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可是母亲并不想留在宫中,求你,让母亲离开好吗?”萧雨柔再次恳求。
可是夏子恒依然不为所动,竟淡然说道:“母亲,儿皇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让自己的母亲流落宫外,那岂不是要让天下人指责儿皇的不孝吗?所以,母亲,你就留在宫中,好好的安享晚年吧!”
晚年?
萧雨柔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才三十八岁,怎么就到了晚年?她的人生还很漫长,难道福临的意思是说,要她老死在宫中?
这怎么可以?
连夏凌君都同意放她去寻找欧阳清寒,福临又为什么不能理解她?
心口处突然泛起一股酸涩,福临,似乎一点也不如夏凌君了解她的心。至少,夏凌君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醒悟,为她安排好重生的机会,可是福临,他却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幸福剥夺。
他以为,她要的只是一个太后的名份,只是锦衣玉食,尽享荣华的生活!他根本不懂她心中的情与爱,根本不懂一个女人真正想要的生活。
可是这些话,她又偏偏没办法说出来,因为福临是她的儿子,面对他,她无法启齿。
出宫的事情,只能暂时作罢。
可是萧雨柔内心的思念,却是越发的强烈,每一天,她的脑海里只有欧阳清寒,她越想越痛苦,越痛苦越绝望,如果不是腹中胎儿一天天的长着,她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随着胎儿一天天的成长,慢慢隆起的小腹却是再也藏不住了!
萧雨柔开始心慌,她知道,宫中嫔妃的侍寝,上至皇后,上至级别最低的采女,都是有详细记录,她的儿子只要去查后宫嫔妃的侍寝记录,就可以轻易查出她怀的这个孩子,不是夏凌君的。
到那时,恐怕她要面对的,又将是一场难以预料的灾难!
不行,她一定得出宫,不能光明正大的走,那就像二十四年前一样,逃出宫去!为了她腹中的孩子,更为了欧阳清寒!
酉时过后,皇后寝宫中,已经成为皇后的苏锦瑶,淡漠地看着室内忽明忽暗的烛光,眼中流露着无尽的悲伤。
夏子恒坐在离她足有一丈远的地方,看着她冷傲却孤寂的背影,他半眯的双眼中,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许久之后,他终于无法忍受这份安静的沉默,冷声问道:“告诉朕,那个人究竟是谁?”
苏锦瑶却不回话,只是有些自嘲地问道:“皇帝陛下,请问,你爱我吗?”
夏子恒微愣,他知道,如果他说不爱,苏锦瑶一定会说,既然你不爱我,为何要管与我相约之人是谁?可是如果说爱她,他却是真的说不出口,因为父皇曾经告诫过他,要成大事,必要断情绝爱,切忌儿女情长。所以,他不想知道什么是爱,当然,也就不知道如何去爱了!
“苏锦瑶,朕只问你一句,那个人究竟是谁?”夏子恒的声音提高了些。
“他叫萧风。”苏锦瑶苦笑,“是我曾经爱过的人。”
她说完,顿了顿,却不等夏子恒说句,又接着道:“只可惜,他现在要娶别人了!他这次来见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他要成亲了。他让我安安心心地做一个贤德的皇后,永远,不要再想他。”
听着苏锦瑶慢悠悠地说完这些话,夏子恒的心里,倒像是松了一口气,却随即,苏锦瑶的一句话,却让他再次火冒三丈。
“可是皇帝陛下,我爱的人永远是萧风,别说他另娶了别人,就算他死了,我也愿意随他而去。”
“你好大的胆子!”夏凌君愤怒的拍案而起,“苏锦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苏锦瑶回头看着他,“可是我不会怕,你已经废了我的双手,我不介意,再把我的命给你!”
“你……”夏子恒被她的话噎住,半天无言以对。
这个苏锦瑶,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苏锦瑶这时候,却是突然莞尔一笑,“皇帝陛下,生气伤身,咱们,做点别的吧!”
夏子恒诧异,自从昨天夜里,他发现苏锦瑶在御花园中与人私场的场景后,他的胸口就堵得慌,看谁都不顺眼,更是懒得说话。
只是苏锦瑶这一句话,倒让他突然间起了兴致,做点别的,她想做什么?
不等夏子恒思考,苏锦瑶却已经缓缓走到他的面前,“帮我脱了衣裳吧,我的手使不上劲……”苏锦瑶面含羞涩,低头说道。
夏子恒的脑袋轰得炸开,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要求他帮忙脱衣裳,这个苏锦瑶,她今天晚上没有吃错药吧!
要知道,虽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可是迄今为止,他却并未碰过她。
他的手缓缓移向苏锦瑶的领口,轻轻解开一颗盘扣,随即,他又停了下来,望着苏锦瑶问道:“你确定要朕这么做?”
“确定。”苏锦瑶含笑点头,轻轻闭上眼睛。
而这样的动作,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只是看着苏锦瑶,夏子恒便已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动作变得飞快,几下就将苏锦瑶身上的衣裳脱去,只剩下亵裤和肚兜。
苏锦瑶身段之完美,完全超乎他的想像,她的肌肤若凝脂白玉,腰肢细柔,隐藏在肚兜下若弱若现的丰满浑圆,更是让人遐想无限。
夏子恒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软香温玉就在眼前,岂有弃而不顾之理!
他一把搂住苏锦瑶的纤腰,用力将她带入怀中,一只手更是急不可待地隔着肚兜抚上她胸前的丰盈!
“皇帝陛下,你爱我吗?”苏锦瑶发出如梦般的呓语。
“爱!”夏子恒急切地亲吻着她如玉般的脖子,不假思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