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什么意思!”柳麓怒了,自从他当上丞相之位以来,还没有人敢以如此语气对他说话,温言,一个舞象之年的后辈,竟也敢如此对他说话,一简简单单的话竟然还祸水东引,把这嫌疑扯到他身上了。
这要是让温言的暗卫听到了,肯定要怼一句说:我家公子,不仅敢顶撞你,还敢刨你家祖坟呢!你是谁,你配我家公子尊敬吗?
“没什么意思。”温言说道,看都不看那柳麓一眼。
“没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意思。”
“温言,你一介书生,也敢与我如此说话!”柳麓彻底被温言激怒了,这时柳麓看起来像是因为被怀疑,而恼羞成怒的样子。
“柳大人是不是这几年太过消沉,以至于连温某任职左都御史的消息,都不曾听闻。”温言依旧没有看柳麓一眼,只是盯着翟醴所在之处的宴庭正中央。
“温大人乃是帝师大人,这皇城之内,除了陛下和司徒大人,谁人见了温大人不得向其行礼,柳大人,有何出此言呢?”君笠煦立即接着温言的话茬说道,堵得那柳麓无话可说。
温言看了一眼君笠煦,没有说什么。
“柳麓失礼了。”说着极其憋屈的向温言行了个礼,权当做赔罪了。
可周围的人,不这么以为啊,这柳丞相敢对帝师发威,对着掌管国家律法的人发威,证明其毫无礼教,这倒不说什么了,可这温大人,只是“关心关心”柳丞相的家事,柳丞相便如此恼怒,不是心虚,是什么?
这回柳麓可就冤枉了,当年他亲爹死的时候,求着皇帝,让皇帝把这相位世袭给这柳麓,也就是说,柳麓这相位只不过是徒有虚名,靠着自己亲爹得来的而已,到他这一代,柳家已经没落了不少,但还好,他这几个儿子倒还是甚是聪颖,现在的柳家还能与夏家抗衡,但可怜,这家主没脑子啊,更不用提说是杀这翟大人了,柳麓就更没这贼胆了。
“温大人。”说着,那人向温言行了一个礼。
“嗯。”温言向那人微微颔首。
“温大人可是认为柳丞相有嫌疑?”
“温言只是想向柳大人寒暄一二罢了,并不只向谁。况且,温言刚才说了,要避嫌,自然不会对案情有任何掺和,另外,还请九皇子,不要为温言刚才的言论,所影响。”说着向九皇子微微行了个礼。
温言说话,大部分都是以“温言”二字自称,给人以亲切,而又不失礼貌疏离的感觉。
柳麓表示:神特么的不影响,你没看见所有人现在都怀疑是我做的吗!况且,谁不知道你跟那九皇子是一边的,你不上后面那句话,成心想气死我的吧!
“温大人清正廉明,我自当听取温大人建议。”君笠煦倒还像模像样的回了一句。
“不过,温大人刚才提到此事与司马丞相没有关系,不知温大人何以见得?”君笠煦紧接着问了一句。
“翟大人,平时与司马丞相关系最为密切,若是翟大人出了什么事,司马丞相定是首先的怀疑对象,况且,司马丞相若是杀了翟大人,无异于自断一臂,以司马丞相和翟大人的交情,恐怕,司马丞相是不舍得把翟大人杀了的吧。”温言道。
“温大人此话有理,但,证据摆在这里,即使不是司马丞相做的,恐怕也是.....”
(作者:君笠煦和温言这一问一答,在一起分析的样子,害,像极了爱情。
围观群众:神特么的爱情,我狗粮吃了一嘴,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作者:其实,你们也没啥存在的必要,写你们,只不过是文章只有两个人的话,太过空虚,不能彰显我温言的才能。)
“的确.....”温言说着,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