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有个人是‘历鬼门’要的人。”朱老七说道。
“什么?‘历鬼门’?”所有人惊叫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风二娘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色彩,“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报仇有望了!”
李老三疯狂地大笑起来:“天不负我!天不负我!我一定要他们以命来抵我这条胳膊!”
传说,只要是“历鬼门”要的人,就等于是阎王要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逃的过。
传说“历鬼门”门主历吹痕是一个活在人间的魔鬼,有着一对绿眸,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觉得他能审视到你的灵魂深处,
只是,这样一双绿眸,却让女子一见难忘,传说他有着修罗般的容貌,却有着魔鬼般的手段,无人能揣测他的心思,做任何事情只凭一时喜恶,他就像来自地狱的狼。
此刻,历吹痕坐在“历鬼门”的总坛主位上,一手端着一杯美酒,细细品尝着,一手漫不经心地抚着趴在他身下一个妖艳女子。
女子趴在他的大腿上,红唇从他的脚板开始向上吻着,舌尖轻刷着那古铜色的皮肤,缓缓地来到了他的大腿上,努力地挑动着他的情意。
一声沉吟声响起,但不是发自椅子上的那两个人,而是,来自堂下。
堂下,一个伤痕累累的人跪在那里,身旁还站着一个白衣白发的人,手中拿一着把匕首,正伸出舌头舔着匕首上的血,脸上泛着一丝诡异的笑。
听见沉吟声,历吹痕脸色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一把抓过女子的头发,狠狠一扯,女子痛得呼出声:“哎呀!门主,你弄疼媚血了。”
历吹痕喋血一笑:“疼?疼吗?疼你就叫出来啊!”女人?哼!都是低贱的动物,只会贪慕虚荣、装腔作势,勾心斗角。
媚血伸手抚上历吹痕,娇声说到:“门主,这人在这里吵死了,都妨碍了奴家和门主您……”
历吹痕,不论本领,地位都是上上之选,更是征服了悦男无数的她。她不知道凭了多少了手段才维持着最近历吹痕首席侍妾的位子,其间杀了多少想要接触历吹痕的女人,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成为万人敬仰的门主夫人了,只要,再加把劲,媚血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
媚血眼中的得意之色并没有逃过历吹痕的绿眸,他嘴角不留痕迹地泛过一丝嘲讽,将媚血往旁边一丢,一手托腮,绿眸直逼堂下跪着的那个人:“武长老,想不到你这把老骨头还挺经得起折腾嘛!敢在我历吹痕眼皮子底下搞小工作,就要有准备好后事的打算。”
武长老在历吹痕的绿眸逼视下,低下了头,却倔强地不回一语。
历吹痕冷冷一笑:“我记得毒影最近刚培育出一种新的蜈蚣,正愁没有人实验呢?”
武长老一听这话,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刷白,毒影培育出来的东西,在“历鬼门”是众所皆知的,从来都能让人痛苦得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影,去把毒影传来。”
“是!”那白衣人人影一闪,便消失在门外。
历吹痕狂笑一声,又伸出手将媚血抓进怀中。
见历吹痕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媚血便扭动着水蛇腰,一双手也攀上了历吹痕伟岸的胸膛,解着历吹痕的衣服。
激情开始上演。
历吹痕头也不抬地吩咐到:“毒影,把蜈蚣给武长老喂下去!”
毒影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筒,从里面倒出一只七彩眩目的蜈蚣,走到武长老面前,一扯他的头发,就要把蜈蚣喂下去。
武长老猛然醒悟过来,发疯似地叫起来:“门主!门主放过我吧!我接这档生意也不过是挣了二十万两黄金啊!我,我把钱都交出来,求您,求您放过我吧!”
二十万两黄金?还是只不过?历吹痕冷笑一声,低声吩咐到:“喂下去。”
毒影和雪影抓住武长老的脑袋,强迫他张开嘴,把蜈蚣放在他的嘴旁,蜈蚣一触到武长老的血肉之躯,便迅速钻入他的口腔,隐没在喉咙深处。
武长老双眼暴突,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嘴里凄惨地叫着,尖锐的声音如同一支支利剑刺人耳膜。
而历吹痕却仿佛很享受这尖锐的声音,仿佛这凄惨的叫声是最为动听的音乐一般。
一时间,暧昧的声音,武长老凄惨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大堂。
毒影和雪影仿佛老僧入定似的,对耳边如地狱中鬼魅般的喧哗声,听而不闻,只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武长老的反应。
武长老的嘴里慢慢地流出黑色的血液,已经叫得干哑的嗓子只能继续发出沙哑到极致的“啊啊”声。
不一会儿,武长老的身体卷曲得如同骨头都粉碎了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死白死白的。眼珠也暴突得如同被人掐紧了脖子。
毒影突然动了,她如同鬼魅一般闪到武长老面前,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武长老,美丽的脸上尽是兴奋的表情。
突然,浑身无力的武长老就像被人注入了活力一般站起来,机械地朝历吹痕走去,一步一停。
历吹痕却视而不见。
武长老听见这声音,伸出手去,如同僵尸一般直直地对着历吹痕,恨不得冲上前去立即将这对狗男女给毙在掌下,但体内的痛苦使他无法将这想法付之行动,只能一步又一步地艰难地向前走去。
毒影看着武长老渐渐发黑的脸色,喜悦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