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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运尸船送行

开春之后,天气一天天转暖。日军司令部对医院下了通令,勒令他们要严防瘟疫发生,尽快处理尸体。

教会医院慈悲为怀,从不拒绝平民看病,再加上江边捞上来的尸体,停尸房里摆不下了,乔子琴向总管汇报,说必须要尽快处理。

总管又向院长汇报,院长已经接到了自治会会长送来的通知,派总管去城里交涉,不想九岗中佐正发脾气,翻译官刘福喜死了,凶手没抓到,一时找不到翻译官,听不懂中国话,也听不懂英语。

院长就让总管和内科的乔医生一起去找自治会会长。

这正中乔子琴下怀。得知江龙已经找了船上的轮机长,只要上了船就可以安顿下来,几个人心里都宽慰几分。但是詹姆斯还生着病,江龙也患上了重感冒,刚刚好点又下冷水受了刺激,病人送病人怕是不保险,要有一个医生随同才行啊!

昨天晚上,全体医护人员开会,院长透露了一个消息,他们这个教会医院是当地最好的医院,医疗设备都是从美国进口来的,日本人已经盯上这里了,坚决要把重伤员往这里送,还要接管办成日本的陆军医院。

听院长这么一说,满院哗然,谁也不愿意伺候日本人。人心思动,乔子琴也想离开这里。敦促她离开湖城还有一个原因,父亲托人带信来,说老家也被日本人占领了,很不安全,千万不能回去。

未婚夫已经到重庆去了,那是自己唯一能够投奔的地方。要到重庆去,可以和他们同行好大一截路哩。正要给李宇汇报,他来电话了,说上海带东西来了,让她去拿。

她正想找个借口请假,院长就派她进城去找自治会会长。就汤下面,她与总管坐小车进城,一直开到自治会门口。

李宇实在不愿意当日本人的帮凶,但是他的家产、房产、田产都在湖城,他留过东洋,也留过西洋,有知识、有文化,有财产、有地位,在湖城德高望重。他本来就是商会会长,日本人占领湖城后,就要找他这样能够服众的头面人物出来当傀儡,于是派兵围着他的住宅,拿枪逼着他干;商人们怕事,想保一方平安,哄着他干;儿子来电话动员他干,一方面为保全家产,另一方面为他收集情报……

整个商会被强行变成了维持会,他不当自治会会长都不行。李宇背负一身骂名,还是想着如何尽量减少日军对百姓的伤害。

自从那个酒桶出现后,九岗中佐发现他们在南京大屠杀的罪证暴露了,千方百计要销毁资料。但好不容易弄到手里,来不及看完就被小黄毛偷走了,那线索就断在中江塔下。似乎翻译官知道点什么,还没给他汇报,人也被掐死了,他当然一头恼火。

可是,物证被盗,盗窃者死了,杀翻译的凶手跑了,携带影像材料的外国人没找到,不用问也能判断,他将携带着这些东西去武汉。

如此重大的事情,九岗中佐不能不向上级汇报。当然,除了得到一阵痛骂,他即将升为大佐的任命也被撤销了。

现在,上面命令他赶紧加强城内搜寻,务必找到物证与人证。同时,上面也严令沿江日军盘查西去人员,同时启动了武汉的日本特务机关,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弄到这些物证,及时销毁……

怎么送走外国人?怎样保全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李宇本来要在家里等乔子琴的,维持会却来电话,说医院有急事找他,他只好硬着头皮上班。

没想到,乔子琴作为医院的公派使者到维持会来了,来递交要求运送尸体的报告。

李宇公事公办,很客气地接待了他们,并说要亲自去日军司令部请示,让他们在这里等他回来。他拿着教会医院的报告站起来,眼睛望着乔子琴,示意自己有话要单独和她说。

乔子琴暗暗着急,却还要装着与他非亲非故的模样,眼看他就要出门了,突然灵机一动说:“会长,我家住儒林街,能否搭您的便车,顺便回家去拿点东西?”

好聪明的姑娘,这主意不错。李宇心有灵犀,马上应承:“好啊,到日军司令部正要经过那里,乔医生回家后等着我,我请示了太君再去接你过来。”

总管是个中国通的美国人,也保持着美国人的天真与好奇,马上站起来表示,要跟着一起去拜望她的双亲。乔子琴年轻,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生姜还是老的辣,李宇马上哈哈一笑,用英语对总管说了几句话,立即打消了他的行动。

乔子琴听懂了,李宇说的是:“千万不能去,中国人封建,她家左邻右舍爱看热闹,见你们孤男寡女进乔家门,还以为乔医生找了个洋女婿哩。”

总管咧着嘴,也用英语回答:“难道我不配当他们的女婿吗?”

李宇停下,故意端详了一下他,说:“长得挺英俊的,就是岁数大了点。”

两人哈哈大笑,李宇趁机叫商会副会长来,说给医院的洋人总管介绍一下他们这四水归堂的徽式建筑。

那边,乔子琴窘得脸上飞起红霞,趁机走出维持会。车子停在门口,司机拉开车门,她便埋头钻了进去,并且拉上窗帘。

李宇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目不斜视,每一句话却都是说给后座的准儿媳妇听的:“子琴,影像资料现身湖城让鬼子慌乱了,千方百计要拿到他们的罪证销毁,怀疑詹姆斯还在湖城。已经盯上教会医院……还有,我已经听说,日方要接管你们医院……”

乔子琴在后面说是,院长也透露这事了。

“你赶紧逃离沦陷区,到重庆与小澋相会吧。就在重庆把婚事办了,哪怕草率一点,也了却我们当父母的心愿。”路上一个坑,汽车颠簸了一下,李宇的声音有些变异。

乔子琴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关切地问:“您的手指好些了吗?”

李宇目不斜视,轻轻摇头:“十指连心,怎能不疼?但还不危及生命。你和小澋的安危是头等大事。单身女人出门很危险,但我在贼船上受到监控,你只能单独走。尸体运到城南的乱葬岗后,去找慈善总会范会长,我已经说好了,他找几个逃难的人和你一路走……”

“不如我跟詹姆斯他们一起走吧……”乔子琴脱口而出。

“啊,危险,万万不行。码头工人倒是个可靠之人,水性好,力气大,为人忠厚诚实,但有个醒目的詹姆斯。”李宇怔了下,连连摇头,说,“我打听到了,除了满船军用物资,他们似乎还有非常贵重的东西,所以特别派了10个军人上船,还不知道在哪里停靠,一个女人在鬼子窝里……”

她却想:到时候见机行事吧!乔子琴只能应了一声。

李宇从大衣里掏出个小布袋:“里面装着给你的盘缠,还有小澋的电话……”

乔子琴接过来收好,车已经到儒林街了,李宇让她赶紧收拾一下,等开到通行证后就来接她走。她进了巷子,家门紧锁,只有门前的一块条石不卑不亢竖立着,上面刻着“泰山石敢当”几个大字。她从小就知道,那是镇妖辟邪的。

她突然想到,詹姆斯那个美国记者都敢当,江龙这个普通的码头工人都敢当,自己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没有体力还有智力,连逃出去的勇气都没有,难道还能任人宰割?

家人已经走了,家里空空荡荡,打开李宇给她的小袋子,里面有几样首饰、几片金叶,还有一些银圆,做盘缠绰绰有余。她赶紧找出自己的衣服从里换到外,把父亲的旧棉衣带上,一顶带着双耳搭子的帽子也拣到包袱里,日用品与常备药品都带上,还盘算着怎么在医院里弄点药出来——为治病救人爱国抗日算不得偷吧——我这个月的工资就能抵药品费了。

门外传来喇叭的鸣叫声,她最后环顾了一下家里,寻思着不知道何时还能回,抹了一把泪,锁了门,临走又在“石敢当”上拍拍,走出巷子上了车。

开出去一截路,李宇才告诉她,日军司令部特许开了一张通行证,让他们用一条民船装运尸体,指令一定派个医生随同消毒,顺着长江往上游走,绕过码头和关门洲,直接运到城南乱坟岗去。

和预想的一样,当然不会让他们用卡车运尸体从城市穿过,当然不能白天走,所以这真是个机会。

李宇让她要争取作为运尸船的消毒医生随行,只是一路上要受些委屈了……

乔子琴十分感激,说当医生的什么尸体没见过,自己做好防护就行了。这样到城南至少是正大光明的,既不引起医院的怀疑,也不会给家里找麻烦……

李宇最后叮嘱道:“另外,日记的胶卷要交给小澋,你们要证明,我李某人皮是黄的,心是红的,不会做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一定要他们抗战到底,收回国土,千万别当亡国奴……”

啊,他让我去重庆,还有更多的目的啊!他舍去了半数家产,让江龙与詹姆斯证明他不是汉奸,还要让我去向政府证明他的清白,那有的东西是非带不可了。还是跟着詹姆斯、江龙一起走吧,对大家都有好处。当然,这是她内心的想法,暂时还是别和他说,免得夜长梦多。

回到维持会,副会长已经对医院的总管介绍完了徽派建筑,给他叫的一碗虾子面连汤也没有剩一滴。正在着急,看见他们回来,拿到了通行证,心里的石头放下,赶紧就要回医院。

李宇要总管转告院长,说日军要求,必须要派一个医生随同消毒。

院长不得不同意,赶紧让总管去雇用船只,另外派一个医生随同运尸船到城南。

总管为此头疼:美国人讲究平等自由,但医院这个地方还是论资排辈的。有资历的当然都是外国人,他们有地位、有身份,对日本人没有好感,不愿意干运送尸体的下等活,也不愿低下高贵的头颅过日本人的封锁线。

中国医生不多,寥寥几个,胆小怕事的多,自诩清高的多,又有哪个愿意在鬼子的刀尖上舔血呢!乔子琴大学毕业不久,还是靠着李宇的关系托人找院长,才能进到这个医院的,可以说是资历最浅的。

她善良、勤快、本分、优雅,在战时忙碌的日子,一个人顶几个人使用。没等上面发话,她自告奋勇提出愿意上运尸船,只是向总管另外提个要求,说刚才回家没找着父母,只见到他们留的字条,父母逃难已经回乡下去了,想请假回去看一看他们。

这是说得过去的理由,总管对她中午去见自治会会长的表现也很满意,当然答应了,干脆把这件事情整个交给她。

好不容易找到一只木船,重金租来,此时天已经全黑了,15具尸体搬上船很费了一番功夫。等搬运上最后一具,乔子琴对船工说,这人还没死透,要靠在船外,万一江风吹着苏醒过来再带回来吧。于是用白被单盖起来,正好每一层五具尸体,一共三层,整个船舱又用大油布盖住。

她戴了两只口罩,把头发全部塞进帽子里,帽边扯低,将眉毛都盖住了,将父亲的老棉袄穿在里面,尽管身材娇小,也将外面的白大褂绷得紧紧的。

绕船沿走了一圈,她在靠江的那边悄悄掀开油布,露出一道刺刀那么宽的口子。然后再走到船头,背起喷雾器,把她认为要喷洒的地方喷洒了一遍。天完全黑下来了,这才吩咐开船。

船上两个船工在一头一尾忙着,两个搬运工正是大关与江龙,和乔子琴站在船头商量着下一步方案。江风猎猎,只有潺潺水流闪动波光,三人的心绪也如波涛翻涌。

离开码头的时候,鬼子捂着鼻子来检查了一遍才放行。船开到墨黑的江面上逆流而行,过了好一阵,看见远方灯火闪烁处,到了市区的第二个码头,也是最主要的码头。

这时,有探照灯打过来了,众人正紧张,在船桨的划水声中,突然出现了轻微的呻吟。

掌舵的船老大惊恐地叫出声来:“不好,诈尸了……”

“嚷什么?”乔子琴把声音放得粗粗的,走过去呵斥,“有个病人还没断气……”

两个船工一边划船一边问:“是不是要把他扶起来?”

“让他躺着吧!到目的地醒来算他命不该绝……”乔子琴说完走过去,掀开油布缝隙,俯身轻轻地说,“你现在躺在死人堆上,一定要憋住气,装死,等我们混过码头检查……”

说完话刚站起来,汽艇破浪声越来越近了,她赶紧回到船头,让船工把船往江心靠过去。汽艇已经到跟前了,三个鬼子咿里哇啦到船前,乔子琴将喷雾器扯到胸前示意,又拿出通行证。

鬼子还不放心,扯起油布,哇地叫了一声,赶紧放下。乔子琴往尸体上又喷了几下药水,刺鼻的药味随风吹去,臭不可闻。日本兵见满满一船尸体,忙掩住口鼻挥挥手,驾驶着巡逻艇一溜烟跑了。

好臭!本来詹姆斯还迷迷糊糊的,听到鬼子来搜查,全身出冷汗,头也不那么昏了。听到马达声远去,他才彻底清醒过来,恶心的味道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的身下是尸体,一边是尸体,一边是硬邦邦的船板,一张油布盖了他大半身子,只露出一条缝隙。最要命的是,身子底下软绵绵的,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如同沼泽一般,他就像睡在一摊烂柿子上,沉浸在粪缸里,忍不住要呕吐,恨不得翻到长江里,痛痛快快洗去那些尸体的臭味……

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一动不动。幸亏鬼子掀开油布是木船靠岸的那一边,否则人家的尸体都是包裹起来的,自己只是用白被单盖了一下,非露馅不可。

汽艇的声音渐渐消失,木船避开探照灯往岸边靠,只见一艘艘大小船只朦胧的轮廓,他们就擦着那些船帮行驶了一阵。

船头左边是大关,用压抑的声音说:“码头快过完了,倒数第三条船……”

乔子琴走到船尾,又塞给船主一卷钱,吩咐把船轻轻靠近民江105号。

一条货轮并不大,船尾有一点火星,不断绕着圈子,这是轮机长老铁的烟斗在暗示平安。江龙和大关走到船的外侧,揭开油布与白布,扶起软弱无力的詹姆斯走到内侧来。

码头上也是前紧后松:翌日凌晨才开船,更深夜静时,日军只防前面趸船和前甲板的入口处是否有人进出,船后的探照灯也是灯下黑。

货轮上面甩下来两条绳索,两个船工一头一尾拉住,木船稳稳地靠在货轮的铁壳边,上面又垂下来一架软梯。

本来想让詹姆斯往上爬的,但是他四肢无力,连绳索也抓不住,江龙与大关只好用软梯裹起他,扣紧,下面举起,上面拉动,总算吊了上去,轮机长马上把他背到锅炉房去了。

等他返身回来,看见爬到轮船上的人个子矮小,不像江龙,轻声喊名字,江龙却在轮船外的木船上答应。

怎么多了个人?他伸出手去,一把扯住攀上来的手,细嫩柔滑,这不是男人,老铁更多了一层狐疑。

江龙上来的时候还背着包袱,小船上,大关已经带着那条装尸体船悄悄地离开了。

一起进了锅炉房,老铁才问怎么多了一个人。江龙说詹姆斯病得厉害,这是照顾他的医生。嗨,够麻烦的!老铁有几分不满了。

他们在起吊詹姆斯的时候,乔子琴已经脱了白大褂,此时穿一件男人的老棉袄,袖子挽了两寸,拦腰扎了根布条子,头上戴一顶两边有耳搭子的棉帽,像一个未成年的少年。

既然上来了,没办法,轮机长只好点点头,跟着对另一个司炉发问:“三子,你不是说老婆要生孩子了吗?来了个换班的,你回家吧!”

三子喜出望外,放下手中的柴火就要走,轮机长拉住他,抱着肚子做了个样子,他会意地跑了。

老铁这才转过身来,到刨花堆扒出一个坑,示意两个男人把詹姆斯搀过去,放倒在坑里。乔子琴又从口袋搜出两颗药片塞进他嘴里,把那件白褂子给他罩住盖了脑袋和脸。几个人一起动手,将刨花堆在他身上,看不出异样了,众人才松口气。

船长被日本鬼子叫起来的时候,天才麻麻亮。他对着通话口喊了一声,见轮机长上来,让他做好准备,说是要上货了,准备生火,货物上好了就开船。他又接着埋怨,说昨晚把他酒灌多了。

嘿嘿,不把你灌醉,三个人怎么能上船?轮机长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来。只是讪笑道:“到我家门口不请你,不怪我小气吗?”

“你的家乡酒也太厉害,”船长心有余悸,摸着脸颊说,“鬼子喊了两声我没醒,龟儿子大皮靴朝我脸上蹬——”

老铁掏出烟斗冷冷一笑:“真当了亡国奴那天,日子更难过哩。”

“所以,这些东西,咱们不能运去。”船长凑近轮机长耳边说,“他们派了10个鬼子押船,一定有更重要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队日本人就开过来了,他收住了话尾,连忙喊大副:“夏勇,他们的房间安排好了吗?”

“好啦,好啦。”一个标致的小伙子跑过来。

船长、轮机长、大副是轮船的三巨头。轮机长负责船舱下面,大副负责上面,船长负责全面。

夏勇是东北人,老铁是安徽人,两人在民生公司是老搭档了。南京政府还没撤退时,余地山由重庆民生公司派上了这条船,顶替了原来的船长,远没有那两个副手之间的关系密切。

本来是到南京接应将要撤离的物资,迟了一步,南京已经沦陷,轮船被劫持,还要开到湖城往上游运送日本人的军事物资,船长一头恼火,不知将来回重庆如何交代。

轮机长老铁说,第二天就要开船了,他应尽地主之谊,请两个外乡同事喝酒。他特别拿出了珍藏的两瓶家乡酒,说是李太白在安徽最喜欢喝的酒。

夏勇先喝了一口,连声呼喊好酒,说想起来了:“对对,李白写过一首诗说的一定是这酒:‘纪叟黄泉里,还应酿老春。夜台无李白,沽酒与何人。’”

“酒是不错。”船长喝下一杯,咂咂嘴,“李白都喝不到他的酒了,千多年后的人还能喝到酒吗?”

老铁正色道:“纪叟就是宣城的人,他死了,还有他的子子孙孙,酿酒的技术越来越好,后来成了贡酒呢!乾隆皇帝下江南就专门喝这酒的。”

于是,两个副手都说船长不读书,不了解历史,应当罚酒,就这样把船长灌醉了,江龙他们三个人才趁机上了轮船。

但是,船开了半天,半下午的时候,船长还是到了底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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