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委屈地缩在一边,这叫他怎么回答啊,本来一个堂堂的隐卫被抓来充当车夫就够他郁闷的了,现在他老老实实地赶他的车了,还会被人提出来当枪靶,有他这样倒霉的隐卫吗?他,他能不能辞职啊?
那女子被君无忌和南宫傲一唱一和的嘲讽得一文不值,恼羞成怒地吼到:“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风二娘是看在你们长的挺俊俏的份上才和你们好好商量的,别惹恼了姐姐,动起手来,伤了你们那漂亮的脸蛋,可不开玩笑的。”
泪蝶和飘雪几人在马车上摇得昏昏欲睡,却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泪蝶的瞌睡虫一下子被惊得跑光了,火得跳起来一掀布帘,却见到君无忌三人正和一队人马对峙着。
其中一个大胡子见泪蝶伸出小脑袋,高兴地举着手上那把大刀对众人说:“瞧瞧,瞧瞧,我说的就是这个俏娘们,你们看看,长的多俊俏啊!我李老三活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漂亮的妞啊!”
边上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见了泪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口水直流,口齿不清地说:“天哪,这,这世上竟有如此的美女,莫不是我在做梦?”
泪蝶皱了皱眉,向两个夫郎问:“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虽然她有着过人的智商,但却从未涉及江湖,所以很多事情都交给君无忌和南宫傲来处理。
这些人只不过是江湖上一些不如流的角色,所以君无忌轻松地逗着泪蝶:“有人看上你两个夫郎了,所以问问你的意思。”
“不过看目前这情况,好像你也被列入目标中了。”南宫傲隐含怒气地说。
“能解决吗?”不再与这些人多做无谓的纠缠,泪蝶直截了当地问。
“你进去休息吧!很快就可以继续上路了!”君无忌将腰带中的软剑抽出,让泪蝶回马车内休息,不想让她见到过于血腥的场面。
“噢!”对于直接两个夫郎的本领,泪蝶心中有数,“就给刚才说话那三个人点教训就行了,别的人,就放过这一次吧!”云淡风清地说完后,泪蝶就坐回马车内安抚着那三个受到惊吓的人,仿佛那些人都是瓮中之物,随便他们怎么处置。
“你们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也太小看我们‘岭南十霸’了,今天,爷爷就给你们这乳臭未干的几个家伙一点教训。”从未被人藐视到这个地步,李老三首先就举刀对南宫傲砍去。
南宫傲眼都不抬,抽出利剑,身形一闪,便从李老三眼前消失了。
李老三警觉不对,赶紧转身避开,却已是不及,只感觉手上一凉,大刀就掉在地上了,连着刀一起掉下的,是他的右手。
剩下的九人愣住了,李老三的武功他们是知道的,虽称不上是他们之中最好的,却也是前三位的了,竟在这个不出二十岁的年轻人手下走不了一招,就被人取了手臂。
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再妄动,只希望能够全身而退,以后再寻机会讨会今天的损失。
“你们两个,和他一样,留下一条手臂,就可以走了。”南宫傲依然是低着头,仿佛刚才在眨眼间取了人家手臂的人不是他一般。
风二娘依然风骚地笑着,一手捂住双唇,笑得妩媚万分,但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的笑,很苍白,苍白得没有一丝色彩:“我风二娘的一只手臂虽然不是很值钱,但也不愿意就这样白白的送人了,就让我风二娘来讨教讨教这位小哥吧!”
话刚说完,笑脸一收,轻启双唇,一玫兰花钉从口中飞出,直袭君无忌的前胸,风二娘眼见不是敌手,只想伤了人,以毒要挟,或许还能全身而退,兰花钉是她的秘密武器,许多人就是在不知道的情况吃了暗亏,死在其下的人不计其数。而南宫傲的身手是如此之快,对付他已是完全没有把握,只能在君无忌的身上打主意了,希望能够拼得全身而退。
君无忌冷哼一句:“雕虫小技!”闪身避过,软剑一挥,风二娘那傲人的修长手臂就掉在了地上,鲜红的指甲配上死灰色的肤色,恐怖非常。
“剩下你了,别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君无忌收回软剑,掏出一块白布擦着那如玉般的剑身,即使那上面滴血未沾。
“老七,认了吧!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风二娘捂着伤口,失神地说道,剧烈的疼痛让她面如死灰。
朱老七脸色苍白如纸,闭了闭眼,狠狠地咬了咬下唇,说到:“罢了罢了,我朱老七就当这手臂早废了,也不用再操心了。”说完后,闭上了双眼,右手举剑往左臂上一砍,一条手臂便血淋淋的掉在地上。
“我们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强忍悲愤地转过身,其他人连忙上前扶着风二娘、李老三和朱老七,不甘却无奈地狼狈离去。
马车继续上路,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那留在地上的三条手臂,正血淋淋地述说着自己悲惨的命运。
“不,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报仇!”李老三看着空荡荡的臂膀,发狂地怒吼着。
“报仇,怎么报,我们十个人加起来都不是那两个男子的对手,何况,马车里的人还没有交过手,连对方的实力我们都还摸不清。”风二娘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风采。
朱老七呆在一边,努力回想着马车内那个及其眼熟的人,脑中努力地回忆着,终于捕捉到了留在脑海深处的一个片段,发出一阵狂笑,站起来说:“可以。”
刘老大愣了一下,说:“老七,你说什么可以?从回来以后,你就一直都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