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前世残留的记忆,找寻一个梦的你——席安清。
学生失踪是大事,肯定要通知亲属的,所以最终接走时初的是自称她叔叔的人,其实是青大校长的助理。
捂紧小马甲。
一辆奥迪停在路边,时初自个上了车。
副驾驶上坐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标准的成功人士搭配,黑色西装革履,带着一身的精英气息。
“安校长,你怎么来了。”
“最近在泉城有事,师叔听说你出事了,让我过来看看。”后视镜的小师妹脸色雪一样的苍白,安校长关心地问到:“出意外了?”
“嗯。”
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安校长检查了时初的身体状况确定好要给她带的药后,把她送进了医院。
柳泠担心兽镜山的经历给时初造成什么阴影而且她的状态不是很好,就给她批了三天假。
这身体是落下来病根,反复几次她习惯了,没有一点病人的自觉,这三天她根本没闲着。
上次在酒染看到了顾仪,所以她进了酒染当调酒师,以便调查顾仪,当然,她只需要周末去。
三天说快也不快,反正它就从眼前溜走了。
军训结束的那天泉城又迎来了一场雨。
“几天不见,你身上的封力怎么只有原来的九成?
胸口上的伤是封兽伤的,你脖子和手上的伤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本事能伤你。”
白大褂苏幕戴着口罩,正给席安清胸口上的伤消毒。
看见席安清身上的伤,说不震惊那是假的,少了积聚二十年的一成封力是什么概念。
相当于身体少了十分之一的血液!
“没什么人,被失控的小野猫抓的。”光着膀子的少年一如既往地平静。
你淡定的样子我差点就信了。
苏幕内心的震惊没控制住,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
席安清倒吸一口凉气,自从沾了小姑娘的血他的身体对疼痛更敏感了。
他得找个时间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雨滴滴答答地打在窗户上,不禁勾起那些找不到源头的回忆。
“我又梦到她了。”低哑的语调带着些异样的情愫。
“还是红衣和大火?”
这不是他第一次提起那个女人了。
“不是。”匀称的手一丝不苟地系着衬衫的扣子,漂亮干净的眸子久久凝视着窗外的楼层,像是陷入回忆。
苏幕拿着茶杯,站在他身边,同样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幕,等着少年开口。
良久。
“是白衣,木桥。”性感的喉咙滚动,“梦里下着雨,但她依旧躺在桥上,那种感觉我只能用肆意张狂来形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当时你什么心情?”
“有点……担心?”少年犹豫地开口,手抚在心口,感受着心的跳动,“好像怕她淋了雨生病。”
红衣离别是心痛,白衣淋雨是担心。
这不是喜欢人家是什么!
“要不你谈个恋爱?”苏幕叹了口气,拍拍席安清的肩膀,“梦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真真假假,真的发生的也就亿分之一的概率。更何况,你说的梦应该跟我们隔着至少一千年。”
“不。”
你闹哪样!兄弟。
席安清继续说了下去:“我遇到一个人,我会时不时地把她带入那个人。她们性格不一样,但是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那刚好,或许她就是托梦给你的人。”等等,这话好像有点奇怪。
苏幕清了清嗓子,“我是说或许她就是你梦里的人。谈个恋爱,说不定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然后苏幕收到了席安清的冷光。
显然这个办法不靠谱。
【ps:苏幕:请叫我苏(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