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白:“这是关于皇室的,他怎么敢!”
蔺九看他一眼:“变态有什么不敢做的?”
叶清怜:“先生还说什么了?”
“明日,抓了路易,判刑。”蔺九冷笑
……
城郊小宅。
卫歌,就是那个唯一会话的女人。定眼看着眼前的人,她在给她上药,动作很轻。
卫歌无声的笑了,有什么用呐!
“疼吗?”焚落突然问她。
卫歌没有回答她,很静默的坐在那里。
所有人的镣铐都被打开,不到一盏茶时间,已经有五个人死了,自杀,死前是释然的。
剩下的人,和卫歌一般,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前面是药,却没有人动。
“明日,陆家会被抄家,执行者,可以是你们”焚落轻声说了一句。
“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拿出来去报复。”
语罢,她专心致志的给卫歌上药。
有些伤口已经开始腐烂流脓,一道鞭伤就是一大片,还有些诡异的青紫色,由于不见天日,越发显得狰狞苍白。
焚落给她处理伤口时,卫歌整个人是麻木的,不说不动,似乎没有了痛感,蓬乱的头发遮住脸,有些吓人。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将药拿起,偶尔也会传来一些轻吟。
那些人的伤口比较新鲜,像是才出现不久,大概是新来的,心存希望,想回家。
卫歌脸前面的头发被拨开,如眼的是一张精致绝伦的脸。
不是叶清怜那种温婉但贵气十足,不是邵珺秋那种清冷令人屏息,更不是蔺九那般冷艳张扬。
是那种绝望的,将人拉入谷底的美,令人沉沦入魔的美。
唯一的缺憾是那到一指长的处于额头的鞭痕。
卫歌闭上眼睛,蜷缩在一起,身体有些颤抖:“别碰,脏……”
……
焚落是被冻醒来的,她和那些仆役混在一起的,找了些给他们洗脑的物件,万一明天这些人和她唱反调可就坏。
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甚至有人在半夜去给死去的同伴贡酒。
不过路易带给他们惊喜更多了些,比如说,陆府中那个湖泊。
她曾经去的时候也看过,湖里泛着银白色的光,在太阳底下尤为明显,路易解释说是银鳞,是镇宅的一种物件,效果也很不错很贵,但以陆家的财力买来没多大问题,
焚落当时也未曾怀疑,但昨日蔺九他们去陆府时,顺了条鱼,成品极佳,蔺九和叶敬白馋,说回去让叶侯府的厨子给做了,没想到沾染了所谓的“银鳞”,亏得叶清怜识物,当既想起来小五街的头骨。于是就给焚落送过来:果真就是人骨!
……
路易看着刑务司官员和大批皇室内卫。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下意识看了路三爷原来住的院子,唇色有些发白:
他故作镇定:“叶公子这是有何贵干?”
“将陆家家主路易抓起来,陆家其他人,扣留,搜查七九姨娘之子陆泣踪迹,另外,将陆家主母齐佳的尸身……带到城郊鬼宅”
“你什么意思!”路易隐隐有些怒意。
叶敬白斜睨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装的下去?”
路易愤愤:“呵,堂堂刑务司司长也敢平白无故冤枉人!我路易到是涨见识了!”
“冤不冤枉,带走!”叶敬白下达指令。
……
“给我砸!”叶敬白看着路易,见这人眼神有些闪躲,似乎在抗拒什么。
叶敬白勾唇,忽然神色温软了下来:“姐姐,焚九,你们来多久了”
“刚刚来,这门锁的厉害,进不去,也只能等你砸门了。”叶清怜轻笑了下。
蔺九在一旁吃早餐。异常淡定。
……
叶敬白“路易,我就问问你,这是不是你的宅子?”
路易不答,静默。
“你那鞭子抽打他们时,对他们做那种不堪的事情时,你可曾想过,他们会横刀阔斧的将你陆家的人,所有家眷使以绞刑!”这是焚落的声音。
她缓缓走到路易跟前,将那黑色的斗笠取下来。
路易瞳孔骤缩。继而面露凶悍的看着焚落。
焚落没理会他,踱步走到那个棺椁前,打开棺材板。
里面的夫人面色铁青,眼珠子似乎要迸射出去。
“面色发黄,头发干枯,死了一天不会这样,除非是长久以往积累所得,以我了解。
你夫人也不过三十有五,陆家有钱,女为悦己者容,齐佳知道自己夫君是如何厉害,定然要更加养护自己,而且,她信佛,心中郁结定然少常人些。
必然会比其他同龄夫人更加年轻漂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