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那天之极,海之尽有一方与世隔绝的净土,那里生活着一群人面鱼身的鲛人。
他们是天使堕落人间,折翼的生灵。
上帝赐予了她们灵力,也剥夺了她们对于自由的向往。
鲛族,每千年就会选择出一任族长,因为只有一千年才能诞生一颗鲛珠。
鲛珠只有历任族长才能够“孕育”而出,因为只有族长才能够修炼“化珠术”。
一颗鲛珠生死人肉白骨,无疑就是一条命。
只是历经千年,要存下一颗鲛珠极难,物以稀为贵。
“本族与世无争,不惹尘埃,你却无端挑起纷争,为了一己之私泯灭人性,殊知鲛珠千年难存,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找不到。”
苏诺强硬地开口,语气很是坚定。
“难道...”面具人说着就细细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你服用了鲛珠?”
“不可能,不可能,服用鲛珠的条件极为苛刻,况且你根本不需要服用鲛珠...桀桀,差点被你骗过,纵然鲛珠不存于世,只要你曾使用,那么你的血液中也便有了鲛珠的味道。”
面具人说着就步步逼近,与此同时手中还多出了一柄小巧精致的匕首。
“你竟然对鲛族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莫非你本就是我鲛族之人?”
苏诺皱着眉,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可能。
外人若想要了解的那么清楚,是极其不易的,有些已经涉及到鲛族的秘辛了。
“等你下了地狱去问那些老鬼吧。”
一道寒芒一闪,与此同时房间的门嘭的一脚被从外踹开。
“什么人?”
皇甫镇冲了进来,一个闪身就到了苏诺的身前。
面具人见事不可为,当下便双腿一蹬,在那桌子上借力一纵,朝那屋顶的破洞脱了身。
只不过既然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更何况皇甫镇也到了,那周边的守军自然已经闻讯而至。
“该死的。”
面具人站在屋顶上,望着下面一圈儿的弓箭手,心中恼怒。
他回首望了一眼身后的房间,当下施展轻功在屋顶上跳跃,腾挪了起来。
“刷刷刷...”
只是这些士兵也不是花架子,当下万箭齐发,并且还是一波一波轮流射击。
也不知是这箭偏了头,还是对方对于此地太过于熟悉。
眼见那一支支流星赶月般的快箭,愣是在即将射中对方的时候扑了一个空。
“你怎么样?”
皇甫镇一边问着,一边将苏诺给扶起来躺到了床上。
“咳咳咳,还好,你来得及时,只是摔了一跤,手上擦破一点皮。”
闻听此言,皇甫镇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这才算是彻底放下。
他马上派人请来医士,对苏诺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只是随着检查的深入,这名医士额头的“川”字愈是入木三分。
“怎么了?”
“这...”
面对皇甫镇的询问,这名医士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苏诺,这才有些犹豫不决地开口,“我沉浸医道多年,第一次碰到没有脉象,却还能行走自如,呼吸均匀的人。”
“嗯?”
“什么,没有脉象?你觉得本王子会信这种无稽之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