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隔壁邻居极其不情愿地讲课桌搬到学校时,姐姐仍然是开心的。她上三年级,我上一年级。
然而,重回课堂的我,什么都不会。
性格温柔的老师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淳淳教诲。脾气暴躁的老师,便直接罚站,或走廊,或教室的最后方。
有一位高个子的女老师让我印象深刻。她不是一般的高,学校的男老师没有一个比她高的。在当时,都要望着她说话。而这样,当她对我不满时,她叉腰说话就显得更加的高了。
我仍旧记得她对一个来看望我的亲戚说:“这孩子实在太差了,都没法儿教了。要么转校,要么就留级吧。”
我不太懂后面的,但是“太差”两个字,我还是听得明白。在学校里,我能不跟其他的同学说话便不说话。有孩子给我起了外号,有的叫我“哑巴”,有的叫我“小聋子”。总之,都是些习以为常的称呼,没什么好在意的。本来,也就想当那不存在的隐形人。
当一个人想和外界隔绝的时候。
任谁疯言乱语,都拉不出来。
我仍乖巧的坐在教室里听课,但彷佛除了老师,只有我一个人,有时候,连老师都不在。
自己的名字还写的歪歪扭扭,有时候自己都认不出来,看的自己一阵笑。
姐姐的成绩一直都不错,回来了也跟朋友打成一片。但仍有满嘴胡话的孩子不听话。
那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肯定要挨揍,特别是骂娘炫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