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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主是狐妖

想当年,楚千浪和左秋芳的见面,外加上小白狐狸一只,那喝的是昏天黑地。左秋芳酒后吐真言,什么奉命打入敌军内部,什么摩罗教的打算,什么颍川公主的身份,那是吐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隐藏,楚千浪也把法道真名、地狱之行的事情详详细细叙说一遍。这一交心呐,两个无知无畏的青年孩童,倒成了世间关系最密切的挚友。

“本座…七刀,你纵是魔灵,亦不该在本座面前猖狂。”无为教长老,法号七刀,刻印法道真名已六十余年。

高朋胸口一刀,深可见骨,忍着伤,言道:“无为教,这不过是凡间武会,怎么入得了无为教的法眼。”

“冤魂滔天,你可知,百鬼即可乱天。”七刀淡言道。

“无为而天下为,无为而法道成。这无为老祖的名号,早就被你们败光了。”高朋讥言。

“无为教本就是邪派三宗,做点儿邪事儿又何妨。十余年前,司徒浪折在此处,我倒想看看,这京州是什么龙潭虎穴?”七刀言道,“你既是魔灵,难道魔门亦参与其中?”

七刀看似漫不经心,一言一行间,高朋皆受那刀气撕裂之刑。

“七刀真君,可知,天魔解体?”高朋一字一顿,言道。

“见识魔门不传之秘,实在三生有幸。”

“天魔…解体。”高朋念动密咒,魔光耀世,魔门最强之兵刃,终现人间。

“你还是太年轻了,慢慢玩儿吧,本座去也。”言语未毕,七刀便飘忽不见。

高朋强忍着无限杀戮之渴望,以地狱磨练之毅力,告诫自己,不能放纵,不能死在这里。

一道魔光闪过,高朋便以重伤之躯,回道楚家庭院。

“叔,你怎么了?”楚千浪见得此景,急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有安全的地方么?”

“有。”

“这是哪?”左秋芳跟着他们,不由得好奇道。

“苏为仙尊的闭关之所。”楚千浪回道。

“千浪,我想要说的,都在这里你,你慢慢看。我几乎控制不住?”高朋断断续的言道,“我遇上了无为教七刀真君,用了天魔解体。”

“天魔解体?那叔,您?”

“命不久矣,七刀不敢轻摄天魔锐芒,没跟我打。那天魔解体,再无回转余地。”高朋凝聚气力,将自己封印起来,“记得封印,不要间断,如果,我破印而出,一定要杀了我。天魔之力,绝不能放纵。”高朋丢下这句话,就缓缓地晕了过去。

“左秋芳,叔还说了什么?”楚千浪问着。

“别急,我在看呢?叔叔说,他遇见了高家的后人,就是潇湘剑阁弟子,不过她好像不记得自己的身世,名字叫做小雪。叔说,这几天,都在教她,这里,是高家的家传武学,战军魂,如果,我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学了,转授小雪。”

“战军魂么,我知道了。”楚千浪言道。

“然后,就是叔发现武林大会不对劲儿了。”左秋芳道。

“不对劲儿,怎么回事儿?”楚千浪道。

“叔说,这武林大会,好勇斗狠。”

“这江湖武林,不就是好勇斗狠么?”

“叔说,这好勇斗狠,好像有道法神通的痕迹,你回忆回忆,轻功擂台上,有没有人不对劲儿。我没上过台,看不出这些细微差别。”左秋芳问道。

“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净和尚来的那天,上台的人都特别平静。其余时间,都很狂躁。”楚千浪想了想说。

“叔说,他寻踪觅迹,顺藤摸瓜,刚刚寻到法阵之所,便遇上了七刀真君。”

“无为教,这仇,我记下了。”

“叔说,让我们想办法,知会道宗五派,虽然不知道无为教想做什么?但是,七刀真君那样的人物,恐怕只能道宗出手呢。”左秋芳言道。

“你们摩罗教呢?这无为教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搞事,管不住么?”

“怕是难了,翟国师在京州,一直不是秘闻,无为教筹谋了十余年,方才发难,我估摸着,摩罗教现有这些人手,都不够看。”左秋芳言道。

“我们怎么知会道宗?”

“道宗五派,昆仑在西域之外,蓬莱在东海之边,皆是鞭长莫及,风华山我们可不知在哪。仅剩下两处,玄门、蜀山。玄门本来神秘,可是托你楚千浪的福气,这玄门是最好找的,所谓家门,正是如此。”左秋芳分析道。

“那我们就兵分三路,三路齐发,摩罗教、蜀山、玄门。”楚千浪言道。

“一路更好吧,兵分三路,我怕会被各个击破。”左秋芳言道。

事实证明,合兵一路,还是兵分三路,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楚千浪他们面临的问题是,怎么才能不被发现?

“有人来了,而且高手不少。”白颍言道。

“先出去,这里不能被发现。”楚千浪当机立断。

楚千浪三人刚刚走出封印之地,便被堵了个正着。“本座还以为,这天魔背后,是何等的高人?想不到,就只是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大失所望,大失所望。”

“七刀真君?”楚千浪试探问道。

“想不到,本座的名头如此响亮,随便一个乡野村夫都能知晓,当真是贻笑大方。”七刀真君自嘲道。

楚千浪向左秋芳摇了摇头,暗示道,大乘仙师面前,没有逃离机会。

“吾名楚千浪,号令至八方。”楚千浪朗声言道,一时之间,天地共鸣,万物相应。

“法道真名?”七刀真君疑惑道,“哼,这是什么怪物?不曾修行,竟然拥有法道真名?”

“结印,明王不动印。”楚千浪双手佛印,半空中佛光隐现,佛相尽显庄严。

“极致防御?”七刀真君一见这阵势,几路纵横刀气,皆消弭于无形,“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奇事。封印,天道轮回,你们就在封印里了此残生吧。”七刀真君大袖一挥,四周密布阵印,一层叠一层,一层更胜一层。

不多时,阵法亦毕,七刀真君言道:“须弥时空,开!”将楚千浪三人尽皆封入异度空间之中。

“好了,这下玩完了。”左秋芳双手一摊,“须弥时空,天道轮回,你说,楚千浪,你这乌龟壳怎么不抗封印呀。”

“我试试,明王不动。”楚千浪便将结印顶在封印之上。

“别,大哥,千万不要。封印的实质便是,以子之矛陷子之盾,这封印的力量源泉,就来自于你,别白费气力,这样还可以多活几年。”左秋芳急道。

“那现在怎么办?”楚千浪言道。

“坐下来,用脑子。”左秋芳说道,“现在,我们有三个人,你,我,公主。首先,姓命无碍,托你乌龟壳的福,暂时死不了。其次,被困在这里,我们要想办法出去。用脑子,别凭气力。”

“这法阵,好像困不住我?我的力量可以透出去。”白颍说道。

“这么厉害?你能出去?”左秋芳兴奋道,“你太棒了,公主,爱死你了。”

“我出不去。”白颍回道。

“那赶紧的…什么?那不是白高兴一场。”左秋芳丧气道。

“我的力量能出去。”白颍说道。

“你是说,托梦?”楚千浪言道。

“可以,妖狐幻境,可以影响世间。”白颍言道。

“那么,托梦给谁呢?翟国师?”左秋芳言道。

“翟国师神魂太强,恐怕无能为力。”白颍言道。

“那京州侯,京州侯也强么?岭南郡主怎么样,不要告诉我,你只能托梦给普通人?”左秋芳说道。

“你能影响修行中人么?”楚千浪问道。

“应该能,不是太强的话。”白颍回道。

“我有一个主意,七刀真君,不是一个人吧,他应该有手下。有把握么?不被发现?”楚千浪言道。

“只能试试。”白颍回道。

“这风险有点大吧。”左秋芳说道。

“富贵险中求。能行么?不行的话,我们再想辙,不要勉强。”第一句话是对左秋芳说的,后两句是对白颍说的。

“谢公子关怀,白颍愿意一试。”白颍盈盈说道。

京州城。

“禀真君,法阵三日之内,即可完成。”

七刀真君言道,“有变数么?”

“有,那具天魔,至今下落不明,此是其一,封印中那三人,是其二,翟国师看似老实,但是他太配合了,感觉有些不对,此是其三。”那属下禀道。

“我这心里,着实不安呢?”

“需要加派人手么?”

“告诉总教,多来点人吧,还记得封印中那个人么?法道真名,这谁的弟子,谁教的出来?还未修行,便已是法道真名,这什么来历?这天下,谁有这个能耐?这可是法道真名,不是大街小巷的萝卜白菜。”七刀真言情绪略有失控,连椅子都被他震断了。

“那属下,即刻转告总部。”

“等等,撤,都撤,那法阵能成则成,不成便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真君,这可是数十年的心血呀。”

“那就再布置十年。传令下去,做好撤退的准备。”七刀真君果断道。

封印结界内。白颍探听归来。

“什么?岭南郡主是无为教的人?怪不得是她举办武林大会。京州侯跟翟国师已经被无为教控制了,那我们向谁求救呀,还有,这个阵三天就要布成了,他们布的什么阵呀?到底想干什么?”左秋芳连珠炮式地追问。

白颍回道:“什么阵法,能受我影响的无为教门人境界都太低,看不出来,阵法要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翟国师确实被看管了起来,他很配合,没有半点儿反抗。京州侯只是元婴,无为教还真没放在眼里。”

楚千浪言道:“三天,我们能做什么?只有三天,蜀山?玄门?三天的时间怎么够,摩罗教,翟国师都受难了,还有谁?”

“这是绝密,本不应该告诉你们,事急从权,摩罗教历来是一明一暗两位主事,明的是翟国师,京州城内,还有一位暗主事。”左秋芳言道。

“暗主事,是谁?”楚千浪问道。

“不知道,我是明线的人。一明一暗,永不交集。”左秋芳回道。

“那明暗互不认识?打起来怎么打?”楚千浪疑惑道。

“打就打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何况,我不认识他,他可以认识我。”左秋芳回道。

“这么狠?怎么感觉像邪派作风?”楚千浪应道。

“哼,王侯将相,一将功成万骨枯,没点儿见不得人的东西,哪儿来世人所见的金碧辉煌?暗主事我确实不认识,只是知道唤作老叫化,能知道,已经很不错了。”左秋芳言道。

“叫花子?白颍,能找找京州城内所有的叫花子么?能不能把这位暗主事找到?”楚千浪问道。

“我试试。”白颍回道。

京州城内,一老叫花眯了眯双眼,“狐妖?有意思?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截门也来插一手么?”

白颍喷出一口鲜血,已受重创,“他伤了我?”

“找到人了么?”左秋芳问道。

“找不到,只能肯定,京州城内确实有一位暗主事。”白颍忍着剧痛说道。

“伤的很重?”楚千浪关心地问道。

“很重,伤及神魂,公子,我快撑不住了。”白颍的声音越发弥小。

“是我害了你。”楚千浪内疚道。

“无妨,我只是支撑不住人形,放心,狐狸没那么容易死,只是,公子,恐怕接下来,我帮不上忙了。”白颍说着说着,就变回了狐狸模样。

楚千浪摸着小白的头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好好养伤吧,剩下的,不用操心。”

“现在怎么办?公主的境界比我高,能伤她的,必是大乘境界。”左秋芳言道。

“等,既然摩罗教还有人,我就不信,在京州,摩罗教斗不过无为教。”楚千浪发狠道,“倘若这次不死,高叔的仇,小白的仇,我要一个一个地报。”

“七刀真君,和暗主事,皆是大乘,这俩一比一,抵了,摩罗教还有翟国师,现在,就不知道,无为教到底出动了多少人呢?”左秋芳分析道。

“现在,我们还能做什么?”楚千浪说道。

“你刚才不还说要等么?”左秋芳回道。

“可是,我等不了。”

一日之后,京州城,两位大乘仙师碰面了。

“七刀真君,久违了。”

“我一直在等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不是还有两日么?为什么这么急?这就要走?”

“不要告诉我,你打算两天之后才出来。”

“当然,不然,怎么留的下七刀真君呢?”

“留住我,你是这么打算的?那为什么现在又出来了呢?”

“因为七刀真君要走了,既然留不住,也只能出来打个招呼了。”

“有个问题,我刚才就想问,我一个人的性命,比这京州城一城的命都要重么?值得牺牲一城百姓么?你们摩罗教不是号称燕赵国教么?不是应该牺牲自我,护全百姓么?道宗可是会这么做的。”

“首先,我不是道宗,我是摩罗教暗主事。其次,在我眼里,一城百姓,少了,那便多生几个娃娃,补回来,而你七刀真君,少了那便少了,是补回不来的,你说,谁更重要呢?”暗主事回道。

“这不像国教的作风啊,你们不是宣称爱民如子么?”

“如果舍了我儿子的命,能赔上七刀真君,再多个,我也舍得。”暗主事言道。

“这么看得起我呀?”

“这个自然。摩罗教,从不小瞧任何人。”

“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杀我呢?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两天后,赔上一城性命,就能留的住我?”七刀真君言笑道。

“因为,血煞之力,不止你会用,我也会。”

“你要跟我夺血煞之力,凭什么能争过我?”

“就凭,灵魂为引,生机为食。”

“牺牲自我,了不起,那你搭上的可不是一城性命,还有一位大乘仙师,这买卖怎么看怎么亏呀。”七刀真君嘲笑道。

“我早就该死了,死到临头,做点贡献又何妨?”暗主事冷笑道。

“这又是何苦呢,一城百姓,一位大乘仙师,唤本座项上人头,这买卖,你摩罗教敢做,我无为教就敢接,来,我算算,你们能拿出几座城呢,放心,我们人管够,保证不让贵教失望。”

“真的么?血煞之力,乃界域屏障之力。这买卖,摩罗教真的吃亏么?”暗主事言道。

“你知道些什么?”七刀真言神色大变。

“你们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天下,哪里藏得住这天大的秘密。我夺了血煞之力,杀了你,再将自己祭献于诸天屏障,我算算,你们至少还有屠尽四座城池,才能弥补我的破坏吧?”暗主事道,“阿修罗王,绝不能降临人界,不要说只是京州一城百姓,纵然赔上整个燕赵王朝,我也在所不惜。”

“你为什么会知道?”七刀真君,“既然你知道了,今日便留你不得。”

“死有何惧,我不怕死,只怕白死,今日,我便要告诉道宗五派,你无为教的阴谋,是要灭亡整个人界。”暗主事言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过,我亦一事不明,阿修罗王一旦降临,你无为教又有什么好处,为何你们处心积虑想要促成此事?”

“跟阿修罗王做交易,可不止我们?”七刀真君笑笑。

“天魔解体?魔门?哼,这么多年,可见魔门为阿修罗王降临出过半分气力?”暗主事言道。

“你知道什么?魔门,他不想出力,就出不得力了?阿修罗王想做的事,岂是尔等可以左右的?”七刀真君言道,“既然今日话说开了,那便留你不得。受死吧。”

“哼,灵魂煅烧,天野一刀。”暗主事灵魂熊熊燃烧,化作一把三丈巨刃,划破天穹。“我斩开了这屏蔽的天机因果,今日之后,尔等所做之事,皆大白于天下,哈哈哈。”这是京州暗主事,最后的绝响。

暗主事以命相拼,道宗星夜驰援,七刀真君不战而退,京州城,终究平安无事。

封印结界。

“来人呐,救救我们呐。”左秋芳无力的悲号着。

“别鬼叫了,留点气力不好么?”楚千浪说道。

“我又不用吃东西,再嚎个几百年,还能活蹦乱跳的。”左秋芳接道,“倒是你,这都多少天没进食了,扛得住么?来,我这里有点酒,先对付着喝吧。我不跟你抢。”

“现在才知道,这法道真名也好,明王不动印也好,它都辟不了谷呀,你别说,这饿肚子的滋味,还真不太好受。”楚千浪揉着肚子道。

“谁叫你不好好练功,先天即可辟谷。”左秋芳言道。

“我这不是练着么?这练不成有什么办法?”楚千浪愁道。

“事到如今,你只有修佛法了。怎么,还没想通?再不练,就是楚干尸了。”左秋芳笑道。

“真的要练么?”

“当和尚,总比当死人强吧,地藏王菩萨亲传,你还不练,如果让这天下的和尚知道了,估摸着,死和尚都能被你气活了。你看看公主,仅仅是沐浴佛辉,就可以幻化人样了,这境界吧,也比你我高上不少。”左秋芳言道,“这个时候,公主也需要佛光普照呀。”

“三脉七轮,我想想。”楚千浪言道。

“你在犹豫什么?这玄门正宗也罢,无为魔功也好,比得上佛陀亲传?那苏为仙尊,不是也请你去学地藏真传么,这真传倒是请回来了,可是你不学,放在那招灰,是个什么心态?”左秋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是,我发现,我练不了佛法了。”楚千浪无奈地回道。要知这佛法,不仅讲究缘,更讲究心,无心插柳,那是机缘,有心栽花,那是机心。佛门讲求六大皆空,参禅悟理,神通便可自成,而处心积虑,却是一事无成。楚千浪当年无心学佛,所以佛门神通,不教自会,而与净和尚相交之时,有心相传,佛门诸般神通,尽为过眼烟云,唯有这明王不动印,乃是地藏菩萨刻意与之,为他逆行十八层地狱而传,故而一直不离不弃。要知道,这明王不动,催动结印的可不是楚千浪,而是真真正正的佛陀之力,地藏神辉。楚千浪不通此理,越想学而越学不会,反而自陷桎梏,也不知何时才能走出,要知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来人呀,救命呀。大姑娘们,你们的俏捕头翻身醒悟,不去当和尚了,赶快来呀,先到先得,来晚了就成死捕头了。”左秋芳依旧有气无力地喊着。

“你有完没完呀。”

“没完,这人都出不去,怎么玩?”左秋芳言道。

“这什么时辰了,还贫嘴。”楚千浪无奈道。

有人来救他们么,自然是有的,整个京州城,有这个能力的,当然是翟国师。

“国师,楚千浪和左秋芳不见了。”一道童禀道。

“我知道,再等等。”翟国师在等什么呢,自然是等楚千浪那位神秘的师傅了,可是左等右等还不见人,也只有亲自出马,将两人给接了回来。

“头儿,你可回来了,这几天看不见你人,到处都找不见,我都急死了。”吴三儿急急忙忙的说道,“对了头儿,今天可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日,不去看看么?”

“啊,这武林大会,还开没完呢?”左秋芳嘀咕了一声。

“看样子,今天才是,真·武林大会。走吧,去看看。”楚千浪言道。

武林大会现场,“这不科学呀,这明三小姐这么厉害,都打通关了?”左秋芳一眼就看见了擂台上的明家三小姐。

“明二小姐才厉害呢,潇湘剑雨,唰唰唰,那姿势,可不同凡响了。”吴三儿手舞足蹈地说道。

“哇塞,姐妹花,感情,这明家,才是武林大会的幕后赢家呢?”左秋芳说道,“俏捕头,还不快去抢新娘子,去晚了,三小姐身价暴涨,可就不一定是你的了?”

“潇湘剑阁才厉害呢,这前八席位,占了三个呐。”吴三补充道,“你瞧,那位就是潇湘水玉公子,大家伙都说,他能拿第一呐。”

“是潇湘水,玉公子,还是潇湘,水玉公子?”左秋芳好奇地问道。

“姓水,单名一个玉字,人称无影剑客。”楚千浪接道,“你不是对江湖名人榜那么感兴趣么,这无影剑客水玉都没听过?”

“我只对俏捕头感兴趣。”左秋芳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看,水玉公子那剑,是你们摩罗教的手笔吧,拿着这种剑,他要得不了第一,那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楚千浪接着说道。

“头儿,那剑有什么机关?”吴三儿一脸八卦道。

“那是军械,对付修行中人用的,别小瞧那把剑,只要注入内力,就可以产生无形剑芒,厉害的可以达好几丈呢。”左秋芳替楚千浪回答道。

“所以,水玉公子,拿着这剑,在上面横行无忌,对付一般的凡兵俗铁,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楚千浪言道,“这可是制式武器,他为什么会有?左姑娘不好好查查么?说不定大有收获呢?”

“我看了剑上的印记,故意改过,以为别人就瞧不出了,那是镇北苏家的手笔。”左秋芳笑道。

“镇北苏家,那可是庞然大物呀,潇湘剑阁攀上了这层关系,可着实不易。”楚千浪道。

吴三儿听闻,说道,“难道是,那个苏家?”

“这天下,能有几个苏家?镇北苏家,那是大燕王朝,除了皇家之外的,巅峰家族,巅峰到,皇家都怕了吧。”楚千浪回头,看着左秋芳。

“四十多年前,苏家家主生出了一个小儿子,不知为何,唤他作苏亦君,这可炸毛了当今圣上,其时,当今圣上称帝不久,年少气盛,哪经得住这般挑衅。”左秋芳言道。

“这苏家不一直解释着么,这苏亦君,是小人君子那个君。”楚千浪道。

“那你信么?反正我是不信的。君子的君,可也是君王的君。姑且不论这来龙去脉,也不论究竟是谁先挑起的战火,这苏家,跟这燕赵皇室,分分合合四十年余年,还有如今的威势,其他哪个家族能做到,你叫一个亦君试试,不出明日,保证是满门抄斩。当今天下,唯有这镇北苏家,有这个脾气,还顶住了四十年不倒。你要知道,整个北方疆域,都是他苏家的嫡系。”左秋芳继续道。

“那朝廷也不管管?”吴三儿接道。

“怎么管,他苏家不反,那便是天大的幸事。”左秋芳言道。

“苏家不反,怕是摩罗教居功至伟吧。”楚千浪道,“这几十年,苏家的势力一直在削弱,他们就没半点儿动静?还是说,都被摩罗国教给按下去了?”

“苏家势大,如鲠在喉,那皇上能舒服啰?只不过大家各退一步罢了,谈判,是要有本钱的。苏家背后,说是没有修行者,你信么?他能在北方站那么久,摩罗教能跟他和和气气谈四十年?要知道,还没有燕赵皇朝的时候,就已经是镇北苏家了。”左秋芳说道。

“按你的说法,这镇北苏家,都成皇家了。”吴三儿说道。

“巧了,这镇北苏家,还真是一个异姓王,只不过秘而不宣,百姓眼中,他就一名门望族,可论那实打实的王爷,有哪一个比得过苏家权势,苏家进宫朝拜,都是按王爷的礼仪操办,只是少了一个封号而已。这封号,苏家不在乎,朝廷自然就吝啬给。好歹在百姓眼中,留点儿颜面不是?”左秋芳言道。

“潇湘剑阁,怎么跟镇北苏家搭上线的呢?”楚千浪问道。

“这还不简单,你去问问明家二小姐就知道了,你看呢,是用妹夫的身份呢?还是用俏捕头的身份呢?哪个合适点?”左秋芳不怀好意地说道。

“有什么区别么?”吴三儿不知死活的补上一刀。

“有呀,这妹夫呢,这三小姐的名分就定了,这俏捕头嘛,姐妹花虽然好,但容易后院失火呀,风险大,不过收益也大呀。”左秋芳补充道。

“你怎么不去死?”楚千浪怒道。

“去去去,马上去,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去找明三小姐,告诉她,俏捕头要图谋了你家二小姐。”左秋芳身法极其诡异,飘忽不定,生怕被某人抓着黑打。

闹腾了一阵子,“停战。”左秋芳言道。

“求饶了?”楚千浪一挑眉毛。

“这潇湘剑阁,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左秋芳提醒道。

“为何?”

“战军魂,还记得吗?高叔,小雪?你不会忘了吧。”左秋芳瞪大眼睛道。

“也对,是时候会会潇湘剑阁了。”楚千浪道。

“别急,看完先。”左秋芳说道,“你瞧,这明家,潇湘剑阁,占了四席,还有四席呐?瞧见没有,那妹纸不错,嗯,祝家枪来着?”

“祝家枪?跟高家齐名的那个祝家。”楚千浪问道。

“那可不,高家棍,祝家枪。这高家不是出了个高俊飞么,才被连累,高家这么一跨,祝家应该更顺了吧。”左秋芳说道。

“祝家,可不是镇北苏家,这祝家,摩罗教也上心?不就是个普通氏族罢了。”楚千浪好奇道。

“我是对那祝家妹子上心,瞧见没有,那身段,千锤百炼呀,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功夫也俊呐,不然,能进八席?俏捕头就不动心?”左秋芳理所当然道。

“左秋芳,我怎么觉得?”楚千浪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小三儿,这次美女有点多呀,还有几个呀。”左秋芳突然想起了,言道。

吴三儿老老实实的答道,“八席中,有五位巾帼英雄。”

“明家姐妹,祝家妹子,这就三个了?还有俩呐?”左秋芳兴奋地道。

“一个是云氏家族云陌,还有个是清音阁闻馨馨。”吴三儿赶紧回道。

“这云家嘛,刚打了老的,这小的就不好去招惹了,清音阁不错呀,听说只收女的不收男,俏捕头,我们去清音阁逛逛,说不定能多抱几个嫂子回来?”左秋芳又来了。

“去潇湘剑阁吧,我去学学战军魂,晚上咱们一起去。”楚千浪无视左秋芳,道。

“小三儿,这武林大会,巾帼英雄有点多呀,虽然挺对我胃口的,但,是不是有点奇怪?”左秋芳问小三儿道。

“郡主让大家投票,看看谁的人气高来着?”小三儿挠了挠头,道。

“感情,这八席是这么选出来的?那,不对呀,俏捕头没上榜?这肯定有黑幕。”

“除了轻功擂,头儿一场都没打好么?要是上了,那才是黑幕,我猜,只要头儿上了一场,郡主就能让头儿入八席。”吴三儿煞有其事地说道。

“有理有理,这话得了我三分真传。不错不错,再接再厉。”左秋芳鼓励道。

过得几日,楚家庭院。左秋芳找上了楚千浪。

“功夫教完了?”

“教了,那小丫头谨慎得很,一开始都不信我。”

“是我也不信,这么俏哥哥,是要劫色呢,还是要劫色呢?”

“别这么无聊好不好。”

“现在的问题是,高叔,小白,都受伤了,得治。”左秋芳双手一摊。

“天魔解体,怎么治?”楚千浪问道。

“天魔解体不是魔门的功法么?抓他两个魔门余孽问问呗?”

“抓?魔门?左大姑娘,错了,金丹真人,请您老人家试试?”

“是左教习,金丹怎么了,金丹战元婴,又不是没打过。”左秋芳言道。

“是是是,您老血虐元婴高手,就可以找魔门麻烦了?”楚千浪接道,“这摩罗教加起来,才跟魔门打的有来有回的,您老就下令吧,摩罗教尽起精锐之兵,直扑魔门老巢,话说,你知道老巢在哪么?”

“这魔门踪迹,天下谁也找不到,可是,有一个人,天下谁都知道他在哪?”

“你是说?自在魔琅琅?”楚千浪疑问道。

“对呀,琅琅不是叛出魔门了么?不管他真叛假叛,他人就在自在山庄,就看你敢不敢去了?”左秋芳言道。

“不敢,您老打的什么主意?自在魔王琅琅,在您老眼中就是虾兵蟹将?道门佛宗,可都没打他主意。”楚千浪问道。

“你不是要解天魔解体吗?给你介绍了魔门中人,你又不去?”左秋芳言道。

此刻,一道传音飘忽而至,“琅琅只会阴阳魔功,可不会天魔解体。天魔解体,那只有问天魔史臣了,需要帮忙介绍么,小姑娘?”

“什么人,在哪装神弄鬼?”左秋芳一脸警惕。

“还认识我么?”

楚千浪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月魔唐飞。

“唐前辈,千浪有礼了。”楚千浪施礼道。

“没忘就好,许久不见,没想到,你跟摩罗教打的火热呢?”唐飞淡然说道。

“您老就是月魔前辈?我是左秋芳,见过前辈。”左秋芳一脸狗腿道。

“前辈见笑了。”

“我听闻,无为教在京州干了件大事,特地来瞧瞧,顺便过来看看你。怎么,你想寻魔门踪迹?”

“还请前辈知晓,晚辈有一长辈,施展了天魔解体大法,急需医治,还有一个朋友,神魂受创极重。”楚千浪如实答道。

“天魔解体?还活着?可据本座所知,天魔解体不可能存活呀?”

“容我细细道来。”楚千浪言道。

“你是说,天魔解体的魂魄,之所以醒不来,是因为被那个叫阿卜笛的魅魔族给吃了?”

“正是。”楚千浪将阿卜笛一事告知,却隐瞒了地府之行。

“阿修罗王,原来如此。”唐飞知道的秘辛远远多于楚千浪,所以,仅凭只言片语,便推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不到呀,天魔解体,不过是魔门自以为是,还以为骗了阿修罗王,被阿修罗王利用了这许久,我等竟毫不知情,当真是天下一等一的蠢材,如果不是阿卜笛镇守要害,查缺补漏,只怕早就惹下了滔天的祸事。也罢,今日小友有大恩于我魔门,你那两位朋友,本座或可助一臂之力。”唐飞言道。

“哦,这只狐狸?赵无尽这金蝉脱壳之计,当真是妙不可言。以皇室血脉,阻大道天机。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日遍寻不得,想不到哇想不到,本座竟败在这颍川公主的手中,更想不到,今日还要亲手为她疗伤。当真是天机弄人,造化不定呐。”唐飞感慨道。

三日之后,高朋、白颍尽皆无恙。

“这便好了?感觉也不怎么难嘛。”左秋芳嘀咕道。

“怎么样?这回见着月魔真人了吧。”楚千浪说道。

左秋芳打了个冷颤,“这月魔,太可怕了,这怕是十个七刀真君,再加十个翟国师,都不够塞牙缝的,要是七魔十仙都这水准,太可怕了,摩罗教还打个屁呀,早点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省的丢人现眼。你道宗也别打了,趁早投降。”

“你摩罗教也没这么不堪吧。”楚千浪纳闷道,“好歹针锋相对了几十年。”

“你知道么?魔门癫狂二魔自相残杀一来,走的走,散的散,七魔十仙,就留下天、月二魔,就他们两个,跟摩罗教斗了几十年,当年唐飞到京州的时候,翟国师屁都不敢放一个,躲的都不见人,我还嘲笑他傻来着。”左秋芳言道,“这么来看,当年,七魔十仙齐聚的时候,你道宗五派加起来,哦不对,加起来打得过。也不对,可能真打不过。当年,玄门可有尊大神在魔门呢,叫什么名字来着,哦对了,破泣。玄门破泣。这名字霸气吧。”左秋芳言道,“话说这破泣,不知怎么就叛出玄门,反而跟魔门门主交好,又不入魔门,据说呀,这七魔十仙是个个不服,可联手都打他不过。魔门门主与这玄门破泣,就是当世最顶尖的两大战力。那时候,魔门真的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可不知怎的,门主失踪,破泣离去,七魔十仙内耗不断,魔门才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楚千浪疑惑道,“那你知不知道,当年风华山张扬的时候,杀的那魔门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现在的风华山,就一个风无情,一个华无凤,就这俩人大乘境界。”

“风华山长老你不算的?”

“那些长老,都不出山的,怎么算?除非你打他们家去,就算风无情死外边,他们都不会冒出来的。”左秋芳辩解道。

“好好,你厉害,计算天才,那你说说,截门呢?”楚千浪道,“话说,你就见了月魔一面吧,就成他的小迷妹了,把魔门捧到天上去了?要知道,截门才是最深藏不漏的邪派宗门,这天下,敢同时与道宗佛门开战的,就他截门一家了吧。”

“截门,没法算,当年的人妖大战,魔门虽然是魔,但还是站在人这一边的,无为教也还出了死力了。”左秋芳纠正道,“所以,截门不是向道宗佛门宣战,是向全人类宣战。关键是,截门呐,你惹不着他,也不会惹他,小打小闹,他也不上台面,他要是上台面了,得了,大家伙就抄家伙干。要是干不赢,那就妖族一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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