去夏威夷旅游，是我们两个认得世界，叫他下来这里接我。他果然来了，于是，我们按照计划，将他带到海边去玩。在船上的时候，我给他吃了迷魂药，然后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推进了海中。”
“怪不得他看上去象是自己掉进水中死亡的，”牧娃沉重地说，“那你知道他是美国BFI组织中的成员吗？”
舒琴回答说：“我不知道，他只告诉自己是新加坡的商人，祖籍在中国，他是美国BFI组织中的成员的身份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其实，杀死秦宗宝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报复局长……”
“哦，我明白了，”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伤心地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先休息吧。”
说吧，牧娃起身要离开了。
“慢，志强哥，”忽然，牧娃听到了舒琴的声音。
牧娃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舒琴沉重地说：“小琴，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破了秦宗宝的案子，你回去就要被升为正局长了，而且不久又要和张敏结婚了，真是恭喜你，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去参加你的庆功会和婚礼了，”舒琴走到牧娃面前疑惑地说：“我不明白，我们的计划可以说是做得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杀了秦宗宝的？”
看着疑惑地舒琴，牧娃沉重地说：“百密一疏，你还记得自己撕在垃圾桶里的那张票单吗？”
听罢，舒琴回忆了一下，惊奇地说：“是的，那是他来的时候给我开的，我好象记得上面是一万，是他拿给我买衣服的。不过，那张票单已经被我撕在了垃圾桶里，后来我还不放心，又把垃圾倒了，怎么会……”
“你看，这是什么？”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那几张碎纸片递给舒琴说，“你自己拿去看吧，虽然不是完整的，但是，把这六张碎片拼起来，就可以看见秦宗宝这三个字了。”
听罢，舒琴并没有去拿纸条，仿佛明白了什么，眼前忽然暗了下来。
“对了，我也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请你告诉我，”牧娃忽然惊奇地说，“刚才，我们在你的住出看见你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你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有，我是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干扰你们的思路，”不料，舒琴伤心地说。
“当时，我也这么想过，但是又觉得不可能”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疑惑地说，“因为从陈凯打电话给你，你就应该在最短的时间里逃跑，而不是做这么反常的事情。”
舒琴点点头说：“志强哥，别忘了，我也是一名警察，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我偏偏要这么做，用来吸引你们的视线，然后好乘机逃跑。”
听了舒琴说的话，牧娃伤心的说：“小琴，其实你很聪明，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只可惜……”
“志强，我们回来了，”不料，牧娃还没有把话说完，周美丽忽然叫着从外面闯了进来。
听罢，牧娃转过身来，看见周美丽喝得满脸通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处处透视着杀人的魅力。
“这么样，问出什么了吗？”周美丽摇摇欲坠地走到牧娃面前，双手搭在牧娃的肩膀上暧昧地说。
“你应该知道，我来绝对不是为了谈公事，”牧娃拉开周美丽的手一边出去一边说。
“哈哈……你去哪里？”周美丽也转身对牧娃说。
“这么晚了，我回酒店休息，”牧娃头也不会地边走边说。
“是吗？外面已经下大雪了，你还想回去吗？是不是想去陪张敏了啊？”周美丽看了陈凯和舒琴一眼，然后又转身追在牧娃后面说。
听罢，牧娃走出看守所，停在了门口，一个警察锁上了房门。
牧娃抬起头来，只见天空已经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地上也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羽绒衣，仿佛在倾诉自己满腔的悲伤和哀愁。
真相大白，凶手终于落网，大家都很开心，但对牧娃来说，却又是一件非常悲痛的事情。
“好了，大家都在大厅里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周美丽从背后抱着牧娃说。
牧娃急忙推开周美丽，盯着周美丽紧张地说：“美丽，你别乱来……”
看见牧娃惊慌的样子，周美丽笑着说：“志强，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罢，牧娃生气地说：“美丽，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还要回去休息。”
“去了大厅你就知道了，”周美丽边说边向大厅走去，给人留下一种神秘的感觉。
听罢，牧娃带着疑惑也去了大厅。
来到大厅，这见大家都东倒西歪地坐在椅子上，或许大家很久都没有象现在这样高兴过了。
“志强，你终于来了啊，和舒琴谈得如何了？”刚走进大厅，张敏看着牧娃高兴地说。
牧娃想起了刚才舒琴说的事情，心中对张敏充满了恨意，冷冷地看了张敏一眼，并没有回答。
“志强哥，你……你这么啦？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见之，张敏努力地站了起来，盯着牧娃伤心地说。
“没什么，大家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去休息，”牧娃深深地唤了口气，没有回答张敏的话，看着大家大声地说。
“我们叫你来是为了说说舒琴的事情，”周美丽看着牧娃说，“现在凶手抓到了，打算什么时候押解他们回去？”
“凶手是你们抓到的，这个问题还用的着来问我吗？”牧娃不耐烦地回答说。
“当然要问你啊，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副局长，是专门来调查这件事情的，”周美丽走在牧娃面前说，“按理说，我只是来协助你调查的，所以很多事情还是要听你的。”
“那你们是怎么样的？”牧娃盯着周美丽说。
“我们想明天就押解他们回去，”周美丽说，“这件事情在当地引起了很大的反应，动摇了社会治安，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押解凶手回去，将他们审之于法。”
听罢，牧娃点点头，沉重地说：“好，就按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哈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落网，这真是一件大好事情，”陈磊也摇晃着身子走到牧娃身边，高兴地说，“志强，听说破了此案，你回去就可以升为正局长了，真的可喜可贺啊！”
“哈哈……陈所长，还有一件大好的喜事呢，”张少坤也高兴地笑着说，“这次回去，志强就要和敏敏结婚了，你可一定要去啊！”
“是吗？那真的太好了，”听罢，陈磊看着牧娃和张敏高兴地说，“看看你们，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你们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参加的。”
听罢，大家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张敏也感到害羞极了，低着头不敢看牧娃。可是，牧娃并不开心，反而感到很烦躁，好想一个人清净清净。
“事情就这样定了，明天大家押解舒琴和陈凯回去，”周美丽看看大家说，“现在时间也不晚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
听罢，大家都各自离开了。
牧娃迈着沉重的脚步和张敏走进了大风雪中，此时，牧娃才感到如此寒冷，仿佛整个人象侵泡在冰窖里似的。
“敏敏，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牧娃叹了口气，深深地最张敏说。
“什么，你还要出去走，我们明天早上就回去了，”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