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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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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在确认了鹿儿岛可能的确有一桩杀人案发生以后,立刻联想到了除了血之16画像的另一版本的传说中,发生在鹿儿岛的背包客失踪事件,所以在前往鹿儿岛之前,佐野小姐找到了失踪人员登录网站,以鹿儿岛和失踪案为关键字搜索,幸运的是并没有那么多事件需要筛选,很快地佐野小姐找到了和都市传说能对上的真实事件。
大约七年前,有三名背包客,名字分别为皆原伸司,常泉美喜,藤绳邦昭。这两男一女去鹿儿岛县的照叶树森林远足后离奇失踪,两周后警方在森林中的废弃神社的枯井里找到两名男性的尸体,两名男性的尸体遭受了非人的虐待,而常泉美喜的尸体或是行踪至今仍然是个谜。
集体出游,一人失踪,事件至今未破,以及发生在鹿儿岛,几乎所有的内容都能与鲛岛事件相吻合,佐野小姐坐车去鹿儿岛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趟照叶树森林。鹿儿岛几乎全都是最为牧场的平原,照叶树森林里别说是山了,连个大点的坡都没有几个,佐野这种没什么出游经验的死宅都能在一天里走两个来回,失踪的三人作为经验丰富的背包客,走进这种没有岔路,地势平坦,树木稀疏的森林里倒立都能走出来,根本不可能迷路,而发现尸体的神社距离森林边缘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非常不隐蔽,更不适合抛尸。
所以从照叶树森林中走出来的佐野小姐得出了一个结论,要么这里不是第一现场,要么这三人来森林不是为了探险,而是为了别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继续停在照叶树森林的意义并不大,于是佐野小姐在第二天去了鹿儿岛市市立图书馆,查询有关七年前的报纸记录,虽然没能找到,但是佐野小姐找到了鹿儿岛市市刊的特别号,详细记载了鹿儿岛市二十年来的大案要案,说是大案要案,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七年前至今未破的失踪案已经算是最大的案子了,这个城市相比东京而言要和平的多。
特刊里关于这个案子的记录非常多,大约有二十多页,详细记载了记者调查加上警方公布的案件细节。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失踪的常泉美喜并没有被排除杀人嫌疑,反而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被发现的两名男性的胃内还残留有大量带有安眠药并且尚未消化的食物,死者都是在吃完饭后不久被杀害的,并且摄取了足够的安眠药,即使是身为女性的常泉美喜也能够做到杀害两名强壮的成年男子。但因为没有确凿证据,鹿儿岛警方无法通缉常泉美喜,此事一拖再拖,直到三个月后才迎来转机。
三个月后,警方在森林附近的湖泊里打捞出了三人所用的睡袋和帐篷等物品,上面的指纹和血迹在湖水的浸泡下消失的一干二净,通知家属来认领遗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怪事,打捞出来的物品多了一个睡袋,而这个睡袋通过家属以及受害人购物单据的辨别,并不属于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不过因为这个睡袋打捞的位置其实距离遗物有一定的距离,所以警方最终认定这个睡袋与本案无关。
同时警方调查了三人所在的户外运动社团的成员,所有成员均有不在场证明,并且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三人的活动,一般来说,小型远足都会报备给社长,但关于这次的远足则完全没有头绪,甚至连家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只有藤绳邦昭在离家之前对他的哥哥说过:“我要和朋友去南边的森林远足,如果一周内没有联系你记得帮我报警。”。本来他的哥哥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没想到的是真的联系不到弟弟,于是立刻报警。警察查询了藤绳邦昭的记名公交卡的出站记录,确定了他前往了鹿儿岛南部的照叶树森林。找到尸体的时候才发现了藤绳邦昭和另外一人的尸体。
另一人名叫皆原伸司,他和藤绳邦昭是同一个户外社团的成员,在他的尸体口袋里的相机里有着他们出门后第二天的照片,除了一些森林里的风景,里面他和藤绳邦昭以及一名女性的照片,照片几乎都是他们三个的自拍或是皆原伸司拍摄的两人的照片,照片里的女性似乎负责做饭,很多张照片里这名女性都在处理食材。经过辨认,这名女性是社团成员常泉美喜,最终这起事件确定为是三人一起结伴远足,但其中两人被杀害,常泉美喜则是唯一嫌疑人。
特刊里关于这起事件的讲述就这么多,后面还有对受害人家属的采访和撰稿人信息,佐野小姐记下了撰稿人信息以后直接找到了他,讲清楚自己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是名小说家,想要了解一下这起失踪案的信息以后,那名记者很爽快地帮忙联系了两名受害者的家属,而至今仍是嫌疑犯的常泉美喜的亲属似乎在事件发生后不久就搬离了这个城市。皆原伸司的家属似乎是梦野香奈枝的粉丝,听说梦野香奈枝对此事有兴趣表示全力配合。于是佐野小姐顺利地拿到了作为遗物还给家属的相机,佐野小姐发现里面的照片编号不连贯,很有可能是被删掉了几张,在征得了家属的同意后,佐野小姐恢复了被删的数据,内容很普通,是几张三人的合照,在湖边傻乎乎地比着耶的手势,笑得特别灿烂。但柯南却听出了问题。
“等等,你是说三人的合照?”柯南有些惊讶,“再加上第四个睡袋…难道说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
佐野小姐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
察觉到现场可能有第四个人以后,佐野小姐向皆原伸司的弟弟求证,得知皆原伸司在出事之前有一台个人电脑并且沉迷于此,只不过那台电脑因为机型过旧,坏掉了,于是被丢到仓库积灰。佐野小姐借走了电脑的主机箱,带回宾馆修了两天,又恢复了一些数据,总算是把电脑弄开机了,通过自动登陆,佐野小姐看到了七年前皆原伸司在网络聊天室的聊天记录。
聊天室的最上方,有一个被标记为最常用的群组的群里有一条未读消息,除了遇害的两人和常泉美喜以外,还有一个名叫“理显”的人,最后一条消息就是这个人发来的,内容是“真是愉快的户外活动呢(笑)”,而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在两名被害人的推定被害时间之后发送的,根据网站的登陆时间显示,这个人最后登陆是在四年前。而他们最后一次的聊天记录虽然已经被别的数据顶掉了,但是在电脑本地仍有记录。
果不其然,从一开始就是四人约好前去户外探险,但“理显”自称从未有过户外活动的经历,所以三人将目标定位基本没什么难度的照叶树森林。佐野小姐翻了翻聊天记录,似乎是案发不久之前,“理显”在网络上发言,希望和鹿儿岛附近的户外爱好者一起进行探险活动,于是本来就有计划的三人便决定再带上一个也无妨,而在案发后,他每隔一年就会在户外活动的聊天室里发一次类似的帖子,直到四年前最后一次登陆为止。
“这样来看的话,这个‘理显’很明显就是嫌疑人,而且在这之后他恐怕又做了好几次相似的事情……”柯南思索着,“不过那条留言……真的是够恶劣。”
柯南向来最讨厌这种毫无理由的杀人,倒不是说有理由就可以杀人或是怎么样,无论如何,杀人本身就是一种傲慢又无可饶恕的罪。但毫无理由的行凶就像毫无逻辑的恶意一样,比起单纯的杀人更加令人作呕。
这起事件无疑就是这样的,毫无理由,纯粹的杀意。
“柯南,你还记得吗,我从一开始就猜测两条看上去平行的线最终总会相交于一点,就像这起事件。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有两条线索,所以很容易将他们联想到一起去。反之,只知道其一的人绝不会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这就是这起事件最终凶手的诡计。”
柯南点头,就像禁句郎事件一样,只有知道了禁句郎死于米花酒店,在同一时间点驾笼桃李死在了米花饭店,这样直接证明出禁句郎就是驾笼桃李,这是简单的a=b,b=c证明出a=c的原理,但这个逻辑并不完美,假设苹果是红的,但因为红色并没有被限定于某一种物体,所以很难判定什么等于苹果。如果没有其他的证据证明驾笼桃李=禁句郎的话,柯南选择暂时不认为这是正确的结论。
但佐野小姐的思路和柯南完全不同,柯南会优先搜集证据,等到证据能形成闭环再做判断,他认为证据链缺乏一环就是证据缺失,所以不会下百分百的判断。佐野小姐的思路在柯南看来堪称邪道,她会先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可能性,再针对每种可能性搜集证据,但这种方法并不是每次都能奏效,只是针对这次已有结果的事件,这样的方法十分有效率罢了。
因为从一开始,佐野小姐看到的手的照片就已经是“真的有某个人被害了”的结果,与之直接相关的,就是“鲛岛事件b版本是否为真”的疑问。如果为真的话,照片里的尸体究竟是谁?照片又是谁拍的?根据照片的来源,凶手的位置被确定在了鹿儿岛,这样的话,地点与鲛岛事件a版本对应上,那么“版本a是否为真”?经过调查后确认版本a确有其事,而事件a中的犯人“理显”在b版本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切的答案似乎很简单就被佐野小姐解决了,从一开始的血之16画像的相册里找到的那张铁轨照片所指向的位置,是一栋非常老的木造建筑,而门口挂着的门牌上,写着“鲛岛刚造”“鲛岛结子”和“鲛岛理显”一家三口的名字
鲛岛事件中两个版本的交集就在这里。
在佐野小姐看来,这间一户建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院子里的杂草有半人多高。佐野小姐向附近的邻居打听了关于这一家三口的事,得知大约三四年前就没看到他们家有人进出了,鲛岛家的儿子似乎精神有什么毛病,小的时候行为就十分异常,后来长大以后便闭门不出当了一个家里蹲。十来年前鲛岛夫人似乎忍受不了暴躁的父亲和啃老的儿子,连夜跑了。然后七八年前退休的鲛岛先生也离家出走,家里最后只剩下偶尔出来买吃的的鲛岛家儿子,再之后他们家就再也没了动静。
之后佐野小姐又观察了两天,发现这个房子确实没人住了以后偷偷撬了门锁进了房子。
柯南无语地看着佐野:“你这是非法入侵。”
佐野避开他的目光:“侦探的事,能叫非法入侵吗?这叫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总之,佐野小姐想办法带着手套和鞋套进入了鲛岛理显的家,果不其然那张拍摄铁轨的照片就是在这栋房子里拍的,房间里非常整齐,整齐到有点让人奇怪。按理来说听邻居的描述,鲛岛理显实在不像是会把家里收拾得如此干净的人,客厅里的橱柜里都被按照大小顺序整理了一遍。但除了客厅以外都非常乱,更显得客厅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从客厅里摆放的照片来看,私密相册中被杀害并且分尸的中年男性就是鲛岛理显本人。
在一楼的浴室里摆满了冰箱除臭剂,还有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人形的东西,这大概就是鲛岛理显的尸体了。之后佐野小姐就找了个没有监控的电话亭匿名报了个警,假装自己是闯空门的小偷,说是在这个地方发现了疑似尸体的东西,之后就全都交给警察了。
三天后的报纸上报道,这间房子里一共搜出四具已经化为白骨的尸体,两名男性两名女性。根据dna检测,其中三人为鲛岛一家三口,还有一名女性身份不明。母亲鲛岛结子的遇害时间约为十年前死因是颈骨骨折,父亲鲛岛刚造的遇害时间约为八年前,死因是颅骨骨折。不名女性遇时间约为七年前,死因是推测刀刃伤,这三人的尸体都被埋在房子的后院。而鲛岛理显的死亡时间约为四年前,死因不明,但被分尸后重新拼好,然后用吸味道的活性炭和油布包裹,丢在了浴缸里,同时在浴室里摆放了上百个冰箱除臭剂来掩盖尸体的味道。
此事因为时间线太长,现场留下的线索太少,实在难以侦破,在佐野小姐离开鹿儿岛县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僵局。
柯南问道:“你没告诉警方这起事件和失踪案有联系吗?那具尸体很可能是常泉美喜的啊?”
佐野小姐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有告诉啊,因为是皆原伸司的兄长委托的调查,我的报告当然是直接汇报给了皆原伸司的兄长,报酬就是我可以把这件事写成小说。之后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警方就是皆原伸司的兄长的问题了,不过我也在想他为什么没和警方说这个问题……说不定……”
柯南注意到佐野小姐没说完的话:“你是说鲛岛一家的事吗?”
“嗯,我在想鲛岛父母的事,还有杀害鲛岛并且拍下照片,并且编造两个版本都市传说的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这么做。”佐野小姐停了停,“不过父母的事,很有可能是自产自销。”
柯南也认同这个说法,佐野小姐说的自产自销指的是杀人者自杀,但在这次的事件里,说的是鲛岛夫人被鲛岛先生杀害,鲛岛先生又被鲛岛理显杀害这件事。这个推理比较简单,根据邻居的说法,鲛岛夫人的离家出走基本是子虚乌有,凶手只能是鲛岛父子二人之一或全部,柯南更倾向于是鲛岛刚造或是意外,因为鲛岛理显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留下证据的案件发生在七年前,而他在前一年杀掉了刚刚退休的父亲。按理来说这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连环杀人犯,为了不被人怀疑特地等到父亲退休才动手,不会突然做出会被人怀疑的杀妈行为。所以柯南会有这样的判断。鲛岛理显的愉快犯行为的来源不明,但目前来看,很可能是因为目睹了母亲的死亡。
“我在想,上传照片的人,会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炫耀而已?”
说完这句话以后两人的表情都像打了稿子忘了保存一样难受,这个的恶劣程度和“理显”也差不了多少。
柯南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果然还是受害人家属。”
“我也这么觉得,但也确实是一点证据都找不到,所以这些也就只能停在猜测上了。”
目前的证据就只剩下那个神秘的ip地址了,但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这个ip地址就算能精准定位,恐怕也找不到凶手。
两人又同时叹了口气,看来佐野小姐写的小说中的结局已经算是最合理的结局了。
也不是所有案子都能有结果,像这有年头的悬案的证据本来就消失得差不多了,这次的甚至只是一张照片出现了端倪,能被佐野小姐追根究底成现在这样已经实属不易,柯南自认为他可能做的也不会比佐野小姐更好。
首先,修电脑这个他就做不到,撬人家门锁这件事他也做不来。
但柯南还是觉得佐野小姐讲的经历有哪里怪怪的,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出来,但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2
佐野歌羽火当然隐瞒了部分真相。
关于鲛岛家发生的事,她并没有告诉皆原伸司的哥哥。在鹿儿岛居民看来,只是多了一桩未破的悬案和多了一栋凶宅而已,没有人会把这件事和照叶树森林的失踪事件联系到一起,就像没有人会把禁句郎和米花饭店消失的尸体联系起来一样。最后除了佐野小姐和真正的凶手以外,没有人会知道鲛岛理显为什么而死,也不会有人知道都市传说鲛岛事件竟然是真实的事件。
那真正的凶手呢?
佐野小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设定来电,铃声似乎是冲野洋子的新歌,如果柯南在的话肯定又要吐槽佐野小姐被小五郎叔叔传染得太过分了,但很可惜,这个电话不可以被柯南听到。
“你好?”
“………”电话那端先是长久的沉默,之后一个不情不愿的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要查的东西查出来了。”
“哦,那辛苦你了。”
佐野歌羽火的语气特别平淡,虽然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听得出来,她不觉得麻烦电话那端的人有什么问题,听得那人气的牙痒痒。
“你要找的那个小孩,江户川柯南,在户籍管理所找不到,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啊,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假名吧?”
“………”佐野仿佛在思考什么,没有及时回话,这让电话那端更加焦躁。
“你为什么不用找到我的方法自己查,比我去调资料快多了好吗?”
“不一样啊,黑国家级网络是违法的,我才不做。既然你可以看就劳您帮我看一下,帮朋友一个小忙而已。”
“你……谁是你的朋友!话说回来,那篇小说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帮你查几个人就不会说出去吗!?”
“放心,没人会把鲛岛家那件事和照叶树森林的事联系起来的。”佐野似乎一点都不紧张:“只要你不去认那具尸体就行,如果有人知道那是你姐姐的尸体,不用我说,警察就会把你的小秘密翻个底朝天了。”
“……那也是那个人渣活该。”
“在我看来你们倒是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你非要炫耀一下‘作品’,我也很难注意到。某种意义上你也要反省一下。”
“……那些东西我已经删除掉了,谁能想到有人像你一样闲,佐野歌羽火,你也别太过分,别以为隐藏了电话号码我就找不到你。我之所以帮你可不是被你威胁到了,我只是想看你想干什么而已。”
佐野歌羽火一直在电话那端的人——也许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常泉美喜的弟弟才对。佐野一直在常泉弟弟暴走的边缘试探,终于惹恼了他:“我也找到了点关于你的小玩意儿,你整容成现在这样花了不少钱吧?需不需要我寄给你两张照片,免得你忘了自己以前长什么样子。”
佐野小姐终于不是那副悠悠闲闲的样子了,她嗤笑了一声,说道:“想要威胁我,这样的小玩意儿至少需要20个,你能找到我的话,说明交你这个朋友还有点用处。不愧是东都人口管理局的职员?”
“你……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商业机密了,常泉家的弟弟。”佐野小姐摸着一台机型过时的电脑机箱,那是她从鲛岛理显的家里带走的东西。也是从这台电脑里,她找到了鲛岛理显在四年前最后钓上的那条鱼。不过从她找到那条ip地址的时候,凶手的地址就已经被锁定了,只不过发现他是原鹿儿岛现东都人口管理局的职员的时候还有点意外,不过这也解释了他是怎么找到鲛岛理显的。“我还是个守法的公民,不会让你做什么破格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举手之劳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最好是。”
丢下这三个字以后,常泉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佐野的视线飘向了对面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不存在的人……可是为什么小孩子会在意那件事呢?”
黑暗中的佐野歌羽火卸去了伪装,思索着有关柯南的一切。
“倒也不坏,小侦探。”
佐野小姐的资料(表)
姓名:佐野歌羽火(sano uhaka)
职业:小说家+旧书店店长
年龄: 28
体重及身高: 174 66kg
特征:右边下巴有一颗痣
过往经历:五年前作为恋爱小说家出道,笔名梦野香奈枝(笔名读音yumeno kanae 来源于梦野久作+凑佳苗,佳苗和香奈枝发音相同)出版了《冰冷的水仙》但反响平平。直到大半年前才推出第二部小说,目前正在文艺时代杂志连载。
刚刚搬到东京米花町。根据其责任编辑的描述,从某时开始,梦野香奈枝的性格的某些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责任编辑的个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