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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狙杀:“杀你就是杀你,还做什么君子。”

陈佶看着殷涔,呆呆说道,“好……好啊。”

他有些,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一方面他也觉得能文能武,又如此好看的平山哥哥,待在他身边做一个小小侍卫,甚是可惜;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如此优秀的平山哥哥,干什么要让外面那些人都知道,偷偷藏在自己身边,可不最好。

殷涔手肘撑住桌面,探身朝前,鼻尖快戳到陈佶的脸,陈佶猛的向罗汉榻后仰,心中却七上八下,突然靠这么近,眼睛这么近嘴唇这么近,真当我把持得住。

殷涔抬了抬下巴道,“小呆子,我去朝中不是为了什么功名利禄。”

陈佶也抬头,“我知道。”

殷涔笑道,“你什么都知道。”又说,“如果可以选,我宁愿一辈子做阿月的侍卫。”

陈佶心跳又快了,你说清楚,什么叫一辈子。

他望着殷涔,没头没尾的说,“阿月也是一辈子。”

殷涔一愣,这小子怎么精神恍惚?手背盖上陈佶的额头探了探,正常啊。

又问道,“阿月如今在朝中,除了梁太傅,可还有其他人是支持你的?”

陈佶回过神来,想了想道,“还有舅父,吏部尚书李宁远,我记得小时他极疼爱我,但后来父皇让我跟了皇后,便与舅父疏远了许多,但如今在朝堂上,舅父还是很关照我。”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陈佶又道,“父皇虽沉迷方术丹丸,但朝中事务他都清楚,并不昏聩,且生平最恨结党,我如今无权无势的,倒也不完全是坏事。”

陈佶点头,“阿月说的对,切忌表现出对权势的渴求迷恋,清清白白一个人,才最安全。”

随即又说,“所以,即便我是为了让你在朝中有更多助力,才想要入朝为官,但不能让皇上起了疑心,要以什么理由顺理成章的入朝,此事需要跟太傅好好商议。”

陈佶道,“多年前太傅便有此意,如今你我提出,他必然全力以赴。”

“敌人已经下了狠手,不能坐以待毙。”殷涔点头。

又对梧叶儿认真说道,“日后你要紧跟太子殿下,在府中,在外头,有殿下在的地方你都要在。”

梧叶儿点头如捣蒜,突然想起什么,怔怔问道,“平山哥哥,那岂不是,以后在府中都见不到你了?”

殷涔和陈佶皆是一愣,互相看向彼此,陈佶心中猛然一酸,为何刚才没想到,如此一来,平山哥哥不能再住在太子府,寝卧那里间暗房将再也没有人了,他再也不能在睡不着的时候踢踢踏踏跑过去蹦上平山哥哥的床。

这这这,怎么能行!

陈佶瞠目结舌,殷涔也心中怅然,似乎直到梧叶儿这番问出,他们才意识到,这入朝为官除了为着陈佶的前途,还意味着什么。

从半大少年到如今,他们日夜相伴、朝夕相处了五年,陈佶从未想过会分开,殷涔虽知道有这么一天,却也未仔细想过,如今骤然提到,他才觉察到原来他也未曾做好准备,原来他的心里,也默默认为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房间气氛似凝固了,陈佶再也忍不住,抓紧殷涔的手却说不出话,半晌,殷涔勉强挤出一个笑,说道,“阿月,我只能,换种方式来保护你了。”

陈佶脱口而出,“我可以偷偷去找你,你功夫好,也随时来府里找我。”

殷涔点头,“对,避过旁人耳目,还是能见面。”

梧叶儿大呼一口气,摸摸心口,还是能见啊,那就好那就好。

对于狙|杀元远山,殷涔说道,“此一局必须一击即中,他必须死,但不能留下我们的线索。”

“但他们能猜到是谁。”梧叶儿疑问。

“猜到不要紧,就是要让他们猜到,但又没有把柄。”殷涔道。

殷涔对梧叶儿说,“这次你我一起。”

梧叶儿猛点头,太好了,就喜欢并肩作战。

陈佶一呆,“那我呢?”

殷涔扭头,“太危险,阿月等我们的好消息。”

陈佶急道,“那怎么行!说好的做什么都一起,你们是不是嫌我功夫差……”

梧叶儿捂住嘴,可不……

殷涔也笑道,“你不能出现,我和梧叶儿还能想法子遮掩,若你被他人看到,便是实锤,徒给人留下把柄。”

陈佶却就是不从,如何能让平山哥哥和梧叶儿出去打架,自己却在家躺着,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他横了一条心,道,“不过一个元远山而已,我不信你我联手还搞不定他,日后若真要与高手对决,我定不胡乱参和拖后腿。”

殷涔和梧叶儿相视苦笑,罢了罢了,顺了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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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尚允府邸。

夜已至深,自刺杀之夜后连日未归的辛大人这才匆匆回府,换了常服便去看元远山。

仔细查看了伤口,貌似恢复得不错。

元远山犹有忌惮,道,“大人,您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发现当夜行刺之人是我?”

辛尚允摇头,“殷涔之前从未与你交手,并不知你功夫来路,从身手上当是无法断出,且你并未露出面目。”

元远山仍有担心,但也说不出什么,常理推断,也该是如此。

只是心中没来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没留意的时候暴露了什么,已经过去三天,太子府风平浪静,太子遇刺这么大的事,竟然毫无动静。

元远山看向辛尚允,又拱手说道,“属下学艺不精,若大人当夜来迟一步……”

辛尚允挥手打断他的话,“派你出去,本也是试探,看看如今太子身边形影不离的侍卫究竟功夫如何,再好做安排,既是如此,我必然有万全之策,不会让你唐突冒险。”

元远山又道,“虽是如此,但此番较量过,那个侍卫的确功夫不俗,此人是个隐患,留不得。”

辛尚允坐在太师椅上,抬头看一眼他,冷言道,“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元远山应了一声,又问,“不若我还是早些回军营当值吧,久不露面,也该引人怀疑了。”

辛尚允面有愠色,“身体还没好,急着回去做什么,禁军少了你就不能运转了吗?”

元远山低头,“大人,我留在府中恐会给大人添乱。”

辛尚允不耐道,“再过三日,行动自如了便回军营。”

元远山深躬道谢。

辛尚允出了房门,不由自主叹了口气,除了早夭的孩子,这辈子他只认真教养过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去了南边就叛了心,自此再无半分师徒父子情分,人若狠起心来,才真真是刀枪不入。

没料到隔了这些年又在京城见到他,寥寥几面,各为其主,彼此眼中都是冰霜意,他早已断了追究的心思,跟着断了的,还有过往十几年的郁郁不平志。

如今的元远山,辛尚允在初次见到他的身手之后,起了些微弱的教导之意,但很快发觉元远山的固执偏执,难堪大用,他在心里无可奈何叹息道。

三日之后,元远山重回禁军,辛尚允身为统领,并不过问禁军日常巡值这些琐碎事项,只负责皇宫之内皇上的安危,元远山仍需每日当值,并每隔半月需与京城其他区域驻守禁军交换巡值岗位。

此时已是秋意渐浓,每一场秋雨之后,寒霜就更深一层,今夜又是如针刺般秋雨簌簌落下,到夜里丑时,禁军南北城巡防营就需调换巡值岗位。

丑时刚过,元远山便骑马率纵队士兵前往南城,南城巡防营远离皇宫,处在一片三流九教之地中间,而这片城区历来都是最穷苦之人的居住所在,日常城区各种打架斗殴、寻衅滋事不断,每次驻守南城的禁军都是他们一轮巡值中最忙的时候,而无论禁军怎么管,京城官员怎么整治,都无法从根本上改善治安状况。

元远山率众冒雨前行,刚到驻地,还没来得及换下被淋得湿透的军服,就已有人前来报讯,城中赌|坊有人输红了眼,已经闹出了人命,请巡防营前去查看处理。

一旁属下见元远山微微皱了眉,主动请命道,“元总兵身体不适,又感染风寒,还是我带人前去处理吧。”

元远山点点头,一人领了一纵士兵出了营区。

不多久又有人接连来报,有人酒醉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堵在巷子里打了个半死,总兵要不要派人去看看;又有谁家后院油坊半夜磨油不知怎么竟然起了火,总兵赶紧加派人手去灭火,否则这南城都是你家挨我家,烧起来就是密密一大片,这秋雨也灭不了的……

元远山听着头疼,眉头越皱越深,连连安排人去灭火、拉架、调理家庭纠纷……

好不容易得了片刻空闲,突然发觉整个营区就剩了他自己,但凡腿脚能跑动的都已被派了出去,心中略略有些奇怪,南城虽事务繁杂琐碎,却少见到了夜半时分还如此不消停的。

心中正有些疑问,只见门外一道白光闪过,他心中一惊,提了刀也随之破门而出,一个白色身影握着一柄长枪立在远处营地大门口,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一身白却在一片秋风寒雨中煞是醒目。

元远山心中料定了几分,握紧了刀一步步朝前走去,对方虽面目不清,但他很清楚此人应是见过,朗声喊道,“阁下半夜冒雨前来,怕不是来喝茶的吧。”

陈佶轻笑一声,回道,“今夜来取你人头,你却还有心思问我喝不喝茶,可真有意思。”

元远山闻声惊怒,“太子殿下,居然是你!”却听背后传来异动,猛一回头,发现殷涔一身黑衣,一柄细刀,挺挺立在身后。

元远山立即转身,冲殷涔喝道,“联手偷袭我,算什么君子所为!”

殷涔步步逼近,字字珠玑,道,“第一,当日你那行为才是偷袭,如今我就是光明正大要杀你;第二,杀你就是杀你,还做什么君子。”

元远山被前后夹击进退不能,偷瞄左右两侧,却还未来得及便被殷涔掠至眼前,青山刃卷着秋风雨水凌空劈下势如闪电,这一击殷涔用了十足十的内力,元远山慌乱之中提刀格挡,却被震得一口血喷出来,肩上还未痊愈的伤口转眼血流如注。

今夜只一个殷涔对付元远山已绰绰有余,陈佶握着长枪站得心安又好看,他盯着元远山已明显紊乱的步伐,从旁淡淡说道,“你一定很好奇,当夜是怎么露了馅儿,被我们认出来是你。”

果然,元远山粗喘之余又愣怔了一瞬,被殷涔瞄准空隙又挨了一刀,惨叫声混着陈佶平淡的讲述,“当日骑射场上,你开弓射箭用的可是左手。”

元远山猛然惊醒,难怪!为何这些天一直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左手射箭,左手使刀,这么大的特性为何自己忘了掩藏。

陈佶又说,“不过你也别觉得后悔遗憾,即便你不是左撇子,等辛尚允大人来救你时,一切也都昭然若揭了。”

元远山一心无法二用,陈佶的话字字句句说中他的心,殷涔的刀又时时在眼前,他觉得自己还没死但也快一分为二了,拼了命问出两个字,“为何?!”

话音刚落,殷涔却收了手,嘴角一抹诡谲笑意,“想知道?”

元远山刀尖立在地面,右手捂着伤口,已然快站立不稳。

只见殷涔将青山刃随手一抛,细长白刃挺挺插|进泥地之中,殷涔弃了刀,双手做出一个起势。

元远山见之大惊,“辛家二十四手!”

陈佶嘴角含笑,“对啦!”

殷涔飞身以一双肉拳与元远山再次厮打起来,元远山心中惊疑上了天,为何?辛家二十四手不是传言根本无人会使,辛大人自己也说只传了一个义子,却为何面前的此人竟然……

然而他已来不及想太多,殷涔顺手过了几招便不耐烦再与他厮斗下去,单手拎起人朝前一抛,口中大喊一声,“阿月,接着!”

“来了!”陈佶咧嘴大笑,一口白牙一身白衣,黑夜中如此敞亮。

一个飞身向上,手中长枪贯穿内力直直向前,两道弧线相撞,长枪直挺挺进了元远山心口。

人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元远山从空中坠落如一片秋叶,末了重重落在地上,口中涌出一大团鲜|血,正好倒在南城巡防营门口。

殷涔和陈佶并肩而立,望着地上那个一团血色,心口插着长枪,跪立在营门前的人,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回礼”。

殷涔抽了青山刃,正欲拔出元远山身上长枪,陈佶拦住他道,“这枪不要了,太脏。”

殷涔大笑,也罢,一声唿哨,一剪梅从暗处跑了过来,陈佶搂着殷涔一齐飞身上了马,马蹄噔噔,转瞬便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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