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宽的话,吕燕兴奋的看着他说:“嗨,看不出来啊,李宽。你这话说的我爱听!”
胖子说:“宽哥,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的云里雾里的!”
只有朱梅一人,感激的看着李宽,心想:原来他是这么想的,怪不得他如此支持自己卖布买摊位,从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劝我回家嫁人带孩子。想到此处,朱梅的心里暖暖的,这种被人理解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
李宽拿起朱梅的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对胖子说:“你要理解不了呢,就不用理解了,只要记住,老婆的话就是圣旨,不要问理由,排除一切困难,配合就行了!”
这话听的吕燕直拍手叫好。
胖子挠挠头,说:“好吧,这句话我听懂了。”又对着吕燕说,“老婆大人,刚才我错了。以后,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诶,这就对了嘛!”李宽笑着说。
吕燕兴奋的辫子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对胖子说:“只要你同意,你支持我就好啦!李宽这么会说话,燕姐我高兴,等我的烫头店开起来了,以后都给朱梅免费烫头!”
“大姐,人家那叫美发店,不是烫头店!”李宽纠正她。
“对对对,美发,美发店。”吕燕兴奋的说。
“那你有计划了吗?你个门外汉,去哪学啊?”朱梅问。
“这个不用担心,我找朋友拐弯抹角的问了荣城那家美发店的老板是在哪里学的,就在省城广场东边的大街上,有一家理发店常年招学徒,半年时间就搞定了。”吕燕说。
“燕儿,看来你早有准备啊。”胖子恍然大悟。
“连去哪里学,?你都打听清楚了,看来是真的想干这个啊。胖子,好好支持吕燕的事业啊!”李宽说道。
“支持,支持,必须支持!那学会了咱去哪里开呀?”胖子又问。
李宽噗嗤一声笑了,看来这吕燕的算盘打的可真够精明的,说:“吕燕别说,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看上了胖子他们家的下房?”
胖子和李宽家都在巷子的尽头,是对门。虽然大门是在巷子里,但是下房的那面墙,是面向西城区的主街道的。
吕燕不好意思的笑了,说:“还真是。在下房沿街的那里,在墙上砸个窗户和门出来,这个门面就解决了!”
朱梅笑着说:“按你这想法了,那我岂不是可以在李宽他们家这边,也开个布店缝纫店了?”
胖子插嘴道:“朱梅,我们家有下房,宽哥他们家没下房,砸开了,你去哪儿开啊?”
“我可以盖一个么!不就是个下房么!”李宽说道。
“不过,燕儿,你这个想法还真行得通。”胖子拉着吕燕的手赞许的说。
“朱梅,你有什么想法都告诉我,我支持你,需要盖下房咱就盖下房,需要砸墙,咱就砸!”李宽也拉过朱梅的手说。
朱梅笑着摇摇头。
“我想啊,驾校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前途,挣的少,每天还要跟中年妇女们钩心斗角。先去趟省城带上半年,回来后正好结婚。结婚后就能直接开门给人烫头发了!”吕燕憧憬着未来,笑着说,“所以,胖子,你得我和一起去说服我大,和我妈。”
“没问题,交给我吧!”胖子一口答应了。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后,胖子就带着吕燕继续出去逛了,留下朱梅和李宽两个人看着摊。
看着那俩人走远后,朱梅说:“你今天休息了没事干啊?”
“有啊,我今天的事情就是陪你啊!你不想摆了,想出去,我就陪你出去玩儿;你要不想走,就在这里呆着,我就陪你一起卖布。以前还有小婷和你一起合伙,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肯定很无聊。”李宽说。
“嘿嘿嘿,你这话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害臊。呵呵呵,不过还是好听,我爱听。”朱梅笑着说。
“你呀你,这话是说给你听的,又不是说给外人听的,管他们呢。我的目的是让你高兴开心。对了,来了市场里,这段时间卖的怎么样?”李宽问道。
“开业前,已经试营业了半个月,凑而马虎吧。没有预想的那么多人。”朱梅摇摇头说。
“你不要着急,市场开了才半个月,今天还是正式开业,很多人都不知道呢,再说,这是个改变大家买东西习惯的这么一个东西,得有时间适应。等人们适应了在来这里逛,来这里买东西以后,生意肯定要比你们在大街上要强。”李宽安慰朱梅。
朱梅点点头,说:“恩,我明白。对了,有件事一直想跟你念叨念叨,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
“什么事啊?”李宽问朱梅。
“就是上次去进货的时候,郑州最大的那个批发地儿,正在拆,很多老板还没有找到新的地方,就被通知赶紧搬走。我们那次去郑州,正好赶上他们清仓大处理。我一直拿货的那家老板,叫山根,他说他处理完手上的布料,就不打算再卖布了,计划来咱们荣城火车站那边的服装大楼卖成衣。我现在比较纠结的就是,我也跟着他们做成衣呢?还是换个批发商,继续卖布。“朱梅说。
“你想听听我的分析是吧?”李宽问。
“恩,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了,我总觉得在这种大事上,你总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哪怕一开始你的做法并不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朱梅回答道。
李宽双手偶放在朱梅肩上,说:“我想,你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你有点没底气,所以才征询我的意见,对吗?”
朱梅看着李宽的眼睛,清澈,明亮,里面只有自己的两个影子。朱梅说:“还真让你说对了,这山根哥是那条街最大的布料批发商,连做的最大的都觉得布料生意不好做了,转行了。我们这种下游的零售小商,继续死磕,肯定也赚不了多少了。既然他们都开始卖成衣了,我觉得这个东西肯定赚钱。”
“朱梅,你听我说,你自己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你觉得做成衣比做布料强,那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不管成与败,起码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况且,不就是几件衣服么,就算都赔了,能陪多少啊,咱们还年轻,有的是重头再来的资本!”李宽认真的跟朱梅说。
听了李宽的话,朱梅感动的想流泪,她仅仅的握住李宽的手,而李宽回报给她的双手更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