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只是关心一下温大人,看看温大人是否也中毒了,毕竟,您要是中毒了,我会很难过的。”璆琅道。
“.....劳您挂念。”温言实在没办法说什么,这东泽七皇子说话声音怪里怪气的。
“温大人出来干什么?赏月吗?”
“......嗯。七皇子呢?您出来干什么?”温言反问。
赏月?我欣赏西北风呢!这特么哪来的月亮给你欣赏,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我出来,看你啊。”
“看我?”温言想道,自己与这东泽七皇子并无纠葛,也没怎么他吧?在者,这东泽七皇子,怎么对自己的称谓是“我”而不是“本皇子”,我跟这位皇子很熟吗?
“看你长得好看啊。”璆琅道。
“.....”温言表示,我很无语。
“不及七皇子的花容月貌。”
“帝师大人,您这就不对了,我这应该叫玉树临风,绝代风华。”璆琅反驳道。
“皇子,今天晚上,可没有月亮呢。”温言生生把话题扯到了正常的地步。
“嗯,可我可是赏到了月亮呢。”璆琅看着温言,说道。
“......”那,我的眼睛怕是瞎了。
“帝师大人的眼睛可就是一弯明月呢!”璆琅开玩笑道,可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皇子大人说笑了,温言的眼睛可没有能装得下月亮的宽度和长度。”
“.....”你这么不解风情的吗?本皇子在撩你,你就没啥子感想?你就这么无感?
“七皇子殿下,温言告辞。”说罢,温言飞身一跃,便飞往晨阁去了。
“这举朝上下,也就这帝师和那九皇子有些意思。其他人,可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玩呢!”璆琅自言自语道。
再说君笠煦这边,下毒之人已经逮到,正是丞相府府上的奴仆。
不过这样的话,那就十分的有意思了,试问,这四九城内,有谁不知,这翟醴是踩着司马轻这位丞相上位,如今查到,是司马轻身边的人做的鬼,可不就是有意思嘛!
“丞相大人,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君笠煦朝丞相说道,神色中,没有一丝丝的恼怒,取而代之的,是历经岁月沉淀的淡然,倒是一副公事公办,大公无私的模样。
眼睛盯着司马轻,倒是让司马轻有点儿心虚的感觉。
“清者自清,本相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也不会承认。”司马轻承认他惊讶了,原来,三年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让一个初出茅庐情绪什么的都摆在脸上的少年,成长为成熟稳重,喜怒不言于色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皇位竞争者。
“臣也以为,此事,不是司马丞相做的。”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温言上着一层层阶梯,一步步走向正殿,殿上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那个单薄的身影,直到温言跨过正殿的大门,向皇帝作揖,向在场的诸位臣子作揖之时,他们才收回目光,向温言回礼。
“温大人,何出此言?”柳麓,柳丞相问道。
“看来在温言治理黄河水患这几年,柳大人忙完了?温言可还是想帮帮您呢!可惜了。”温言没有理会柳麓的问题,反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来恶心恶心柳麓。
温言此话一出,在场就有不少官员在讨论,废话,柳丞相的儿子三年前被夏家的人打了这件事情,谁不知道?当时皇帝还把柳家的这小儿子柳霭的禁军兵权给剥了,从此也就不再那么重用柳家和夏家了。
这三年,柳家夏家倒是越发低调,人们倒也是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今天温言再次提起,倒是让人不禁怀疑,这件事情,跟夏家和柳家多少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