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薄晨微抿着唇,他唇薄且唇线清晰,唇角上翘的弧度优越美好,凝神思虑的眸子蕴含着忧郁清冷。
“我没有那么无聊。”他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多少钱?”戚薄晨重申。
聂薇草硬着头皮,“数目不小。”
戚薄晨口吻倏然轻松。“很好。”
很好?聂薇草还没来得及揣摩这两个词的深意。
男人已经离开了。
聂薇草从卫生间出来。
邵树理很是焦急的样子。“聂薇草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都怪我,我太不小心了……”
眼看着这位小邵同学陷入无穷的自责模式,即将自闭,聂薇草赶紧打住。
“小事,小事,都是小事。”
来了一个穿着西装制服的男人,是“青涩”的经理。
“聂小姐,由于我们工作人员的疏忽,让您受伤,真的很抱歉。”
“我们已经联系了专业的医护人员,稍后就到,这是冰袋、酒精、烫伤膏,您请先用。”
聂薇草摸了把手背,刚刚用水冲过,红意已经消退。
“您客气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既然和邵树理谈妥了,那么也该转移阵地了。
“小璃,走。”她冲安若璃招手。
经理拦住她,“这个请您务必收下。”
他塞了张“至尊VIP会员卡”到聂薇草手里,诚恳道
“为表歉意,以后您到本店消费,终生免费。”
聂薇草挑眉,世上还真的有免费午餐?
她不是富家千金小姐,该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就谢了。”她背了包,喜笑颜开。
“不过……这张卡不会是要这个小姑娘买单吧。”聂薇草指了一下刚刚
经理忙摇头,“不是,不是,单纯为了表示本店的歉意。”
“那就好。”聂薇草将卡连同邵树理的卡一起塞进包里。
出了门,安若璃问,“薇草,你觉不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我上次也被咖啡沫溅到了,怎么就没摊上这种好事呢。”
“虽然本小姐也不在乎,但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
安若璃故作酸状。
“你要啊,那给你好了。”聂薇草大方的把卡拿出来放到安若璃手上。
“我不要,我最近减肥,戒糖。”安若璃又给扔还给她。
说到戒糖,聂薇草偏头对邵树理说。
“从今天开始,别喝奶茶了,戒糖是变自信的一种方法?”
“为什么?”
“会变痩,皮肤也会变好。”
“可我又不是女孩子。”
“爱美之心可没有男女之别。走,带你去做个皮肤保养。”
“不……不要”邵树璃憋红了脸。“太娘炮了。”
安若璃又在旁边狂笑,“你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才更像娘炮好嘛。”
邵树璃有点赌气,“去就去,谁怕谁啊!”
“哈哈哈哈,薇草,你看他的脸,像不像个包子。”
聂薇草也捂着唇偷笑这冤家似的两人。
今天是难的开心的日子,这种暂时得以喘息的日子不多了。
殷万里和她立下了个奇怪的“赌约”,一年之内她必须将聂善隆留下的那家空壳互联网公司运营起来,否则,她就以身抵债,和殷家那位花花大少殷北洵结婚。
虽然不知道殷家这位手腕强硬狠毒的当家人为什么提出这么荒谬的赌约有什么目的,但让她和殷北洵那个种马结婚,她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