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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案子是你负责的

“你以为我是骗你吗?”张祖文盯着牧娃说。

看着张祖文那副表情,牧娃不得不相信张祖文说的话是真的了。

“他们什么时候自杀的?”牧娃伤心地低着头有些伤心地说。

听罢,张祖文沉重地说:“他们是三天前在牢中自杀的。”

“什么?三天前就自杀了?那你们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震惊地叫了起来。

“第二天就是你和敏敏结婚的日子,你要我们怎么说,”听罢,张祖文有些生气地叫了起来。

听罢,牧娃方才回想起三天前自己即将和张敏结婚的事情。难怪在结婚那天,牧娃想莫生气打听舒琴和陈凯的事情,莫生气表现出一副惊慌的表情,总是寻找其他借口把话题引到一边。此时,牧娃方才明白过来。

“他们为什么要自杀?”牧娃伤心地说。

“根据我们这几天的调查,他们是畏罪自杀的,”张祖文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本来,我们将舒琴和陈凯暂时关押在我们这里,正和美国的BFI组织商量怎么处罚他们。可是,他们却在十五那天早上自杀了,而BFI组织却还要调查这件事情,我想派你协助BFI组织调查。”

“为什么要我去做,局里不是有很多人吗?”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有些紧张地说。

“秦宗宝的案子是你负责的,听说你抓了舒琴和陈凯之后,你还秘密地审问过他们,”听罢,张祖文生气地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审问过他们了?”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象被雷电击打了似的,惊奇地说。

“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张祖文沉重地说,“就算你没有私自审问过他们,但是,人家那边点名要你协助他们调查,我有什么办法呢?”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重地说:“哦,他们派谁来调查这件事情?”

“是一个女的,好象叫周美丽,”听罢,张祖文回答说。

“哦,原来是她,”听罢,牧娃惊奇地说,“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说叫你明天下午在天下大酒店见面,”张祖文回答说。

听罢,牧娃想了想,沉重地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牧娃,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祖文盯着牧娃沉重地说。

“局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听罢,牧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张祖文惊奇地说。

张祖文叹了口气,又起身一边向牧娃走过来,一边沉重地说:“牧娃,敏敏生病了,她现在正在第五军医住院。我看,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啊?”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默了一会,说:“她什么时候住院的?”

张祖文也坐在牧娃的旁边,说:“自从你从婚礼上离开之后,敏敏因伤心过度昏死了过去,直到现在她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但是,她的病情很不容乐观啊!”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面也非常难过,一时也说不出话来。顿时,房间里变得异常的寂静,如死亡般可怕。

“牧娃,有一件事情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可以告诉我吗?”不知过了多久,张祖文的话终于打破了死亡般可怕的寂静。

听罢,牧娃抬起头来盯着张祖文,惊奇地说:“局长,什么事情?您请说吧。”

张祖文叹了口气,沉重地说:“你和敏敏结婚那天,为什么又要逃婚呢?”

听罢,牧娃并没有回答张祖文的话,而是沉重地低下了头。

“牧娃,我知道那天我说的话有些严重了,可是我也是当时在气头上啊,”看着牧娃一副伤心的样子,张祖文解释说,“如果你真的怪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真的很想明白你为什么又不和敏敏结婚了。”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伤心地说:“局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就算您当时一枪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怪您。”

听罢,张祖文沉重地说:“好了,这个就别说了,先说说你为什么不和敏敏结婚的理由吧。”

牧娃看看张祖文,摇着头说:“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资格,配不上小敏。”

“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以你的长相,才能和资质,有哪点配不上她呢?”听罢,张祖文盯着牧娃说,“牧娃,我是你外公,我们都是自己人,难道你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告诉我们吗?”

“我真的没什么?”牧娃本能地回答说。

“是吗?可是,我最近听说你在找寻一个女生,这又是为什么?”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盯着牧娃疑惑地叫道。

听罢,牧娃并没有感到惊奇,反而冷笑着说:“哈哈,我就知道您们会派人监视我的……”

“牧娃,你别误会,我们都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叫人跟着你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盯着牧娃说,“如果你真的要怪的话,我就怪我吧。”

“哈哈,我怎么敢怪您啊,”听了张祖文说的刷,牧娃冷笑着说,“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怪任何人。说真的,我还应该感谢您们才对,感谢您们派人暗中保护我。”

“好了,我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意思,你不用说那些话来讽刺我了,”听罢,张祖文点了支烟说,“牧娃,敏敏很想你,连生病的时候都是在牵挂你的,我们去看看她吧。”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又沉默了一会说:“好吧,我看应该是向她说清楚的时候了。”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笑了,站起身来高兴地说:“好,这样就好,我们立刻去医院吧。”

听罢,牧娃也站了起来,和张祖文向门外走去。

张祖文开着车和牧娃来到第五军医的时候,正好是上午十一点钟。此时医院并没有下班,来这里看病的人也非常多,似乎说明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好似的。

来到三楼张敏的病房,张峰正陪在张敏的身边说话。不料,张峰看见牧娃进来了,顿时就火冒三丈。

张峰跨到牧娃面前愤怒地叫道:“你来干什么?你这个杂种,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还紧紧地握着拳头冲向牧娃,想必是想很很教训牧娃一顿。

“小峰,你别这样,”见此状况,张祖文连忙抱着张峰,惊慌地说,“他知道敏敏生病了,特意来看望她的。”

“哼,这里不欢迎他,”虽然张祖文抱着了张峰,但张峰仍然扑着向狠狠揍牧娃,愤怒地说,“你这个杂种,给我滚出去,赶快给老子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哥哥,好了,别闹了,”正在大家处于一片慌乱之中的时候,张敏忽然叫了起来。

听到了张敏的声音,大家都停止了下来,转身过去看望张敏。不料,张敏乘大家慌乱的时候已经下了床来。

“敏敏,你怎么下床来了?”见之,张峰立即跑过去扶着张敏,一面着急地说,“敏敏,你身体不好,医生说你不能乱动,你赶快上床去休息。”

“哥哥,我没事了,”张敏站在床边看看张峰,又看着牧娃说,“志强哥,你终于来了……”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此时才发现张敏的声音已经沙哑了,而且人也憔悴了许多,甚至比牧娃更消瘦。

“小敏,对不起……”看着张敏的样子,牧娃一边向张敏走去,一边伤心地说。

“你给我滚,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看见牧娃向张敏走来,张峰站起来愤怒地叫道,还想冲上来揍牧娃。

“哥哥,你闭嘴,”看见张峰冲动的样子,张敏生气地说,“如果你再敢这样对志强哥的话,你干脆出去了……”

“妹妹,他那样对你你还帮他说话,你是不是傻了,”听罢,张峰盯着张峰气呼呼地说。

“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张敏伤心地说。

看见张敏的样子,张峰也不再说话了,愤怒地盯着牧娃。

“小敏,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牧娃走到张敏身边,伤心地说,“来,我先扶你上床去休息,有什么话我们再慢慢地说。”

说吧,牧娃把张敏扶到了床上,为张敏盖了被子。

“志强哥,你瘦了……”张敏盯着牧娃,有些心痛地说,似乎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敏敏,我欠你的已经太多了,你别在关心我了好吗?”看见张敏伤心的样子,牧娃非常内疚地说。

“志强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没有欠我什么,”张敏拉着牧娃的手,激动地说,“我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低着头伤心地说:“敏敏,你别再为我怎么做好吗?我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张峰站在一旁盯着牧娃愤怒地说,“要不是你,敏敏现在会这样吗?”

“哥哥,你给我出去,”听罢,张敏盯着张峰,生气地说,“出去出去,我这时候不希望看见你在这里。”

听罢,张峰盯着张敏生气地说:“敏敏,你……”

“你出去啊,我不想看见你,”张敏打断张峰的话,生气地叫道。

“好了,小峰,听敏敏的,你先出去吧,”看见张敏生气地的样子,张祖文连忙说,“敏敏,你也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啊。”

听罢,张敏又看看张祖文,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局长,您们也先出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志强哥聊聊。”

听罢,张祖文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又叫着张峰一起出去了。

“志强哥,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能告诉我一件事情吗?”看着张祖文和张峰走出去之后,张敏盯着牧娃说。

“小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牧娃深深地唤了口气说,“你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吗?如果我找到彩蝶了的话,我们的婚姻就解除……”

“你,你找到彩蝶了……”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立即坐在了床上,盯着牧娃惊恐地说。

听罢,牧娃摇着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显得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

“那,那你是……”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看见张敏惊奇的样子,牧娃没有回答,而是终于从自己的怀了小心翼翼地摸出了那对蝴蝶荷包伸到了张敏的眼前。虽然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但那对用五颜六色做成的蝴蝶荷包依旧如新,仿佛刚织成的似的。

看着那对精美无比的蝴蝶荷包,张敏仿佛明白了什么,抖擞的双手轻轻地接过蝴蝶荷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仔细一看,只见一个荷包上绣着精美的“牧”字,另一个荷包上绣着精美的“蝶”字,张敏的样子一下子崩溃了。

“这就是彩蝶为你做的蝴蝶荷包吗?”看罢,张敏盯着牧娃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不错,这就是彩蝶几年前为我做的蝴蝶荷包,”牧娃从张敏手中拿过那对精美的蝴蝶荷包,伤心地说,“这是一对的,你看,这个绣着‘牧’字的荷包就是她的,而这个绣着‘蝶’字的就是她亲手为我做的。”

“志强哥,你敢确定这个绣着‘蝶’字的荷包真的就是彩蝶的吗?”听罢,张敏惊奇地说。

“我当然知道,”牧娃看着那对蝴蝶荷包深情地说,“你看,这两个蝴蝶荷包一模一样,如出一辙,每一根线条都织得那么精美。不会错的,我肯定不会错的,她来了,她没有死……”

听罢,张敏又一次把目光盯在了那对荷包上,心里不免有些伤心。而深感内疚不牧娃也低着头,似乎没有一点勇气看看张敏,甚至连安慰的勇气也没有。

“志强哥,我不怪你了,”不料,张敏忽然努力地笑着说。

听罢,牧娃立即抬起头来,盯着张敏惊奇地说:“小敏,你,你……”

“我们以前不是说过吗?如果你找到了彩蝶的话,我们的婚姻就解除,”张敏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志强哥,你找到她了吗?”

听罢,牧娃又低下了头,沉重地摇摇头,一副非常伤心痛苦难过的样子。

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高兴地说:“志强哥,要不要我帮你找,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要强啊!”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高兴地说:“小敏,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听罢,张敏高兴地说,“志强哥,只要你幸福,就是我的快乐。”

听罢,牧娃看着张敏终于笑着说:“那好,敏敏,谢谢你了。我现在有事情要去找局长说,你先好好休息。”

“是什么事情?”听罢,张敏拉着刚站起身的牧娃惊恐地说。

“哦,没事,刚才听说舒琴和陈凯已经在牢中自杀了,我想去看看他们的尸体,”见之,牧娃转过头来看着张敏说,“这件事情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罢,张敏方才恢复了平静,点点头沉重地说:“不错,他们昨天已经告诉我了……”

“好了,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在说什么了,”牧娃打断张敏的,着急地说,“小敏,你先好好休息,别望了我们刚才说过的话啊!我走了。”

听罢,张敏松开了牧娃的手,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见之,牧娃快马加鞭,迅速地走出了病房,可是,张祖文和张峰并不在门口。牧娃又在医院里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张祖文的影子。牧娃只好打电话,方才知道张祖文已经回到公安局了。

牧娃来到公安局见到了张祖文,张祖文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看些什么文件。

“牧娃,你终于回来了,”看见牧娃来了,张祖文放下手中的文件,盯着牧娃说,“怎么样,你都和敏敏聊了些什么,看你的样子这么开心啊?”

听罢,牧娃向来一下,也觉得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于是高兴地说:“哦,我把很多事情已经向张敏说清楚了,比如解除婚姻的事情……”

“什么,你解除了婚姻……”听罢,张祖文打断牧娃的话,惊恐地说。

看见张祖文惊恐的样子,牧娃坐在一边笑着说:“是的,她已经答应了。”

“这,这绝对不可能……”听罢,张祖文惊慌地说。

“我是说真的,”牧娃高兴地说,“我已经告诉她了,我要找彩蝶,因为彩蝶还没有死……”

“什么?彩蝶还没死?”听罢,张祖文更惊恐地叫道,“这,这怎么可能……不,绝对不可能……”

“您看,这就是在我和张敏结婚的那天,彩蝶送来的那只蝴蝶荷包,”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那对蝴蝶荷包给张祖文看,笑着说,“小敏已经答应帮我一起寻找她的下落了。”

“就凭这个荷包又能说明什么呢?”听罢,张祖文冷笑着说,“牧娃,牧娃的事情让张敏家伤透了心,吴承明现在也施加压力给和你的父母,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啊!”

听罢,牧娃冷笑着说:“怕什么,打不了我不做这个官了。”

“你真是个混帐东西,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愤怒地说,“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权势和金钱,如何能生存下去啊?”

“那有什么,我有自己的智慧,到哪里都能生存,”听罢,牧娃笑着说。

“哈哈……牧娃,你已经不小了,可是你做事情却还是这么天真,”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冷笑着说,“不错,我承认你有能力,但是没有权势和金钱,你也是投店无门啊!你知道吗?张峰的官是怎么得来的吗?就是靠关系用金钱买来的。”

“什么,他的官是买来的?”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盯着张祖文惊恐地说,“这,这官怎么能用金钱买的呢?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

“哈哈……你以为老子会骗你吗?”看见牧娃的样子,张祖文冷笑着说,“你看张峰那个样子,那象什么当官的样子,简直就象一个街道上的混混。可是他为什么能当官,就是因为人家有权有势,你明不明白啊?”

看着张祖文的样子,牧娃惊恐地说:“就算是这样,难道就没有人来考察吗?”

“说你天真你还真是天真,”听罢,张祖文冷笑着说,“自古以来,那些当官的要想发大财,哪个不是官官相互啊!难道这个道理你也不明白吗?”

听罢,牧娃愤怒地说:“别人是这样,但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只要有我当官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任何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乱来。”

“牧娃,我知道你想做一个清官,可是你能做到吗?”听罢,张祖文冷笑着说,“自古以来,哪个当官的不想当个清官啊?可是,进入官场就象进入了战场,就算你想当一个清官,可别人容得了你吗?”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胜读十年书,一下子仿佛明白了什么,冷笑着说:“局长,你不要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您的意思。象这种腐败黑暗的官场,容不下我这颗明星是很正常的。既然是这样,这个官我也不当了,还是留给您们卖给别人去吧,我相信还有很多人都注视着这个位子。”

说罢,牧娃掏出自己的枪,狠狠地打在张祖文的办公桌上,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跨出去了。

自从牧娃听到张祖文说了官场的腐败和黑暗之后,牧娃为了让自己不与其同流合污,找到自己心爱的蝴蝶天使彩蝶,把枪狠狠地打在了张祖文的办公桌上,决定放弃了自己的职位。

“牧娃,你,你给老子站住,”牧娃刚转过身,忽然听到张祖文狠狠地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站起来愤怒地说。

“请问局长,您还有什么事情吗?”牧娃转过身来,看着张祖文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你这个愚蠢的家伙,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办公室,老子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张祖文站在办公桌前,盯着牧娃狠狠地叫道。

“你以为我怕您们吗?”听罢,牧娃轻蔑地说。

“牧娃,你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看着牧娃的样子,张祖文显得很无奈地说,“你可知道,你爸爸的工厂是怎么得来的吗?”

“不就是一场交易得来的吗?”听罢,牧娃不屑一顾地说。

“你既然知道这一点,那你应该明白你这样对敏敏的话,你爸爸不会好过的,”看着牧娃的样子,张祖文沉重地说,“牧娃,你是不是很希望看到这样?”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重地说:“工厂的事情不管我的事,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话,还要用我来交易吗?”

“牧娃,你这样说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听罢,张祖文愤怒地说,“你,你为了那个怪胎,这样做值得吗?”

“我不准你这样说她,她是我心中的天使,”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盯着张祖文愤怒地叫道,“对,我就是爱她,我今生今世非她不爱,非她不娶……”

“你,你这个混蛋,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火冒三丈,站牧娃面前不停地走来走去,指着牧娃愤怒地叫道,“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你有没有想过你曾经对村里人许下的承诺,他们知道你为了一个怪物而背弃了自己的诺言,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唾骂你的……”

听罢,牧娃沉重地说:“我没有背弃自己的诺言,我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承诺。”

“牧娃,不是我说你,你也知道了,现在这个社会,如果没有权势,没有金钱的话,做什么事情都很难,并不说说一句话那么简单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盯着牧娃说,“如果人世间的事情就像人说的那么简单,那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想当官呢?”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默了,因为张祖文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啊!

“你知道吗?我本来就不喜欢张敏,就是我爸爸为了他的工厂,那我的婚姻当筹码啊……”牧娃沉默一会,有些伤心地说,“如果当初不是他那样说,今天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沉重地说“牧娃,你不能这么说,张敏家有权有势,你爸爸都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娶了敏敏,你的前途才能飞煌腾达,一片光明啊!”

听罢,牧娃盯着张祖文狠狠地说:“哼,您们和我爸爸都是一个样子,连说话都是一样。我不管,反正我在这里已经待不下去了,我必须找到彩蝶,然后和她一起完成我们的理想。”

“你,你这是妄想,”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愤怒地说,“我告诉你,你必须和敏敏结婚,不然的话,你别怪老子不客气。”

听罢,牧娃用吃人的目光盯着张祖文狠狠地说:“局长,这是我的人生大事,不需要您们来插手。不然的话,我就死在您们的面前,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听罢,张祖文盯着牧娃,上气不接下气,愤怒地叫道:“牧娃,你,你不要拿死来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吓大的。”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看着张祖文发狂的样子,牧娃也不甘堕落地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冷静了一会,用缓和的口气说:“好牧娃,你的事情老子不管了。不过,我也希望你曾经答应我们的事情,如果你没有找到彩蝶的话,或者是说彩蝶真的死了话,那你该怎么做?”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沉默了一会,惊奇地说:“不,不可能,她一定没有死……”

听罢,张祖文沉重地说:“牧娃,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但是你知道吗?就凭这个蝴蝶荷包就能说明彩蝶没有死吗?如果真的是彩蝶的话,为什么她又不肯出来见你呢?更何况是这么多年了。”

“那这个蝴蝶荷包又怎么说?”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依然疑惑地说。

见牧娃的态度有所好转,张祖文看着牧娃说:“牧娃,我曾经听说有很多女孩子都很喜欢你,也听说过你对彩蝶的感情。可是,人家又不愿意看见你和敏敏在一起,所以就织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蝴蝶荷包给你,目的就是为了挑拨你和敏敏之间的感情啊!”

听罢,牧娃开始沉默了,自己的意志开始矛盾了。仔细想想,张祖文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难道这一切都是别人搞的恶作剧吗?可是,谁又会怎么无聊呢?

“好了,牧娃,为了让你死心,我们再给你五天时间,如果你还没有找到彩蝶的话,又该怎么办?”看见牧娃犹豫的样子,张祖文终于缓和了语气,笑着对牧娃说。

听罢,牧娃依然低着头没有回答。但是,张祖文仿佛却看出了什么,脸露出了笑容。

“牧娃,这枪你先收着,我也不会同意你辞职的,”张祖文转身把桌子上的手枪拿给牧娃亲切地说,“但是,不管你怎么样,五天之内你再没有找到彩蝶的话,你就必须和敏敏结婚。”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仿佛想到了什么,接过张祖文手中的枪,沉重地说:“好,如果真的找不到她,就算是我和她有缘无分,老天爷跟我开了个玩笑。”

说罢,牧娃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张祖文的办公室。

此时已经快两点钟了,天空从前天开始下起的小雨,现在依然不停地飘着,仿佛是谁正在昼夜无休的哭泣。牧娃又来到了张敏化妆的地方打听,可惜没有任何人见到过这样一个长相象蝴蝶的女孩。

不久,牧娃又进了一家卖手机的店子里想向店里的人员打听一下彩蝶的下落。

“欢迎光临……”刚走进店里,牧娃便看见几个销售员非常热情地对自己笑着说,“先生您好,请问您要买一块什么款式的手机啊?我们这里的手机都是名牌,刚到的货……”

“对,对不起……”牧娃打断销售员的话说,“我,我来是想打听一个事情,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她长相很漂亮很象一只蝴蝶。”

听了牧娃说的话,几个销售员的笑容立即消失了,一个销售员打量了一下牧娃之后,反而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原来你不是来买东西的啊!我告诉你,来这里的特别多,漂亮的人也很多,不过象你说的那个怪物这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说罢,几个销售员哄地一声笑了出来。很显然,牧娃又被别人取笑了。

牧娃无奈地走出了手机店,又进了不远处的珠宝店里,刚进门又看见一个销售员非常热情地说:“欢迎光临,先生您好,请问要买点什么啊?我们这里的珠宝都是很出名的,这世界上都是……”

“我不是来买东西,我象来问问你门,有没有看见一个长相很想一只蝴蝶的女孩……”牧娃打断销售员的话说。

听罢,大家惊奇地盯着牧娃,刚才的那些笑容也全没有了。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哪里有这样的怪人啊?”一个销售员惊奇的说。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我想她肯定是一个怪物,”另一个销售员嘲笑着说。

“呵呵,看你的样子就像一个新郎,要找的怪人是不是你的新娘啊?”又一个销售员嘲笑着说,“看你的样子长得怎么帅,怎么会娶一个怪物作新娘呢?”

“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她?”看见大家嘲笑的眼神,牧娃忍辱负重地说,“如果你们有谁看见的话,请告诉我好吗?”

“好啊,”一个销售员盯着牧娃说,“你真的想知道吗?除非你给我消费了一样东西,那我就告诉你。”

听罢,牧娃惊呆了,一下子也不真的该不该买,急着找到彩蝶的牧娃一时也不知道别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别人说的是真的,牧娃买了东西也值得;如果别人是欺骗的呢?牧娃不就要吃大亏了吗?

“好了,小红,别逗他了,”正在牧娃犹豫不决的时候,另一个销售员笑着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看见,你再去别处问问吧。”

听罢,牧娃迈着沉重地步子走出来了。

站在街道边,牧娃的眼前依然一片迷茫,飘洒的细雨让整个城市显得更加凄凉,更加惨淡,如同地狱一样,非常恐怖,非常可怕。

牧娃四处找寻,依然没有彩蝶的下落,自己的心中不免有些伤心和痛苦了。难道彩蝶真的已经死了吗?那么送来这只蝴蝶荷包的人又会是谁呢?如果真的是彩蝶的话,那么又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联系呢?而且,这么多天的苦心查找,怎么又会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呢?牧娃坐在一个小花园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对蝴蝶荷包,心里伤心地想着,似乎已经快流泪了。飘洒的细雨打落在牧娃的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志强哥,原来你在这里,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伤心的牧娃忽然听到有人正在叫自己。

牧娃急忙抬起头来,只见张敏打着雨伞正慌慌张张地向自己奔来。

“志强哥,你,你怎么在这里啊?”牧娃正纳闷着,张敏已经跑到了自己的面前,焦急地说,“现在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也不多穿件衣服,小心感冒啊!”

说着,张敏又准备把自己的羽绒衣脱下来给牧娃穿上。

“你别脱,我不冷,”看见张敏的举动,牧娃急忙阻止张敏,惊奇地说,“小敏,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听罢,张敏坐在牧娃旁边,盯着牧娃关切地说:“志强哥,我们早上不是说好了吗?我要帮你找彩蝶啊!”

“可是,医生不是说你的病很严重吗?”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深感内疚地说,“你这样出来,大家都会很担心你的,你还是先回去吧!”

“志强哥,我已经没事了,”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笑着说,“对了,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听罢,牧娃遗憾地摇摇头,沉重地说:“没有。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彩蝶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回答说:“你早上不是说自己要去找局长问问舒琴和陈凯的事情吗?所以,我找到了局长,是局长告诉我的,我就出来找你了。”

听了张敏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牧娃心里顿时感到一震,盯着张敏惊奇地说:“局长还对你说什么了?”

看见牧娃紧张的样子,张敏笑着说:“局长没有告诉我什么,听说你出来找彩蝶了,我就立马跑出来找你。”

听罢,牧娃的心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小敏,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不知过了多久,牧娃忽然伤心地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盯着牧娃激动地说:“志强哥,你别太难过了,既然她不出来见你,想必她可能有什么说不出的苦衷吧……”

“是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把这个蝴蝶荷包送给我呢?”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更加伤心地说。

“我,我也不知道……”听罢,张敏有些惊慌地说。

听罢,牧娃悲痛地摇望着天空,好象要让老天来告诉自己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似的。可惜,老天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悲愤或是不解而开口说话,飘洒的细雨反而更加增添了老天的冷酷与无情,更加增添了天空的凄凉与悲惨,更加增添了社会的黑暗与慌乱。

“志强哥,你也别太伤心了,”看着牧娃伤心欲绝样子,张敏非常心痛地说,“看见你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也很难过,我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吗?”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转过头来盯着张敏,沉重地说:“小敏,你别再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

“我没有安慰你,我只是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张敏打断牧娃的话,焦急地说。

“好罢,有什么事情你就说罢,”看见张敏神秘的样子,牧娃沉重地点点头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忽然高兴了起来,看着牧娃说:“志强哥,我总觉得,这,这个蝴蝶荷包不是彩蝶送给你的,或者是说这个蝴蝶荷包根本就不是彩蝶当年做的……”

“你,你为什么张敏说?”还没听张敏把话说完,牧娃盯着张敏惊慌地说,“小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有,”听罢,张敏摇着头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旁观者只不过比你更冷静更理智了一点而已。所以,我们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好,你说说看吧,”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心慌意乱地说。

“志强哥,这么多年来,大家都说彩蝶已经死了,而且上次你已经在家里的时候,彩蝶的父母都亲口告诉你了,”听罢,张敏深深地唤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彩蝶是张金花的亲生女儿,她们也没有必要来骗你吧。志强哥,你想想,手心手背都是肉,世界上有又哪个父母愿意看见自己的子女死呢?”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个绣着“牧”字的蝴蝶荷包又作何解释呢?

牧娃从怀里摸出那对蝴蝶荷包拿在手里,深情地望着,好象要从里面找到答案似的。

“小敏,你说的话很对,可是这个蝴蝶荷包又怎么解释呢?”过了半晌,牧娃盯着那个绣着“牧”字的蝴蝶荷包终于开口说话了。

“或许是别人故意这么做的,”听了牧娃的疑惑,张敏解释着说,“我想,这个蝴蝶荷包一定是假的,绝对不是当年彩蝶亲手绣的那个蝴蝶荷包……”

“不,这个蝴蝶荷包绝对不是假的,”牧娃打断张敏的话,激动地说,“我当初见个这个蝴蝶荷包,绝对不会有假。你看,他们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样,精美无比……”

牧娃说的话,几乎让张敏无话可说了。

但是,不过一会儿,张敏却有些惊奇地说:“志强哥,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她既然来了,又为什么不肯见你呢?再说,你也地毯似的找寻了这么多天,又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呢?”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依然摇着头说:“不,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蝴蝶荷包送给我呢……”

“是她亲手送给你的吗?”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不,是她叫别人送来的,”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伤心地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呢?”听罢,张敏忽然惊奇地说,“既然是彩蝶叫那个人送给你的,我想那个人一定见过彩蝶,不如你再去问问给你送荷包来的那个人吧。”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方才恍然大悟,想起自己忽略了这个重要的线索。

“志强哥,你能告诉我这个蝴蝶荷包是谁给你送来的吗?”看见牧娃满脸惊醒的样子,张敏惊慌地说。

“现在当然可以告诉你了,”牧娃点点头说,“是青花把这个蝴蝶荷包交给我的……”

“什么,是青花?”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不错,就是青花交给我的,”牧娃回忆着说,“那天下午,你们化妆从外面回来,我去自己的房间里拿手机的时候,我看见青花站在房间门口。我问她怎么到这里来了,她就说有一个姐姐给了她一百快钱,叫她把这个蝴蝶荷包交给我。当时,我拿这个蝴蝶荷包之后,心情非常激动,接下来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

“青花没有告诉你那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吗?”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惊恐地说。

听罢,牧娃摇着头说:“我问了,可青花说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叫她把这个蝴蝶荷包送给我的,我以为是彩蝶,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难道你没有问青花那个人的长相是不是有些象蝴蝶吗?”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惊恐地说。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方才发现自己又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节。

看着牧娃的表情,张敏安慰着说:“志强哥,他们已经回蝴蝶村了,如果你放不下什么,我再和你回蝴蝶村去打听一下吧。这样,你也好死心塌地……”

张敏看着牧娃,并没有把话说完,仿佛要叫牧娃自己去揣摩似的。

听罢,牧娃也没有在多想什么,看看自己的手表,惊奇地说:“好,现在已经四点钟了,事不疑迟,我们马上开车回蝴蝶村去。”

“什么,现在回去?”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恐地说,“志强哥,我们回去得要多少个小时啊,不如明天再回去吧。反正事情我们已经想清楚了,明天回去也不迟啊!”

看见张敏紧张的样子,牧娃边走边说:“不行,我明天有事情还要赶回来呢?”

“你有什么事情?”听罢,张敏拉着牧娃的手惊奇地说。

看见张敏惊恐的样子,牧娃解释说:“今天局长告诉我,说美国BFI组织已经派人来调查舒琴和陈凯的死因,叫我协助他们调查。”

“舒琴和陈凯不是在牢里自杀的吗?为什么还要调查?”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惊恐地说。

“这个问题还不简单吗?当然是人家别人不相信啊,”听罢,牧娃又边走边说。

“为什么叫你去啊,局里不是有那么多人吗?”张敏跟在后面走,依然困惑地说。

“因为我是捉拿他们的人,现在明白了吧,”牧娃有些烦躁地说。

“可是,我也是和你去捉拿他们的人啊,为什么就没叫我协助他们调查呢?”听罢,张敏更加疑惑不解地说。

“好了,小敏,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听见张敏还问个没完没了,牧娃转过身来看着张敏很不耐烦地说,“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去局长家开我的车回去呢。如果你不想和我去的话,那就算了。”

“好好好……”看见牧娃烦躁的样子,张敏连忙回答说,“不说就不说,那我们现在赶回蝴蝶村去就行了……”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方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回先回张祖文家,然后又开着自己的“宝马”和张敏赶往蝴蝶村去了。因为没有吃饭,牧娃已经打电话给自己的家里,叫母亲做好饭自己回来吃,张秀花听说牧娃说自己和张敏要回来,心里非常高兴,非常激动。

时间并没有停止下来,寒冷的细雨也依然不停地飘洒着,似乎让时间走得更快了。由于路滑,直到深夜四点多钟,牧娃和张敏方才回到蝴蝶村。而此时,大家都已经入睡了。

回到家里,刘财宝和张秀花都起来了,说给大家把饭热热,然后再享用。可是,由于一路上的奔波,牧娃早已没有吃饭的胃口了,而是和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那间屋子里休息了。而张敏却和张秀花还在大厅里说话,也不知道是说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大约八点钟,牧娃终于起床了,本来,牧娃想今天早点起来办了事情就回去的,可是没有想到,由于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今天早上睡过了头。然而,张秀花却早已在大厅里准备好了早餐。

“牧娃,你起来了,快来吃早餐,”张秀花看见牧娃,一边给牧娃打饭,一边高兴地说,“听敏敏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打听彩蝶的事情对吗?”

听罢,牧娃点点表示默认了。

“小敏呢,她张敏还没有起床啊?”牧娃看了一下四周,忽然惊奇地说。

“哦,她回来之后,和我说了一晚上的话,”张秀花高兴地说,“她刚刚睡下,你先吃饭,我还给她留着的。”

听了张秀花说的话,牧娃急忙吃好了早餐,立即去水井边的牛娃家找青花了。来到青花家里,牧娃看家荷花正坐在房屋边砍猪菜,青花则在一边拾起一根根掉落的菜叶子。

“牧娃,你,你这么早就来了……”看见牧娃来了,荷花满脸疑虑,一边起来搬椅子给牧娃,一边惊奇地说,“来,屋里坐啊,外面风大,很容易着凉的。”

听罢,牧娃连忙说:“荷花,你忙自己的吧。你也别管我,我来是为了找青花的。”

“你找我女儿?”听了牧娃说的话,荷花站在旁边看看青花,然后又看看牧娃,惊奇地说,“她还是一个小孩子,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吗?能问出个啥事情啊?”

“我就只是随便问她几句话,”听罢,牧娃又转过身看着青花笑着说,“青花,你还记得这个蝴蝶荷包吗?”

说着,牧娃把那个绣着“牧”字的荷包从自己的怀里摸了出来,递给了青花。

见之,青花接过那个蝴蝶荷包,看了一会惊奇地说:“这,这不是那个姐姐叫我送给你的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看见青花的样子,牧娃急忙高兴地说,“青花,那你还记得她的长相吗?”

“她长得很漂亮……”听罢,青花回忆着天真地说。

“哦,青花,我是问你她长得是什么样子的,”听了青花说的话,牧娃更进一步说,“比如说,叫你送荷包给我的那个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又长得象什么……”

听了牧娃说的话,青花仔细地回想了一会,惊奇地说:“她穿着很漂亮的衣服,长得好漂亮,就像仙女一样。”

“那她的样子是不是有些象蝴蝶啊?”听罢,牧娃盯着青花激动地说,“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快说……”

看见牧娃惊慌的样子,青花感到有些害怕了,紧紧地盯着牧娃,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仿佛是对牧娃说:“牧娃叔,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看着青花的样子,牧娃很快明白了青花想说什么,于是笑着说:“青花,你别怕,牧娃叔正在找那个人,你赶快告诉我好吗?这样牧娃叔才好把她找到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青花终于放松了自己的情绪,又回忆了一会,然后盯着牧娃摇着头说:“牧娃叔,她,她长得是很漂亮,可是,她,她并不象一只蝴蝶……”

听罢,牧娃好象被雷电击打了似的,惊呆极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像一个木头人。

“牧娃,你怎么啦……”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句话在空中飘过了多少次,牧娃方才被惊醒过来。

“哦,没,没事……”牧娃急忙转身看看荷花,努力地笑着说,“荷花,你,你忙你的事情吧……”

“不忙不忙,你到我的屋子里去坐坐吧,”荷花一边开门一边说,“快,牧娃,屋里请坐。”

看见荷花热情的样子,牧娃也没有在说什么,便跟着荷花进了屋。牧娃四处张望了一下,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旧平柜,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四处都还推放着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在这个家庭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吗?”牧娃看了一下,又看看荷花说,“牛娃出去打工已经有几个月了,他没有给你们打电话回来吗?”

听罢,荷花有些伤心地说:“是啊,他可能很忙吧。”

听了荷花说的话,牧娃又说:“哦,那他现在在哪里打工啊?”

“我也不知道,自从他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听罢,荷花更加伤心地说。

听了荷花说的话,牧娃深深地吸了口气,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荷花,我还有事情要赶回省里去,那我先走了,”不知过了多久,牧娃终于说话了。

“牧娃,吃了早饭再走吧,”听了牧娃说的话,荷花连忙说。

牧娃一边走出房间,一边说:“没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来你家吃饭。”

听罢,荷花再也没有挽留牧娃了。

听了刚才青花说的话,牧娃一路上都在琢磨那个人到底是谁?可是,令人头痛地是,牧娃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彩蝶已经恢复容貌了,变成一个平常人吗?牧娃越想越觉得纳闷,更加后悔,自责自己当初没有照顾好自己心爱的蝴蝶天使彩蝶。

走过小路,牧娃又来到了张金花话打听彩蝶的事情。如果彩蝶真的回来了的话,应该会回家的,那么彩蝶的父母就一定知道彩蝶的下落。可是,牧娃真的能找到彩蝶吗?

“牧娃,你,你终于回来了,”刚走到大门边,牧娃忽然听到了张金花的声音从小河边传来。

牧娃抬头一看,原来是张金花在小河边洗衣服。

“大娘,您这么在就在洗衣服了,”听见张金花的说的话,牧娃一边走过去一边高兴地说。

“是啊,进屋里去坐坐吧,”看见牧娃向自己走来,张金花也站起了身,一边向牧娃走来,一边高兴地说。

牧娃走到了张金花的身边,笑着说:“大娘,大叔没有在家吗?”

张金花一边带着牧娃去自己家里,一边回答说:“他今天早上一大早就上坡干活去了。”

听罢,牧娃惊奇地说:“这么冷的天,大叔怎么还上坡啊?”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金花叹了口气说:“谁叫咱们就是这个命啊,他不出去做,我们吃什么啊?”

说着说着,大家已经来到了张金花家里。牧娃四处看了一遍,只见那些茅草屋比以前更加破烂了,在这细雨之下,显得更加荒凉,更加凄惨了。

“牧娃,你先坐,我出去借两碗米来做饭给你吃,”进了房屋,张金花一边忙碌一边说。

“大娘,不必了,我来是想问您一件事情,”牧娃拦着张金花,惊慌地说。

“哦,是什么事情?”听了牧娃说的话,张金花停了下来惊奇地说。

“这些天,彩蝶回来过吗?”牧娃盯着张金花,有些紧张地说。

不料,听张金花听到“彩蝶”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都显得异常惊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没,没有……”面对牧娃的眼神,张金花终于吞吞吐吐地叫出了口。

“她真的没有回来过吗?”牧娃沉重地说。

“是啊,我上次已经告诉过你,她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听罢,张金花惊慌地说。

“您真的确定她已经死了吗?”听了张金花说的话,牧娃不免有些伤心地说。

“我能确定,她真的死了,”看着牧娃伤心的样子,张金花也沉重地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听罢,牧娃伤心地说,“大娘,您一定是在骗我对吗?彩蝶根本就没有死……”

“我是她妈,难道我希望她死吗?”听了牧娃说的话,张金花也伤心地流着泪说,“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又何尝不希望她还活着呢?当年,彩蝶失踪很久了,你爸爸他们派人四处寻找,都没有她的下落,后来才听说已经死了,尸体都已经被火化了……”

听了张金花说的话,牧娃更加伤心了,心里如刀绞一般痛苦。既然彩蝶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这个蝴蝶荷包有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是别人做出来的吗?

“志强哥,原来你果然在这里……”忽然,牧娃听到背后传来了张敏的叫声。

牧娃急忙走出房屋,只见张敏和一大群乡亲们来到了门前,大家都高兴地笑着说着,仿佛遇到了财神爷似的。但是,大家都埋怨牧娃当初在婚礼上丢弃了张敏,是来要牧娃想张敏赔礼道歉的。看着乡亲们热情的样子,牧娃又不得不当着大家的面给张敏赔礼道歉。

“志强哥,怎么样,彩蝶有下落了吗?”乡亲们都散了之后,张敏盯着牧娃惊慌地说。

听罢,牧娃无奈地摇着头,伤心地说:“该问的我已经都问过了,可是别人都说彩蝶已经死了……”

“志强哥,其实大家都这么认为,只是大家怕你伤心不敢告诉你而已,”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终于松了口气,沉重地说说,“今天下午,你自己也多我说过,如果彩蝶真的还活着的话,这么多年来,她为什么不和你联系呢?”

“可是,这个蝴蝶荷包却是彩蝶亲手做的……”听罢,牧娃心里非常矛盾,更加伤心地叫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别人捡到的呢?或者是别人想来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呢?”看见牧娃伤心的样子,张敏惊慌而又痛苦地说,“再说了,这个荷包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却偏偏在我们结婚的时候出现了,这又说明了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顿时清醒了许多,惊奇地双眼紧紧地盯着张敏,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了张敏说的话之后,牧娃终于冷静了下来细细地思考,想弄明白这个蝴蝶荷包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牧娃想到了在上海的时候,周美丽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难道这个蝴蝶荷包会是周美丽送的吗?

“怎么啦,志强哥?”看着牧娃惊恐的表情,张敏疑虑地说。

“哦,没没事……”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忽然惊慌地说。

“不可能,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么惊慌呢?”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更加疑惑地说。

听罢,牧娃微微一笑,看着张敏说:“好了,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哦,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啊?”看见牧娃坚决的样子,张敏只好转移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赶回省城去,”牧娃看自己的手表,一边走一边说。

“慢点,志强哥,”听罢,张敏急忙跑上前来拉着牧娃的手焦急地说,“你妈叫你回去,她还有事情对你说。”

“是什么事情?”听罢,牧娃停下来盯着张敏惊奇地说。

“哦,好象是给你做了点东西,叫你带到城里去吃,”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回答说。

“可是,我还有事情要马上赶回城里去啊,”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有些惊慌地说。

“志强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听罢,张敏有些生气地说,“为什么你总是这个神秘的样子呢?”

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昨天我听局长说,今天下午周美丽要来找我,所以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

说罢,牧娃急忙从衣服里掏手机。可是,牧娃连续找遍了衣兜和裤兜,却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

“又怎么啦,志强哥?”看见牧娃焦急的样子,张敏惊恐地说。

“哦,没事,”牧娃想了一会说,“小敏,那我们先回家去吧,我的手机还在家里充电呢。”

听罢,张敏也没有再说什么,跟随牧娃回家去了。

来到家里,刘财宝正坐在大厅里看电视,而张秀花却在厨房里忙着做饭。

“牧娃,你们终于回来了,”看见牧娃和张敏走进了大厅,刘财宝连忙站了起来,高兴地说。

“哦,我回屋去拿手机,您有什么事情和小敏说吧,”牧娃随口回答一句话,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牧娃拿着手机慌忙地出来了,看见张敏和刘财宝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有说有笑的。

“小敏,时间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城里去吧,”牧娃站在门口,盯着张敏催促着说。

听罢,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了牧娃身上,张秀花也从厨房跑了出来,对牧娃说:“牧娃,你再等一下回去,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你回去这么远,也好拿在路上吃啊!”

听罢,牧娃惊奇地盯着张秀花说:“妈,我还有事情必须赶回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忙什么啊,不就是见一个人吗?”刘财宝在忽然出现在牧娃的旁边说,“你先给别人打过电话,说自己有事今天赶不来了,明天再见面吧!”

听了刘财宝说的话,大家又都这样挽留,牧娃只好先给周美丽打电话。

电话终于打通了,忽然听见周美丽笑着说:“志强,这么多天打你的电话,怎么都是关机的?”

不知道为什么,牧娃听到周美丽的笑声,心中更加惊慌起来。在大家不注意的情况下,牧娃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和周美丽打电话。

“志强,你怎么不说话啊,”见牧娃很久没有回答,周美丽又笑着说。

“哦,我的电话这几天没电了,”牧娃关上门,深深地吸了口气回答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罢,周美丽笑着说,“听说你在结婚那天离开了张敏,这是真的吗?”

“是的,”牧娃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仿佛想听一下周美丽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

“哈哈,为什么啊?”果然,周美丽高兴地笑着说。

“你消息这么灵通,难道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听了周美丽的反应,牧娃故意试探着说。

“那是,听说你是接到了一个蝴蝶荷包,所以才离开的对吗?”听罢,周美丽更是高兴地说。

听了周美丽说的话,牧娃大吃一惊。周美丽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难道那个叫青花拿蝴蝶荷包给牧娃的人真的会是周美丽吗?

“你怎么会知道得怎么清楚?”想了一会儿,牧娃惊慌地说,“这个蝴蝶荷包是不是你叫青花给我送来的?”

不料,周美丽却在电话那头笑得更有劲了,让牧娃敢到毛骨悚然的同时,又感到几分疑惑。

“你别再笑了,快告诉我,”牧娃有些紧张地说。

“好了,我现在有事情了,有什么事情我明天告诉你,”听了牧娃说的话,周美丽高兴地说。

“什么,明天?”听罢,牧娃惊奇地说,“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在天下大酒店见面吗?”

“是啊,但是我现在还有事情,所以要明天才能来,”周美丽高兴地笑着说,“志强,为什么这么快想见我?是不是想我了啊!哈哈……”

周美丽最后发出来的那个笑声真是令人毛发直立,越来越让人觉得,当初叫青花在婚礼上把那个蝴蝶荷包交给牧娃的神秘人就是周美丽。难道周美丽就是当初失踪多年的彩蝶吗?还是……牧娃伤心地想着,情不自禁地从怀里又摸出了那对精美的蝴蝶荷包,神情地望着,似乎希望这对蝴蝶荷包能告诉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忽然,牧娃看见了彩蝶正向自己欢笑,天真的笑容让牧娃激动得掉下了眼泪。

“彩蝶妹妹,你终于出现了,”牧娃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你知道吗?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牧娃哥,你怎么啦?怎么哭了啊……”彩蝶也伤心地说。

“彩蝶妹妹,我是因为看见了你激动地哭了……”牧娃激动地说,“彩蝶妹妹,你既然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生活的全部,是我生命的唯一。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牧娃哥,我也是这样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彩蝶也激动而又高兴地说,“牧娃哥,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掉眼泪,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就让我来给你擦干眼泪吧!”

说吧,彩蝶真的从天空飘到了牧娃的身边,还用漂亮的衣袖给牧娃擦眼泪。

“彩蝶妹妹,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牧娃急忙抓住彩蝶,盯着彩蝶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激动地说。

“牧娃哥,我,我……”看见牧娃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彩蝶呼吸急促地说。

“彩蝶妹妹……”牧娃轻轻地呼唤着彩蝶的名字,慢慢地闭合了自己的双眼,向彩蝶的红唇吻去。

“志强哥,要吃饭了,”忽然,牧娃听到了张敏的声音。

牧娃一下子惊醒过来,方才发现自己吻着的不是彩蝶的红唇,而是那只绣着“蝶”字的蝴蝶荷包。此情此景,牧娃不由地感到更加孤单更加寂寞更加空虚了。

“好,我知道了,”牧娃随声应和了一下,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去了。

“牧娃,你又怎么啦,样子怎么这么难看啊?”刚走进大厅,刘财宝站在沙发边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听罢,牧娃努力地笑了一下,说:“哦,没什么……”

“哦,志强哥,你给周美丽打电话了吗?”听罢,张敏盯着牧娃惊奇地说。

“已经打了,她说自己有事,明天我们再见面去了,”牧娃回答着说,又坐在了沙发上烤火取暖。

“那太好了,你们可在这里多玩一会了,”张秀花从厨房里来到了桌子边,高兴地说,“正好,我为你们准备的糕点还没有蒸好,等吃了饭,差不多应该蒸好了。好了,大家都坐过来一起吃饭吧!”

说罢,张秀花给大家打饭,自己也坐了下来吃饭。

吃了早饭之后,已经十一点钟了,因为周美丽取消了今天的见面,牧娃并没有很着急地赶回省城里去。但是,牧娃心里却非常矛盾,想周美丽到底是不是那个叫青花拿蝴蝶荷包给自己的人。如果是的话,那么周美丽是不是就是失踪多年的彩蝶呢?如果不是,那么周美丽又怎么会有彩蝶亲手做的这个蝴蝶荷包呢?或许这些问题,只有等到明天见到了周美丽之后,答案自然就会知晓了。

“牧娃,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牧娃站在门口,忽然听到了刘财宝坐在沙发上叫自己。

听罢,牧娃转过身来,向沙发边走去。

“志强哥,外面这么冷,你要多注意身体啊,”张敏坐在沙发上盯着牧娃亲切地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还不是也一样要好好地注意身体吗?”听了张敏说的话,牧娃一边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爸,您有什么事情啊?您请说。”

听罢,刘财宝看看张敏又高兴地对牧娃说:“牧娃,你现在已经知道彩蝶已经死了,是不是应该向敏敏赔礼道歉啊?当初,你从婚礼上离去,你知道敏敏有多伤心吗?”

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心里顿时感到更加矛盾了,但也觉得自己好对不起张敏。可是,牧娃低着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感到自己的头好疼痛。

“好了,我又没有怪志强哥,”看见牧娃的样子,张敏连忙说。

“敏敏,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能娶到你,那可真是我家牧娃的福气啊,”听了张敏说的话,刘财宝又高兴地对牧娃说,“牧娃,你看,这么好的孩子,你到哪里去找啊……”

“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事情?”心情非常矛盾的牧娃忽然本能地叫出了这句话。

“好好好……”听罢,刘财宝连忙笑着说,“牧娃,最近我要去工厂里,你能和我一起去吗?你要知道,这个工厂对我们家非常重要,能赚到很多钱的,千万不要……”

不知道为什么,刘财宝把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但是,牧娃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依然低着头。

“牧娃,你在听我们说话吗?”看见牧娃无动于衷的样子,刘财宝盯着牧娃惊恐地说。

“哦,在啊,”听罢,牧娃忽然惊慌地说,“您,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听了牧娃说的话,刘财宝叹了口气说:“我刚才说,既然彩蝶已经死了,那么你就应该好好珍惜敏敏,绝对不能再让敏敏伤心了,你明白吗?”

听罢,牧娃惊慌地看看刘财宝由看看张敏,然后终于冷静了许多,叹了口气说:“好,既然大家都说彩蝶已经死了的话,我从此好好和敏敏在一起就是了。”

听了牧娃说的话,大家都非常高兴,张敏也低着头偷偷地笑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刘财宝终于高兴地叫了出来,笑着说,“牧娃,你早就应该这样做了。再说,彩跌长得就象一个怪物,人见人骂,哪里能和敏敏相比啊!”

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内心感到非常气愤,却又努力把心中的怒火压了回去。

“可是,这个蝴蝶荷包又怎么解释呢,这可是彩蝶亲手做的,”牧娃终于为自己又找到了一点希望,疑惑地说,“如果彩蝶真的死了的话,那么她的这个蝴蝶荷包又怎么回出现在这里呢?”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别人仿造的,”听了牧娃说的话,刘财宝有些不耐烦地说,“现在仿造的技术非常高明,什么事情搞不出来的啊?”

“如果照你怎么说的话,别人这样做是目的又是什么呢?”听罢,牧娃争执着说,“更何况,我以自己的人头担保,这个蝴蝶荷包肯定就是当年彩蝶亲手做的。”

看见牧娃坚决的样子,刘财宝说:“这也好解释啊,那一定是彩蝶当初丢了,不知道是被谁捡到了。”

刘财宝的话似乎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大家只要仔细地想想就会感到非常疑惑,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彩蝶死了八年之后,而那个蝴蝶荷包却重现江湖。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蝴蝶荷包却恰恰是牧娃结婚这天出现了,而且还是转门叫人交给牧娃的,难道事情真的就这么巧合吗?

“好了,我现在还不想说这件事情了,”牧娃心里越想越乱,终于烦躁地说话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小敏,我们现在回省城去吧。”

“哦,好啊,”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连忙回答说。

“这件事情没说清楚你就别回去了,”张敏正准备站起来,却听见刘财宝盯着牧娃沉重地说,“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难道你还要敏敏等你吗?”

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刚站起来,又坐在沙发上更加烦躁了。

“好了,我就告诉你们吧,我怀疑这个蝴蝶荷包是周美丽叫青花送给我的,”过了半晌,牧娃终于忍不住把藏在自己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

“什么,是周美丽叫叫青花送给你的?”听罢,张敏惊恐地叫了起来。

刘财宝也目瞪口呆,盯着牧娃相木头人一似的。

“我只是怀疑,又没说肯定是她,”看见大家异常的表情,牧娃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听罢,张敏若有所思地说。

“你怀疑周美丽就是彩蝶?”忽然,张敏盯着牧娃惊恐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矛盾……”牧娃带着一副非常矛盾的心理说。

听了牧娃说的话,张敏盯着牧娃有些伤心地说:“如果她真的是彩蝶的话,那你会不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等张敏把话说完,刘财宝忽然叫了起来,“她八年前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活过来呢?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爸,您真的确定彩蝶已经死了吗?”看家刘财宝异常紧张的样子,张敏也有些着急地说。

“没错,她真的已经死了……”刘财宝坚定地说,“当初,我们派了很多人去找寻彩蝶的下落,他们说已经掉在海里死了,只是因为当初村里人都讨厌她,所以就在外面把她的尸体火化了,她的骨灰也被撒进了大海里……”

“您当初是叫谁去找寻彩蝶的,又是谁找到彩蝶的尸体……”听了刘财宝说的话,张敏紧张地说。

“哦,是……”听了张敏说的话,刘财宝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看张敏和牧娃而没有把话说完。

“爸,到底是谁,您赶快说啊……”看着刘财宝惊慌的样子,张敏拉着刘财宝的手焦急地说。

也就是现在,张敏的话也引起了牧娃特别的注意。因为这是牧娃方才想起来,虽然自己早已听说了这件事情,但是到底是谁火化了彩蝶的尸体还不知道呢。

“是啊,爸,到底是谁火化了彩蝶的尸体啊?”牧娃盯着刘财宝惊恐地说。

“他,他就是你们的表哥张少坤……”看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刘财宝叹了口气说。

听罢,大家都惊讶极了,牧娃仿佛也被雷电击中了似的,傻傻地坐在沙发上简直就像一个木头人。但是,牧娃却没有继续追问,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牧娃,小坤他不会骗我的……”看着牧娃面无表情的样子,刘财宝沉重地说,“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弄明白了,你应该要和敏敏完婚了吧?”

“好,我答应您就是了,”听了刘财宝说的话,牧娃心不在焉地回答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希望你以后要好好地对待敏敏,”听罢,刘财宝高兴地说,“我从新给你们挑个好日子,然后你们再结婚。”

“您们怎么说就怎么做罢,”牧娃站了起来说,“敏敏,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马上回省城去吧。”

说吧,牧娃义无返顾地向外面走去了。

“牧娃,慢点,这里的糕点你们忘记带了,”牧娃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张秀花从屋里叫着追了出来。

听罢,牧娃急忙转过身去,正看见张秀花把东西交给张敏,叽里咕噜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然而牧娃并没有想那么多,又转过身来一边走一边等张敏。

张敏拿着一包糕点追上牧娃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村口,大家看见牧娃又和张敏在一起了,都高兴得不得了。村里人都给牧娃和张敏问暖问喧,好生感动。

上了车,牧娃来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钟了,寒冷的冬天在这个惨淡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凄凉。还好,在从蝴蝶村回来的时候,张秀花早已料道牧娃他们会非常晚才能回到省城,所以早就为牧娃和张敏准备了吃的在路上吃。果然,带到车上的东西都被牧娃和敏敏吃完了,但是,还是张敏吃得最多。这个晚上,张敏也和牧娃回到了张祖文家休息。

第二天清早,牧娃早早地起了床,刚走下楼来,看见张祖文正在大厅里看新闻,身边还开了暖气,使整个房间的温暖了,甚至温暖了整个冬天。

“外公,您怎么起来这么早啊!”牧娃一边走近张祖文,一边惊奇地说。

“哦,我想看看新闻,”听了牧娃的声音,张祖文连忙转过头来,看看牧娃笑着说,“牧娃,昨天晚上,你们回来那么晚,应该还没有吃东西吧!你外婆已经快做好了。”

听罢,牧娃急忙看看手表,此时才六点半。

“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准备了东西在车上吃,叫外婆不要忙了,”牧娃坐在张祖文旁边说。

“哈哈,就算你们真的吃了,也应该过早吧,”张祖文笑着说,“怎么样,彩蝶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听罢,牧娃低着头,慢慢地点着头表示已经调查清楚了。

“哦,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张祖文看着牧娃的样子已经知道了结果,笑着说,“牧娃,既然你已经调查清楚了,那敏敏和你的婚事是不是……”

看着牧娃,张祖文却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似乎特意要牧娃来回答似的。可是,牧娃并不是傻瓜,虽然张祖文没有把话说完,但自己已经明白张祖文的意思了。

“您们这么说就怎么坐吧,”牧娃沉重地说,内心却是非常痛苦的。

“依我看,这件事情等过了大年,我们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听了牧娃说的话,张祖文想想说,“牧娃,张敏的家人现在都还在为你上次的事情生气,你得叫敏敏先和他们说说,我也好和他们商量这件事情。”

听罢,牧娃点点头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就让我自己来承担吧。”

“谁要你来承担啊,”听罢,张祖文盯着牧娃笑着说,“你放心,他们一定会同意的,我看,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给你办好了。对了,前天在办公室对你说的那些话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也是在气头上……”

“我知道,也很明白,您不要再说了,”牧娃打断张祖文的话说,“外公,现在局里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昨天我们查获了一个巨大的贩卖毒品的犯罪团伙,”张祖文高兴地说。

“啊,那,那他们都被抓到了吗?”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惊奇地说。

“哦,还有两个头子没有抓到,现在正在四处追查,”张祖文沉重地说。

“哦,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让我来破,”看见张祖文的样子,牧娃焦急地说。

“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决定交给敏敏负责带人去追查,”听罢,张祖文看看牧娃,笑着说,“牧娃,不是外公不让你来调查,而是你要去协助周美丽调查舒琴他们的死。你也知道,名为BFI的反恐组织其实就是一个间谍,我怀疑那些人不光是为了调查舒琴的死那么,而是想乘机搞些谍报的……”

听了张祖文说的话,牧娃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我叫你去协助他们调查,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他们的行动,”看着牧娃的样子,张祖文神秘地说。

听罢,牧娃看看张祖文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不久,大家吃了早餐之后,都各自去上班了,只有牧娃还留在家里。因为张祖文说过,从今天开始,牧娃只协助周美丽调查舒琴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牧娃用不着担心,一切都由局里来安排。但是,张祖文和张敏刚走没多久,牧娃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没意思,想想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开着宝马去单位了。

牧娃来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看见大家都在高兴地谈论着自己和张敏的事情。

“哎呀,志强来了,”忽然,不知道莫生气从哪个角落里闪现在牧娃身边高兴地说。

莫生气这句话让大家都围了过来,有说有笑,仿佛已经离千百年没有见面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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