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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不悔心

也算是二人好命,在落难之际遇见了沈成花。这飞天崖底的无边原野上只有他们一户人家,盖了一间庄子,想来从前也是富贵人家,只是厌世了,便到这清净无人的地方避一避。

沈庄不大,仆人不多,只住着沈成花及夫人雍氏,还有他们的独子沈妙手。至于为何在雪原上找到了崔、南二人,庄主沈成花颇有意思,说是闻见了青涯和乌涯的味道寻来的。

沈太太为人和善,通晓医术,在她调理之下,南山的身体好了许多。离坠崖已过去了快十日,官府的人还没有找来,大雪封山,这一带群山连绵,褚桢想要找到他们是极难的。

崔劢一直都有这样的念想,此时便趁机提了出来,“我们不如就此离了朝廷,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去吧。”

“你我身上的毒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靠黑水丸活着。”南山正倚在床上,手中抱着熏香手炉,“再说了,我也放心不下我家小姐。还有罗在他们,你也不管了吗?”

“你不过是放不下薛勉的那点事情罢了。”他一句话戳破了她的心思,她垂下眼睛默默不语了。

雪夜里烛光很淡,崔劢看看她,劝道:“朝局太复杂,就算是我也不能参透。你说说,此次刺杀,你为何那么快便赶来了?”

“是有士兵回报的,陛下在鹦鹉岭飞天崖遇刺,我寻着马蹄印找去的。”南山照着回忆答他。

“那几日雪那么大,漫说是博山上,就连莽山的各处我都叫不出名字了,这是如何认出的鹦鹉岭,又是如何认出的飞天崖。”崔劢的话令她心惊胆战,褚桢派出去求援的人,如此精准地知道此次行刺的地点。

“你是说——”她不敢说出口来,这是说褚桢明知有人要来行刺,却放任他们来了,他在陪这些刺客演一场戏,却做了万全的准备好不让自己丧命。

她努力回忆这场刺杀的前前后后,先是韩隽收到了突厥人的指令,而后又因他的迟疑,突厥杀手并没有进入到猎场之中。

她再回想那日的刺客,蒙面所露之处不是高鼻深目,说话是纯正的官话,使的剑法是中原武功,行刺的并不是突厥人,而是另一队汉人。

这些汉人刺客从何而来,听命于谁,思来想去,也只有薛勉有能力也有可能豢养这样一批杀手。薛勉如此精密又谨慎的人,怎么会叫刺杀计划被褚桢知道呢?

若不是薛勉自己亲口和褚桢说的,那便是这批刺客中有人泄了密。可薛勉这样的老狐狸,教崔劢吃了金口良言丹,又怎会放过要为自己卖命的刺客,刺客是绝不会泄密的。

除去薛勉,宁王褚舆或许也知道此次计划,他已和突厥人合伙要叛乱了,又怎会放过这个除掉褚桢的天赐良机。褚桢究竟是如何知道有人要来行刺的,是谁泄了密。

崔劢看她陷入沉思,不禁摇头,淡淡说道:“我时常怀疑,薛勉到底听命于谁?”

他还想说,却被南山抬起手按住了嘴巴,“别再说了,我可不想你金口良言丹一发作,死的模样很惨。”

崔劢的问题,算是撩拨起了南山的心思,她曾经坚定不移地相信薛勉是为褚舆做事的,可时至今日,她又不得不好好问一问自己,薛勉究竟站在哪一边。

崔劢看她又眼神放空地发呆,有些不满,他不想教她再想朝堂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俯身用吻打乱她的思绪。

他这招极管用,不仅能在南山发脾气时用,也能在她不专心时用,咬一咬她软如春花的嘴唇,再用舌尖拂过她编贝般的牙齿,扫动她湿软如贝的口腔,她总能红着脸安静下来。

“冬月十八,万事皆宜。本想今日去季府提亲的。”崔劢抬起身来,仔细地拂开黏在她唇角的细发。

“你着什么急。”南山翻身,在床上躺平了,拿脚一踹被子,再抬腿一扬,这抬腿盖被的功夫她练得极其精熟。

“我就是着急。”崔劢一皱眉,抬手将被褥掖到她的下巴处,有些闷闷不乐地脱掉外裳也钻进被子里来。

知道南山舍了命去救他时,他便扭上了一股横筋,他一定要娶她,越快越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夺走她了,他对她万般好也都是名正言顺的。

崔劢较上劲时同个孩子一样,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平日里最不会着急的人此刻比谁都急,紧紧圈着南山问道:“你不会反悔吧?”

“不会——”她拉长了声音哄了哄他,又说道,“你再问我就反悔了。”

“你不会。”他笃定的一句,边说边将脸埋进她的颈间,细细地吻起了她的脖颈。

“嘁。”她报复般地抖抖肩膀,将他推到一边去,自己朝左侧卧,正对着崔劢的眉眼。他俊朗的眉,形状漂亮目光深沉的眼睛,那深不见底的湖水将她淹没。

四目相对,浓浓的情意将两人紧紧缠绕,那时相依为命的真情,教她彻底地打开了心扉。她已是喜欢他,喜欢到不顾生死了。

这就是喜欢,她渐渐悟到了。

崔劢又反复地问了,淡淡语气却不教她厌烦,“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你?”

她这些日子好好想过了,此刻脑子里又满是理由,崔劢很好,又互相喜欢,两人也都老大不小了,再说也已经同衾睡过了。

她眨眨眼,言语轻轻:“今晚吧。”

“不是万事皆宜吗?天地作证,日月为媒,八抬大轿太慢了,现在我便嫁给你了。”她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眉眼弯弯,如夏花绽放时灿烂。

崔劢没有说话,揽过她的肩,亲了亲她的额头。这雪夜如梦似幻,也教他感慨万分,山中的北风依稀在窗外呼啸,却吹不透柔情蜜意蒙起的窗户,黑夜漫漫却也压不倒红烛独举的光芒。

他抱紧她,脸颊摩挲她的头发,他一贯冷漠的语调忽然动了情般缠绵好听:“中天一片无情月,是我平生不悔心。”

无情月,倒真是像他,不悔心,也真是像他。南山心中很静,似乎已经同他相爱很久了,他的诺言,她不会为之心怀激荡,可却笃信他不会食言。

她在崔劢怀里无言地躺了许久,久得她以为一整夜都要过去了,她微微抬起头问道:“你睡着了吗,崔劢?”

“还叫我崔劢。”他忽然翻起身,顶着被子将南山笼罩在自己身下,他双手撑在她耳畔,新婚的喜悦教他笑了,“不该改口了吗?”

“改什么口?”她越是理直气壮便是心中越虚,她明知自己该改口叫崔劢什么,却要佯装不知。

他脸上笑没有散去,而是带着笑意低声唤了一句:“夫人。”

南山的脸顷刻间便红透了,比秋日枫叶还要艳丽三分。她手足无措地侧过脑袋,那一句“夫君”她怎么也喊不出口。崔劢看着她,等她开口,可她却心烦意乱一低脑袋,“我才不要改口,讨厌死了。”

新婚之夜,崔大人便在“夫君”二字上绊了跟头,南山的习性不是一二日便可以改的,可他也气恼了,她一句“讨厌”教他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镇定了半日才将脾气压下去,抚一下她的脸颊,不无失落地说了一句:“夜也深了,早些休息吧。”

他吹灭了蜡烛,翻身下来,手轻搭在她的腰上。夜色寂静,可他怎么也睡不着,刚刚的柔情似水一时冷得如霜如冰。南山也大睁着眼睛看着罗帷,想说些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窗外北风吹得真响亮,“呜呜”的哭着,不时拍打着窗户。崔劢将她拉进温暖的怀抱里,先服软了,“睡不着吗?”

她感觉嗓子里像卡了东西一般,说不出话来,她抬手也环上他的腰,用低到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劢哥。”

南山取了个折中的办法,这也算对崔劢的爱称了,那两个字钻进崔劢的心里,他低头衔住她的唇,抬手解开了她的衣裳。

虽一同睡过一次,也有过许多缠绵,但毕竟还未到最后一步。今夜才算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南山亦紧张得很。崔劢温柔地安抚她,带她在情山欲海翻涌驰骋,硬的是薄骨玉柱相抵欲拒还相迎,软的是销魂蚀骨艳艳暖暖烂成香泥,良辰美景未虚设,千种风情不须说。

第二日两人都起迟了,洗漱过后正赶上早饭。今日天气晴好,庄里的雪都已被早起的沈成花清扫干净了,沈庄的独个少爷沈妙手趁着冬日暖阳照耀,在场中练武。

沈妙手八九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总穿着一身蓝色冬衣。或是这深山里太孤独,他不怎么爱说话,可有生人来了他又很高兴,每天都会折一束梅花送来给崔劢和南山。

吃住都用人家的,二人自然会不好意思,崔劢便每日都去替庄里人做一些事情,劈柴也好,搭棚也好,总要回报一些什么。

南山肩上的伤口未愈,只能闲着,坐在廊边看沈妙手练武。沈妙手很刻苦,学得也认真,可没有人教他,便也有些不得要领。

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插嘴道:“小公子,你的拳发力不对,应是这样的。”她边说着,边跳到地上,比划着教他。

她好似是教头做习惯了,自然而然地便教起了沈妙手,沈妙手认真聆听她的一言一语,仿佛春芽汲取养分一般努力学着。

寂静小楼与朴素亭台合围的场里,南山教导着少年,少年一招一式学得有模有样,十分用心。沈夫人本是来叫儿子回去读书的,却看见儿子正静心学武,她教丫鬟不要出声,出神地望了一会儿。

她看南山一边教沈妙手,一边问道:“小公子也想学武吗,还是练了强壮身体?”

“我想像父亲学武的,可母亲想教我读书。”少年答了一句,南山问他,“读书为了什么?”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沈妙手脆声答她,少年语调青涩,可口气却是成熟又稳重,他眉眼淡然,眼中有些执着。

“学武又是为了什么?”她又问道。

“为了惩恶扬善,为了人间正道。”少年微微皱起眉,答道。

“不论读书还是习武,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天地间更加美好,为了正义扬眉,邪恶尽消。能文而不淫,习武而不恃,自始至终,不忘初心。”她和言教导,正如同父母教会她习武的道理一般,“我希望小公子能记得自己今日的话,他日贫富贵贱都不要忘记。”

沈妙手懵懂地点头,可他眼神清亮,好似听明白了她说的道理。

南山欣慰,回身时看见沈夫人站在院门口,她一身清丽出尘的袄裙,冬日衣裳虽然厚重,却不碍她神仙一般的风姿。南山的手不方便抬起行礼,便朝沈夫人颔首,“夫人。”

少年也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抬手举到眉间,俯身喊了一句:“母亲。”

丫鬟扶着沈夫人走进院来,她柔柔笑道:“大侠这番教诲,妙儿定永生都不会忘记的。”

“夫人言重了,我从小习武,遇到了练武的孩子,从来都话很多的。”南山一笑,眉梢微微低了。

“不瞒大侠说,我从来都以为习文要比习武好,打打杀杀的日子太不令人心安了。”沈夫人柳眉低垂,叹了一口气,她抬手爱怜地抚一抚儿子的头,说道,“可孩子既然有这样的赤诚之心,不如就随他去吧。”

沈妙手眼睛一亮,抬起来看着母亲和蔼的面庞,他再看看南山,高兴地笑起来:“母亲,你答应孩儿了?”

“开春就给你找个师父。”沈夫人亦笑得很开心,似乎是解开了许久的心结。

她看着南山教了沈妙手一会儿,便将南山叫走了,说是有些话对她说。沈夫人领着她回到自己屋里,开门见山地便说道:“南大侠,前些日子给你疗伤,我发觉你身上带着剧毒,不知你可否知晓?”

“我知道的。”南山知道她所指的剧毒便是乘风散,她没有过多言语,只是有问便答,一问一答地说道。

“我这里有一粒还元丹,能解天下千万种奇毒,我把它给你,算是酬谢你教了妙儿一课。”沈夫人从梳妆盒中取出一个金丝小匣,交到南山的手上。

南山道了谢,并没有拒绝沈夫人的好意,她想要这还元丹,救命的良药摆在眼前,没有不要的道理。

她回了屋子,打开小匣看看,那粒丹药色白无味,圆润似一颗珍珠。她热了一壶酒,将丹药化在酒里,提着酒往后院去找崔劢。

崔劢正在后院中劈柴,他坐着小凳,穿一身麻布衣服,专心致志的模样颇像一个农夫。南山走过去,翘着脚坐在廊边,“歇一下吧,喝点酒暖暖身子。”

他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坐在她一旁,自己翻开小杯斟上酒,一口便喝干净了。冷蓝天上空阔无云,他抬眼看着,思绪随风飘得很远,“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傍山而居,依水结庐为屋,辟几块薄田自耕自收,过些无忧无虑的生活。春时植树,秋时采果,做桃花源里炊烟袅袅的一户人家,辞官归田,岂不是很好。

崔劢很向往这种生活,他同南山不同,已过了那个热血澎湃的年纪。朝局中的种种他并不关心,比起天下苍生的兴亡,他更关怀同南山朝朝暮暮的相处。

可南山却不是,她没有勇气撒手不管,做激流勇退的智者。她无言地给崔劢又倒满了酒,看着山中白枝斜倚在空中,寒号鸟“咕噜噜”叫着掠过天空,在枝头一声声叫唤。

崔劢明白她的意思,便说道:“等你伤再好一些,我们便回去吧。”

“今日是小寒了吧?”她忽然问道,崔劢点头应答,她便一歪脑袋靠在他的肩头,“马上就要过年了,山中太清净了,还是回去过年热闹。”

“是热闹,逢年过节便是巡抚司最忙的时候。”崔劢也倚着她的脑袋,同她十指相扣,一同坐望着烟云俱清的天。

“我想好了,你我都告假,回季府过节去,我才不想除夕夜在皇宫里站着过。”她说着,从他身侧抽身出来,斟酒逼着他又喝了三杯。她看见酒壶见底了,方才放心地笑起来。

有了这枚还元丹,崔劢身上的毒便可以解开了,她心中一时没了忧愁,这次落难坠崖,何尝又不是喜忧掺杂呢?

南山坐在一旁看崔劢劈柴,后又同他到山里走走,这清闲的日子如梦一样,时间都渐渐凝滞了。

日暮时苍茫的山影在余晖中晦又还明,倦鸟投入漆黑的山阴中,留下一串落雪的声音。雪原上悬着半轮太阳,雪反映着光,好似一片晨光熹微的海,浓浓一片金色,没有尽头。

崔劢拥着她坐在一方无名的崖山上,看这落日渐渐,两人的背影融在暖暖的光里,宁静地陷入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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