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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四回:翎羽国心机盗宝,幽空谷大意中毒

小张太子随火凰公主行至一处广场之上,只见这片广场皆为石栏所围。广场四周乃是四色花卉却是整齐排列,争芳斗艳。正东一片皆是红花,其花色泽艳丽,玉笑珠香,风流潇洒,富丽堂皇,色分大红深红银红,香飘事识妄识真识,名曰牡丹,实乃花王也。正南一片皆是蓝花,其花单叶对生,花生茎顶,广漏斗形,幽光大雅,其状孤然自立,其势傲立长啸,名曰龙胆,实乃花胆也。正西一面皆是黄花,其花栖于木上,玲珑小巧,花药内弯,芳茗四溢,宛若精灵跃于木上,天仙下凡人间,名曰腊梅,实乃花灵也。正北一面皆是紫花,其花根生白茸,状似老翁,萼片蓝紫,背附密柔,其貌似仙翁,灵韵颇丰,名曰奈何,实乃花仙也。这四色之花整整齐齐,分行别列,分居四方,更是争奇斗艳,直将这处广场映衬得更觉异彩非凡而来。

广场之上一群群舞女身着各色服饰,毫不掩饰的张扬出自己本相的特色而来,常言到雀笑鸠舞,可见得这羽翼之族于人心中便是善歌善舞之辈。只见得数百人皆是玉翼婵娟,随器乐之声婆娑起舞,那感觉自是引人入胜,再难得出。当下便有这火凰公主拉住小张太子入得广场之中,伴着笙箫之音翩跹起舞而来。小张太子心下踌躇,见得公主只是邀他共舞,便也宽下心来,总倒是好过洞房花烛,便将那十二分本事耍开,舞技直让翎羽国众人赞服不已。

白颊于人群中举踵思慕,不见沈化龙入得广场而来,眼见小张太子入内歌舞,当下也心中踌躇一阵,便忐忑不安行至沈化龙面前道:“不知可否请师父共舞一曲?”沈化龙笑道:“跳舞我不会,况且我一向不收徒的。”白颊大着胆子上前一步伏在沈化龙怀里,与沈化龙耳边轻声道:“师父不会,弟子可以教师父嘛。”说罢便抱住沈化龙将身摇摆,携沈化龙望广场中央而行。沈化龙见得小张太子美女环绕,于广场中央舞动翩翩,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便持过白颊芊芊玉手,跟随白颊学那行舞之事。

宫守仁见得沈化龙如此,暗中一叹,将头摇了又摇,只寻得一处清凉之地,便于那柳树之下自行打坐,心中默念道:“色中识住,即识住于色阴中,攀缘于色。受中识住,即识住于受阴中,攀缘于受。想中识住,即识住于想阴中,攀缘于想。行中识住,即识住于行阴中,攀缘于行。识于此色、受、想、行四阴中,若来若去,若住若没,若生长培广。”却是将那佛教礼法奉为圭臬,可见一斑。

火凰公主见小张太子精通音律,舞姿不凡,心中大喜,便执小张太子手唤道:“就问夫君之才,如今便以此舞乐为题可与奴家赋诗一首否?”小张太子道:“这有何难。”当下便手持神龙游水扇,自是一派风度翩翩,瞧见左右唱到:“蝶宫阙,海潮涌动连枝月,连枝月。帝王君醉,木桃春乐。温扬婉转激昂越,玲珑玉体婀娜鹊,婀娜鹊。举樽嵻崀,艺压崇岳。”火凰公主闻言,掩口失笑道:“夫君果然文武双全,确是我翎羽国之幸也。如今上苍怜我翎羽国,今番得以招婿夫君,莫不是天缘奇遇。”当下便唤百官朝宴来见驸马。

小张太子见那宴席之上皆是山肤水豢,心中默念阿弥陀佛,只得告佛祖曰:“弟子今日无奈,为近得公主身,以得至宝,斩尽妖魔,匡扶天下大道,今日以身破解,还望佛祖明鉴。”便食指大动,却将自小所持斋戒破了,日后当此世不得正果,便是此厄之报也。

那翎羽国内各王公大臣皆来敬酒,小张太子暗自施法,频频将酒化水,竟作得个千杯不倒的海量而来,直叫翎羽国众大臣皆道好量,不知不觉中竟瘫倒大半。火凰公主见得惊喜,便交代几句与金雕神鸟,自与小张太子归于寝宫去了。

入得寝宫之中,火凰公主伏于榻上,便自行宽衣解带而来,当下春光乍泄,美妙无穷。小张太子细见火凰公主鹅蛋脸,杏花姿,玲珑秀发俏红唇,柳叶眉,秋水目,当真粉妆玉琢容,芊指绕,俏佳容,婀娜风韵玉体透,光洁肤,润滑肌,自是尤物绝代人。见得火凰公主华美万千,心中一愣连忙默念一声“阿弥陀佛”,将火凰公主那芊芊玉手止住道:“如今乃是青天白日,怎可做如此勾当。”火凰公主转念一想,小张太子本为人身,多受孔孟之道,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当下便嫣然一笑道:“那便听夫君之言。”小张太子见火凰公主重拾衣襟,整理妆容,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道:“如今天色尚早,可与公主把酒言话,岂不美哉。”

火凰公主闻言,喜不自禁,连忙道好,便唤来下人添得杯盏而来。小张太子自有以酒化水之法,少刻便将火凰公主灌得酩酊大醉,频频诉苦开来。只听得火凰公主惙怛伤悴道:“想我翎羽国自父王母后开国以来,功勋显赫,鼎鼎大名,无人敢来窥视。却不想几经磨难,中道崩殂,父母与大姐皆亡,二姐嫁与妖魔不理国事,四妹自去音信全无,五妹尚且年幼,这千斤重的担子便全落在奴家身上,却是苦不堪言。”

小张太子闻言也觉火凰公主甚是可怜,便开言道:“公主殿下勿要忧心,在下有三言,还望公主听之。”火凰公主缓以心中苦闷,轻声道:“夫君有言但讲无妨,奴家自是洗耳恭听。”小张太子道:“其一便是蠲敝崇善,急吏缓民,以使吏自知而不自纵,故使文臣不惜财,武臣不惜命,此乃政之大功也。须知君轻民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臣之道以民为重可以万世,以己为重当世难立。”火凰公主闻言,流波送盼只顾望着小张太子。

小张太子徐徐而言道:“其二便是披沙剖璞,必使骈兴错出,我观翎羽国内多有奇能足用之人于闾巷草野之处,如能克爱克威,举贤任能,则得各地四方辐辏,百福具臻。那黑哥才思敏捷,为人稳重,胸中有治世之才,可堪大用,掌以国策未尝不可。蓝羽率直洒脱,孔武有力,可作得领兵之将。七彩文鸟八面玲珑,为人活泛,可作得使臣交好于各国。此三人皆有辅佐之才,声希味淡遗失于野岂不可惜。”火凰公主听闻大喜道:“正愁国内无人可用,不想夫君竟举荐大才,奴家在此谢过了。”当下便举杯自饮,以敬小张太子。

小张太子复言道:“其三便是勿要诳时惑众。惑众一时或许可行,惑众一世断无可能,如若君主惑众则无信,无信则失心,此乃君王大忌矣。上古仁君,尧舜禹汤莫不如此,皆使上下一心,万难一难,当以度之,若失人心,则一难万难,水崩瓦解。”火凰公主深感其言,当下伏于小张太子怀内痛哭,只顾叫难。

火凰公主于小张太子怀内,只觉一阵从所有未的感觉袭来,周身暖意顿生,便大着胆子拿两片红唇直往小张太子口中贴去,一条烈焰之舌已然凑上,直捣龙穴而去。小张太子初尝红舌,心内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慌忙一推,将火凰公主掼于地上。火凰公主不解,坐地上不起问道:“夫君这是何意?”小张太子慌乱不已,厉声道:“方才所说,勿要诳时惑众,如今便是夫妻,你可有言瞒我?”

火凰公主闻言大惊道:“奴家实在不知,有何事瞒我夫君。”小张太子拾起酒杯,就地一泼,却在地上泼出一个火字而来。火凰公主见状大惊失色道:“不知夫君何处得知,此事非我二姐夫妇更无一人得知,便是对小妹也不曾讲过。”小张太子佯装愠怒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公主岂不闻纸包不住火乎?”火凰公主望向小张太子一阵无奈道:“既是夫君已知,便不与夫君相瞒。”言罢便张开香唇,于口中喷出一朵火苗而来。

只见那火苗遇气则化,化为一个周身冒火的小人来,那小人笑嘻嘻道:“小儿火鬼精灵见过主母,主父。”小张太子闻言便知其身,佯装不知问道:“你乃何人,为何于公主口中存避?”火鬼精灵道:“我乃是天地之间第一团火,因与世间成得五行之素,故而却为至宝。前时乃为万魔王所有,而后万魔王为七大圣铲除,便至于平天大圣牛魔王处,而后驱神大圣禺狨王以至宝相换,却将我送与火凰公主。”

火凰公主道:“我二姐知我本原,便将火鬼精灵相送与我,言说此乃至宝,不足为外人道也,如若泄露,唯恐有性命之忧。”小张太子道:“正是此理,如今得遇我小张太子,定不叫此宝落于旁人之手,好护得火凰公主周全。”火凰公主还当小张太子此言是为相助于己,连忙大喜,便持酒杯再三谢小张太子,却与小张太子只把酒来喝。倒是小张太子见那火鬼精灵宛如孩童一般,机灵可爱,心下竟生出好大不忍。火鬼精灵直叫小张太子抱了一会,见得小张太子火凰公主把酒言欢,自去寻了一个拨浪鼓来,却往那寝宫角落里玩耍去了。

酒过三巡,已至深夜,好个俊俏小太子早把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喝得是醉眼迷离,直往小张太子怀内来撞,一身衣裳已然脱却大半,早已泄得半壁春光。那火鬼精灵也不理二人你侬我侬,直将那拨浪鼓来回把玩。小张太子见火凰公主复将那条烈焰之舌探来,假意相迎,却一手直取火凰公主脖颈,一个手刀将火凰公主敲晕在地,另一首于怀内拾取囊袋,将一旁玩弄拨浪鼓的火鬼精灵一把收去。眼见得手,小张太子连忙将火凰公主抱于床榻之上,见火凰公主衣裳凌乱,不敢直视,便将火凰公主披风拾来与公主盖上。

急行见,来至翎羽王宫宫门之处,早有宫守仁沈化龙于黑暗之中迎上前来,三人也不顾言语,早急急忙忙跟随沈化龙前往那翎羽国出口而去。却不知翎羽国本就五处出口,更有一出口便在那王宫之中,后花园假山之上。

且说一众卫士巡视至公主寝宫,当下便心内打起鼓来,不知是否要巡视依常,便去询问金雕神鸟。金雕神鸟闻言道:“便如同往常一般便可,今时不同往日,只可于宫外观望,切不可打搅公主好事。”一众卫士连忙称是。金雕神鸟道:“本将军此时也无事,便与你等同去巡视便可。”说罢,便领众卫士一同前往寝宫巡视。

金雕神鸟及近火凰公主寝宫,却并未听闻内中声响,顿觉一惊,连忙破开宫门而入,只见得火凰公主躺卧于床榻之上,哪里还见得小张太子身影。金雕神鸟见得火凰公主浑身酒气,连忙唤卫士去寻醒酒汤去,自将火凰公主扶起,将其唤醒。火凰公主醒来见小张太子与火鬼精灵皆不见,登时勃然大怒,踉跄而起,泣道:“快唤来众卫士与我捉此贼去。”此时那卫士已将醒酒汤端来,金雕神鸟道:“公主请先喝碗醒酒汤,我宫中出口有兵士把守,他们若要出得我国,比于其他四处而走,我们来得及。”火凰公主定了定心神,将那一碗醒酒汤尽皆喝下,复又一把将碗摔了个细碎,喝道:“都随我来。”早有金雕神鸟唤来的十二队卫士立于火凰公主寝宫之外,便随火凰公主往那后花园假山而来。

只见得假山之上仍是那四句诗文:

入我相思门

尝我相思苦

见我相思鸟

便是相思路

此处却是真有一十二只相思鸟各持兵刃把守而来。那十二只相思鸟见火凰公主,金雕神鸟并一众卫士而来,连忙跪倒在地,口称:“恭迎公主殿下。”火凰公主不予理会,自带兵出得翎羽国,得见此时小张太子三人仍未出翎羽国,心下方才略觉安定,便于出口之外,列队等候小张太子。

另一边,只见沈化龙带路前行,小张太子宫守仁分列左右紧随其后,不多时,便见得那四句诗来。沈化龙道:“将法力裹于周身,一力直闯过那刻字之石便出得这翎羽国了。”言罢,便奋力向前,直直撞向那刻字之处。出得翎羽国,沈化龙便见火凰公主金雕神鸟已然列队相迎,急道不好,连忙回头时哪还有路,正巧小张太子由那出口一跃而出,正与沈化龙撞了个满怀。

火凰公主见得小张太子,泪目婆娑道:“不想夫君竟如此狠心,竟要舍我而去,且把火儿还来,奴家便既往不咎。”小张太子闻言,情知理亏,默默将神龙游水扇化为神龙游水枪,紧握手中,低头不语。沈化龙见状蛇毛一横道:“这火鬼精灵既然到了我家太子手里,断无交还的道理,公主殿下若想取回,还要看手中本事。”

金雕神鸟闻言大怒,手持方天画戟直取沈化龙道:“小贼,纳命来。”宫守仁心知这金雕最克毒蛇,如何能让沈化龙与之交锋,连忙于沈化龙身后跳出,也不答话,便举巨钺与金雕神鸟交起手来。金雕神鸟见宫守仁势大力沉,连忙与之厮杀作一团。火凰公主见金雕神鸟出手交战,也提起一柄凤翎眉尖刀直望小张太子砍来,早有沈化龙持蛇毛顶上。只见得两处厮杀各有不同,一处是力大气吞山,一处是敏捷若游鸿,四般兵刃于夜间祭起万般光芒,直战得翻天覆地,鬼哭狼嚎。战至多时火凰公主金雕神鸟早已气力不佳,火凰公主心道不好,得空买一个破绽,虚晃一刀便跳出圈外,金雕神鸟早知其意,便也跳出战圈。沈化龙如何肯弃,却直挺蛇毛而上,直照火凰公主面上刺来。火凰公主早有准备,一张嘴,却是一团熊熊烈火自口中飞出,朝沈化龙袭来。只见那火炎炎焱焱炙冲天,赫赫威威焰满地,饶胜老君炉中炼,忘却凡尘三味真,正是天生地长熊烈烈,上古精灵妖魔化,沈化龙见状大惊,想要躲避已是不及。

正值沈化龙慌张之际,自天上浇下好一泼大水,直将那火熄灭,沈化龙灰溜溜,只得作个湿湿漉漉。小张太子于沈化龙头上收回神龙游水扇,对火凰公主一作揖道:“此事皆由在下而起,自与公主有个交代,还望公主移步,在下自相告公主谢罪。”火凰公主经此一战,火气已然消了不少,便开言道:“既如此,便请太子移步忘忧亭内一叙。”沈化龙宫守仁听闻皆一凛,向前一步行至小张太子身旁,面露忧色,宫守仁未有出言,沈化龙急叫一声“太子不可”。

小张太子举手示意宫守仁沈化龙无事,便问火凰公主道:“公主岂不闻这忘忧亭进得去,出不来否?”火凰公主轻笑道:“太子多虑了,这忘忧亭是防备那些窥视我翎羽国的宵小之辈所设,本公主乃是翎羽国公主,自然知晓如何出来。”小张太子闻言伸手作得个请字道:“那边有劳公主移步了。”火凰公主笑道:“太子莫非不怕?”小张太子笑道:“此番是为诚心相邀公主一叙,所怕何来?”火凰公主笑道:“你这太子倒有几分胆识。”便将手中凤翎眉尖刀交予金雕神鸟,金雕神鸟连呼不可,火凰公主也不顾,自顾移步忘忧亭中去也。小张太子示意宫守仁沈化龙勿要轻举妄动,暗中将那囚了三鬼精灵的囊袋掷于宫守仁龟壳之内,便紧随其后,一同踏至忘忧亭。转瞬间,火凰公主小张太子皆不见踪影,忘忧亭内仍是空无一人。

小张太子随火凰公主入得忘忧亭内,只见花草如旧,却不见那石桌上的刻字而来,心下顿生安定之心,知晓比起前时自来时更有不同,只不知火凰公主作得何法,自己同来竟未见得分毫。火凰公主于小张太子对面落座,开言道:“不知太子所要一叙如何,是否肯将火儿还我?”

小张太子道:“非是不还与公主,实是有言告与公主知晓。”火凰公主冷眼道:“有言便讲来,勿要啰嗦。”小张太子抱拳相告道:“弟子实乃大圣国师王菩萨座下弟子小张太子也,今奉师命要往淮河降伏水母娘娘。”言未及完,早有火凰公主吃得一惊打断道:“你是佛门中人?”小张太子施以佛礼道:“弟子正是。弟子奉师命要往淮河降伏水母娘娘,但那水母娘娘与其手下八大护法皆是神通广大之辈,极难降伏。幸得太上老祖所赐神龙九鼎可以镇压此九妖,但这鼎力有限,只得镇压千年而不得永久,千年之后那妖魔破鼎而出必将生灵涂炭。”

火凰公主见小张太子言至及此便不再言,连忙问道:“那有何法可得神鼎镇妖长久?”小张太子叹一口气道:“便是替老祖寻得这五鬼精灵,待老祖制得符来,便可使得神鼎镇妖长久。”火凰公主闻言,黯然落泪道:“制得此符,我火儿可是便失却了性命?”小张太子默然道:“弟子必求太上老祖想法救得火儿,不瞒公主,弟子也是十分喜爱火儿。”火凰公主失色,只是啼哭,小张太子无可奈何,只得作陪。

啼哭一阵,火凰公主轻抿嘴唇轻声道:“不知太子迎娶奴家可还作数否?”小张太子听闻一惊,看那火凰公主泪流满面竟得一种别样之美,忙将目光移开别处道:“全是弟子一时情急,只为天下苍生,待误了公主,还望公主见谅。”瞧眼撇去,只见火凰公主梨花带雨,愠怒轻泣,心生一怜,连忙又道:“弟子愿与公主结百世之好,世代与翎羽国为友,若是公主有事,便可一唤,弟子不论千难万险必来相助。”见火凰公主已然转愠为喜,小张太子复又言道:“如若公主不弃,弟子愿与公主结拜做个兄妹,日后公主有事但言无妨,不知公主意下如何?”言罢,便抬眼望那公主而去。

火凰公主闻言喜极而泣,大呼一声“哥哥”,便一个飞扑于小张太子怀内,却是泣声连连。小张太子见状,只得将火凰公主轻搂怀内,好言安慰道:“妹妹莫哭,哭花了却不美了。”火凰公主听闻此言,连忙止住哭声道:“不知哥哥可否陪妹妹道道心。”小张太子见火凰公主止住哭泣,便拉火凰公主复坐于椅上道:“火凰妹妹请言。”此时却是邻座而坐。

火凰公主道:“自打那一夜后,火凰便再无欣喜之情,直到昨日得见哥哥。”当下便把这四妹逃婚,父母被刺等等事由一一道来,小张太子总算知晓这翎羽国因何覆灭,竟比起七彩文鸟所言更是详甚。小张太子见火凰公主几百年来苦楚无助,不禁感慨万千,有道是万人只见这火凰公主居于一国至尊人前风光无限,人后竟是这般凄苦,本是一小女儿之身,竟要扛起这一国的重担,不禁眼中竟泛起怜爱之泪来。

小张太子于这忘忧亭中听得火凰公主倾诉心肠,却不知宫守仁沈化龙两人于忘忧亭外是心急如焚,只不知小张太子如何。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沈化龙悄然已致使那两柄短刃潜入金雕神鸟并白颊甲胄之内,只待时机便可携二鸟为人质,好以此胁迫火凰公主。金雕神鸟尚且不知,仍一双怒目注视宫守仁沈化龙。宫守仁手持巨钺,宛如天神降临,却只生得四尺之高,不禁有些好笑了来。沈化龙却将蛇毛收起,一派嬉皮笑脸躺于草地之上,手中挥动一根树枝,哼着小曲,以此掩人耳目也。

只见得日出东方,一片彩霞艳艳,沈化龙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来,一跃而起喝问道:“你家公主把我家太子如何了?为何一夜不归?”金雕神鸟冷笑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当谁都是你那偷鸡摸狗之辈?”沈化龙冷笑道:“便是这偷鸡摸狗之辈便可要了你的性命。”金雕神鸟忽觉脖颈一麻,那沾满剧毒的短刃已是穿过脖颈而出。白颊才要上前救护,也如金雕神鸟一般,就地一跌。

那一众卫士皆怒,均各持兵刃而上,宫守仁沈化龙全然不惧,便持巨钺蛇毛相迎。那一众卫士无领头之人,怎是宫守仁沈化龙敌手,少时便为宫守仁放到了七八个,沈化龙戳翻了四五双。但那卫士个个死命上前,倒把宫守仁沈化龙困于当中,一时也杀不出重围。

火凰神鸟正倾诉心肠,忽闻听庭外有交兵之音,连忙大呼不好,自己两人在此倾诉,却忘了两家手下还在亭外相持不下,连忙拉小张太子出得亭外。只见得金雕神鸟白颊中毒抽搐,翎羽国卫士尸横遍野,宫守仁沈化龙也是遍体鳞伤,小张太子火凰公主皆是大惊失色,连忙喝止两方。

小张太子喝沈化龙道:“如何便不听我号令,擅自动武,如今我已认下火凰公主为妹,往后俱是一家,何必动此干戈。”沈化龙心内郁愤,只得点头称是,自与金雕神鸟白颊解毒去了。小张太子往来查视翎羽国众卫士,深感歉意道:“对不住火凰妹妹,此皆为为兄之过也。”火凰公主连忙道:“不关哥哥事,全赖妹妹话得久了,倒忘了宫将军沈将军心急哥哥安危。”沈化龙听闻此言暗中撇撇嘴,运功将金雕神鸟体内毒气逼出,一口复归于腹内。

火凰公主见得金雕神鸟与白颊已无大碍,依依不舍与小张太子作别道:“哥哥事毕还来翎羽国看火凰否?”小张太子道:“待为兄除得水母娘娘,便来与火凰妹妹相见。”火凰公主黯然神伤,万般不舍,只得目送小张太子三人远去,没奈何,自归翎羽国去也。

沈化龙见小张太子埋怨于己,连忙道:“如今五鬼精灵我等已然得其三,剩余两者便谁先谁后?”小张太子道:“木秀于林,林中鸟,各自飞,便先寻那木鬼精灵去罢。”沈化龙使得灵通,便带小张太子宫守仁望东南而去。

正是一番跋山涉水而后,沈化龙带小张太子行至一处谷口道:“那木鬼精灵便于此谷之中,我等入谷需要小心行事,如今之计便叫小将先行探知,太子再做计较。”小张太子忆起前时翎羽国之事便道:“何须如此麻烦,你我三人一同进入,直取了这木鬼精灵便是。”沈化龙也不好再多言语,连忙称是,却与小张太子宫守仁一同入内而去。

及行数布,便见得一处石碑,石碑之上正刻有三个大字,却是“幽空谷”来。进得谷去,只见得内中奇花异草无数,一眼望去便有江离,白芷,泽兰,惠,茹,留夷,揭车,杜衡,菊,杜若,胡,绳,荪,苹,襄荷,石兰,枲,三秀,藳本,芭,射干及捻支数种,一阵幽香飘来,却是香气袭人,使人闻之怡然自得。小张太子不禁多闻了几吸,赞道:“好香啊,昔日曾闻国色天香,前时见得我火凰妹妹便为国色,而今闻得此香便是天香了。”

沈化龙见这谷内只有奇花异草,却无飞禽走兽,连忙大惊道:“此香有毒,不可闻。”遂闭了口鼻,便往谷外驰去,忽闻身后两声,及回头间却见得小张太子宫守仁已然中毒倒地。沈化龙来不及多想,连忙一手一个提着小张太子宫守仁便往谷外飞去,待出了幽空谷,复又逃去五十里路,这才停下去看小张太子来。

不知小张太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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