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因为被痛经折磨的,第二天醒的很晚,醒来时听到客厅里有人在说话。
她披着衣服就开了门走出来。
厅里坐着的人是沐清泽与何婶。
她是认识何婶的,同沐清泽在她家买过几次鸡蛋。
何婶以前来过沐清泽家,自然知道沐清泽总是习惯睡东头的屋子,西头的屋子都是用来堆杂物的,现在看见云浅从东头的屋子出来,自然更是认为二人早已经睡在一起了,她只是笑笑,并未多说其他。
不过该交代的她还是不忘交代了一句,“清泽啊,你跟云浅身边也没个大人,有些事大概也不懂,婶子就厚脸皮的交代一声,这女子来癸水时,就莫要再同房了,会伤身的。”
她的这一句交代让那两人都忍不住有些尴尬起来,知道何婶又误会了。
先前没解释,这会解释起来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似的,沐清泽尴尬的咳了两声,说了句,“知道了,谢谢婶子提醒。”
何婶见他态度良好,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走到云浅身边,握了握她的手,“你这孩子以前没少受苦,不过现在好了,清泽是个会疼人的,你都不知道他昨晚来找我时着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这孩子啊,到底是没经历过这种事,难免生疏,现在知道了,以后就更方便照顾你了。”
她又笑笑继续说道,“女人没来癸水前还是孩子算不得长大,来了癸水后才真正长大了,你好生把身子养好,以后早些给清泽生个孩子,他年纪也不小了,同村跟他一般大的,那孩子可都生了好几个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生孩子的事上了,云浅的整张脸都是红的,抬眼去瞧了眼沐清泽,那家伙一张脸也跟染了色的红布一样,但是看他神情倒像是挺高兴的啊。
何婶又交代了几句才离开了沐清泽家。
人一走,云浅就怒瞪了沐清泽一眼,“都怪你···当初不好好解释,···你看何婶都误会了。”
沐清泽挠了挠后脑勺,“我也没想到何婶会突然说这些,你饿了吧,我去端早饭。”他说着便逃也似的跑去了厨房里。
云浅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出去洗漱时,云浅便看到了院子里晾衣架子上晒着的她昨晚洗到一半的被子床单还有里裤外裤。
这是沐清泽洗的?
她走过去翻开检查了一下,发现血渍还真是都被他给洗掉了,可是一想到他在洗这些的时候肯定看到了那些血渍,不免的有些尴尬。
前世时,除了自家老妈和洗衣机,还没人为她洗过衣服,上学和上班后,衣服也都是她自己洗的,这种事是不好假手于人的,更别说让个男人给她洗里裤还是沾染了经血的里裤,这种事想想就觉得特别的尴尬。
恰好沐清泽端着早饭从厨房出来,云浅脸红的看着他,“你以后···别给我洗了···”
沐清泽则是笑笑,“没事的,你不能碰冷水,你平时不是也会为我洗衣吗,我帮你洗也算是礼尚往来。”
这怎么能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