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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亲自前往

众人一道回到卫所衙门。就被丰田吉美拉着缠着去了后院书房。到了书房分主次坐下,丫鬟端上来茶水。在书房里三人都看着黑的不能再黑的丰田吉美。见他正端起茶杯,在哪里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书房里只有他咕咕的喝茶声,这么不顾及体面。

“换茶”李駿默见他几口就喝完了茶水,于是只能呼来丫鬟重新上茶。

喝完茶水的丰田吉美抹了抹口角,然后等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大人,这船太好了,只是在外海,海面上风浪大时,不如福船平稳,但是航速比福船快很多,装货量也比福船多,只是水手要多一半。这船甚好!不知大人何时起身好早日交付这船。我等也好早日归乡。”

哦,这是当然了,这船在海面上可是像子弹一样,有着流线型船身的哦,当然快了。狗日的倭寇,原来是想喊我早点交船,这尼玛还有一艘居然不想要了,哦。你们也是参与了造船的,估计是学会了吧,想自己造了。嗯,应该是这样吧,就算你们自己造吧。老子早就打算升级成铁龙骨,铁骨架了。就是铁骨木皮船了。到时还怕打不过你们倭寇海盗?李駿默沉思着这些。少许片刻才回答道:“唉!丰田兄你是不知道呀!其实我不打算卖了,这艘船光造价就花了我1万两白银。当初李公子之说给予价5000两呀,你说咋办嘛。”

“这,”一时丰田吉美,也不知道那么回答,只见他脸一会红一会黑的。

李駿默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抬手端起茶杯老练的喝了几口。

“这好说,我们按要求,把东西都运送过去,把这情况如实说明,我想李主公,会考虑大人的难处的。”丰田吉美说道。

“唉,就怕说了,李公子猜忌我呀”李駿默说道。

“放心我等会如实回禀李主公的”丰田吉美严肃的说道。

“那好吧,我先要催催宋元兄那边了,让他尽快把货物送来,我才好启程不是。”李駿默说道。

“那就多谢大人安排了,大人估计还需多久启程。”丰田吉美问道。

“季风一到就启程可好。”

“那谢过大人”丰田吉美起身行作揖礼回答道。

“无妨”

丰田吉美说完后,退出了书房。

“大人,这个倭寇咋如此急切”。陆仁在丰田吉美走后问道。

“这些个倭寇,和那些红毛番子一个样,都想要我们的好东西,拿不到就抢,拿到了就想早点回去自己造呀”李駿默回答道。

“那大人就真要卖给他们这船,这可是他说的好东西呀,如果以后他们拿这打我们咋办。”贾捕头问道。

“哈哈哈哈,非我族类,其心必诛。有道是,蛮夷最惧我中华之火器也。”李駿默回答道。其实这几句话都是一不小心,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至于是谁说的,或者是后世哪里学来的,他早搞忘记了。估计是电视剧里的台词吧,他想着苦笑了一下又摇了一下头。

“大人说的是,区区一个倭国早就被我们打怕了吧。再敢闹事,就打他个奶球的。“贾捕头义愤填膺的说道。

“陆仁,你明天去一趟,登州,找一下宋元兄,问问还有几批货物,我们是该要考虑行海了。”李駿默说道。

“我们的船装什么货呀。”陆仁恭敬的问道。

“不是准备了肥皂一千箱吗?就装这个,也许还会有一些鸟铳吧。其它的嘛,就算了,这次过去就带这些吧!”李駿默说道。

“嗯,好的,我明日一早就去。”陆仁说道。

“嗯”

“时间不早了,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今日早点休息吧。”李駿默说道。

说完,贾捕头与陆仁行礼告退。

晚饭时,陆仁,陆义,陆京三人回来一同吃饭。饭桌上,有鱼有肉有酒,比起在天津的生活,不知好了多少。吃完饭后。大家坐在正堂休息这时。

陆京问道“大人这行海之路,祸福难料,这次大人就不要去了,就让小的们代劳吧。”

“嗯,就是”陆仁陆义复议着说道。

“这些还不好说,现在。这个还得等宋元兄那边送完了货才敢定下来。”李駿默淡淡回答道。

“那我明日早点出发。”陆仁说道。

“哈哈哈,你傻呀,就算你早去早回,这季风都没到,也走不了呀”

李駿默笑着道。

陆仁红着脸摸着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那也不能让大人孤身冒险呀”陆义说道。

“哈哈,咋是孤身冒险呀,我不是有你们吗?陆仁可以捕快也行呀。还有你,你,不是都训练有兵嘛!这些就是我们的本钱,所以不用怕。”李駿默指了指陆义陆京二人后,淡淡的说道。

“可,我不愿意你去冒险。”陆义说道。

“唉,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也明白你们的心意,但是这事吧!现在还真不是我能定下来的。到时再说吧!但是不管我去与不去。谁去都一样。留守的人都得把家看好。现在目前的任务就是把兵训练好。一切要求按照营兵要求来,这些人可是我们的种子呀”李駿默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

“是”

“对了,最近可能有一批火铳生产出来你们俩先拿些过去训练兵卒用吧。后面我再设计一种好一点的。这样兵卒们才好适应的快些。”李駿默说道。

“何必用那玩意儿,又慢又没个准头,还不如弓弩呢!”陆京不屑一顾的说道。

说老实话,后世有科学家测试过前装滑膛枪的射程,好像是拿破仑时代的一个科学家搞的。枪口抬高射击,数据是射程是1000多米。这个射程的射击效果和弓箭的抛射差不多了,但是木有弓箭那么准,一般用于阻挡射击。而精准射击就只能在几十步以内了。所以欧洲才会有排队枪毙的壮观画面。李駿默想着这些。随后才缓缓问道:“一个弓箭手,训练需要多久呀!一个刀斧兵训练需要多久呀,一个骑兵训练需要多久呀。”

“弓箭手三年吧,刀斧手也需要三到五年,骑兵就需要更久了。”陆京回答到。

“你训练的兵卒,与戚帅的兵,谁强,谁弱。”李駿默又问道。

“我不敢与戚帅相比。但就算是戚帅的火铳兵对上弓箭兵也不行啊。火铳兵只能聚成排,进行排射,才有威力。如果近身还是刀斧手厉害一些吧”陆京自信的回答道。

确实是这样,现在这个时代正好是,冷热兵器混合使用的时代。就算是天才将领戚继光都不敢全用火铳兵作战。欧洲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现在只能说火铳是一种前沿潮流科技。如同后世的坦克出现时一样。李駿默心里想着这些。少许片刻才回答道:“我一排火铳手,训练只需一年吧,就可以用廉价的铅弹收割你训练几年的兵卒。你说谁划算呀。”

“可是火铳打不准也是事实。你如何收割呢,”陆京不服气的回答道。

“火器,自然有火器的搭配,火铳,火炮是基本搭配,这样吧,等几日军械厂的火铳实验,我叫上你。那还是外贸货,以后咋们用的比这好很多呢。”李駿默说道。

“啥是外贸。”陆京这一问,其它二人一起顺着点头。

“哎呀,外贸就是卖给别人用的东西嘛,”李駿默说道。

“火铳也可以呀”陆仁问道。

“当然可以了,要不那来银子,只是这些火铳是阉割版罢了”李駿默说道。

“阉割版是啥意思。”陆义问道

“哎呀,不说了,时间不早了睡觉。”李駿默不耐烦的说道。

虽然陆姓三人已经习惯了他口吐一些听不懂的词语。但还是忍不住问。

古人说花好月圆夜静美,或许就是今夜这样吧。他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里这样想着,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突然不由自主的出现在李駿默脑海里,他暗骂道。这尼玛大半夜也不敢吼呀。还是睡吧。

一夜过后,第二天陆仁出发去了登州。在午饭后,军械厂的张铁匠前来请他,前去试火铳。他差人去喊来陆京。三人一同前往了军械厂。四把崭新的火绳枪被拿了出来。

“在哪里试枪呀!大人”张铁匠问道。

“海边吧,哪里没人,你叫人准备好人形木板没”李駿默询问道。

“回大人话,准备好了,火药铅丸都备好了,一切按照吩咐都已经准备好了。”张铁匠回答道。

“那走,”李駿默说道手一挥。众人随在身后,往海边去了。

众铁匠先是在海边沙滩摆好人形木板,然后才跑回来。

“陆兄,你在军中时间长,不如先试试。”李駿默看着陆京说道。

“试试就试试。”陆京不服气的说道。

“这个距离咋样。”陆京回头询问道。

“再远一些吧”李駿默说道。

“这里总可以了,再远就打不中了,”陆京说道。

“距离多少”李駿默问道。他的话一说完,一个铁匠就跑去丈量起来。

“回大人,30步”铁匠跑回后说道。(古人的两步为一步。)

“太远啦,打不中的”,陆京说道”

“你先打吧”李駿默说道。

陆京一番操作后,举枪瞄准。这时铁匠们和陆京的心态是不一样的,陆京想的是这打的中不,而铁匠们心里想的,这新法子造的枪能行不。大家都揣着不同心态等着枪响的那一刻。只有李駿默信心十足。

“嘭”一声枪响,一股白烟冒出。陆京举枪瞄准后扣动了扳机。

众铁匠先跑过去查看火铳。一切完好。没有炸膛。而陆京则跑到人形木板前去查看打中没,其实他心里知道是打中了的,只是他不相信罢了。唯有李駿默站在原处笑着。

“咋样,打中没。”李駿默望着跑来的陆京问道。

“打中了,也许是运气好。”陆京回答道。

“好吧,你再试试其它的枪看看。”李駿默说道。

这时铁匠们也都来到李駿默身旁。见李大人木有说什么。就询问道:“大人,这枪没有炸膛。一切完好。这办法可行。”

“这还不好说,你们得留一个人在此,用数倍的火药试试再说。这个枪管尾部的链接处还需用一个铜圈紧箍一下。”李駿默交代道。

“嘭”又是一声枪响。一股白烟升起。又打中了。陆京有点丧气的说道。

虽然是直线膛线,但是比起滑膛无膛线其精准度还是有很大的提升的。这点李駿默心里是有数的。

“无妨,再试试吧!”李駿默说道

说完又对身边的铁匠们说道:“这火铳,先这样生产吧!后面的以后再说,先生产500支出来吧。”

众铁匠领命而归,只留下一人,他需要加量实验枪管的临界点在哪里。李駿默又招手唤来哪位铁匠说道:“每次加药多少需称好,记录好,这个比较危险你先用麻绳绑好火铳于木板上,人可以站于远处,用麻绳系于扳机处,手拉麻绳击发就可以了。凡事注意安全。”

“嘭”

“嘭”

“嘭

陆京打了七八枪,枪都命中,只是有些铅弹还是会偏离瞄准点。但还是会命中人形木板。

“这比我以前使用过的火铳好呀”陆京高兴的说道。

“这不算什么,还有比这更好呢!”李駿默说道。

“真的”陆京问道。

“当然了。走吧回去了。”李駿默说道。

“那小的就先带几把回去练着”陆京在回去的路上问道。

“再等几天吧”李駿默回答道。

“那好”

就这样军械厂开始生产第一版外贸火铳了。而李駿默的打算是把这火铳高价卖于李旦这个海盗的。他们最缺火器。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四月初。李駿默等来了,宋元与陆仁。与他们一路而来的是最后一批货。

在府衙官邸后院正堂上。李駿默询问道:“宋元兄,那几位大人有何吩咐呀。”

“这铁矿,土硝都是大人们调补而来,这些货物得来的银子自然得有一半归大人们,至于其它货物也就不多了。所以他们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亲自前往。”宋元有点为难的说道。

妈的个西皮。这尼玛来来去去不说。这赚钱嘛,跑腿也该给点劳务费吧,这是要白嫖的节奏呀。李駿默心里想着这些。但又不好说不去。最明显的事嘛,那几位大人放他在这里就是让他当跑腿办事的。

“不知贤弟,这次要带些什么货出海呀!”宋元询问道。

“我就带点肥皂,再带也装不下了。”李駿默回答道。

“唉,这趟亏了贤弟了。”

“没事。这样就开始装船吧”李駿默说道。

“三艘船,不知货怎么装才好”宋元询问道。

“铁与硝都装于欧船上吧。让那几个日本船匠与300水手同船。大人们的货还装福船上,由万家宝带兄弟们押行,我哪点东西就装倭船上吧,我与200水手和护卫一起押行。只是不知宋元兄,想坐何船呀。”李駿默说道。

“唉,你我都是劳苦的命,自然一同了。”

哈哈哈哈一起好,我又有了说话聊趣的人儿了”李駿默笑道。

送走宋元后。已是这天的下午快傍晚了,李駿默唤来陆京,陆义二人说道:“这次是要我亲自前往。你俩留守,有处理不来的事。可找师爷,训练要抓紧,铁厂与军械厂处有人管理。只要不出意外应该无大碍。煮好的硝要几时入库。其它的也没什么交代的了。天津那边有刘掌柜,这边你们负责好运送肥皂就行。好了这下就真没什么了。”

“大人放心,我等一定守好家。”陆京二人回答道。

其实应该没什么,只是这次是他当上地方官后,第一次出远门。他只是感觉应该交代一下罢了。难道谁还会在意这么一个小小的卫所军堡吗?

送走陆京二人,又唤来纪师爷,又是一番交代他说道:“水营建立不久,我要出海拉练一些时日。这堡中大小事务就拜托师爷了。如有为难处。可与陆京,陆义二人商议。”

“大人,这次非的亲自前往吗?”纪师爷关心的问道。

是的,必须亲自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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