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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每当下雪天

“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牧娃遥望着眼前说。

“好,让我陪着你去吧,”张敏担心地说。

“不用了,现在又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你现在也喝醉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牧娃看着张敏回答说。

“可是,现在还下着大雪啊,”张敏拉着牧娃的手紧张地说。

“我很喜欢下雪,你应该是知道的,”牧娃看着张敏说,“小时侯,每当下雪天,我就会和土娃和彩蝶他们在雪地里玩耍。对了,土娃出去打了这么久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身体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矫健高大。”

“好了,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关心着别人,”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不开心地说,“我明白了,如果你真的要出去走走,心里才会好过一点的话,那你就去吧。”

“好的,车来了,你先回去,”牧娃说着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不久,张敏上了车走了,牧娃终于叹了口气,仿佛放下了千斤石头,心中舒坦了许多。

苍天并没有因为一人个的伤心而停止下雪,反而下得更狂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为了给有些人们抗议,还什么暗示其他什么。牧娃迈着沉重的脚步,一直在大雪中漫无目的的走着,仿佛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牧娃忽然又听到了那个胜似百灵鸟的歌声,而这个陌生而又动听的歌声听起来让自己的心里多么舒坦啊!牧娃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却又看见了放在大世界门口闪烁着“蝴蝶仙子”那个招牌,在雪的里显得多么耀眼吸引人啊。

牧娃停了片刻,又抬头看看天空,于是又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不久,牧娃来到了一个花园里,坐在一个椅子上,方才发现大地早已扑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牧娃又想起了彩蝶,轻轻地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那个蝴蝶荷包,深情地亲吻着,仿佛就像是亲吻着彩蝶。

“牧娃哥,你看见我了吗?我已经把自己的歌声给你带来了,”忽然,牧娃听到了彩蝶的声音。

“彩蝶妹妹,你到底在哪里?”牧娃流着泪水伤心地说,“我已经听到了,那就是你的声音吗?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志强哥,你怎么哭了?”彩蝶又伤心地说,“是谁让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好吗?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守望着你,一直在等着你……”

“彩蝶妹妹,你下来啊,快来我的身边吧,我真的需要你,非常需要你……”牧娃抬起头开,看见彩蝶站在天空深情地看着自己,不由地激动地说。

“志强哥,我也需要你,你一定要完成我们的理想,”彩蝶伤心地说,“你知道,有很多人都需要你,你明白吗?”

“我知道,彩蝶妹妹,就是因为需要你,我们一起努力吧,”牧娃焦急地说。

“好,我让你把我带走,你把眼睛闭上,我要给你一个礼物,”彩蝶伤心地说着,便向牧娃飞了过来。

听了彩蝶说的话,牧娃立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忽然,牧娃感到自己的脸被什么滴了一滴冰水似的,又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鹅毛般的大雪依然不断地下着,在灯光下显得非常惨淡,真是令人肝肠寸断。寒冷的冬风也不停地吹打着牧娃的脸,一阵阵寂寞与空虚与痛苦也乘虚而入,霸占了牧娃的整个内心世界。

“彩蝶妹妹,你到底在哪里啊?”牧娃紧紧地握着蝴蝶荷包,伤心欲绝地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娃忽然发现旁边有人跟踪自己,立即转身对着那里喊了出来:“谁,在后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志强,是我小坤,”话刚落,牧娃看见张少坤说着从那根柱子背后站了出来。

“是你?你怎么来了?”牧娃站了起来,盯着张少坤惊奇地说。

“哦,敏敏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所以叫我来监视你的,”张少坤说着向牧娃走了过来,看看牧娃说,“志强,外面这么冷,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啊?”

听了张少坤这么一说,牧娃也没在想些什么,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哦,没什么,就想一个人在外面走走,想清净一下。”

听罢,张少坤笑了一下,说:“是吗?外面这么冷,你到底还是有心思在外面来清净。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话,敏敏会有多担心你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会死人,”牧娃若无其事地说。

听罢,张少坤看看手表,然后对牧娃说:“好了,现在已经快一点钟了,看见你没事就好,赶快回去吧,今天早上我们还有一起回去。再说,敏敏会很担心你的,而且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雪,你看,现在到处都白了,连出租车都没有了。”

听了张少坤说的话,牧娃看看外面,看看天空,叹了口气笑着对张少坤说:“好,我现在就回去休息,你也先去吧。”

张少坤笑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牧娃看着张少坤说,“小坤,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啊,都是自己人,”听了牧娃说的话,张少坤笑着说,“这次回去,你就要和敏敏结婚了,我在这里先恭喜你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哈哈……”听罢,牧娃拍着张少坤的肩膀笑着说,“是吗?那就谢谢你了。”

听罢,张少坤笑了,说:“好,就这样了,我回去休息了,记得明天早上的事情。”

“好的,绝对不会忘记,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听了张少坤说的话,牧娃笑着说。

听罢,张少坤离开了花园,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中了。

过了很久,牧娃走路终于回到了辉煌大酒店,果然看见张敏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上躺在自己的沙发上睡着了。见之,牧娃轻轻地走近张敏的身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张敏的身上。

“志强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不料,牧娃刚把外套盖在张敏的身上,张敏便醒了过来伤心地说。

“哦,敏敏,你醒了,”牧娃看着张敏说。

“我没有睡着,一直想等你来,”张敏坐在了沙发上,盯着牧娃说,“可能是刚才多喝了两杯,现在头有些痛,所以刚才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对不起,敏敏,”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感到很内疚地说,“都是我不好,但是我……”

“好了,我又没有怪你,不然的话,我早就给你打电话叫你回来了,”张敏打断牧娃的话,立即站起来拉着牧娃的手说,“志强哥,我只想要你知道,我是一心一意地爱你,我心中只有你。”

“敏敏,我知道,我也很明白,但是……”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拉开张敏的手,转过身去沉重地说。

看见牧娃反常的样子,张敏仿佛明白了什么,转过身站在面前盯着牧娃惊奇地说:“志强哥,你张敏啦,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是不是……舒琴给你说了什么?”

听罢,牧娃坐在沙发上沉重地说:“敏敏,调走舒琴的事情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我,我没有啊……”听罢,张敏仿佛像青天霹雳一般,惊恐地说,“真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我那么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听舒琴对我说,她是被你舅舅叫局长调走的,里面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牧娃伤心地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惊慌极了,仿佛头昏目眩,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忽然,张敏盯着牧娃慌慌张张地说,“志强哥,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

“难道舒琴会骗我吗?”牧娃伤心地说,“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从来没有骗过我……如果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她怎么会这么说呢?”

“志强哥,曾经我舅舅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就对我舅舅说我喜欢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叫我舅舅让人把她调走,”张敏很委屈地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发誓骗你我不得好死……”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心里已经明白了问题的答案,或许,张敏真的没有叫自己的舅舅让人调走舒琴,但别人并没有可能会怎么做啊!

“好了,敏敏,我相信你就是了,”不知过了多久,牧娃转身对伤心的张敏说,“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会亲自向局长问清楚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去休息吧,今天早上就要回家了。”

“志强哥,要不然我现在马上给局长打电话,让他把这件事情说个明白,”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还以为是赶自己走,盯着牧娃非常痛苦地说。

“我的电话没有电了,现在正在房间里充电。”看见张敏痛苦的样子,牧娃努力地笑着说,“敏敏,我真的相信你,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再想局长弄过明白的,你看,现在快三点钟了,你先回屋去休息吧,今天早上八点半我们还要回去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带着沉重地心情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牧娃和张敏还能好好地休息吗?第二天早上,牧娃早早地起了床,为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刚打开窗户,令牧娃大吃一惊,因为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被大雪覆盖了,雪至少也有尺把厚,连有的树木都被压断了,仿佛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世界。街道上的车辆都已经停了下来,整个城市里几乎看不到一辆在行驶的车子,都连成了一排排长龙,看起来非常壮观。但是,大街上还是有很都人都在雪地里玩耍,和有关部门的人员正在大雪里疏通交通。

“志强哥,你起来了啊,”忽然张敏走了过来。

“哦,是啊,”听见了张敏的声音,牧娃连忙从窗口转过身来,看看张敏说,“等一下就要回去了,我起来收拾东西。”

不料,张敏笑了起来,说:“志强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已经看见外面的情况了,现在交通全部被大雪阻断,我们还回去得了吗?谁给你开车啊?”

听罢,牧娃方才醒悟过来,又转身看着外面惊奇地说:“老天,你怎么会这样呢……”

“局长已经打电话过来了,说交通已经被关闭了,叫我们等交通恢复了再回去,”张敏走到牧娃身边说,“刚才,周美丽也打电话给我说了这件事情,说等雪化了再回去,这样的话我们又可以在这里多停留一天了。还有一件事情,局长告诉我说,家里已经为我们订了结婚的日子,是大后天在光华大酒店里举行,叫我通知你。”

“什么?他们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牧娃惊奇地说。

“你不是说你的电话没电了在充电吗?”听罢,张敏也看着牧娃惊奇地说。

“哦,我记起来了,”牧娃恍然大悟地说,“大后天就大后天,反正我们结婚是迟早的事情。”

说罢,牧娃便转身从床边去下充电器上在了电话上。果然,刚开机就收到了两条张祖文和周美丽发来的信息,意思就是告诉牧娃说交通已经因大雪关闭了,让大家等交通恢复了再押解舒琴和陈凯回去。而且,里面还提到了牧娃和张敏结婚的日期。

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周美丽打电话约牧娃在金惠大酒店吃晚饭,还说有事情想单独聊聊,于是,牧娃离开了张敏,步行去了金惠大酒店。

来到金惠大酒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五点钟了,牧娃整整地走了一个多小时。然而,当牧娃在约定的房间见面的时候,周美丽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上好的美味佳肴。

“志强,你终于来了,”打开门,周美丽看见牧娃便高兴地说,“快,里面请,没有把你累着吧。”

“没有,应该的,”牧娃走进房间坐在沙发上说,“对了,你说有事情要和我单独聊聊,事实们事情?”

“你张敏这么心急啊,等我们吃了饭再说也不迟啊,”周美丽坐在牧娃旁边,一边给牧娃倒酒一边高兴地说,“你看,现在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坐,我们难得有个机会说说话。来,我敬你一杯。”

说罢,周美丽两只手拿着酒杯,把一杯酒递给牧娃。

“对不起,我已经不喝酒了,”牧娃并没有接周美丽递过来的酒杯,转身沉重地说。

“不会吧,昨天晚上我还看见你喝酒的,”周美丽笑着说,“你是不是不给我这个面子?还是怕我在酒里下毒啊?”

“美丽,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牧娃着急地说。

“呵呵,志强,你不觉得自己叫我的名字很亲热吗?”周美丽依然依然把那杯酒停在空中,色咪咪地盯着牧娃笑着说。

“你,你到底叫我来是坐什么?”听罢,牧娃有些紧张地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的,”周美丽喝了一杯酒,笑着说,“今天叫你来,就只是想你陪我吃顿饭而已,可以吗?”

说罢,周美丽又把那杯酒递给牧娃。

牧娃看看周美丽,接下了那杯酒,笑着说:“好,你要喝多少我都陪你。来,先干为敬,我先喝。”

说罢,牧娃一口喝光了那杯酒。

“好,我们边吃边喝,今夜不醉不归,”周美丽又给牧娃盛满酒,豪爽地说,“来,志强,我也敬你。”

两个人就这样,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地喝着,好生在在,好生欢乐,好生痛快。

“志强,听说你要和张敏结婚了,怎么样,你开不开心啊?”不知喝了多酒,周美丽已经开始醉了,忽然笑着对牧娃说。

“哈哈……有什么好开心的,反正都要结婚的,”牧娃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

“志强,你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好男生,我有一句话想问你不知道是否可以?”周美丽笑着说,“我要你真诚地回答,就全当我是说的酒话。”

“哈哈……好,什么事情你就问吧,”牧娃高兴地说。

“志强,如果你同时遇到我和张敏,你会选择哪个?”虽然周美丽喝了点酒,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又是非常认真。

“我会选择张敏,”牧娃毫无思考地说。

“为什么你不思考一下就回答我了呢?难道你很喜欢她吗?”周美丽有些失望地说。

“哈哈,喜不喜欢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要看是和谁在一起,”牧娃又喝了一杯酒笑着说。

“是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听罢,周美丽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简单,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说,”牧娃又喝光了一杯酒,豪爽地说,“美丽,来,给我满上。”

听罢,周美丽又给牧娃盛满了酒,正准备说什么,自己的电话却响了。

“志强,不好意思,你自己喝,我先接个电话,”周美丽拿着电话对牧娃说。

“好的,你忙自己的事情吧,”牧娃一边回答说一边吃东西,仿佛天踏下来也不在乎似的。

“志强,真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情,必须出去一下,”不久,周美丽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对牧娃说,“你就在这里吃饭,我先走了。”

看见周美丽着急的样子,牧娃并没有说什么,便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周美丽走了,牧娃一个人独自在房间里喝酒,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刚才的豪爽了,而是充满了泪水和说不出的痛苦。或许,牧娃心里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当有人来触动这个秘密的的时候,牧娃就用高兴来掩藏自己内心的伤感与孤独与痛苦。

牧娃独自坐在沙发上了,头也有些痛了,也有些昏了却自己又不承认是自己喝醉了。但是,牧娃这次真的没有喝醉,只是有一点头昏而已。忽然,牧娃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那个陌生的电话发来的信息,牧娃曾经叫张飞扬调查了一下,结果是从上海打过来的。但是,后来牧娃也打过几次,但都是关机,而来了上海之后,又忙着追捕舒琴,这件事情就忘记了。

牧娃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在电话簿里找到了那两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立即打了过去。但幸运的是,这次竟然打通了,真让牧娃兴奋不已,酒气也没有有,仿佛一下子全清醒了似的。

“喂,你好啊!”终于有人接电话话了,而且牧娃听到的还是一个女生是声音。

“喂,你好,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牧娃很有礼貌地说。

“我很忙的,你有什么事情,要不要当面来问我啊?”对方很放荡地说。

“谢谢,请问这个电话号码是你的吗?”牧娃并不在意,依然很小心地说。

“是啊,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对方依然笑着说,“是不是想调查户口,来我这里调查如何?我非常欢迎。”

“你还记得吗?在九月份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发了一条信息?”牧娃小心地说。

“什么信息啊,你想看什么样的信息,我都可以给你发来看看,要照片也可以,”对方依然笑着说。

“哦,你先看看你曾经给我发的这条信息吧我把它转发给你,”从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里,牧娃仿佛明白了什么,连忙说,“看了之后,你要我来我就来。”

说罢,还没等那个女生回答,牧娃已经把那条信息转发了过去。

“好了,那你快点发过来吧,”那个女生高兴地笑着说,“你来我会让你玩得非常开心,像做神仙一样逍遥。”

“哦,我已经转发过来了,你自己看吧,”一心只想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牧娃忙地说,并没有在意,甚至是去思考那个女生说的话的意思。

不料,自从牧娃把信息转发过去之后,对方很久没有说话,甚至连笑声也没有有。

“喂,你,你看了吗?”半晌,牧娃慌忙地说。

“你……你叫……”不料,对方的笑声全没有了,说话的声音时候还有些颤抖。

“我叫刘志强,是蝴蝶村的,别人都喜欢叫我牧娃,”听罢,牧娃兴奋不已地说,“请问你是不是……”

“对不起,那条信息不是我发给你的……”那个女生打断了牧娃的话,有些紧张地说,“你……你找错人了……”

“千万别挂,我求求你,”牧娃忽然打断那个女生的话,伤心地说,“这条信息是从你的手机上发来的,我想你一定知道是谁给我发的。你知道吗?我很想知道是谁发给我的,一直以来,我都在打你的电话,可惜都是关机的。”

不料,那个女生真的没有挂电话,但是也没有说话。

“求求你,你告诉我好吗?我只能的很想见见她?”对方没有挂电话,牧娃继续哀求地说。

“你现在在哪里?”不料,对方也伤心地说。

“我在上海,现在在金惠大酒店里吃饭,”牧娃激动地说。

“好吧,不过你要再等一个小时,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那个女生感动地说,“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去做,你至少要等一个小时。”

“好,好……”听罢,牧娃高兴地说,“不管等多久我都愿意,你放心去做你的事情。”

话刚落,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牧娃高兴极了,刚才喝的酒仿佛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就像没有喝一样,浑身是劲。

挂了电话,牧娃立即收拾自己的东西,还去洗手间打扮了自己,确定完美之后,方才离开房间,去吧台结帐。但是,当牧娃说到是多少房间的时候,收银员却说已经被一个叫周美丽的人记在了自己的帐户上,因为周美丽就是住在这里里面。

听罢,牧娃立即打电话给周美丽,说自己有事情离开了,而周美丽也说自己现在正在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得回来,叫牧娃自己照顾自己。

牧娃带着激动地心情在金惠大酒店里等了一个半小时,但那个女生却没有再打电话过来。牧娃非常焦急,终于忍不住打电话过去,但遗憾的是,对方已经关机了。顿时,牧娃一下子傻了,像青天霹雳一般,心中痛苦极了,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到底是这么回事,难道那个女生是个骗子吗?牧娃伤心极了,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两个小时过去了,也就是到十点钟的时候,牧娃终于接到了那个女生打来的电话。那个女生叫牧娃去一个叫逍遥岛酒楼见面,牧娃义不容辞地答应了,飞驰一般地赶过去。

按照那个女生说的路线,牧娃又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大河边,在那里看见了一个非常壮观的酒楼,就是叫逍遥岛酒楼。牧娃四周看了一下,酒楼四周都挂满了灯笼,倒影在河里非常美丽,来这里的人都像是大老板的样子。

在酒店门口还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子,应该就是这里的保安。走进酒楼,在约定好的地方,牧娃看见一个打扮时髦,非常苗条的女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

“你来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看见牧娃来了,那个女生打量着牧娃笑着说。

“你……你就是刚才和我打电话那个女生吗?”牧娃也打量着女生,惊奇地说。

看上去,牧娃觉得这个女生非常陌生,可是又感到好熟悉。

“不,我不是,”这个女生笑着说。

“那你是谁?那条信息是不是你给我发的?”听罢,牧娃惊慌地说。

“想知道的话,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做,”这个女生看着牧娃笑着说。

“你要我做什么事情?”听罢,牧娃惊奇地说。

“在这里开房,和我,不然的话,你什么也别想知道,”那个女生看看四周,看着牧娃微笑着说,似乎却又带着威胁的口气。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牧娃惊奇地说,“我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

“对不起,我很忙的,”不料,这个女生似乎有些生气地说,“你到底要依照我说的做吗?不然的话,我走了。”

“好,我答应你,”牧娃急忙说,“我们去吧。”

“呵呵,不用了,房间我已经订好了,那拿钱给我我去交,”听罢,这个女生笑着说,“今天一个晚上,三万。”

“什么?三万?”听罢,牧娃忍不住惊恐地说,“你这不是打劫吗?”

“你到底要给不给,不给我走了,”这个女生不耐烦地说。

“好,我给,”牧娃沉重地说,“但是,我现在没有现金,可以刷卡吗?”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这个女生说罢,就带牧娃去了收银台。

交了钱之后,在这个女生的带领下,牧娃来到了一间比较偏僻安静的房间里,里面的摆设非常精致,而且还养有金鱼,简直就像一个别墅。

“快请里面坐,我给你倒杯茶来喝,”这个女生热情地说着,就去旁边倒茶了。

谁也没有想到,走进房间,这个女生对牧娃的态度完全变了,连牧娃自己也感到惊讶极了。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见过你?”牧娃坐着沙发上盯着这个女生惊奇地说。

“对,我们见过面的,”这个女生递给牧娃一杯茶,坐在旁边说,“刘大哥,你还记得今年九月十七的天吗?那天天下着大雨,我在路上搭了你的车。”

听罢,牧娃恍然大悟,盯着这个女生惊奇地说:“你是……杜鹃?”

“不错,就是我,”杜鹃伤心地说,“刚才真是对不起,但是我有自己的苦衷……”

“我明白,你不用解释了,”看着杜鹃伤心的样子,牧娃笑着说,“我只要弄明白一件事情,就是这两条信息的事情。”

“刘大哥,信息是我给你发的,”杜鹃伤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牧娃惊奇地说。

“你还记得那天在车上我问你要纸吗?”杜鹃回答说,“你给了我一包纸,里面有你的一张名片。”

听了杜鹃说的话,牧娃才恍然清醒过了,惊奇地说:“原来如此,当时我心情不好,早已忘记了。”

“对了,那天陪着你的那个女孩呢,她没和你在一起吗?”杜鹃看看牧娃说。

“她,她已经去世了,”牧娃伤心地说。

“对不起,我……”杜鹃伤心地说。

“没事,”牧娃看看杜鹃笑着说,“这么几个月没见,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杜鹃,你现在还在做推销员吗?”

“还在啊,”杜鹃沉重地说,“刘大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牧娃笑着说:“好,你说。”

“刚才,你为什么要交那么贵的钱呢?”杜鹃疑惑地说,“难道那两条信息对你很重要吗?”

听罢,牧娃激动地说:“不错,因为我从小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叫是那么叫我的。但是,听说她在八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想……”

“刘大哥,你真是个痴情的人,”听了牧娃说的话,杜鹃伤心地说,“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命运弄人!现实真的好残酷啊!”

“是啊,因为我们不可能生活在幻想之中,”牧娃坚定地说,“虽然我们无法改变现实,但是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我们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哈哈,是吗?”听罢,杜鹃苦笑着说,“刘大哥,听说你要当局长了,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想那么多,”牧娃低着头说。

“我还听说你要和一个叫张敏的人结婚了是吗?听说她舅舅还是个省长,”杜鹃盯着牧娃说。

“不错,”牧娃随口回答说。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杜鹃伤心地说。

“早上听张敏说,我们家人已经把我们的日子订在了本月初九,在光华大酒店举行”牧娃伤心地说,“今天是初六,大后天就是我结婚的日子了。”

“是在你们省城里吗?”杜鹃惊奇地说

牧娃没有回答杜鹃的话,沉重地点点头表示默认了。

“刘大哥,看你的样子你并不想和张敏结婚对吗?”杜鹃盯着牧娃伤心地说。

听了杜鹃说的话,牧娃伤心地说:“是啊,就像你说的那样,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命运弄人啊。”

听罢,杜鹃低着头伤心地流出了泪水,也没有再说什么。然而,就在大家伤心的这个时候,张敏打来了电话,牧娃带着伤心离开了逍遥岛大酒店。

今天,大雪早已在昨天已经被火热火热的阳光化作了泡影,世界又恢复了原貌,但是那些被摧残的树木却无法恢复,留下凄惨的画面。然而,在观音城的光华大酒店里却挤满了各种各样有头有脸的人物,车如流水,锣鼓喧天,真可谓热闹非凡。因为今天就是十二月十六,牧娃和张敏举行婚礼的地方。

雨过天晴,今天连上天也来凑热闹,把那份火热火热的礼物挂着天空,多添了几分喜气,似乎是祝福牧娃,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光华大酒店里被鲜花弥漫着,喜气洋洋,在这个非必寻常的日子里,大家穿作整洁,前来参加牧娃的婚礼。

“志强,今天心情还不错吧,”莫生气来到酒店,在酒店里看见牧娃高兴地说,“怎么没有看见新娘啊,新娘在哪里?我要去看看。”

牧娃拍着莫生气的肩膀说:“她已经出去化装了,你现在是看不见她的。”

“哦,去了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莫生气高兴地说。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不成吧?”牧娃惊奇地说,“小莫,怎么是你一个人来?小平和李明月他们怎么还没有来啊?”

“他们有事要过一会才来,”莫生气看看四周高兴地说,“志强,你看,这里的人可真多啊!”

听罢,牧娃无奈地摇摇头只是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些,或者是自己的结婚没有一点兴趣。

“对了,志强,局长他们呢?”莫生气看看大家,然后转过身来盯着牧娃高兴地说。

“哦,他和我爸爸他们在房间里说话,”牧娃忽然放低了声音说,“小莫,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惊奇地说:“志强,是什么事情?”

听罢,牧娃又走过来拍拍莫生气的肩膀,神秘地说:“哦,这里人很多不方便我们说话。走,我带你去一间房子里,我们两个好好说说。”

“可是……”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好象已经明白了牧娃要说什么似的盯着牧娃惊奇地说,“志强,你看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没事的,我们随便说说,”牧娃似乎有些紧张地说。

看看牧娃的样子,莫生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

牧娃看看莫生气,忽然笑着说:“好了,没事的,我们随便说说就是了。”

听罢,莫生气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看着牧娃说:“可是,你们今天结婚,我,我还要去帮忙啊……”

“这里人多,你就不用操心了,”牧娃再次拍拍莫生气的肩膀,笑着说。

“不是啊,是小敏叫我……”听罢,莫生气盯着牧娃紧张地说。

“我知道是她叫你来的,但是她现在还没有来啊,等她来了你再去和她说也不迟,”牧娃笑着说,“要不,我替你想小艳说说。”

“不……不用……”莫生气连忙回答说,“那好,我,我还是先和你去说说话吧。”

听了莫生气说的话,牧娃笑着说:“好,这就对了嘛!走,跟我上楼去。”

说吧,牧娃带着莫生气乘坐电梯上了二楼。一路上,见到牧娃的客人都热情万分地打招呼。

转了几个走廊,牧娃把莫生气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里,这里人都特别少。

“志强,你带我的这个偏僻的房间里来干什么啊?”进了房间,莫生气看看四周,里面又惊奇地说。

“你先坐吧,我会告诉你的,”说着,牧娃又去给莫生气倒来了一杯茶。

“是什么事情,现在该说了吧?”莫生气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看牧娃惊奇地说。

牧娃坐在莫生气旁边,盯着莫生气说:“我走了这段日子里,局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莫生气给牧娃添满了茶,笑着说:“这个月还算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听罢,牧娃点点头说:“陈宝银的案子调查清楚了吗?”

“哦,局长没有告诉你吗?”莫生气惊奇地说。

“还没有问他,因为要忙我这些事情,也没有时间问,”牧娃说。

“哦,这件事情听局长在开会的时候说,这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陈宝银是自杀身亡的,”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回答说。

“他为什么要自杀,原因都调查清楚了吗?”牧娃又喝了杯茶说。

“据调查来看,陈宝银应该是畏罪自杀,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莫生气回答说。

“哦,那他的身份都弄明白了吗?”牧娃惊奇地说。

“已经弄清楚了,他是街上的混混,”莫生气回答说。

“哦,那他的同伙抓住了没有?”牧娃惊醒地说。

“还没有啊,也不知道是藏在什么地方去了,”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沉重地说,“这个月来,我们一直在调查陈宝银的同伙,可以没有一点线索,他好象已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什么,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到吗?”听了莫生气说的话,牧娃惊恐地说,“怎么会这样?这……这根本不可能。”

看见牧娃满懒疑惑的样子,莫生气沉重地说:“真的,我们四处调查,派查了陈宝银所有的亲戚朋友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甚至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听罢,牧娃惊慌地说,“如果你们真的派查了陈宝银所有的亲戚朋友,是绝对不可能找不到的。你告诉我,是谁负责调查这件事情的?”

“是小月负责的,”莫生气回答说,“志强,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我明白了,你不用多说,”听罢,牧娃似乎有些生气,继而又缓和了许多,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陈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罢,莫生气紧张地盯着牧娃,又忽然努力地笑了起来,说:“这……这件事情还是等你结婚之后再说吧……”

看见莫生气紧张的样子,牧娃笑着说:“小莫,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该多好啊!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参加我的婚礼呢?”

“那是那是,现在大家都来了,”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放松了许多,沉重地说,“志强,说真的,当初局长说给你放一个月假去上海旅游,我们大家都以为是真的,可没想到……”

话刚说到一半,莫生气已经因伤心而说不下去了。

“哦,这就对不起大家了,没有把事情告诉大家,”牧娃沉重地说,“因为考虑到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和局长商量之后,才决定先不告诉大家,怕大家伤心。”

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沉重地说:“是啊,当我们几天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全局里的人都伤心了好几天,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可是,当我们昨天早上看见你们从上海押着舒琴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又不得不相信……”

“我很明白大家心里的感受,都是和我一样的伤心,”牧娃打断莫生气的话,伤心地说,“说真的,我也不希望他们是杀害秦宗宝的凶手。当初我决定亲自去捉拿他们,就是想弄个明白。可是,我真没有想到他们是为了……”

话没有说完,牧娃那双不争气的眼睛已经伤心地流出了泪水。虽然牧娃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莫生气已经明白了牧娃的意思。

“好了,志强,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别说那些伤心的事情,”看见牧娃伤心的样子,莫生气急忙对牧娃说,“你看,现在小敏应该回来了,我们出去吧!要是耽误了拜堂的时间可是不好的。”

“怕什么,又不是你结婚,”不料,听了莫生气说的话,牧娃却冷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小莫,人生为什么要结婚啊?”

“这,这个……”看见牧娃的样子,莫生气已经搞了个措手不及,现在又听见牧娃说出了那样的话,莫生气心慌意乱地说,“志强,你现在是怎么啦?难道你……”

“哈哈……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不料,牧娃又笑了起来,看看自己的手表对莫生气说,“现在才十二点半,她们应该还没有回来。不如,我们再来说说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听罢,摸挖惊奇地说,“说我的什么事情?我有什么事情好说的啊?”

“哈哈,别装了,”牧娃看着莫生气笑着说,“谁不知道你这个人,表面上看起老实,其实心里装的是一肚子的坏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叫敏敏把小艳介绍给你啊?”

“我,我……”听了牧娃说的话,莫生气盯着牧娃惊慌地说,“没……没有这回事……”

看见莫生气的样子,牧娃笑着说“别在我面前狡辩了,敏敏都把事情告诉我了,而且小艳自己也说到了这件事情,你还不老实。”

“啊,小艳也说了?她什么时候对你说的?”听罢,莫生气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现在终于承认了吧,”看见莫生气的反应,牧娃笑着说。

听罢,莫生气知道牧娃是在套自己的话,也笑着说:“哈哈,志强,你什么时候也懂得戏人了啊!”

“谁说我在戏你了,她真的这么说的,”听了莫生气说的话,牧娃笑着说,“小艳不是给敏敏当伴娘吗?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小艳亲口告诉我们说你在追求她。而且,敏敏也告诉我说你在叫她给你帮忙牵红线。”

“啊,小敏已经把事情告诉小艳了?”听罢,莫生气惊奇而又高兴地说,“那,那她是什么反应?答应了吗?”

看见莫生气焦急的样子,牧娃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哦,这个问题你得去问敏敏,她会告诉你的。不过,我可以先偷偷地告诉你,你可以去给小艳买个戒指了……”

牧娃没有把话说完,又笑了,但莫生气已经明白了牧娃的意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和高兴和喜悦。

时间总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地流失了,牧娃和莫生气在房间里一谈就是两个多小时,直到快两点钟的时候,牧娃方才和莫生气回到大厅里来。

“志强,你到哪里去了?”牧娃刚走到大厅里,忽然看见刘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自己说。

“怎么啦?小平,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紧张?”听罢,牧娃盯着刘平惊慌地说。

“哦,没有,”听罢,刘平松了口气说,“你到哪里去了?局长他们正到处找你呢?”

“找我干什么?”牧娃惊奇地说。

“我也不知道,还是你自己去房间里问问他们吧,大家都在房间里等你,”刘平边走边说。

听罢,牧娃也没有多问,立即和刘平来到了三楼。

“牧娃,你终于来了,”刚推开门,牧娃听见了刘财宝惊奇声音。

听罢,牧娃抬起头来,看见里面坐着张敏的父亲张胜超和哥哥张峰,还有张祖文,刘海艳,以及自己的两个老表张少坤和张少梁。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牧娃的身上。

“牧娃,那到哪里去了,张敏让大家等这么久?”张祖文盯着牧娃似乎有些生气地说。

“哦,我刚才和小莫说点事情,”看见大家焦急的样子,牧娃立即笑着说,“大家不要为我担心,不会出什么事情。”

说着,牧娃和父亲刘财宝一同与大家坐在了沙发上。

“你和小莫谈的是什么事情,怎么打你的电话都不接了?”张祖文依然有些生气地说。

听罢,牧娃忽然惊醒过来,说:“哦,局长,我,我的手机可能是我刚才在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拿了,我现在去拿。”

说罢,牧娃立即起了身。

“好了,你先坐下,等一会再去拿吧,我们现在有事情要说,”牧娃刚站起来,又听见张祖文说,“你也真是的,今天明明是你和敏敏结婚的日子,知道别人会给你打电话还把电话忘记带了。”

“好了,亲家,您也别在说志强了,没事就好,”张胜超看看牧娃对张祖文说。

见张胜超开了口,张祖文却笑着说:“亲家,你也别护这他,不骂他一下他就不长记性。”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张胜超看着牧娃说,“志强,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听罢,牧娃又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牧娃看看大家惊奇地说。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张祖文笑着说,“你看,敏敏的哥哥已经来了,让你们认识一下。”

听罢,牧娃又想四周看了一下,方才发现里面还坐着两个陌生人。

“你好,我就是敏敏的哥哥,叫张峰,”忽然,牧娃看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站了起来,一边走向自己走来,一边笑着说。

“你好,有失远迎,请别见怪,”牧娃也立即站了起来,上前去和张峰握手。

“那里的话呀,”张峰紧紧地握着牧娃的手,高兴地说,“我在外工作,很少回家。听到父亲告诉我敏敏要结婚了,我非常高兴,很想赶回来和你认识一下。你看,我这次刚回来就说要见你,所以大家才四处找你。”

听了张峰说的话,牧娃笑着说:“刚才有事,实在不要意思啊。”

“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见怪了啊,”张峰高兴地笑着说,“志强,你请坐,请坐。”

听罢,牧娃送开了张峰的手,又坐在了沙发上。

“志强,听说你这次捉拿杀死秦宗宝的凶手,真是立下了大功了,”张胜超忽然高兴地说。

“我身为警察,捉拿凶手本来就是分内之事,”听罢,牧娃努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我听说凶手是舒琴,她和你是同学吧,”张峰惊奇地说。

“为人民服务就应该做到不能徇私,”牧娃好象明白了张峰的意思,坚毅地说。

“说得好,说得非常好,”听罢,张胜超高兴地说,“牧娃,但有很多事情是要懂得变通的。”

牧娃并没有思考张胜超的说话的意思,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张祖文的身上,沉重地说:“局长,是不是你把舒琴调到乡下去的?”

不料,牧娃这句话让大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如死亡般寂静。大家都把牧娃集中在了牧娃的身上,似乎在问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半晌,还是张祖文终于打破了死亡的寂静。

“没什么,就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调到乡下去的,”牧娃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如果你不说就算了,大家继续吃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当牧娃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异常的沉重,仿佛有那种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不料,张祖文盯着牧娃说,“我以前已经对大家说过,把舒琴调去蝴蝶村工作,只是为了让她锻炼一下,过不了多久就会调回来工作。怎么,你还有意见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坚定地说,“对了,局长,我想问你一下,怎么去蝴蝶村那条山路到现在也还没有开始修啊?这件事情在几个月前都说好了的,为什么到现在也还不见动静?”

“哦,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等过了年就开始动工了。而且,我还向上级申请拨款修路,估计过了年那笔款就可以下来了。”张祖文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父亲,看看我是不是骗你。”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默了,也没有问自己的父亲刘财宝核实张祖文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然而,刘财宝却主动站了起来,看看大家对牧娃说:“牧娃,你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今天是你结婚的大好日子,别搞得大家都不开心。你外公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也和村里的干部商量过了,我们决定明年开了年就开始修路。”

“好了好了,什么事情都别说了,”看见大家紧张的气氛,张胜超忽然站起来看看家笑着说,“今天是敏敏和牧娃结婚的大好日子,我希望大家少拿工作上的事情来说,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莫生气也走过来对牧娃说,“志强,等你结婚之后,你要知道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告诉你的。”

“牧娃,如果你还有什么顾虑的话,等你完婚之后,我就让你来当局长,”看着沉默的牧娃,张祖文似乎有些生气地说。

听罢,牧娃急忙抬起头来说:“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的苦心……”

“好的,我们都明白,”张祖文终于笑了,看着牧娃说,“志强,我早已告诉过你,等你破了秦宗宝的案子,我就退休,由你来接替我的位子。到时候,你自己想怎么做都可以。”

听罢,牧娃不再说什么,低下头来偷偷地叹了口气。

“牧娃,省长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莫生气忽然进来高兴地说。

听罢,大家都把牧娃集中在了门口,只见一个风度偏偏,气宇轩昂的吴承明提着一个小皮包走进来了。大家立即站了起来,高兴地说着笑着来握手。

“牧娃这孩子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得礼数,你可别见怪啊!”张祖文紧紧地握着吴承明的手高兴地说,“承明,你这么忙还让你来,真是辛苦你了,快快请坐,请坐。”

“亲家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来是应该的啊!”吴承明坐在沙发上看看大家高兴地说,“再说,这也是我的孙女敏敏结婚,我能不来吗?无论我有多忙,我都非来不可。”

听罢,大家都高兴地笑了起来。

“敏敏在哪里?怎么不来见我啊?”吴承明看看大家高兴地说。

“哦,秀花带她出去化妆了,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张祖文高兴地回答说。

“哦,对了,谁是牧娃,站出来让我认识一下,”吴承明忽然看看大家高兴地说。

“他就坐在你旁边,”刘财宝指着牧娃高兴地说,“牧娃,还不起来叫舅舅。”

听罢,牧娃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吴承明面前,叫道:“舅舅,您辛苦了。”

见之,吴承明仔细地打量着牧娃,高兴地说:“好一个美男子,敏敏能嫁给你这样有出息的人,真的敏敏的福分啊!我也放心了。”

“不,是我的福分,”牧娃漫不经心地说,“舅舅,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茶来喝。”

“哈哈……”听罢,吴承明把牧娃拉在自己的身边坐下,高兴地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不渴。志强,听说你破获了一桩大案,我可是在心里头深深地佩服你啊!”

“不,这只是小小的事情而已,”牧娃回答说。

“哈哈……说得好,”听了牧娃说的话,吴承明高兴地笑着说,“志强,我看你这么聪明,一定是一个非常有出息的人,说不定将来还会超越我的。哈哈……”

牧娃低着头没有说话,或许是听了吴承明说的那些话感到不好意思,或许是不知道怎么说了也或许是自己心里埋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还不为人所知。然而大家却非常高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异常之处。

“都这个时候了,我看敏敏她们应该回来了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海艳忽然惊奇地说,“你们大家在这里聊,我出去看看。”

“外婆,还是让我去吧,”听罢,牧娃说着站了起来。

“哦,不用了,让我去就行了,”听了牧娃说的话,刘海艳连忙转身对牧娃说,“大家都在这里,你就陪大家说说话。”

说罢,刘海艳又转身走出房间去了。

“我再给敏敏打个打话,你们先聊着,”张胜超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张敏打电话。

可是,电话也通了很久,却没有人接电话,真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怎么样,打通了吗?”张祖文盯着张胜超说。

“电话是打通了,可是没有人接啊!”张胜超挂了电话,有些纳闷地说。

“该不会是出事情了吧?”吴承明忽然紧张地说。

“不会吧,我给小艳打个电话,”听罢大家都感到紧张起来,莫生气说着也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梁海艳的电话。

“喂,是小艳吗?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接通电话,莫生气终于松了口气,焦急地说。

“小莫,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你结婚,”梁海艳娇气地说。

听罢,莫生气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不是我要结婚,可是小敏的电话怎么没有人接啊?”

“哦,没事,叫大家别担心,”听了莫生气说的话,梁海艳笑着说,“我们现在还在给小敏化妆,叫他们先等着吧。”

“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很着急,你们什么时候能做好啊?”莫生气着急地说。

“哦,快了,”梁海艳高兴地说,“现在是四点钟,大概五点钟回来,不会耽误新娘新郎拜堂的。”

“这样最好,那我先挂了,你们先忙,”莫生气高兴地说,“你们做好了就打个电话过来,我们也好来接你们。就这样,拜拜!”

说罢,莫生气挂了电话,把张敏的情况告诉了大家,大家都深深地舒了口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大家在房间里有说有笑,好生热闹,好生高兴,好生欢乐。为了照顾好客人,刘财宝张胜超都出去接待客人了。

“家乡的乡亲们都已经来了吗?”牧娃忽然对张祖文说。

“哦,现在都快五点钟了,他们应该来了吧,”听罢,张祖文看看自己的手表,高兴地说,“牧娃,是我叫小月他们包了十几辆车去接的,你就放心吧。”

话刚落,牧娃就看见刘小宾和李明月高兴地走了进来。

“志强,我们已经把你村里的人都接来喝你的喜酒了,”李明月边走边说。

“好,辛苦你了,”牧娃也连忙站起来,一边前来与刘小宾和李明月握手,一边高兴地说,“来,你们先坐,好好地休息一下。”

“好的,你也别站着,自己坐啊!”刘小宾和李明月坐在沙发上,李明月高兴地说。

“哦,我看你们忙了这么久,我去给你们倒杯茶喝,”牧娃倒茶一边说,“小月,他们都被安排在哪里啊?”

“哦,是你妈安排的,”李明月喝了口茶,高兴地说,“我们刚到门口,他们就被你妈带走了。”

“哦,他们在几楼?”牧娃高兴地说。

“好象在四楼,”李明月回答说。

听罢,牧娃放下茶壶高兴地笑着说:“好,很久明月看见他们了,我这就去看看。”

“牧娃,牧娃,敏敏他们回来了……”牧娃刚站起身来,看见父亲刘财宝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高兴地说。

刘财宝这句话,让房间里的人都高兴的站了起来,纷纷争着出去看新娘。

“牧娃,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赶快去洗个脸从新整理一下,”张祖文站起来,盯着牧娃说。

“外公,好象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牧娃抬头盯着张祖文惊奇地说。

“你这个混蛋,当然有必要啊,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哭丧着脸,”张祖文似乎有些生气地说,“等一下你要面对那么多人,要是让大家看见你这个样子也不好吧,难道你想出洋相吗?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去,赶快去洗个脸从新整理一下。”

看见张祖文生气的样子,牧娃努力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奈地走出房间去了。

牧娃看看没有人,自己没有去厨房,而是去洗手间胡乱地洗了一下脸,就匆匆忙忙地下了三楼。因为人太多,牧娃难得等电梯,于是只好步行去大厅。可是,牧娃刚来到而楼,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机还在房间里,于是箭步如飞般跑去了自己的房间里拿手机。

来到二楼,牧娃看见一个三岁左右大的小女孩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惊奇的打量着。

“青花,你怎么在这里啊?”牧娃走过去抱起青花,一边开门一边惊奇地说,“敏敏姐呢?你不是和大娃给敏敏姐牵婚纱裙吗?这么到这里来了?”

“牧娃叔,有个姐姐叫我把一样东西送给你,”青花看着牧娃有些紧张地说。

“是什么东西啊?”牧娃走进房间把青花放了下来,然后地盯着青花惊奇地说。

听罢,青花轻轻地从怀里拿处处一了东西递给牧娃。顿时,牧娃盯着那个东西惊呆了,呼吸瞬间急促,仿佛看见死人复活了似的。

“这……这不可能……”牧娃象疯子一样抓过那件东西,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那件东西,惊慌失措地说,“青……情花……是谁给你的这个蝴蝶荷包……”

看见牧娃惊慌的样子,青花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了,紧紧地盯着牧娃,好象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似的。

“青花,你别怕,老实告诉我,”看见青花的样子,牧娃缓和了许多,看着青花,依然有些紧张地说。

“是一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姐姐给我的,”听了牧娃说的话,青花认真地说,“刚才,我和敏敏姐出去化妆的时候,有一个漂亮的姐姐给了我一百块钱,叫我把这个东西送给你。”

听罢,牧娃又开始激动极了,惊奇地说:“这件事情别人知道吗?”

青花回答说:“没有,姐姐叫我别告诉任何人。”

“好,青花,以后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牧娃高兴地说。

“恩,我知道了,”看着牧娃高兴的样子,青花也笑着说。

“青花,你还记得给你这个东西的姐姐长的什么样子吗?”牧娃又盯着青花惊奇地说。

“哦,她穿着一件非常漂亮的裙子,长得也非常奇怪,我也说不出像什么,”听了牧娃说的话,青花回忆着惊奇地说。

“是她……一定是她……”牧娃惊奇地叫了起来,“原来他们都在骗我,她根本就没有死……可是,她为什么不来见我呢……”

看着牧娃惊奇地样子,青花呆呆地站在旁边有些害怕地盯着牧娃。

“青花,你先出去吧,”牧娃看着青话说,“记住,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听了牧娃说的话,青花连忙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彩蝶妹妹,你到哪里啊?既然你来了,为什么又不肯见我呢?”牧娃从怀里摸出了自己的那只蝴蝶荷包,伤心地说,“彩蝶妹妹,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你到底在哪里啊……”

牧娃紧紧地握着蝴蝶荷包,伤心欲绝地流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到了拜堂的时候,大家都在大厅里焦急地等着牧娃。在梁海艳的陪同下,张敏从外面走进来了,后面还有青花和一个四岁左右的大娃牵着自己长长的裙子。

“敏敏都已经来了,怎么还没有见牧娃,”张祖文和几个非常人物站在台子上,有些生气地说,“财宝,你赶快去给我看看,这个臭小子又是怎么啦?”

“哦,我刚才已经给他打电话了,”刘财宝也着急地说,“他现在已经从房间里来了。”

说罢,忽然从电梯里走出来了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走过来,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对不起……今天我不能结婚了……”牧娃看看大家伤心地说。

听罢,大家都嚷嚷着蜂拥而上,惊奇地盯着牧娃纷纷议论着。张敏象青天霹雳一样,顿时惊傻了,呆呆地盯着牧娃。

“小敏,对不起……”牧娃把目光移到了张敏的身上,伤心地说,“请原谅我,我真的不能和你结婚了……”

“刘志强,你疯了吗……”张祖文也象发了疯似的叫道,“你这个东西,成心让我们出丑是没?”

听罢,牧娃回头看看大家,又对张祖文说:“局长,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和小敏结婚……”

“牧娃,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当初说的话了吗?”刘财宝站了出来,盯着牧娃狠狠地说。

“不,我没有忘记,我自己一定会完成的,”牧娃一边往外走,边边说。

站在大厅里的人都带着疑惑的眼神纷纷让开,却谁也不敢拦着牧娃。

“刘志强,你要到哪里去?”张祖文愤怒地叫了起来。

“我要出去找人……”牧娃伤心地说,“局长,对不起了……”

“来人,给我把他拦住,谁也别想让他走出这里,”张祖文愤怒地叫道。

话毕,只见有两个穿着便衣的警察档在了牧娃的面前。礼堂里的气氛瞬间上升,好象要冰冻在这里所有人的心似的。

“谁敢档我我就对谁不客气,”牧娃盯着那两个便衣警察狠狠地说。

“怎么,你还想杀人吗?”听罢,张祖文愤怒地叫道。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转过身来盯着张祖文,迅速地从自己怀里摸出一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狠狠地说:“今天谁敢阻拦我的话,我就立刻死在他的面前。”

牧娃把枪对着自己,把大家都吓坏了。见此状况,大家都手慌脚乱,纷纷前来劝解。

“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真的开枪了,”看家大家向自己走来,牧娃张望着四周惊慌地说。

听罢,大家都惊恐地盯着牧娃,徘徊着不敢上前靠近。

“好,你这个杂种,老子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你活着也没有一点意思,老子就成全了你,”张祖文愤怒地叫道,还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对着牧娃。

“千万不要啊,局长……”张敏急忙扑到牧娃的面前,伤心地说,“志强哥,我有话想和你说说,你先把枪放下来好吗?”

“没什么好说的,”牧娃盯着张敏坚决地说,“小敏,对不起,如果不让我走的话,我就死在大家的面前。”

“刘志强,你到底想干什么?”没等张敏开口,张胜超从台子上站了出来,指着牧娃愤怒地说,“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你可给我想好……”

“对不起,我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那就是我今天必须离开这里,”牧娃转身看着张胜超他们狠狠地说。

“牧娃,你先把枪放下,有话我们好好说,”大家看见牧娃坚决的态度,刘海艳走出来紧张地说。

“外婆,对不起,”牧娃把眼光移到刘海艳的身上,伤心地说。

听罢,刘海艳伤心地说:“牧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现在非要离开这里啊!不如,你先和敏敏拜堂之后再出去吧!”

“不,不……”牧娃摇着头伤心地说,“我,我绝对不能和小敏结婚……”

“为什么,难道是我家敏敏配不上你吗?”听罢,吴承明站出来盯着牧娃愤怒地说,“象我家这么好的姑娘,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让她嫁给你算是老子看得起你了。”

“我知道,是我配不上她,所以请您们不要逼我和小敏结婚了,”听了吴承明说的话,牧娃看看大家后悔地说,“这一切都怪我,是我对不起大家……”

“牧娃,你先把枪给我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刘财宝已经从台子上悄悄地来到了牧娃的旁边,焦急地说,“娃崽,你到底想干什么?”

牧娃对刘财宝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感到很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理智,伤心地说:“爸,我不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请您们让开。”

“牧娃,你看拜堂的时间已经到了,难道你不想和敏敏拜堂了吗?”刘财宝盯着牧娃伤心地说。

“是,我不能和她结婚了……”牧娃回答说。

听罢,刘财宝生气地说:“牧娃,请你告诉我,敏敏有什么不好,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不和敏敏拜堂了?”

牧娃也气急地说:“您不要问那么多,没有为什么。”

“你,你……”听罢,刘财宝气得眼冒金光,气急败坏地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

听罢,牧娃盯着刘财宝愤怒地说:“爸,我曾经就告诉过您,婚姻不是儿戏,强逼一个我不爱的人和我在一起,您认为我会幸福吗?会快乐吗?”

听了牧娃说的话,刘财宝冷笑着说:“娃崽,我曾经也给你说过,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难道老子还没有你清楚吗?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有快乐,有权就有幸福。”

牧娃也冷笑一声,说:“想不到您们还是这种落后的观点,我也不想和您们说什么,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

刘财宝着急地说:“娃崽,听我们的话,我们不会害你的。再说,你别忘记自己对乡亲们的承诺,为村里人造福,让大家都走上富裕之路。”

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冷笑一声说:“我曾经也对您说过,这件事情请您放心,我会实现自己的承诺。”

“哈哈……”听罢,刘财宝又冷笑着说,“牧娃,无权无势又无钱,你怎么能为村里人做事?你告诉我,你又拿什么为村里人造福?”

“哈哈……”牧娃也笑了起来,说,“这个您放心,我不会让您操心的。”

看见牧娃一副倔强的样子,刘财宝气急了,狠狠地说:“娃崽,没本事就别再逞强了,难道你希望彩蝶死不冥目吗?”

“好了,别说了,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看看大家愤怒的地说,“您们到底让不让我走,不然我开枪了……”

“好你个臭小子,好好地对你说你不听,老子现在就成全了你,”看见牧娃发疯的样子,张祖文愤怒地叫道,又把手枪对着牧娃。

“不要啊,局长……”见此状况,张敏又急忙挡在牧娃的面前,伤心地对大家说,“局长,求求你们别再逼志强哥了,我们让他走吧……”

“敏敏,你给我让开,我今天就成全了这个不知道好丑的家伙,”张祖文气急地说。

“不,我绝对不准许你们伤害志强哥一根毛发的……”听罢,张敏又转过身来看着牧娃伤心地说,“志强哥,你,你走吧,我等着你……”

听罢,牧娃看着张敏,伤心地说:“小敏,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好了,别说了,你,你走吧……”张敏没有看牧娃,哭着伤心地说,“局长,爸爸,还有舅舅,您们都让志强哥走吧,他要是死了的话,我也不活了……”

“敏敏,牧娃疯了,难道你也跟着疯了吗?”听了张敏说的话,张胜超跨上前来盯着张敏惊慌地说。

“不,我没有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听罢,张敏狠狠地说完话,立即掏出手枪也指着自己的头。

“敏敏,你千万别做傻事啊……”见此状况,吴承明立即拦着张敏惊慌地说,“敏敏,快把枪给我放下,难道你不要我了吗?不要自己的爸爸和哥哥了吗?”

“您们到底要不要让志强哥走,否则我就真的死在你们面前,”张敏没有回答吴承明的话,反而狠狠地说。

“好,好……”张祖文连忙拦住说,“敏敏,真的太难为你了,我们让那个臭小子走就是了……”

听罢,张敏方才冷静下来,看看大家又伤心地对牧娃说:“志强哥,你走吧,以后要小心,多注意身体,我能帮助你的就只有这些了……”

看这张敏伤心的样子,牧娃放下手枪,立即跑出了酒店。望着牧娃消失的背影,张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牧娃放弃了自己的婚姻,肯定是为了找寻自己心爱的蝴蝶天使彩蝶,但别人或许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就凭这个蝴蝶荷包就能说明彩蝶没有死吗?牧娃真的能找到彩蝶吗?

当牧娃从酒店的大厅里奔跑出来之后,站在门口遥望着眼前却感到一阵迷茫,只见车日流水般从自己的眼前飞来飞去,行人如游云。这么大的城市,要想在里面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啊,这不就象是在大海里捞针吗?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找寻。然而,这又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牧娃并不敢大张旗鼓地找寻彩蝶的下落,自己也只好想到从张敏化妆的地方去打听,或许还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此时,天已经黑了,街道两旁的树木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惨淡,更加凄凉。牧娃在惨淡的灯光下穿梭,企图找到自己心爱的蝴蝶天使彩蝶。可是,牧娃一路打听,把彩蝶的样子说出来,却没有任何人见到过这样的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牧娃终于来到了保容美容美发店门口,也就是张敏化妆的这家店子。牧娃想了一会儿,并没有进去,而是走进了邻近的一家花店里。

“欢迎欢迎,你想买点什么花?”牧娃刚走进大门,看见一个四十几岁的老板娘笑着朝自己一边走来,一边热情地说,“你看,我们这里什么样的花都有,而且都是刚来的新货……”

“对不起,老板娘,我不是来买花的……”没等老板娘把话说完,牧娃笑着说,“我来是想打听一件事情?”

听罢,老板娘站在柜子面前仔细地打量着牧娃,忽然惊奇地说:“看你的样子就像是个新郎官吧,你不是来买花,那你到底来想打听什么事情啊?”

听罢,牧娃比划着说:“老板娘,今天下午,您有没有看见一个长相奇怪的女生啊!她看起来像一只漂亮的蝴蝶……”

“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来不买我的花,还说什么疯话啊,”没等牧娃把话说完,老板娘非常不高兴地说,“如果你是来买花的话,我这里非常欢迎。如果你是来打听事情的话,那对不起,请你赶快出去,我这里很忙的,你知道吗?”

说罢,牧娃被老板娘赶出了店子。

看见蛮横无理的老板娘,牧娃深深地叹了口气,又迈着沉重地步子走了,继续打听自己的事情。虽然此时的天气已经非常晚了,但是路上的行人却还非常多。可惜的是,牧娃寻问了几百个人,十七八个店子,也没有听见有人说自己见到过一个长相象蝴蝶的女孩,牧娃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了。

不久,牧娃来到了一个花园里坐在凉亭边,心里非常想念彩蝶,非常空寂非常痛苦。牧娃又从自己怀里取出那对蝴蝶荷包,伤心地流出了泪水。

“彩蝶妹妹,你既然来了,为什么又不肯见我啊……”遥望着惨淡的天空,牧娃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

时间往往就是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流失掉了,总是让人回想起来的时候感到时间飞逝的感觉。但是,仅凭一个蝴蝶荷包就能证明彩蝶还真的还活在世界上吗?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么彩蝶既然来了,又是为什么不肯见牧娃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再说,天下之大,牧娃又要到哪里去找彩蝶呢?

几天过去了,牧娃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请假,一直在外面找寻彩蝶的下落,可惜都是可惜一无所获。往日强健的牧娃,现在也消瘦了许多,一副凄凉的样子,让人看见了就觉得心痛,觉得可怜。

一天早上,牧娃在河边打听彩蝶下落的时候,又接到了张祖文打来的电话,仿佛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似的,叫牧娃立即赶回局里去。

“局长,你这么匆匆忙忙地叫我回来到底是为什么了什么事情?”牧娃接过电话,有些不耐烦地说。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啊,你现在必须回来,”张祖文严肃地说,“牧娃,你出去了这么多天,现在也该回来了,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想,反正自己现在一时间又找不到彩蝶,不如先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然后在寻找彩蝶也可以。于是,牧娃答应了张祖文,而且立即赶回了局里。

来到局里,大家看牧娃的眼神都非常诧异,仿佛有一种畏惧的感觉。但不一会,大家都向牧娃打招呼,问暖问喧。看见大家,牧娃也很开心,笑着和大家说话,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隔阂。

牧娃来到张祖文的办公室里,只见张祖文愁眉苦脸地坐在自己椅子上,没有一点办公的心思。

“你,终于来了……”牧娃刚走进办公室,张祖文抬起头来盯着牧娃沉重地说。

“局长,您怎么啦?”看着张祖文忧愁的样子,牧娃一边走一边惊奇地说。

听罢,张祖文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把门反锁好,然后转过身来沉重地对牧娃说:“牧娃,舒琴和陈凯已经死了。”

“什么,舒琴和陈凯已经死了?”听罢,牧娃盯着张祖文惊奇地叫了起来。

看到牧娃异常的表情,张祖文慢慢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沉重地说:“是的,他们在牢中自杀了。”

“自杀了?这,这怎么可能啊……”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象晴天霹雳一样震惊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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