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语罢,她将那彩釉茶杯摔在地上,十分嫌弃
老管家微笑:“……”没关系,反正您能挣钱
……
凉州郊外这边是比较荒凉的,但还是有些喜静的大户人家住在这里,一个个宅子都很安静,尤其是那个大宅子周遭的,像死了一样。
“小伙子,离开这里”那声音苍老嘶哑
焚落一震,身体僵硬的向后看。
活的,焚落松了一口气。
“为何这么说?”
“那个宅子里有脏东西”那人指了指那个最安静的宅子。
“那是谁买的?”焚落问。
“前几年这宅子被路易买下来了,自从发生了那档子事,他就把它卖了”
“现在可有住?”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老头似不耐
“让你走就走!”语罢,离开
……
脏东西?焚落思索,虽然比较怵,但以前也是经常和这东西打交道,不去探查一番,都对不起自己!
于是乎,焚落悄悄溜进那个宅子。
很安静,的确声音甚少,会有脚步声,很轻,动作很快,焚落隐匿在建筑中,借着灰暗的天色藏身。
然后,拿出了——焚氏望远镜。人还比较多,男男女女拿着许多吃食,腰上还有大串的钥匙。
这是在做什么,焚落悄然跟上。
从门的夹缝看到的那一幕——
一群姿容极佳的年轻男女,被铁链锁了起来,穿着白衣,身上血痕累累,人有许多许多。
有些年龄不过十五,被抽的浑身血痕,轻声抽噎着。
而那些刚进去人,凶狠的将那些锁链解开,把吃的东西扔到地上,狰狞这看着那些漂亮的人儿如畜生般去吃那些沾了血污的饭食。
实则不然,他们或许已经麻木了,活着似乎已经成了灾难,算得上是生不如死。
……
待到那些仆人走后,焚落悄然出来,那细铁丝将门打卡。
这个,还有点意思,她周遭四望,两手小心翼翼的开锁。
“咯吱…”
门开了。
那些少男少女又被锁了起来,毫无兴趣看来人是谁。
焚落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人,发丝凌乱,遮住了脸,鞭子痕迹尤其多,血肉和白色的衣物纠缠在一起。
手腕上的镣铐紧紧将其禁锢。
只有浅浅的呼气声,像是马上要咽气了一般。
她不是罪人,可是,焚落是,她的脚下是血肉尸山。
……
“我来救赎你”她声音压抑,底眼垂眸。
“晚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想活了。”声音很干,像是在喉咙了放了沙子一般。
身体依然一动不动,没有激动,没有绝望,只是安静的被禁锢在哪里,任凭采割。
“迟到的正义,相当于谋杀。”她悄声说了一句。
…………
夜,寂然。
宅子里的人,无论是被关起来的,还是如行尸走肉般的仆役,都未曾发现那个身着青衫的人放了一只鸽子。
明天,不能在等了,不说还会有什么意外,就是这些人,他们也早该自由了。
焚落穿着和那些仆役一样的衣物,跟随他们,一步步,吃饭,干活,睡觉。这些人,没有一丝生气,只有看到被关起来的那群,偶尔才会有些表情波懂,或怜悯,或嫉妒,或仇恨……
焚落大概也猜出了。
路易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变态,自从上位后就寻找各种美貌男女,虐待,奸污。将他们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就算到时候得到自由,不过就是自刎。
笼统计算,上百人,在这里,由貌美的青年成了仆役,而后来,又有上百人继承他们的衣钵和发泄工具。
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在两者身上都有。
都说和变态待久了,就会和变态有共性,就像那些原来的受害者,全部都变成了犯罪者。
……
彼时,叶侯府。
“先生居然进去了?”叶敬白惊讶
叶清怜认真看他,莞尔:“并不是谁都特别怕鬼”
蔺九:“看来明天得大干一场了”
叶清怜蹙眉:“先生说什么了?”
蔺九:“路易抓了上百人,关在城郊的府邸,虐待他们,而且……”蔺九难以启齿,也不是说她害羞,只是因为叶清怜比较纯,会尴尬,而且……
叶敬白:“可是买卖奴才是合理的啊!”
叶清怜:“是合理但,但是若是将祭祀的那些青年男女“买来”,这时还合理吗?”
蔺九:“清怜姐?你怎么知道”
叶清怜:“首先,貌美,其次,他不敢往陆府带,继而,京城每年都会丢失些祭祀的圣男圣女,最后,因为虐待,虐待旁人总会有自己曾经的原因,路易在京城时,被祭祀们欺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