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
“第一轮,”山羊须道,“比的是运气!”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山羊须也不急,待他们吵完安静下来后,才慢悠悠地道:“本次活动中每一道题都是皓月公子亲自出的,诸公若有不满者,余某愿将一两银归还,请君下台。如何?即然没有疑问,那便开始吧。”
所谓“运气”,便是参与者站在一面穿有千根红线的墙面前,随机找出一根线,若成功,则纸那头接有金丝线,若失败,则会根据所抽线的相应惩罚项目处罚失败者。
上千根红线只有十根是成功,机率相当小,众人都紧张的关注着,一个时辰后,报名的三百四十人中,除了运气好的那六个人以外,要么浑身白面,要么浑身墨水.........好不狼狈。
淘汰的人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绳子是自己挑的,机械又是著名木匠班大师所做,更是精致得无话可说。故而只得甩袖而走或负手静观最后的胜者。
乐天没想到自己居然晋级了,不由合掌拜了拜老天爷,希望他保佑自己胜到最后。
山羊须又捋了捋胡子,笑道:”余某在此恭喜六位赢得第一轮的比赛。那么第二轮,我们要比的是——“勇气”。”
言华,十二个人抱着六个黑布蒙着的长柱形东西走了上来,平稳地放在六人面前。
山羊须抬起两根手指勾了勾,六个人同时将黑布折开,全场发出了不明所以的,恍然大悟的......种种声音,使站在台上看不见箱子里的东西的六人心中不安,不由猜测里面会是什么东西,一边猜,一边安慰自己,定然不会是他们所想的东西。
山羊须笑意更甚地看着他,道:“诸位,请上手。”六人畴诺片刻,便在左顾右盼后将手探进了那个只能供一只手进入的黑色小洞。
突得,一个人大叫着缩回了手,不可置信地望向山羊须,吞吐道:“有…有鳞片!不会……不会放蛇进来了吧?”山羊须面不改色,只是望着三米处的计时沙漏。沙漏一停,便是作答的时候,
那男子似乎很怕蛇,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弃权,”不玩了!”在场不少人都发出了不屑轻视的“吁“声,待那人走到台下看见里面的东西时,脸色刷白,面对众人的目光又羞愧地低头不语。
台上只余下五人了,三人满头大汗,指尖发颤地一点一点向里探,唯二两人气定神仪地用摸索,而其中一个笑意盈盈,另一个面容严肃,对此台上台下都表示讶异。
“时间到!”山羊须道,“开始做答吧。”
那三个畏畏缩缩的人自然是没猜对,山羊须高声道:“泰喜李公子、朴公子赢得第二轮的比赛。”
全场为他们鼓掌,乐天也为自己鼓掌,朴公子却是暗自松了口气,又暗自为自己打气,一定要赢!
“第三轮,比得是见闻!“出羊须又道。
言罢,又有人为他两端上来桌椅和笔墨,中间有张屏风将两个隔开,确保两人没有做弊偷看的机会。
山羊须这才满意地道:“问:今有一女子,名动京金澄三城,琴音悦耳,书法惊人,却非大家闺秀,何人也?”
台下人有知道的八成,不知的二成。台上乐天面色轻松地提笔写下该女子的名字,交于身旁的人。
朴公子依旧不苟言笑,沉默片刻也写上了名字,不知的怕会认为他在面对科举考试呢。
山羊须点头,又道:“问:今有一稚子,幼时聪颖,大时了了者,何也?”
又全对,山羊须皱眉,道:“最后一问:今有一女子出身名门含笑而来者,何也?”
乐天喷了,心道:“这题不是白送我分吗?”
面对又一次全对,山羊须握紧了拳,低声道:“老夫就不信淘汰不了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